星汉灿烂

第17集 楼家为难程少商

樊昌在肖世子手下的护卫下逃到了城郊的一处院子里，他担心凌不疑随时都会追过来，建议他们继续往逃，只要到了蜀地和雍王殿下碰头，然后振臂一呼，以后等着他们的就是数不尽的荣华富贵了。黑衣人直接在樊昌的脸上划了一剑，樊昌惊恐不已，说这些都是肖世子向他承诺的。黑衣人直接告诉他，杀死他也是肖世子的主意，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樊昌悔之晚矣，眼看着黑衣人的利剑就要划破他的脖子，凌不疑及时出现解救了他。黑衣人见状想要逃走，不想黑甲卫早已经将这里包围。凌不疑将樊昌扔给了黑甲卫，一个人解决了一群黑衣人。手下在议论凌不疑今晚怎么如此狠辣，猜测肯定是因为樊昌出逃耽误了他护送四娘回家。

萧元漪生病了，四娘和程姎在床前侍候。程始希望萧元漪能够和四娘拉近距离，却不想萧元漪一口一个程姎好，还说自责四娘比她早定亲，以后一定给程姎找一门好亲事。四娘听后心中不免有些委屈，程姎表示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一定听从萧元漪的安排。四娘出去换水，正好碰到万将军带着万萋萋前来探望。万萋萋也不明白为何四娘要和楼垚在一起，在她看来楼垚性格绵软没有主见，但四娘却觉得楼垚为人老实对自己好，她想要的就是这种温暖平静的生活。万萋萋一听也来了兴趣，正好程颂和程少宫前来，便让程少宫给她算算自己未来的夫婿长的什么样子。程少宫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大家都心知肚明他说的是程颂，可万萋萋就是假装不知道。程少宫觉得万萋萋没心没肺，程颂却觉得他很好。看着两家儿女嬉笑打闹，萧元漪觉得有必要找个有学问的人好好传授他们一些知识了。

袁慎接到了黄埔仪的书信，要他推荐合适的师兄弟去程家任教，不想袁慎竟然毛遂自荐。仆人觉得袁慎就是冲着四娘去的，可袁慎嘴硬不肯承认，还说自己一视同仁，将女公子和男公子都教好的。仆人暗叹一口气，心中吐槽程家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请他。袁慎去程家的这一天，正好遇到楼垚和母亲也去拜访程家，仆人夸赞楼垚穿的精神，袁慎一气之下调转车头，回家换了一家更精神的衣服，美其名曰不能让他当夫子的被别人比下去。四娘看到楼垚后就要拉着去喝凉茶，楼垚带她去和母亲见面，楼二夫人对四娘很是喜欢。楼二夫人一来是探望萧元漪的病情，二来是请萧元漪去楼价商议两人的婚事。

袁慎登门拜访说明来意，程始带着四娘和楼垚接待他。程始不认为程家的儿女值得袁慎亲自出马教导，四娘见状便提出让楼垚教他们学问，这样就不用麻烦外人了。袁慎对此好不在乎，楼垚却知道自己和袁慎的学问相差太多。四娘说不过袁慎就要拉着楼垚去喝凉茶，却不想被袁慎教导，说要喝热茶才能修身养性，贪凉是市井之人的做法。程始和萧元漪都意识到袁慎来程家是因为四娘，可是四娘对袁慎并没有好感，觉得他诡辩善变，不如楼垚老实可靠。萧元漪冷笑一声，让她明天跟着自己一起去楼家回礼，这样她就知道楼家到底是怎么样了。

凌不疑将樊昌招供的消息告诉文帝，这次的军械案的幕后主使就是雍王。文帝不肯相信这个事实，雍王对他有救命的交情，这些年来他对雍王一脉也非常宽厚，难道这些还不够吗，还是说这些事情是肖世子所为，只是借用了雍王的名义。凌不疑理解文帝对雍王的感情，建议他将雍王召回京城述职，如果他不敢回来就说明有猫腻。文帝问起肖世子的去向，却被告知他已经带着何昭君回封地结婚去了。文帝从内侍的口中得知何昭君和楼垚退亲之后，楼垚马上就要和四娘定亲了，心中对肖世子更加不满，要不是他把何昭君拐走楼垚也不会抢凌不疑的心上人。

萧元漪带着四娘去楼家，楼大夫人端坐在主位一点笑容都没有，楼二夫人一直看着她的脸色招呼着萧元漪和四娘。楼垚听到四娘来了过来打招呼，可是却被楼大夫人不留情面的训斥了一顿，楼垚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楼二夫人将自己的玉珏送给四娘当信物，楼大夫人假装挑拨离间，说她更喜欢四娘而不是大媳妇。楼二夫人听后紧张不已，四娘见状说当初楼垚的哥哥在外游历遇到了大媳妇，亲手给她打造了一面铜镜，代表着白首不离的寓意，在她看来这才是最珍贵的礼物。楼二夫人和大媳妇听到四娘的话松了一口气，楼二夫人赶紧让大媳妇带着四娘出去逛逛。

大媳妇感谢四娘为他们解围，并将楼家二房的真实处境告诉她，说她嫁过来会受委屈的。四娘桀骜的说自己可不是受委屈的性子，要是受了欺负可是会还回去的。这时候楼离听到两人的对话过来，指责四娘没有教养。四娘毫不客气的将她怼了回去。就在两人争执不休的时候，楼大夫人带着萧元漪过来了。萧元漪见状指出楼离没有教养，楼离本来还不服气，结果被楼大夫人甩了一个耳光，勒令她回房闭门思过去了。

第18集 凌不疑平定雍王之乱

回去的路上，萧元漪问四娘今日见过了楼家二房的处境，是否已经后悔了。四娘却觉得哪家都有不对付的关系，再说程家的关系也不好相处，萧元漪还不是义无反顾的嫁过来了。萧元漪叹了一口气，解释说程家依靠的是程始的军功，自己有程始撑腰自然什么都不怕，可楼垚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护得住四娘。四娘却说她嫁给的是楼垚这个人，他们已经说好了以后做官外放，两人携手共度自由人生。萧元漪反问四娘为何楼垚的哥哥文武兼备却蹉跎至今，起因就是圣上为了平衡世家子弟和寒门子弟的势力，限制世家子弟的出仕，而楼太傅想将入仕的机会给自己的儿子，所以一直打压楼家二房。

与此同时，楼垚的嫂嫂也将今日之事告诉了丈夫，在她看来四娘能够嫁给楼垚，将来也能为二房挣得一些利益。哥哥表示自己已经得知雍王谋反的事情，很快朝廷就会迎来用人之际，他是时候和那位尺素相交的好友联系一下了。四娘的车架被拦在了路上，四娘掀开窗户看到凌不疑前来，赶紧解释她今日去楼家商议她和楼垚定亲的事情了。凌不疑提出护送四娘和萧元漪回家，萧元漪邀请他过几日去楼家喝酒，庆祝四娘和楼垚定亲，凌不疑却说自己没有时间。

萧元漪让家里所有孩子都跟着袁慎学习，四娘烦不胜烦，楼垚却兴致很高，提出要和他们一起上课。四娘想到自己会被袁慎惩罚刁难就觉得生无可恋，程颂建议她将万萋萋一起邀请过来听课，这样就有两个学渣了。万萋萋依约而来，带来了很多奢侈的用品，将三位女娘的位置布置的非常舒服。程少宫和四娘等人打趣万萋萋和程颂，万萋萋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

上课之后，袁慎注意到四娘一直将自己藏起来，于是便提出朝堂之上的新旧孔子之争让四娘解答。四娘根本回答不了，程姎几次想要回答都被袁慎忽略。四娘抱怨着圣人一点都不人性化，说的话一点实际作用都没有。袁慎见状便提出以后给四娘讲故事，还专门嫁给婚姻与爱情故事，也算是给即将嫁人四娘一些实际性的建议。袁慎觉得男女之情并不稳固，多少一见钟情的男女最终因为生活琐碎成为怨偶，可讲世界上长情之人并不多。程始和萧元漪在门外偷听，萧元漪不明白袁慎为何不让程姎回答，程姎一定能回答的很好。程始却觉得自己的女儿说的不错，气的萧元漪转身就走。

肖世子想要利用自己和何昭君的婚礼逼迫何将军与他们同流合污谋反，何将军誓死不从，带领着部下将雍王拦在蜀地。肖世子对何昭君身边的麽麽威逼利诱，要她说出何昭君与弟弟的下落，仆人誓死不从，肖世子竟然活活将人折磨致死。何昭君带着弟弟躲在密室中看着外面发生的这一切，紧紧捂住弟弟的嘴巴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因为她知道肖世子如今一心想着谋逆夺权，他们一旦出现就会被他利用，用于控制何将军手下的势力。

朝堂上因为是否出兵围剿雍王分成了两派，以三皇子为首的一派认为应该出兵平叛，可是太子一派却认为应该以招安为主，如此才能彰显圣上仁德。楼太傅也站在太子这一边，可凌不疑毛遂自荐带兵平叛，还将楼垚哥哥送来何将军已死的消息告诉文帝。文帝同意了出兵平叛，可是他不愿意让凌不疑以身涉险，准备找几个老将军前往。凌不疑说自己虽年幼但战场经验丰富，再说何将军那样的老将不也折损在那里了吗。文帝最终同意让凌不疑带兵平叛，楼太傅假装遗憾的说凌不疑错过了楼垚和四娘定亲的喜酒，凌不疑却说自己要找的朋友就是楼家之人，这杯喜酒他还真能喝上。

散朝之后，文帝将凌不疑留下来，他不想让凌不疑受一点伤害，这样他无法向霍家兄妹交代。凌不疑却说从军械案起他就一直关注雍王，这件事情由他起也该由他了。文帝无奈至极，说他就是身后没有牵挂之人，楼垚比他小几岁都要定亲了，他还单身一人。文帝赌气要给四娘和楼垚送礼，凌不疑见状便请求文帝再给四娘一道恩旨。楼太傅和太子出去，太子恭喜他楼家又要出因为贤臣了。楼太傅假装无意的是不过是家中一位无心官场的侄子，太子还很奇怪怎么有世家子弟不愿意入仕的。

次日，四娘和程家众人前往楼家参加定亲宴，楼大夫人想要给四娘一个下马威，但是被四娘轻松化解了。四娘带着程姎和女娘们会和，以王玲和楼离为首的女娘们对她冷嘲热讽，四娘也好不嘴软。就在这时候，凌不疑带着圣旨前来，文帝在圣旨中称赞四娘文治武功，秀外慧中，这让四娘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说的自己。其实这些都是凌不疑替四娘求来的，他不想任何人看不起四娘，只想着她和楼垚能够和和美美的过完一生就知足了。凌不疑将圣旨拿到四娘的面前，四娘一时腿软差点滑倒，凌不疑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这下子，所有人的表情顿时丰富起来。

第19集 凌不疑向程少商告别

此时受旨过后，程少商在众多女眷簇拥下离开，楼家阖府都对这位未来新妇赞不绝口，参加亲宴的女娘们态度大变，唯独楼漓与王姈怨恨难平。反观楼犇将圣旨原委告知弟弟楼垚，叮嘱他务必要远离凌不疑，日后少与对方来往。

尽管楼垚内心疑惑，却还是顺从听之，可在他刚走没多久，凌不疑单独来见楼犇，直截了当地拆穿他的身份。外界鲜少有人知晓桙先生就是楼犇，可偏偏凌不疑查得一清二楚，如今需要他提供有关于冯翊郡的堪舆图，并且会让圣上对他另眼相看。

正因楼家二爷早逝，遗留孤儿寡母惨遭大房欺压，楼犇做梦都希望能够一展宏图，可又不愿以家人性命来冒险。凌不疑对此感同身受，表示从今之后他们便属于并肩作战，关系势必会公之于众，也就意味着一荣俱荣。

在得到凌不疑的承诺后，楼犇答应会助其一臂之力，尽快呈上堪舆图。然而楼太傅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免不了又对楼犇各种敲打警告，楼犇未有任何反驳，实则心里已经谋划好对策。

众女娘再次落座，皆是围着程少商侃侃而谈，莲房忽从外面小步进来，代为凌不疑传话，约程少商与之见面。本来程少商不想过去，怎知凌不疑竟扬言要当众为其退婚，逼得程少商不得已前往赴约。

依着莲房指引，程少商来到一处偏僻的花树夹道，只见凌不疑双手负背，独自站在树下，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随即回头转身。凌不疑开门见山地询问程少商是否还有未了心愿，程少商表示自己想要汇集天下医学编书立著，改造农具提高生产力，设计锻造更多的工具。

可是说到最后，程少商意识到这些都太难实现，凌不疑认为程少商本该拥有属于广阔天地，彼此根本不是一路人。此话说完后，凌不疑继续透露自己会向圣上请旨，为其谋得好去处，程少商听得心里不是滋味。

今日一过，便是凌不疑奔赴沙场，马革裹尸，当他向程少商告别时，又直言如若有幸活着回来，从此以后将会是陌路人，再无任何羁绊。在凌不疑的目送下，程少商转身离去，紧接忍不住回头看着凌不疑的背影，忽然觉得心底悲凉。

直至回到程府，程少商始终沉默不语，靠着书案呆呆出神。当天夜里，凌不疑率领大军启程，楼犇派人送去堪舆图，委婉拒绝之前的合作，作为朋友也只能帮到这里。凌不疑深感惋惜，如今朝堂又少一位贤臣，看来是楼太傅要压着二房永远无法出头。

之后的一个月里，袁慎从中干预导致程少商与楼垚难以见面，程少商为此颇有怨言。凌不疑擒获雍王父子回京，蜀地之乱得以平定，只是何将军以身殉国，临终前希望能让女儿重续婚约，与楼垚再结良缘。

朝堂大臣各执一词，以万松柏为首认为楼垚与程少商定了亲，怎可因何将军临终所托而贸然悔婚，但是其他人觉得何将军战功赫赫，满门忠烈，国法之外还要考虑人情，如若不应恐怕会失去人心。

可不管双方吵得如何激烈，楼太傅始终是一言不发，显然是要权衡利弊。程少商通过万萋萋得知此事，瞬间傻了眼，程始夫妇同样为之气愤，宁愿罢了这门亲事，也绝不可以让女儿受到任何委屈。其实程少商猜到楼太傅没有表态的缘由，还是在静观其变，寻找合适时机而已。

楼垚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便是收拾东西准备翻墙去找程少商，奈何他文弱书生，又正巧被楼太傅逮个正着，惊慌失措之余，还是从高处坠落伤了腿脚。尽管如此，楼垚坚持自己的想法，不愿迎娶何昭君，怎知楼大夫人装模作样地过来探望，实则要劝说他和程家退婚。

原本楼二夫人就不喜欢何昭君，尤其儿子对程少商痴情，自然是强硬回绝，就连王延姬也都帮着说话。楼垚难得硬气一回，扬言会在成亲之日公开楼家大房为何不娶何昭君，也让所有人看清大房做事是何等处心积虑。

第20集 何昭君结束肖世子的性命

当年城阳侯凌益与霍翀因政见不同，最终为铲除异己，灭了霍家满门，霍君华为保住霍家血脉，便让霍无伤凭借着凌不疑的身份活下来。自此之后，凌不疑从霍门遗孤成长为少年将军，他为查出当年真相，这些年来步步筹谋，如今有了单独提审雍王的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对方。果然雍王在确凿证据面前，最终承认在孤城贩卖军械，导致霍氏一族无人生还。

尽管是死到临头，雍王依旧是不知悔改，他觉得当初天下动荡，大家都无法确定终究是何人登上皇位，所以才会萌生隐退之意。然而雍王从未想过，若非援军迟迟未至，又怎会落得个城破人亡，凌不疑一怒之下将其杀害，也不在乎如何向文帝交代。

等到雍王彻底断了气，凌不疑命令梁氏兄弟对外宣称雍王畏罪自杀，紧接来到霍家灵堂立下誓言，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霍君华听见凌不疑的话，再次回想起惨烈不堪的往事，凌不疑看着母亲如此激动，上前紧紧抱住对方，表示自己不会放过他们。

文帝听闻凌不疑擅作主张杀害雍王，不由龙颜大怒，相较于这次的欺君之罪，他更顾虑会有人以此来弹劾凌不疑，届时朝堂风起云涌，破坏了现在的安稳局面。也正因凌不疑笔挺跪在大殿，始终不肯服软认错，文帝有火无处发，最终让凌不疑官降半职，罚食邑半年。

数日之后，楼家总算是有了动静，派人来信邀请程始夫妇过府一叙。虽然心中有气，可萧元漪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深知对方此举意欲退亲，本来大家都是要等圣上执意，偏偏是楼家如此急不可耐，索性带着程少商主动上门对质。

楼大夫人看到萧元漪，不同于往日的虚伪寒暄，而是冷嘲热讽，口口声声道来程少商与楼垚没有缘分，终归是不能违了圣上的意思。萧元漪斥责楼大夫人故意针对楼垚，当年受恩于何将军不止二房，何必非要让二房报恩。

听着母亲的话，程少商应声附和，紧接又指出楼太傅身为长子，不肯承担责任，若是楼家要知恩图报，应当由大房先做表率。眼看着楼大夫人与楼漓的丑恶嘴脸，萧元漪当众扇其耳光，楼漓见状要反击，没想到程少商先冲出来将她震慑住。

毕竟萧元漪是征战沙场多年的女将军，楼大夫人自知不是对手，也只能说着狠话。正当萧元漪宣布两家再无来往，准备带着程少商离开之时，二房全家匆匆赶来，楼二夫人建议程少商与何昭君一并嫁给楼垚，两女共侍一夫。

程少商询问楼垚的意见，幸好楼垚在迟疑片刻后，表态绝不会轻易退婚。眼看这次谈话进行不下去，程少商先行乘坐袁慎马车回府，途中通过袁慎的分析，从而知晓楼垚为何必须迎娶何昭君的原因。

但是程少商认为袁慎与何昭君甚是般配，以他人品端正自然不会觊觎何家财产，自己也能与楼垚长相厮守。袁慎果断回绝，如此出人力物力财力帮衬何家幼弟，显然是亏本买卖，还不等程少商继续劝说，直接将她赶下马车。

何昭君抵达都城之日，程少商带着楼垚在城门外等候，本想着要让他与对方说清楚，可是看到何昭君披麻戴孝地回来，内心难免有些不忍。正当二人踌躇不前，安车里探出一张毫无血色的瘦削面庞，此人便是许久未见的何昭君，而她神情平静冷淡，显然是猜到了程少商的想法，于是让程少商跟随自己处理一件重要的事情。

楼垚闻言立刻起了警觉，唯恐何昭君故意刁难程少商，不过程少商在何昭君的刺激下，鼓起勇气坐上马车，跟着她来到了廷尉府。廷尉府已有官吏守在门口，对着何昭君极其恭敬，程少商本以为是要去往阴冷潮湿的监牢，没想到竟是直奔后院刑场，只见肖世子跪坐木质刑台之上。

肖世子还在心怀侥幸，希望何昭君能看在往昔情分上，善待肖家遗孤。殊不知，何昭君早已向圣上奏请株连九族，文帝念及雍王当年从龙之功，恩准留下全尸。果然此言一出，肖世子恼羞成怒，扬言做鬼都不会放过何昭君，但是何昭君根本不在乎，手起刀落结束肖世子的性命，程少商吓得急忙转身，凌不疑及时出现将她揽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