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洪商

第17集 汉口洪油失窃

刘云湘登台日，湘春园戏票早早就被抢购一空。杨同昌和天娟在码头上得知此事，立即返回长沙。

在何会长的帮助下，北平、上海以及西南五省均爆发了抗议运动，民众高呼：撤销封油令，打败许安邦。英美领事分析当前还没有人可以取代刘云湘，便出面与日本交涉。很快，藤原因此事被问责，他建议除掉刘云湘，被领事训斥狂妄自大。

川黔桂三省向湘边境移动，师长告诉许安邦：当前战局的中心在洪江，川黔桂以维护商道平息商争的名义出兵，如果他们能够稳住洪江，西南不动，岳州则无计可施，刘湘云要的公道比起湘省的安危微不足道。

畅春园里，藤原安排雅子暗杀刘云湘，正准备动手，副司令带许安邦包围了戏园子，称赞刘云湘坚持洪油贸易控制仅以不流入洋人之手，为保湘省资源不被劫掠可敬可叹，刘云湘称封油令不撤他只能当风波亭上的一楼冤魂了，副司令称自己身为湘军的副司令，让洪商受了冤屈是自己失职，他愿扮上秦桧，让刘湘云这个武穆骂个痛快。藤原下令取消了刺杀计划，准备静候中国人的内斗。

唱完戏，双方到戏园门口，副司令要和刘云湘做买卖，挨骂换他五十大板，双方讨价还价后，杨同昌愿和刘云湘各受二十大板。

风波过后，很快省府撤销了封油令，团防使被查办。回家船上，天娟生气明明他们赢了官司却挨了顿打，杨同昌感慨和湘省高官打官司，要公平就得拿命来换，刘云湘觉得只要封油令撤了，这事就值。快到洪江了，天娟惊喜地发现岸边全洪江城的人都来迎他们了，拉着好大的条幅，二江不愿父母做油被人欺负一辈子，想回长沙找靠山，于是临上岸跳上了返回长沙的船。

回到家里，杨同昌叹气大江还没消息，二江又跑了，刘云湘这种名贯五省的人到长沙都挨了顿打，他一个年轻后生能混出什么名堂，他生怕二江走邪道。果不其然，二江到长沙后为找许安邦报仇，想入忠义堂的洪帮，罗堂主提出让他杀一个人做为入帮的投名状。

大掌柜向刘云湘汇报，他和马克斯凯签订的合同，对油商来说是雪中送炭，当初他们选在武汉交易是为了绕过封油令，这批货马克斯凯想在汉口交易，刘云湘笑道就是要让军阀和列强知道，藤原和罗积善做不到的事他们洪商能做到，大掌柜已经安排汉口分号清理油库，准备接货。

晚上，天婵来看爸爸，刘云湘想请罗立吃顿饭以表谢意，天娟觉得罗立只是说了事实又没出什么力，刘云湘告诉女儿，天婵怀了罗立的孩子，他们便和罗立打断骨头也连着筋，天婵听了心生不悦，拿出洪油拌桑根皮的偏方要给爸爸挨打的屁股上药，刘云湘坚持让老杨给自己敷。

天婵回到家里，埋怨罗立明知孩子不是自己的，却还告诉父亲，罗立表示自己爱她就会爱这个孩子，天婵不必自责，孩子能降临在罗家他喜不自胜。天婵生气罗立从不想把烟戒了，有自己真正的孩子，罗立叹息他做梦都想，只恨自己身子不争气，天婵摔了罗立拐杖，让他找回那个急气的身子！高署地看到罗立烟瘾犯后天婵往他身上浇洪油，造谣少奶奶要杀人了！

罗积善正郁闷巡防使换了人，强令他们更换特货许可证，高署地跑来告状天婵在房里虐待少爷。罗积善赶去，看到天婵将没穿外衣的罗立绑在椅子上，让佣人往他身上浇洪油，气愤罗家即使倒了，天婵也不能这么作践自己儿子，他罚天婵跪下，令高署地用家法侍候，见棍棒落在天婵身上，罗立心疼不已，挣扎着护住天婵踢走了高署地。

烟瘾过后，罗立告诉父亲，天婵为了帮自己戒掉大烟四处求医问药，她刚才使用的是梅姨的油包鸡偏方，借用洪油拔出体内的毒素，罗积善知道错怪了天婵，埋怨儿子为何不早说，罗立指责父亲只看重鸦片生意，现在急于巴结新到的团防使，天婵怀孕都显怀了他也不知道，罗积善追悔莫及，下令责打高署地出气。他拜过祖宗后，吩咐高署地备一份厚礼，随自己到刘家陪罪。

大掌柜向刘云湘汇报：汉口情况有变，起运的时候，东家特意叮嘱把那批货暂时存在汉口银行的分库里，但直到现在他们没看到马克斯凯给汉口怡和洋行订购的那批洪油，二人说话间，汉口分号来了人，上报那批洪油丢了，马克斯凯为图方便，没放油在分号油库，而是放在了江边的鼎裕油栈，因货没有交接，汉口分号通过聚兴诚洋行为这批洪油投保了十万大洋的水火险，但就在前天，汉口的怡和洋行和马克斯凯到油栈提货的时候，那两千担洪油不翼而飞，油栈掌柜也下落不明。

次日一早，罗积善和高署地来找刘云湘时，他已经去了汉口。刘云湘一下车便独自前往鼎裕油栈察看。

第18集 刘云湘汉口遭暗杀

刘云湘来到汉口鼎裕油栈，屋里油桶遍地，空无一人，他正四处寻找吴掌柜，突然库门被锁，仓库瞬间起火，危急关头，马克斯凯得到消息，冒险赶来把刘云湘从火场救了出来，他实在想不明白谁敢得罪怡和洋行，刘云湘清楚两千担洪油找不回来了，因为双方没完成交接，贼人既不得罪洋人，也让他们洪商无从干涉，刘云湘猜测对方一定是不敢见光的人。

严警佐是汉口警察厅油库焚烧案负责人，他勘察现场后告诉天娟，有人想让他们破财，他请天娟转告父亲：汉口不比长沙，这里没人会面对面和他打官司。

回到家里，刘云湘得知这件事后，明白了由于种种原因，警察厅不会卖力，但油库被烧差点要了自己的命，他一定要知道事情真相，天娟提醒爸爸，失踪的鼎裕油栈掌柜可能知道真相。

一位日本武士当街欺侮卖花女，杨二江路见不平英雄救美，耍得三个日本人团团转。回到客栈，洪帮兄弟提醒二江，罗堂主走时再三交代，他们此行只为缴纳投名状，如果惹上东洋人就麻烦了，堂主要求二江必须在日落西山前让目标人头落地，二江问此人可有当杀之罪，二人称他是有名的大奸商。

刘云湘告诉马克斯凯，他不明白从洪江赌油到汉口的案子，吃亏的一直是他们商人，他知道实业救国的道理，但却被现实屡屡打败。天娟跑来告诉他们找到吴掌柜的下落了，他在日租界，马克思凯和他们同去，没想到二人到后只看到了吴掌柜的尸体，严警佐前来勘察现场，也被日租界的日本兵轰了出去。此时的杨二江完成任务后正趴在对面的房檐上观察地面动静，他刚一探头便与下面的刘云湘眼神相遇，吓得他赶紧缩了回去。

回家路上，刘云湘不甘心一步步被人设计险些丢了了性命，严警佐劝他离开汉口这个是非圈，他敬佩洪江有了刘云湘是万幸，不至于像汉口被列强瓜分得体无完肤，洪油虽是紧俏货，但吴掌柜敢于盗窃元隆分号的油绝不是偶然。

刘云湘回家后生气现在鼎裕油栈的掌柜被杀，他们死无对证了，他们决定去找聚兴诚银行，当初在他那投了十万的水火险。很快，聚兴诚银行贸易部襄理赵念青过来交涉，解释货物丢失理应赔偿，但这件事昨天听说出了人命，现在油栈掌柜被杀，警察厅不给结果他们赔付不了，天娟反驳警察立案，足以说明货物已经丢失或者被盗，刘云湘问了才知聚兴诚贸易行最大的股东是日本三井洋行。

雅子向藤原汇报：汉口来了消息，事情已经办妥，刘云湘血本无归，不日将返回洪江。他们相信，十大会馆不会饶过他的。

刘云湘回到洪江，果然众油商们躲着不见，大掌柜建议大家分头找十大会馆当家的，让他们分担一些损失，刘云湘黑着脸过来说他刚才在祖师爷前发了誓，从此刘家的油号不和东洋人做生意，洪江的洪油生意要由他们说了算，两千担洪油的损失他们刘家来赔，做为行业龙头他们要有这个提当，赔了钱财也不能赔了信义。

大掌柜和众人走后，罗积善和高署地跑过来，埋怨刘云湘应该早点和自己通个气，让他也好找藤原照拂一下，他来是为了告诉刘云湘一个好消息：日方出资，邀请全国油商在洪江召开鉴油大会，如果刘家油在鉴油大会上夺得魁道，刘家就更声名显赫了，刘云湘毫无兴趣，断然拒绝。杨同昌听说这件事后奇怪刘云湘在汉口吃了大亏了，更应该借鉴油大会卷土重来才对。

钱当家要把刘云湘的赔偿款退回，在路上碰到了杨同昌，杨同昌让他预祝刘当家鉴油夺魁。这时天娟跑过来说爸爸嫌闹腾去找八水伯伯喝茶了，他不但不参加鉴油大会，而且以后刘家油号也不会与东洋人做生意了，她话未说完，杨同昌已经兴奋地跑开了。他来到恒顺油坊，令人立即清理作坊，精选出最好的桐子，准备参加鉴油大会，杨同昌宣布：杨家这回一定要榨出真正的顶洪来。

鉴油大会上，得知刘家不参会，罗积善和藤原深表遗憾，罗积善表示亲家不在，这次的油魁一定是杨东家了，没想到鉴油后，日本领事宣布结果：魁首是四川秀山的宏发油号，众人颇感意外，藤原称杨东家没得魁首不代表洪油不好，如果刘家能拿出顶洪来，也不至于让油商的魁首名落四川秀山。宏发油号的葛东家不服气，当众表示要和刘家斗油，他倒是要看看葛家油是否当得起油魁的名号。

第19集 鉴油大会成了闹剧

鉴油大会后，罗积善指责藤原是否想到让四川秀油做油魁会让洪油价格一落千丈，藤原却指出四川秀油是黑油，在重庆秀山，它的加工工艺与洪油有异曲同工之妙，其中数葛油最为正宗。罗积善提醒他刘云湘已经去了高椅村，藤原希望葛东家把洪江油业闹得天翻地覆才好。

果不其然，葛东家抱着一桶油带领众人在刘东湘门前叫嚣，称自己在鉴油大会上一举夺魁却被人羞辱，刘家和杨家油的品质差不多，今天杨家油都输给了葛家油，刘云湘如果心虚就把龙头的位置让给自己，天娟反驳爸爸才不稀罕当龙头，倒是葛东家，东洋人给他一个油魁的名号就以为了不得了。

高署地故意火上浇油劝说葛东家，刘云湘是因为在汉口倒了大霉，没有心情和他斗油，倔强的葛东家声称士可杀不可辱，他拿出所有房产地产和家当做赌注，要给刘云湘下战表，发誓倾家荡产也要和他斗一斗，如果他不敢来应战，就把龙头的位置让给葛家来坐。天娟受不了这种挑衅，让老梁速到高椅村把爸爸找回来。

杨同昌回到家里，生气杨家油不如刘家油倒罢了，现在连四川秀油都不如了，他简直愧对祖宗，但葛东家虽在全国油商面前出尽了风头，却被藤原一句话打回了原地，秀油本就比洪油资格老，刘云湘若和葛东家比试还真是难料胜负。

杨同昌得知葛东家押上了一切家当刘云湘却避而不战，连干挑爷也请不动他，觉得他非战不可，无论输赢对他们杨家都有好处。但他受杨家宗祠排斥去不了高椅村，便到刘家怂恿天娟抬也要把爸爸抬回来。 

果然，天娟带人把爸爸从高椅村抬了回来，刘云湘用现榨的油和葛东家比试，验油结束后干挑爷宣布：葛家的秀油和刘家的洪油品质相同不分上下，判为平局。葛东家不肯罢休，生气刘云湘用新榨的油和自己斗，分明没把他放在眼里，他搬出刘家储存六天的顶洪油，执意要和刘云湘再次比试，刘家油一打开，一股油香便让众人折服，验油结果：刘家油胜，葛东家愿赌服输，拿着全部家当给刘云湘下跪奉上，刘云湘扶他起来，声称不能用钱财分输赢，洪油秀油都是老祖宗传下的手艺，他万不敢收，众人鼓掌叫好。

回到家里，杨同昌生气自己和刘云湘师出同门，为何杨家油总比不上刘家油，他想拿回放在高椅村杨家祠堂的清代底油，，苗令梅建议不如让二江和天娟结亲，从小二江就听天娟的，如果他们成了，不但二江能回来，顶洪和清代底油也就不分彼此了，一席话说得杨同昌喜笑颜开。

晚上，杨同昌来找刘云湘，刘云湘指责他貌似憨厚心存狡诈，明知葛东家的背后是东洋人，还蹿掇着天娟去找自己，往别人挖好的坑里跳，还是因为吃亏太少。杨同昌支支吾吾地提出二江和天娟的事，刘云湘狠狠地瞪了他。

杨二江梦到刘云湘看到自己杀了吴掌柜，惊出了一身冷汗，小兄弟带来了洪帮罗堂主的新指示，杨二江不想干了，他觉得现在的洪帮成了谁给钱就给谁卖命的疯狗，小兄弟解释帮上兄弟上千，堂主也有难处，二江心软了，答应刺杀福特黑色轿车上的目标。

杨二江在路上撒了洪油，等福特黑色轿车经过时路面打滑，司机翻出了车，二江举着斧头要砍车里的目标时，万没想到那是一个吓得瑟瑟发抖的漂亮护士，他动了侧隐之心，一转身正要离开却被洪帮两个兄弟举斧要砍，二人说有人出高价要买他的命，见帮里来了人支援，二江拉着女孩就跑。

躲开追杀后，女孩介绍她叫许妙春，刚毕业，在万国红十字会当义工，许妙春邀请二江到家里做客，刚才开车的司机看到二江和管家一起举起了枪，妙春告诉二人二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管家感谢他仗义出手救了小姐，司机却不服气，让他出个价钱，二江笑道这么一来他们小姐的命就不值钱了，许妙春喝斥司机退下，二江让她提醒父亲以后小心些。二江走后，许妙春觉得虽和他萍水相逢，却感觉像上辈子就相识了。

一个雨夜，大江偷偷回到洪江，他路过罗家时正逢天婵分娩。

第20集 杨大江误偷刘家油

杨大江在门外看到罗积善冒雨前去架桥求子，知道天婵是难产，他想冲进院子里看看天婵，被肖老师死死拉住，提醒他别忘了回来的任务是给北阀军筹集军饷，耽误了这件事他们就是革命的罪人。

张督办心急如焚，催促刘云湘说英美国法日给段执政发了八国通碟，商务总长发来六封急电，催他参加平津调停会议，因他在五府十八帮的威望无人能及，刘家油号在洪油贸易的地位也会让列强忌惮，刘云湘称各地军阀在台上打，英美日法在台下打，他一个小小商人没这能力，况且女儿危在旦夕他不能离开洪江。这时天娟跑回来说姐姐生了个大胖小子，母子平安，刘云湘当即长舒了一口气，同意和张督办明天一早就去平津。

罗立向天婵承诺：他会用生命保护他们母子，虽然自己是他的便宜爸爸，但鸦片已经戒掉，他的身体也强壮起来了，不会让他们失望的。

罗积善喜疯了，孙子做九的日子，他摆了长街酒水席，和乡亲们同贺，高署地奉承刘东家能参加八国调停会议也是罗家的荣光，刘云湘得意除了亲家谁还能镇住洋人，决定给小少爷起名叫罗镇洋。

肖老师带着杨大江和豹子开了家同义商行，三人看到罗家的长街宴，大江生气这流水席够北阀军吃半个月的，肖老师提醒他注意方式方法，豹子打听到刘杨两家洪油最好卖，但他们没有本钱，肖老师决定去会同和黔阳筹点钱，他们联系好买家后迅速出手。

罗堂主下了必杀令，二江被忠义堂追杀逃到医院碰到了许妙春，妙春建议二江留在医院，这是洋人的医院比较安全，而且医院正缺义工。在妙春的引荐下，二江当了医院的邮差。

豹子告诉大江，肖老师传来消息，会同和黔阳商家对北阀不理解，筹集资金困难，可他们联系好的商家已经开始催货了，大江觉得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刘云湘和天娟去了平津后，杨同昌便天天到元隆重油号照看生意，这天有人来报：立成和那批油已经发出货了，但他们还来电报催货。杨同昌知道常德立成和是老商号，而且和刘云湘是世交，不可能为了一车货毁了名声。他安排大掌柜把和立成和最近的交易单据拿过来逐一核对，发现端倪后，次日一早，杨同昌就去码头找外地船，锁定可疑人员后让赵掌柜跟踪。

很快，赵掌柜回来汇报：那个人确实形迹可疑，于是杨同昌和赵掌柜坐船，尾随豹子来到了同义商行。屋里，杨大江感慨洪油一经倒手，就赚了几百万大洋，这样不出一个月军饷就能筹齐了。大江见到父亲下跪致歉，杨同昌教导他决定从商就要遵守商道规矩，商家的信义最重要，他质问大江是不是骗了刘家的油，别忘了当初他闯了祸是刘叔叔跑到长沙救他，还把他安排到水客帮，大江矢口否认，杨同昌指责儿子不配当商人，不知道什么叫义。

父亲走后，杨大江询问豹子才知道，是他冒领了刘家的油，他自以为杨家油和刘家油领谁的都一样。

刘云湘回来后，大掌柜告诉他，刘东家安排恒顺掌柜的来到元隆油号，撂下上百万的大洋就走了，这事情理上说不通，他们平白收了杨家的钱心里也不踏实。

天婵得知这件事后，吩咐大掌柜把常德的货尽快给吴叔叔发过去，越是尊贵的客人，越不能失了规矩。

肖老师批评大江急功近利，他是有信仰的革命同志，不能用这种方式筹饷，而且这样一来同义商行就没有了半点隐蔽性，豹子自责是自己做的不对。肖老师告诉大家，刘云湘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同列强和日本人斗争，他能把洪江洪油的话语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对整个洪江贸易业功不可没。

晚上，天婵把所有人支出去，单独和高署地谈话，高署地出来后眉开眼笑，称今后他唯少爷和少奶奶马首是瞩，罗立奇怪高署地原来只听爸爸的话，天婵说他很会审时度势，而且有些事情只适合让他去做。

豹子接货遭了抢劫，大江让他去洪江找钱庄多借几家，他不信有人能把洪江城的洪油给垄断了。

高署地回来给天婵汇报：洪油的霸盘已经做成，鱼已经开始咬钩了，钱庄来人说有人借高利贷，胃口很大，天婵犯了难，罗立交待高署地不用管钱庄的事，掌控好油盘价格，把对方套牢就可以。高署地走报，罗立郑重把洪江支行辰州银行的保险柜的钥匙交给天婵，让她想出这口气想干个痛快，他知道这天底下能让她如此用心的人只有杨大江，但无论天旭想做什么，他都会帮好，只是操纵洪江价格，做霸盘生意，坏的是祖宗的规矩，天婵生气是大江先坏规矩的。

很快，众油商为了这件事来找罗会长主持公道，干挑爷也气愤有人暗中操纵洪油价格，还有人在洪江大搞高利贷，若商会不及时出面阻止，会将使洪江信誉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