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中国人民解放军针对国民党反动派的大决战开始进行,随着收复沈阳,东北全境获得解放,与此同时,中共中央又开始了外交破冰之旅。
中国人民解放军沈阳军管会主任、沈阳卫戍司令伍修权要求美国驻沈阳领事馆交出电台,美国驻华大使司徒雷登让人指示美国驻沈阳领事馆,决不能做出让步,因为这事关美国的尊严。
美国驻沈阳领事馆领事瓦尔德提出抗议,声称电台是美国国务院的私有财产,没有得到批准之前,他无权交出来,而且收缴电台的做法让领事馆失去了对外联系。伍修权指出他们是旧政权承认的外国机构,中共不予承认,所以他们没资格抗议。纠正了他关于收缴的说法,军管会只是暂时代管领事馆的电台,等战事结束后自然会归还他们。至于他们说的对外联系问题,可以经过新华社代发电报,但事先必须被审查内容。伍修权最后给领事馆三十六小时考虑,如果还不交出电台,到时候他会来取。
西柏坡,中共中央主席毛泽东和副主席周恩来两人正谈话,指出司徒雷登原来是燕京大学的,结果不做学问,非要从政。而美国领事馆里面有中情局的特工。
司徒雷登得知解放军将要强行带走电台,哀叹没想到美国历史上最严重的外交危机竟然出现在他的任期内,委托人给周恩来捎去一封信。
毛泽东主张强硬回应,不然那些帝国主义就会嚣张起来。可周恩来担心如果强行带走电台,美国就会在国际上大造舆论,说他们侵吞私有财产,在其他国家中间造成恐慌。毛泽东犯愁起来,看来无论什么结果,美国都是赢家。
伍修权最终搜出瓦尔德九台电台,瓦尔德表示要举行新闻发布会控诉他们,伍修权声称也要举行新闻发布会,向记者宣布一个外交机构为什么有这么多电台,还会让解放军抓获的国民党军统沈阳站特务出席,为什么美国的外交机构容留特务,瓦尔德自知理亏赶紧道歉。
周副主席专门委派中共的王牌特工子枫同志充实中共外事部门,子枫级别很高,只有毛泽东、周恩来等五个高级领导人知道其真实身份,子枫很想去参加淮海战役,并不想去中央外事处报到。国民党保密局局长毛人凤斥责背叛行为,问特工海云天是不是共产党员,海云天当即表示誓死忠于党国。
子枫向周恩来说情,想留下军装,周恩来说他不要小看外事工作,中共中央宣传部部长王稼祥为子枫举行欢迎会,向他介绍了乔冠华、翻译等同僚。
1949元旦,毛泽东发表了将革命进行到底的新年贺词,淮海战役开始了,中华民国总统蒋介石在听中共进军的收音机广播,问儿子蒋经国新年怎么打算,如果划江而治,已经满足不了毛泽东了。蒋经国说他们的斗争其实是美国和苏联两国的较量,苏联并不满意毛泽东这个中国未来的人选。
毛泽东想出访苏联,可是被斯大林以中国革命到了关键时期、毛泽东应该留在国内而予以了拒绝。毛泽东知道斯大林不相信他,认为他们不是真正的共产党人。不久,苏共中央总书记斯大林又派苏联部长会议主席米高扬带话过去给毛泽东。
1949年1月15日,天津解放,蒋介石决定下野。代总统李德邻正和司徒雷登斡旋停战,但蒋介石不认为他们能让停战,于是赶紧派蒋经国去台湾和陈诚早早布局,将中央银行的八十万两黄金运往台湾。
米高扬见到了毛泽东等人,表示对他们的事情只听,不发表意见,中共中央副主席刘少奇表示需要国际社会的帮助,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司令朱德也希望真正的友好国家帮助,毛泽东把中国比喻成一个大家庭,太脏了,需要好好打扫。
1949年1月31日,北平和平解放。朱德提出,北平是个重要地方,不能这么不吭不响的接防,要举行入城阅兵仪式,毛泽东提出参加阅兵的部队一定要经过东交民巷,当年八国联军侵略中国,清政府在这里签定了辛丑条约,把这里交给列强,从此外国人在这里开银行、建立警察局,成了国中之国,部队从这里经过,就是让帝国主义知道中国任人欺负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米高扬回到苏联,斯大林着急地问他到底见到毛泽东没,米高扬回答说和毛泽东畅谈了两天两夜,毛泽东的坦率出乎他的意料,毛泽东非常希望和苏联建立政治经济军事的合作,斯大林询问毛泽东这个人是否靠的住,米高扬觉得完全值得信任。
北京香山双清别墅,毛泽东得到消息,有英国紫石英号军舰出现在解放军驻防附近,被解放军发出炮弹30多枚,起火严重,挂白旗投降,解放军受过鉴别训练,可以确认是英国军舰,当然,也可能是国民党伪装的,之前就有外国军舰以保护侨民为理由擅自闯入的先例。
消息传到英国首相丘吉尔那里,他认为这是二战后英国遭受的最严重挑衅,决不能坐视不理。消息传到斯大林那里,他赞扬毛泽东不仅有傲骨,还有虎胆。消息传到蒋介石那里,他认为虽然解放军有可能和英国真的打起来,对国民党有利,但是这些英国舆论不会吓倒毛泽东。
周恩来去找毛泽东,很想听一听他关于国际社会对紫石英号最新反应的看法,说英国正派遣远东舰队的两艘军舰向这里的紫石英号驰援,认为来者不善。毛泽东强硬表示英国打错了算盘,现在已经不是1840年,当时北京的万园之园被烧毁,中国人没有忘记。这次给英国军舰教训,就是要让英国人知道中国人要是被惹急了,也是不好惹的。毛泽东认为丘吉尔就是一个狂热的战争分子,他写了一篇对应的声明,译员凌玥觉得毛泽东写的有力有礼有节,周恩来提出中央政府尚未成立,而且还没有与英国建立外交关系,所以还是以作战部李涛的身份发表声明,毛泽东同意了。
毛泽东还提到英国总领事包士敦给朱德写信,希望对遭受损坏的三艘英国军舰给予帮助,周恩来赞成给他们人道帮助,毛泽东让他电告李涛,迅速摸清紫石英号的位置和现状,对受伤的英国人员采取治疗,授权前线部队和英方代表谈判解决,周恩来建议让镇江警备司令袁志贤担任谈判代表,毛泽东当即应允。
镇江前线指挥部里,克仁斯作为紫石英号新任舰长前来谈判,辩解说他的舰队执行的是和平使命,袁志贤指出他所谓的和平使命难道就是到中国的内河、到解放军的阵地,其实就是公然的侵略。克仁斯辩解说自己职务有限,无权讨论责任,只是想谈判安全驶离问题,袁志贤严正声明,中国经历了14年抗日和3年的国民党在外国势力支持下发动的内战,都取得了伟大胜利,他们已经不害怕外国的任何挑衅了。
1949年4月20日,渡江战役打响,4月23日,解放军解放南京,消息传到白宫,杜鲁门惊叹解放军的实力,让司徒大使尽快与中共取得联系。
秘书告诉司徒大使目前英国正在与中共进行多轮谈判,但无论结果怎样,这事件都被国际关注,改变不了中共英勇的一面、英国狼狈的一面。司徒大使感叹中共的与众不同,没见过这样的军队,宁可睡在大街。
随着南京的解放,中共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接手国民党政权撤离后的南京外交工作,必须派一个人去南京主持外事工作。周恩来认为黄华同志最合适,过去就在延安接待过记者团和美国参观团,又是司徒的学生,虽然司徒立场错误,但对中国有感情,司徒想利用师生关系影响中国外交,那么中国也可以利用这层关系做司徒的工作。
米高杨问斯大林,中共在没和苏联结盟的情况下就与美国接触是否合适,斯大林让他回信中共,同意接触,只要对远东和平有好处就行。
不久,解放军某部一营长突然闯到美国驻华大使馆,指责司徒大使是个帝国主义分子,提出征用他的房子。上级到来,向一营长强调兵团领导再三嘱咐涉及外事工作的要慎重处理。一营长才知道自己闯祸了,不过,既然与美国没有外交关系,对于部队来说,任何地区都是管辖的区域,但是解放军可以保护其他国民侨民的安全。
国民党特务在火车站准备刺杀黄华等人,企图阻止中共和司徒大使接触,让美国别想甩掉自己。可是黄华等人提前下车,被解放军保护接走了,他们早就考虑到南京刚解放,情况还很复杂,安全第一。
司徒秘书首先拜会了黄华同志,说长期以来中共对老校长司徒先生一直有误会,其实并没有背后支持蒋介石,而是受了蒋介石的蒙蔽。黄华当场揭穿这个辩解,其实美国早有动作,之前签定的中美商约侵害了中国的很多权益。司徒秘书狡辩说只要建立了双方正常的关系,中美商约的条款是可以修改的。黄华表示两国还没建立外交关系,因此不适合进行高级别人士的见面。
司徒大使与黄华举行会谈,指出随着形势的发展,美国也很想建立与中共的正常联系,但是中共必须按照国际惯例,承认此前中国政权与美国签定的条约。黄华反驳了这个说法,指出如果是在炮舰威胁下签定的条约,那么他们一概不予承认。如果美国方面真有诚意,就应该先把滞留在青岛附近的美国军舰撤离,司徒狡辩说他们是为保护侨民所用,黄华认为这个说法不符合事实,早先这些军舰还运送物资到东北,支援国民党与解放军交战,还运到上海物资,司徒大使被驳斥地体无完肤。
毛泽东感叹黄华和司徒大使的会谈进展顺利,认为接下来将会谈到对日和约和台湾问题,希望让国际社会都知道,解放军即将消灭蒋介石政权,不要再和这个政权再有任何联系。
司徒大使告诉黄华,让美国断绝和国民党的关系,不如让中国接受美国的经济援助更加务实,还询问今后中国的政治路线所采取的形式。黄华正告他将由中国人民决定自己的各项发展道路,其他国家无权干涉。
毛泽东接到司徒雷登的抗议,叫嚣中共近来的外交动向让许多人很不安,横加指责中共对经济方面的阐述会干扰同美国发展贸易,毛泽东早已洞悉美国的狼子野心,就是想以经济援助为切入口,进而干涉中国内政、控制中国。周恩来还向毛泽东汇报了司徒雷登的来访企图,想让中国对他发出邀请,还想搭乘在南京的美军飞机来北平。鉴于他的外交身份,毛泽东坚决不同意美国飞机在北平停靠,只允许司徒雷登以个人的名义来访,坐中国的火车过来。
周恩来接着向毛泽东透露了一个好消息,斯大林已经撤回了在国民党政权里的大使罗申,还邀请刘少奇秘密访问苏联,毛泽东大喜过望,明白对方也是看到他们解放全国的大局已定,所以态度发生了改变。于是紧急召集了政治局会议,专门研究刘少奇出访苏联的事宜。
刘少奇告诉斯大林,中国并没有急于得到帝国主义国家的承认,而是决定对苏联采取一边倒的政策,希望站在苏联这一边。斯大林非常赞成这个一边倒的做法,建议中共不要等到华南全部解放了,可以提前宣布成立新政权了,反正国民党政权已经瘫痪。另外决定对中共援助三亿美元,和援助东欧的贷款年利率2%不同,只收中国1%,斯大林按照少奇的建议,还将援助最先进的武器给中国,帮助解放军建立海军和空军,并建立培养干部的学校。刘少奇十分高兴,再三感谢苏联这个老大哥,满载胜利的成果返回中国。消息传到北京,毛泽东很高兴,但是还是决定按照苏联给东欧援助的贷款利率,执行2%,不想欠苏联的人情。
毛人凤告诉海云天,美国人正在想放弃他们国民党,司徒大使正在和中共接触,让他去美国阻止这件事,采取贿赂的手段,游说议院们在议会内形成了一个强大的亲蒋集团,他们与蒋介石有着千丝万缕的利益关系,足以对美国总统杜鲁门的对华政策产生压力。
司徒大使后悔要和中共高层取得联系了,本来他是想改变毛泽东的政治路线,可是他委托陈铭枢转交的口信很失望,毛泽东并没有打算改变自己的政治路线。杜鲁门也改变了主意,指示司徒雷登暂缓接触中共高层,因为他不想给大家一个出尔反尔的印象,一开始他是极力反共的,现在又积极接触中共,很不合适。
1949年6月,中共中央进驻中南海,与此同时,蒋介石也到了台湾著名的草山,蒋介石觉得名字有些落草为寇的意思,于是改成阳明山,表达了自己东山再起的雄心,总有一天要拨云雾见天日。
有消息说美国的远东司和联合国司提出议案,建议联合国托管台湾,蒋介石认为无非就是美国人想借机霸占台湾,毛泽东知道消息后指责美国亡华之心不死。
蒋介石发表声明,希望美国阻止中共政权得到国际承认,杜鲁门担心国际上的国家与中共建立关系,让美国失去对这些国家的控制,于是极力反对承认中共政权。不久,蒋介石果然收到了效果,不仅如此,还得到了美国先进武器的支援,但是蒋介石清楚美国并不是保护台湾,而是要在台海地区保持一种军事力量的平衡。
毛泽东批评美国一方面大谈门户开放政策,一方面又对中国口岸进行军舰封锁,到头来终归是搬自己的石头砸自己的脚。
民主人士张治中拜会毛主席献计,认为中国既要联合苏联,也要联合美国,缺一不可。还主张对外开放,与世界贸易往来,不能象晚清那样闭关锁国。毛主席解释说不是中国不想开放,而是美国不让,把中国的口岸都用军舰封锁了。至于和美国建立友好,目前也做不到。因为美国还没学会与他国平等交往,还有殖民思想作祟,尤其是最近,他们用海空力量对上海等地封锁。
6月30日,毛主席写下《论人民民主专政》,指出中国只能联合苏联和世界上所有无产者,必须采取一边倒的对外政策,没有其它道路。因为历史上有教训,孙中山曾无数次让美国等资本主义国家援助,可是真正做到的只有一次,那就是苏联。因此,中国只能站在反帝国主义的阵营,只能从这一方面去找援助。
美国政府让司徒大使回国之前去广州见一下蒋介石,作为美国大使,回国之前不见不妥。但是司徒认为出此下策的美国智囊团这个提议不对,因为他刚拒绝了中共,紧接着就去见国民党首脑,对中共很不友好。司徒大使嘱咐秘书等他死后,送还周恩来送他的明代彩绘花瓶,将他的骨灰送回中国的燕京大学。
8月5日,美国国务院在国务卿的指示下出具了《美国与中国的关系》白皮书,指出当今中国的局势都是因为国民党政权的腐败造成的。
消息传到北京,毛泽东指出美国将自己错误责任推给了台湾方面承担,恰恰证明了他们的无能。周恩来认为白皮书对民主自由派人士还是有迷惑性的,所以毛泽东撰文批判了美国外交白皮书,题目叫《别了,司徒雷登》,指出白皮书就是一部破产的记录,人们应该很好的利用它进行教育,司徒走了,白皮书来了,两者都是好事。新中国愿意在平等的基础上与各国发展贸易关系,保护国外侨民的正当权益。
刘少奇向毛主席介绍了斯大林对他的友好,当晚就会见了他,一共谈了三次,还带他逛了花园、果园,斯大林还询问了任弼时的病情。他承认与旧中国签定的中苏友好条约是不平等的,如何修改要等毛泽东下次访问苏联时再谈。斯大林身边人员说他从没这么热情对过外宾。毛主席认为斯大林这是表示歉意,因为以前看不起他毛泽东,说他是山大王。
蒋介石分析解放军是否打台湾,美国已经不管国民党了。他指出目前已经形成横跨欧亚大陆的共产主义阵营,美国不愿意看到这一点。蒋游走韩国等亚洲国家,就是让世界看到他是阻止共产主义的先驱者。
毛泽东会见凌嘉图和凌雁父女俩,毛主席认为如果有美国做朋友当然好,但是必须将政治和经济分开,但是美国不同意,还是用殖民主义的眼光看中国,毛主席认为嗟来之食会肚子疼,因为一般都不太卫生,引得凌雁哈哈大笑。
凌嘉图担心毛泽东一边倒的外交政策会引起国际社会的猜测,他们会把中国当成苏联在亚洲的代理人,凌嘉图也担心中国从美国的附属国变成苏联的附属国,毛泽东让他尽管放心,中国绝不做任何国家的附属国,中国人民奉行的是独立自主的外交政策,坚决反对任何列强干涉中国的内政。
毛主席在政治协商会议上讲话,指出新中国要让反动派发抖,中国的事业是正义的,正义的事业是攻不破的,中国的目的一定要达到,也一定能够达到。
蒋介石对着孙中山的画像叹息毛泽东真的建国了,当他得知国民党人宋庆龄、张澜、李济深等人已经同意参加在北京的政治协商会议时很生气,斥责他们可耻,全是党国的叛徒。叫嚣中共虽然掌握了政权,但是没有控制全世界。
国旗征集活动开始,多数人看好五角星做国旗,毛主席不赞成三条黄色的线条代表中国的三条主要河流。看中了一面五星红旗,红色代表革命,大星代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四颗小星星代表中国是一个民主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