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可夫气势汹汹地来袭击皇太极,两人展开了激烈的战斗,皇太极骁勇善战,一下子便了结了雅可夫的性命,褚英和代善也是浴血奋战,三人都在期盼三叔正蓝旗前来营救,但却迟迟见不到援兵的身影,代善意识到,现在只能靠自己了,一时间刀枪剑影,战况异常惨烈,最后终于将乌拉兵打退。四处逃窜的乌拉兵在半路遇见了骑马的东哥,便想捉住她,幸亏皇太极及时赶到营救,东哥才幸免于难。这时,代善也随后赶来,而乌拉大将胡达利一箭射伤了东哥,引起了皇太极和代善的暴怒,代善也向胡达利射箭,胡达利受伤仓皇逃跑。
葛戴饱受欺凌,但是她根本不怕这些苦难,只要东哥平安就好,这时,衮代派人将葛戴绑架,逼迫她说出谋划的“诡计”,葛戴当然无话可说,衮代和女儿三格格莽古济便命令手下狠狠责打葛戴,一时间惨叫连连。三格格趾高气昂,这次阻挠瓦尔喀部归属建州的就是乌拉部,葛戴的堂兄就是乌拉部首领布占泰,打头阵的是葛戴的亲兄弟胡达利,这些林林总总算起来,三格格便诬陷葛戴里应外合,为乌拉部提供情报。葛戴梨花带雨,嘴角流出鲜血,自己来到建州已有十多年,东哥待自己如同亲人一般,自己岂会有谋逆之心?
衮代阴笑着,就算东哥不可能有阴谋,阿巴亥也一定有谋反的心,葛戴连连否认,衮代便命人用锐器使劲儿地扎葛戴的手指头,葛戴鲜血淋漓却还不松口,十分凄惨。另一边,代善与皇太极、褚英等人正在分析形势,三贝勒正蓝旗才刚刚抵达营地。褚英冷冰冰地责问三叔,为何隔了这么久才过来支援?三贝勒皮笑肉不笑,假称自己是迷了路,才导致迟到。褚英怒不可遏,一个常年带兵打仗的人,怎会在山野中迷路?代善明知三叔来者不善,但还是笑着从中调和,没想到三贝勒又出言不逊,称自己与布占泰有姻亲,不适合对战沙场,所以不能参加明天的会战,需要避嫌。褚英气的暴跳如雷,代善和皇太极脸色也十分难看,但拿舒尔哈齐毫无办法。
皇太极细心地帮东哥包扎伤口,乌克亚却过来询问阿丹珠的行踪,东哥猜测阿丹珠可能被乌拉部的人劫走了,便请求皇太极前去搭救。皇太极哭笑不得,难道就因为阿丹珠喜欢自己,自己就必须救她吗?难不成以后还要娶她?但无论如何,皇太极还是拗不过东哥,只好起身去寻找阿丹珠。这时,代善也过来给东哥送金疮药,他还试探着想得到东哥的原谅,但被东哥坚决地拒绝了。
此时此刻,葛戴生不如死,幸亏被一个神秘的黑衣人所救,可这黑衣人却是阿巴亥的人,他将葛戴带到了阿巴亥侍女纳扎的面前,纳扎恶狠狠地盯着葛戴,她认定葛戴已经与衮代合谋,准备陷害阿巴亥,便要杀了葛戴灭口。关键时刻,葛戴抓起一把尘土,迷住了黑衣人的眼睛,夺得机会逃跑,无意中摔落山坡,昏迷过去,没有被黑衣人发现。
另一边,褚英等人与布占泰的人展开了激烈战斗,九死一生获得胜利,而皇太极为了营救阿丹珠,私自闯进了乌拉大营,受了重伤,阿丹珠非常感激,恳求皇太极能够娶了自己,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皇太极并不领情,婉言谢绝。
东哥与阿哥们获得胜利,凯旋归来,而好不容易苏醒过来,捡回一条命的葛戴跟在轿子后面撕心裂肺地哭喊,但是东哥并没有听清楚,也没有看到落魄的葛戴,倒是皇太极听见了熟悉的呼叫声。回到努尔哈赤身边,褚英义愤填膺地向阿玛禀报了舒尔哈齐的表现,舒尔哈齐再三狡辩,但仍逃不过努尔哈赤的责罚,两兄弟一时间剑拔弩张,代善赶紧从中调和。
如今,努尔哈赤架空了舒尔哈齐,使得他再也不能对褚英和代善构成威胁,可东哥对这些没有兴趣,她已经发现葛戴不见了,便着急地让皇太极去寻找,皇太极只能告诉她,葛戴正在调养。第二天,葛戴满身是伤痕地出现在东哥面前,主仆两人见面,都无比辛酸。
葛戴伤势实在严重,一下子晕了过去,东哥赶紧命令医生前来医治,发现葛戴不只有外伤,还积劳成疾,心疼不已。这时,内务总管求见,他称努尔哈赤为东哥重新挑选了一位姑姑,东哥并不领情,她只要葛戴一个人,甚至要收她做自己的义妹,如此一来,内务总管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告退。从今天开始,东哥命令侍女们好好照顾葛戴,把她当成主子来伺候。
东哥不明白,葛戴到底是被谁弄成这样的?皇太极不愿回答,但东哥执意要问,皇太极只好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就在东哥被掳走的那天,皇太极就想安排葛戴出府,避免遭人暗害,但是葛戴脾气很倔强,说什么也不肯离开,执意留在府中等东哥回来,这才受到一系列虐待,而且,葛戴与乌拉有着紧密关系,必然有人想揪住这件事情借题发挥。东哥意识到,葛戴伤成这样,都是因为自己,她的心里不禁充满了自责与愧疚。皇太极好言相劝,希望能让东哥稍微宽慰一些。
葛戴这次昏迷了七八天,一醒来就得知东哥收了自己做义妹,不禁感激涕零地泪流满面。葛戴康复后,第一时间就来服侍东哥,尽管她的身份今非昔比,但还是愿意尽心尽力照顾东哥,主仆两人摇身一变,成了姐妹俩,关系很是融洽。
努尔哈赤得知,拜音达礼这几个月来一直大兴土木,在扈尓奇山城外又加盖了两层城墙,使得扈尓奇城变成了一座有内中外三层城墙保护的城池。褚英认为,拜音达礼已经预感到,建州接下来就会向扈伦辉发部发兵了。代善觉得建州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攻城时机,攻破一座城墙尚且需要大量兵力,可现在扈尓奇城有三座城墙,看来只能智取,万万不可强攻。努尔哈赤眉头紧蹙,此事还需要好好商议。
第二天,努尔哈赤向阿哥们征求意见,皇太极提出,可以先派一队武艺高强的士兵化作商户,混进扈尓奇城,等大军压上,直逼扈尓奇城,吸引住所有城防之时,之前混进扈尓奇城的士兵即可在城内里应外合,就会大获全胜。这个提议得到了努尔哈赤的肯定,他命令褚英代善负责外合,皇太极负责里应。
就这样,大军拿下了拜音达礼父子的人头,大战获胜,努尔哈赤感到十分欣慰,重重褒奖皇太极一匹汗血宝马!这时,布占泰的使者前来求见,他代替布占泰请罪。努尔哈赤征求代善的意见,代善认为,如果拒绝布占泰的认罪,就等于把他推向了叶赫的金台石,乌拉和叶赫单看起来并不构成威胁,但如果联手,后果将难以设想,而建州如今也引起了大明的警惕,如果再拒绝布占泰,那就会腹背受敌。努尔哈赤很是赞同,他准备将穆库什格格嫁给布占泰,等建州再强大一些,再把布占泰这个小人千刀万剐。东哥听说了这件事,不由得为穆库什格格的命运感到担忧,生在府中,便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实在可悲。
努尔哈赤让漂亮姑娘孙带住在孟古寝房,不准任何人踏入,阿巴亥又好奇又不屑,本想去看看,结果却碰了一鼻子灰,还被努尔哈赤训斥了一番。阿巴亥想着,如果把孙带扶上位,也许可以让努尔哈赤忘记东哥,她准备好好筹谋这盘大棋。东哥也来到了孟古寝房,没想到听见了姑娘背诵诗经的声音,东哥偷偷窥视,看见了一位貌美女子,她对努尔哈赤说话态度十分散漫高傲,可努尔哈赤不仅没有生气,还十分骄纵她。
乌克亚来拜见努尔哈赤,称阿丹珠对皇太极一见钟情,希望努尔哈赤能批准这门亲事,努尔哈赤果断应允,但皇太极却很不高兴,他斩钉截铁地对阿丹珠说,自己有了心爱之人,希望阿丹珠收回婚约。这件事也在众阿哥间传开了,他们以此为笑料,令东哥心生不满。东哥想知道皇太极拒绝婚约的原因,但是毫无头绪。
皇太极迟迟不肯接纳其他女子,东哥作为表姐不由得为他犯愁,她想破了脑袋,甚至怀疑皇太极有隐疾,于是,东哥干脆在皇太极房间里翻阅起书籍,竟意外看见了皇太极写的日记,上面林林总总,都是有关于东哥的日常点滴,连一日三餐的饮食等小事都记录得极为详细,东哥心中疑惑,这小子记录这些事情干嘛?莫非是要练笔不成?东哥看着看着,困意袭来,便伏在书案上小憩,皇太极归来,见到东哥的可爱模样,便忍不住吵醒她,打趣起来。
言归正传,东哥却不好意思说明自己的来意,只是犹豫着提醒皇太极,是否该娶个妻子了?皇太极的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东哥无奈地笑着,皇太极已经长大了,可到目前为止还是孤身一人,难道他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皇太极忍俊不禁,顺势而下,装作一副被说中心事的模样,东哥大吃一惊,赶紧保证自己一定会帮助皇太极。皇太极眨巴着眼睛,称自己对女人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只对东哥例外。说到这儿,皇太极握紧了东哥的手,然后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唇!东哥瞪大了眼睛挣扎开,皇太极斩钉截铁地对她表达了自己的爱意,继而再次深情款款地拥吻,东哥这次没有拒绝,她静静地享受着此刻的美好。
回过神来,东哥还是觉得无法接受,皇太极可是努尔哈赤和孟古姑姑的儿子,自己还比他大那么多,彼此之间怎么可能呢?皇太极可不管那么许多,他希望东哥能够抛开所有束缚,认清楚自己的心里究竟装着谁。东哥心神不定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回忆起与皇太极相处的点点滴滴,心中荡漾起不一样的情愫,原来不知从何时起,她的心中已经有了挚爱之人,只不过是不自知罢了。
第二天,东哥满心欢喜地去找皇太极,却发现葛戴跪在地上,皇太极正在教导她如何回答别人的问话,只听葛戴说道:东哥格格怜惜八阿哥年幼丧母,婚事迟迟未定,身边没有一个贴心的人照顾,故此将奴婢赠与八阿哥收房,承蒙八阿哥垂怜,奴才日后丁当一心一意服侍八阿哥,如侍前主,恪尽职守。皇太极对葛戴的说辞很是满意,准备将她的名字加在起居注上,葛戴垂着眉眼,并没有半分欣喜,唯唯诺诺地退下。
东哥听了这番话,心中惊诧万分,葛戴退下看见东哥,并未推诿,只是弱弱地唤了一声“格格”,皇太极便将东哥拽到房间里,他一五一十地告诉东哥,自己想要的是东哥的一辈子,所以必须在此时收了一个女子,以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而放眼望去,葛戴最合适不过,她身为东哥的义妹,自然是自己人,不会与东哥争风吃醋,也不会惹起风波。东哥很不忍心,怎能为了自己就耽误葛戴呢?可皇太极主意已定。
东哥回到自己房间,询问葛戴,皇太极是否强迫她这么做?葛戴斩钉截铁地表示,皇太极没有威胁自己,何况自己的命就是东哥和皇太极救下的,所以甘愿奉献!东哥一直将葛戴视为妹妹,只想让她得到真正的幸福,可葛戴心意已决,她愿意当皇太极的通房丫头。两人正说着话,努尔哈赤派人来请东哥。
原来,努尔哈赤想打听葛戴的身世来历,东哥便好言说了一番,抬高了葛戴的身份地位,努尔哈赤对此事没有丝毫怀疑,但他还是看不上葛戴的身份,准备把额亦都的女儿钮祜禄娥尔赫赐给皇太极做大福晋,至于葛戴,努尔哈赤认为她的位份只要不超过娥尔赫就可以,要是能生个一男半女就更好了!
东哥无法回绝,努尔哈赤话锋一转,他打算让建州自立称国,东哥没有表明立场,这时,皇太极前来拜见,他得知阿玛的赐婚决定后,主动提出不能让娥尔赫成为大福晋,那样会打击葛戴,努尔哈赤拗不过儿子,只好命葛戴与娥尔赫同为侧福晋,日后谁能率先产子,就荣封大福晋之位。皇太极知道,这是最好的出路,便欣然接受。
努尔哈赤寻得空闲时来探望阿巴亥,两人你侬我侬,努尔哈赤不由得感慨,阿巴亥一直都是如此温柔似水吗?阿巴亥浅笑嫣然,为努尔哈赤按摩头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八阿哥的婚事,她提议让东哥来做八阿哥的主婚人,努尔哈赤十分赞成。提及未来之事,努尔哈赤认为需要提前考虑,阿巴亥靠在夫君肩头,她和儿子就依仗着努尔哈赤这棵大树呢。努尔哈赤目光炯炯,话中别有深意,代善为人亲厚,日后一定不会亏待阿巴亥母子。
从此以后,葛戴便不能再服侍东哥,而换成了婢女歌玲泽。皇太极大婚之日很快到来,一路敲锣打鼓,好不热闹,东哥看着这无垠的欢乐,心中只觉得凄凉落寞,她在廊上散步,望着明媚耀眼的阳光,将自己的贴身玉镯摘下,让歌玲泽交予葛戴,过了没多久,穿着嫁衣的葛戴忽然哭着跑过来,跪在了东哥脚下。
东哥有些慌了,难道是谁欺负葛戴了不成?葛戴泪眼婆娑,她知道,今日的一切本应该属于东哥,自己鸠占鹊巢,实在羞愧。东哥很有度量,葛戴毕竟是为了自己才嫁给皇太极,怎能怪罪于她?而葛戴也看的清楚,皇太极心中只有东哥一人,再无其他位置。说着话,葛戴便将东哥带到一个房间,只见皇太极在里面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见到东哥,他一把将其搂入怀中,只有紧紧拥抱,才能感觉到东哥是真实的。皇太极脱下东哥的鞋袜逗她大笑,却发现东哥的脚上有很多疤痕,原来,是被拜音达礼逼着赶路时,在雪地里冻坏的。皇太极十分心疼,认真地叮嘱东哥,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都不许离开自己。
东哥望着皇太极,彼此之间想要修成正果实在太难了!皇太极眼神异常坚定,他绝不会放弃!东哥心中一片迷茫,她不知道皇太极为何喜欢自己,是因为自己倾国倾城的容貌吗?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要知道,自己可是别人眼中的老女人。皇太极不容东哥多问,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唇,在皇太极看来,自己的爱不建立在美貌的基础上,因为东哥就是独一无二的,值得去爱。听了这番深情款款的告白,东哥流下两行清泪,这一刻,就算用命去换,也是无怨无悔的。
大婚当晚热闹非凡,东哥作为新郎官的表姐,又是主婚人,热情爽快地招呼着宾客,一桌接着一桌去敬酒,喝得醉意朦胧,褚英很疑惑,东哥这是怎么了?阿巴亥语气讥讽,手下的奴才都风风光光地嫁了,自己能不着急么?褚英暴脾气藏不住心思,站起身来想说出自己对东哥的爱意,可东哥并不理会,代善在一旁温和地劝和。
东哥喝的酩酊大醉,闯到葛戴的新房里,参观着美丽的新房,她想起那些为了自己疯狂的男人,不由得冷笑起来,什么情情爱爱,他们不过是看上了自己身上背负的萨满的预言,有谁把自己当成过一个人来看?不过是弃之如履!葛戴费力地扶着东哥,努力想安抚她的情绪,可东哥临近崩溃,她喃喃自语,原来自己没有家,努尔哈赤的府邸不是家,葛戴的新房也不是家。
说着说着,东哥径直向后面倒下,幸好皇太极及时出现抱住了她,东哥哭诉自己的心好痛,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楚楚可怜,皇太极只好吩咐葛戴去拿醒酒汤,东哥仍在喋喋不休,自己非常讨厌东哥这个身份,更不想被别人当作可以利用的工具!皇太极眼中泛着泪光,吻住了东哥,不管发生什么,自己绝不会抛下东哥。听见这句话,东哥仿佛吃下了一颗定心丸,瞬间安静下来,软软地瘫倒在皇太极怀里。
代善独自离开喜宴,阿巴亥追了出来,她心里很清楚,代善要走去哪儿,走向谁。代善仍是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阿巴亥努力想拉近和代善之间的距离,现在努尔哈赤和各位阿哥都在努力扩大势力,她不希望代善因为不相干的人断送掉前程!代善冷冷地拒绝了阿巴亥的示好,并表明与阿巴亥划清界限,如此伤人的言行,令阿巴亥心如刀割。
这晚,皇太极自然没有留宿在娥尔赫房中,娥尔赫大怒,日久天长,她发誓要和葛戴一争高低。东哥喝了醒酒汤,终于缓缓清醒过来,发现葛戴一直在守候着。两人谈及皇太极,葛戴一语中的,这么多年来,其实是皇太极一直在守护着东哥啊!这时,皇太极走进来,葛戴识趣地离开,留下他与东哥独处。
第二天,娥尔赫的婢女为了替主子出头,故意处处刁难葛戴的侍女,东哥得知这一切,便去见葛戴,却在屋外听见葛戴在伤心流泪,还吩咐下人不许将这些糟心的事情告知东哥,东哥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东哥下了很大决心向皇太极提出了一个建议,让皇太极和葛戴生个孩子!皇太极本想拒绝,但东哥句句在理,态度坚决,自己暂时不能给皇太极的,就让葛戴来代替吧。
努尔哈赤在政事上采用了褚英的建议,但却留下了代善,阿哥们都有些猜不透努尔哈赤的心思。另一边,皇太极和东哥在打情骂俏,谈到正经事,皇太极刚要开口,不料葛戴的侍女前来报告,葛戴有喜了!东哥呆若木鸡,心里空荡荡的,抽身而退,她独自在大雪里前行,心痛如绞,明明是自己让皇太极给葛戴一个孩子,如今自己为何这样痛楚?东哥多么希望自己就能埋在这大雪里,让前尘往事一笔勾销。就在她跪倒在雪地里痛哭时,代善的马车偶然经过,便将她带到车上。
东哥对代善的态度很是生疏,她故意提及济兰又给代善添了一个阿哥,这真是大喜,代善还以为东哥在吃醋,殊不知,东哥此时心里只有皇太极一人。各位阿哥和大臣消息都很灵通,给葛戴送来许多贺礼,葛戴只留下了一副画,将其余的礼物都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