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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狐外传

2022年10月08日 14:050365经典网gey

分集剧情

第5集 胡斐袁紫衣仗义联手

正因乾隆忌惮江湖众门派树大根深,以武犯禁,从而动摇社稷之安,所以福康安为其献上妙计,准备召开天下掌门人大会,邀请各路豪杰齐聚京城比武,欲使他们自相残杀。乾隆闻言大悦,是以晏子二桃杀三士的典故,点拨福康安该以何种方式实施计划。

陶百岁向田归农汇报有关于苗人凤的行踪,这些年来他潜伏在外监视阎基等人,如今阎基已死,他又重回天龙门为田归农效力。田归农通过掌门人大会揣测到乾隆的心思,此意是要整肃武林,剿灭那些桀骜不驯之徒,而他也愿识时务成为朝廷爪牙。

此刻城外树下,胡斐埋头吃东西,忽然发现紫衣女子纵马经过,美艳容貌看得他出神忘我。然而转瞬之间,马蹄踏行的泥浆溅了满脸,胡斐勃然大怒,翻身上马穷追不舍,非要向对方讨个说法。

奈何马儿不得力,愣是被树干挡住去路,胡斐一边牵马抱怨一边前行,悠悠转转又看见女子的坐骑。胡斐沿迹寻去,误入瀑布江边窥探到美人出浴,心里想着非礼勿视,可女子误会他是登徒浪子,三两下便将他丢进江里。

女子本名袁紫衣,确确实实的紫衣美人,年纪不大却身手了得,此行佛山本是要寻父,怎知半路遇到这么个狗皮膏药。也正因袁紫衣拿走胡斐的包袱和衣服,胡斐不得已偷走稻草人的破衫褴褛勉强遮体,连夜赶路风餐露宿,让他看起来像极了乞丐。

抵达佛山之时已至午初,这座远近闻名的富庶小镇,随处可见民丰物阜,市廛繁华。胡斐腹中饥饿,又因身负分文,沦落到要和乞丐们抢食物,好不容易抢到的半块馒头还没进嘴里,全都分发给可怜的孩童。

佛山县衙门外,击鼓声不绝于耳,两处鸣冤鼓旁站着看似身份悬殊的人,一位是穿着粗布素衣且面黄肌瘦的农妇,一位是锦衣绸缎且大腹便便的管家七爷。为首的衙役对七爷是毕恭毕敬,也不管农妇家是否偷过风府的东西,当场命人将钟阿四押入大牢。

钟四嫂眼见丈夫含冤受屈,投衙门无路,唯有来到祖庙跪求苍天显灵,一遍遍哭诉自己从未吃过偷吃过鹅,看得围观百姓唏嘘不已。大家都知道钟阿四为人如何,之所以落得这厮田地,纯属是得罪了凤家,如果他肯乖乖交出自家地契,也不至于会被诬陷。

凤一鸣单独去找县令,命令他不管使用任何手段,必须在今天之内拿到钟家地契。县令别无他法,便想着屈打成招,毕竟再硬的骨头也斗不过傀儡虫,到最后只能听天由命。反观袁紫衣通过食客得知钟阿四全家遭遇,心中大为愤慨,正当暗暗寻思要出手教训凤家,忽听得远处传来喧哗。

原来是钟四嫂为能自证清白,居然用镰刀剖开幼子腹部,手里捧着少而可怜的田螺肉,哭一阵,笑一阵,显然是得了失心疯。旁观之人远远站着,脸上或现恐惧,或现怜悯,可叹凤家只手遮天,硬生生逼死一条人命。

可即便发生这等惨绝人寰的事情,七爷还不肯就此罢休,认为小三子没有吃鹅肉,不代表小二子就是清白。凤家下人们牵来两条恶犬,眼看着就要扑向年幼的孩子,幸好胡斐和袁紫衣及时出现,不仅是踹飞恶犬,更是打得一众恶怒再无招架之力。

为给钟家讨还公道,胡斐和袁紫衣联手砸了凤家酒楼,逼着厨师交代凤家最大的产业,才知道这十里八街都是凤天南的地盘,但凡能看到“英雄”二字,全都属于凤家产业。离开酒楼后,胡斐带着袁紫衣前往当铺,坐柜的朝奉定睛一看,来人气势汹汹,身边牵着所谓的六条恶犬,居然是风府家丁,扬言要典当六千两银子。

朝奉知晓他是有意来混闹,悄声通知伙计去喊来护院武师,并且以活物不可当卖为由,各种与胡斐周旋。等到武师匆忙赶来,朝奉立马变了态度,言语也变得狂妄,然而转眼间就连武师都沦为恶犬,吓得他连连大叫饶命。

第6集 祖庙前为钟家讨公道

典当行内的哀嚎声不绝于耳,之前还仗势欺人的朝奉见状不妙,连忙催促伙计取出六千两纹银。袁紫衣又以朝奉这条狗命典当上前,总共九千两真金白银装在几个箱子里,百姓们夹道围观,眼看着众多武师抬着巨款跟在胡斐和袁紫衣后面,一路浩浩荡荡地前往“英雄会馆”。

所谓的英雄会馆,其实就是凤家名下产业的赌坊,此时赌坊内乌泱泱一片,都在掷骰子押大小,直到胡斐等人出现,这才纷纷收手。开宝的宝官鲜少见过这等阵仗,胡斐和袁紫衣也不废话,接下来每场开盅稳赢。

如此押得越多,场子损失越大,众赌客早已罢手不赌,望着桌上这数十封银两,无不惊心动魄,既是惊奇,又是艳羡。伙计察觉到异样,忙不失迭赶去给凤一鸣报信,倘若当真让胡斐继续赌下去,恐怕凤家产业所剩无几。

凤一鸣气势汹汹来到赌场,认定胡斐是故意来闹事,本想让对方在赌桌上出糗,可偏旁胡斐的听点功夫高超,就连他都败下阵来。输给这么个来路不明的毛头小子,凤一鸣觉得颜面无光,便要先发制人对胡斐出手,结果反被胡斐揍得爹娘都认不出。

胡斐以牙还牙,故意诬陷凤一鸣偷吃自己的凤凰肉,然而天底下哪有什么凤凰肉,不过是胡斐逼着凤家家主露面的借口。所有人都知道凤一鸣乃家中独生爱子,可如今极是狼狈,竟被胡斐当众羞辱,甚至拎着去了北帝庙。

来到北帝庙大殿,胡斐想起钟四嫂被逼切剖儿腹的惨事,忍不住再对凤一鸣拳打脚踢。忽然之间,一枚暗器投来,所幸袁紫衣眼明手快将其拦截,却未曾留意到人群里的凤天南。七爷带着家丁要教训胡斐,反而被打得落花流水。

正当胡斐准备动手砍了凤一鸣,远处传来浑厚的男人声音,待人走近细瞧凤天南身材高大,双目有威,当此危急之际,应变倒也奇速,先是教训了自家儿子和管家,紧接又向胡斐赔罪。

通过言谈举止,凤天南俨然像是养尊处优的乡绅模样,实不似个坐地分赃的武林恶霸,尤其他得知钟四嫂的事情,直接出手教训管家,并且派人去县衙带回钟阿四。果然不到片刻,衙役们抬着轿子出现在北帝庙,只见钟阿四从里面走出来,思及儿子惨死而跪地痛哭,因为过度悲痛昏厥过去。

袁紫衣要求凤天南给钟家一个交代,凤天南为给儿子脱罪,当场将管家斩杀,县令见势就收,劝说凤天南不可再伤人性命,私刑处死。此话说完,县令命人关押凤一鸣,胡斐和袁紫衣自然是无话可说,毕竟已经到了这一步,正要离开之时,凤天南主动出言挽留,邀请他们过府做客。

自从苗人凤出手救下南兰,因感念其情谊真诚且身世飘零,继而结为夫妇,并且将宝刀埋在胡一刀墓里。之后的日子里,二人在苗家庄过着平淡又幸福的生活,苗人凤对妻子亦是极为呵护,很快生下女儿苗若兰。

尽管岁月静好,愿与南兰携手共老,但是胡氏夫妇的死因始终是苗人凤的执念,同样他也收到消息决定去趟苗疆。南兰知道苗人凤要履行诺言,却还是舍不得和他分开,希望苗人凤能为自己留下来。

此时田归农携礼拜访苗人凤,专门带来了女儿红与之共饮,旁敲侧击了解到对方要去苗疆的想法。相较于苗人凤的重情重义,田归农更偏向于实际,他也觉得江湖传言难辨真假,没必要为了传言抛家舍业,孤身前往。

第7集 凤天南设计陷害胡斐

为能寻回故人之子,苗人凤此去苗疆心意已决,但是又难以割舍妻儿,毕竟他这一走少则三月,多则半年之久。原本苗人凤是要雇请帮佣照顾家里,但是田归农认为苗人凤仇家太多,以免遭遇不测,邀请南兰母女入府小住。

虽然田家算不上是豪门宅邸,至少还有空房可供居住,苗人凤思来想去,便默认了这个提议。到了分别当天,田归农亲自为苗人凤送行,南兰全程一言不发,双目含泪地看着苗人凤,直至他纵马离去。

自从胡斐为钟家仗义执言过后,钟阿四的生活逐渐归于平静,可惜钟四嫂大受刺激,至今还在医馆里休养。反观凤天南去牢狱探望,斥责竖子这等不成事,以后又如何掌得了家业,若是想要立于不败之地,需得谨记逢强智取,遇弱活擒。

年幼的小二子思念弟弟,也通过这件事情,萌生了习武的想法,希望胡斐能够传授自己武艺。此时风府家丁奉命递给胡斐请帖,还望他能过府赴宴,就连钟阿四一家都在受邀之中,借着这次和头酒能够化干戈为玉帛。

袁紫衣尾随至风府,本想要对凤天南动手,怎知师父百晓神尼突然出现,并且提醒她若当真手刃亲生父亲,恐怕余生都会难安。也正因师父的这番话,袁紫衣回想起母亲的凄惨身份,内心悲凉又茫然。

当年袁银姑孤身来到佛山镇,因容貌俏丽引起凤天南的注意,导致她在大雨之夜惨遭玷污。后来凤家主母知晓这件事情,便派人将袁银姑赶出风府,走投无路的袁银姑想过轻生,可又念及腹中孩儿,这才到处飘零直至生下袁紫衣。

而在另一边,凤天南设宴款待胡斐和钟阿四父子,为表达自己的诚意,拱手相赠上好的地契。钟阿四信以为真,不再追究凤家做过的恶事,很快便喝得酩酊大醉。凤天南各种恭维胡斐,趁其不备在酒水里下药,且在药效发作之前,领着胡斐参观后堂。

幽暗厅堂之内,整整两面墙摆放江湖闻名侠士的牌位,而这些人都已成凤天南的手下败将。至于凤天南为何会如此厉害,全因他懂得以谋取胜,随着话音刚落,胡斐觉得头晕眼花,紧接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等到胡斐醒来时,发现自己满手鲜血,一柄长刀落在身边,血泊里躺着两具尸首,一大一小正是钟阿四父子。突如其来的变故令胡斐始料未及,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一伙官兵从门外闯入,当场将其捉拿入狱。

南兰住进田家的这段时间里,每天都在房间照顾女儿,无论田归农为她准备任何精致菜肴,全都委婉回绝,毫无胃口。田归农主动提议帮忙照看,南兰看着他哄孩子的样子,仿佛是看到了苗人凤,思念之情更甚。陶百岁已派人监视苗人凤的行踪,如实向田归农汇报,田归农和苗人凤结识多年,知道他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县令当庭审理胡斐,凤家父子在旁观审,随即两名证人出面道来所见所闻,指控胡斐勾结钟阿四一家诓骗凤家钱财,后因分赃不均而自相残杀。凤天南故作痛心疾首的模样,感叹自己有眼无珠,居然错认胡斐当作英雄好汉。

围观百姓不知其中实情,只见县令草草结案。凤一鸣为报之前的耻辱,当众打断胡斐的左腿,衙役们再次将胡斐押入大牢。凤天南之所以还没有了结胡斐,全因袁紫衣尚未落网,所以派人贴出将要问斩胡斐的告示,只要诱饵丢的足,怎会怕鱼儿不上钩。

第8集 胡斐含冤莫白险丧命

如今胡斐已成阶下囚,纵然身手怎般高强,皆因一条废腿而难以施展。回想数日前种种,以及钟家遇害惨状,胡斐悔恨不已,全赖他未将袁紫衣的话当真,不明江湖上的鬼蜮伎俩,却又出来打抱不平,枉自害了三条人命

一怔之间,牢头杨三走了进来,气焰嚣张意欲挥鞭教训,胡斐故意透露自己有要事相告,趁其凑上前,直接将对方耳朵咬掉,以平息心中怒火。凤天南悬赏千两缉捕袁紫衣,县令信誓旦旦保证已令三班衙役在城内严查,佛山镇四门只许进不许出,必要时还可派绿营兵协助。

随之告示张贴佛山各处,但凡是貌似乞丐之人,都被衙役当作胡斐同党,闹的是人心惶惶。然而日复一日,始终未寻得袁紫衣任何踪迹,凤一鸣有些沉不住气,但是凤天南心生计谋,决定要借着激将法逼得袁紫衣现身。

也正是这短短半日,官府再次张贴告示,对外宣布处斩胡斐。尽管此举是为引出袁紫衣,可若是袁紫衣不来,那么胡斐照样人头落地。此刻牢狱内,胡斐为活命强忍发愁的粥水,杨三过来告知将要问斩的消息,并且狠狠踩在他的残腿上。

然而当天夜里,胡斐隐约看到袁紫衣,醒来才知是幻梦一场,还要遭受着凤一鸣的羞辱。殊不知袁紫衣早已潜入大牢,直接将杨三打晕伪装成胡斐,等到次日当众执行绞刑之时,杨三身上遗落佛山大牢的令牌,这才发现胡斐已被替换,凤天南受到前所未有的耻辱和挫败。

田归农为给南兰庆生,派人送去专门给她制作的衣服,并且再三叮嘱务必要本人前去赴约。南兰尚且还被蒙在鼓里,直到看见大厅里张灯结彩,田归农请来众多宾客以及戏班,这才恍然大悟。

尽管南兰自认苗人凤恩情无以偿还,嫁给他为妇亦是无怨无悔,可终究是世家小姐出身,难免会在物质乃至精神上有所重视。自从嫁给苗人凤之后,这还是南兰首次感受到被人关注呵护,如此热闹的生日会让她备受感动,她看着远处的烟火,田归农也在看着她。

南兰逐渐适应在田家的生活,只不过偶尔还会思念丈夫,迫切想要知道他的消息,恳请田归农帮忙打探苗人凤的下落。田归农爽快答应派人前去苗疆,怎知陶百岁忽然过来禀报苗人凤遇害,死于金沙帮的封喉夺命针。

躲在门后的南兰听到这个噩耗,一时急火攻心昏了过去,就算是醒来也都待在房间里,整天下来滴米未进,已然哭成泪人。田归农亲自安慰南兰,承诺会好好照顾她们母女,南兰见田归农发自真心挽留,忽然萌生出难以言明的感觉。

袁紫衣从大牢里救出胡斐,直接带到人烟稀少的江边,正当思索去处之时,途经此地的医者看到这一幕,大发善心地收留二人。凤天南不肯就此罢休,懊恼自己之前太过轻敌,纵横江湖几十载,算计过多少能人异士,到头来竟被小黄毛丫头算计。

但是凤一鸣认为现在定结论为时尚早,只要胡斐一天不出佛山,就还没有逃出凤家的手掌心。何况胡斐看似不错的诱饵,实则还有更好的筹码,凤一鸣想到钟家唯一幸存者钟四嫂,何不可再来一次引鱼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