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翀黄江告诉聂云开,今天还真有人请他吃了大餐,有人向他打听聂云开,他守口如瓶,他们之间的帐就算结清了,以后不愿再和聂云开合作,聂云开发现周围有特务监视,故意给了他一沓钱。
端木翀知道,樊江雪被绑架案难不住韩退之,他随便推出一个喽啰,就可以将此事摆平,但失去泛美的支持,他收购两行股份这个窟窿,就是把他所有的资产都卖了也填不上。
韩退之被端木翀说中了心思,但却不愿意承认,端木冲让他不要再硬撑了,国民政府愿意为他担保,让他和泛美继续合作,韩退之听了,脸上立刻露出希冀之光,问端木翀有什么条件。
端木翀请韩退之信礼门也帮他一个忙,韩退之明白,他这是想让信礼门成为他的眼线,为他驱使,但此时的韩退之已别无选择,他沉默了一会,告诉端木翀他们成交。
黄江去找小梅,给她带来她最爱吃的芡实糕,虽然他明知道自己配不上她,但能和她在一起待一会,他就感到很知足。为争取两行早日回归,霍公应聂云开的邀请,决定派出特使,代表中央同两航洽谈。
张书记让聂云开负责与特使的接头。端木翀与父亲启动的冷棋珍秀相见,原来小梅就是号称珍秀的特务,小梅告诉端木翀,她已经打探明白,救活两行的资金,不是来自国外,而是来自共产党,共产党一定还会加强同两航的联系。
得知约翰景时有一台先进的侦听车,他决定借过来侦测共党的可疑电台,见约翰警司在为樊江雪的绑架案烦恼,于是决定帮他搞定这件事作为交换。
小梅告诉黄江,有人举报他绑架樊江雪,让他快点逃走,并问他是怎么得罪的聂云开,黄江便把聂云开伪造磁带与他一起干掉雷志雄的事说了,她把黄江带到码头,一枪将他打死,然后把手枪放到黄江的手里。端木翀把约翰警司找来,告诉他这就是绑架樊江雪的主犯,现在已经畏罪自杀。
端木翀如愿以偿地借来了侦听车,并利用它监测到了共产党的一部电台。红隼接到报告,他们放电台的冰库里不然着火,还好电台没有暴露。在那个冰库里,端木翀发现一张未烧完的纸,从那张纸上,他们得到特此来港的消息。
党组织对沈玉兰的考察已经结束,证明她没有问题,聂云开和沈玉兰拨开云雾见日月,终于可以正常交往了。小梅把黄江的话告诉了端木翀,端木翀怀疑,雷志雄的事,从头到尾都是聂云开策划的,他们决定先抓住中共的特使,然后再揪出隐藏在两航的共党分子。
端木翀带着约翰警司,前去抓捕共党可疑分子,但他们在码头忙活了一天,却一无所获,小梅研究了船票的订购情况,发现共党特使已经换船抵达香港,现在隐藏在刚到香港的一个剧组里面,她决定以演员的身份,前去探听情况。
端木翀抓到了一个叫陈大雷的地下党,他告诉陈大雷,在着火的现场自己放了两具尸体,所以他的组织,肯定以为他已经被烧死了,在他的威逼下,陈大雷叛变,他交代出地下党的一个秘密据点,并说出与特此联系的人叫雨燕。
端木带人端了地下党的那个据点,他正想守株待兔,突然接到一个神秘电话,电话是端木衡安排的另一个冷棋打来的,把共党特使要与两行老总会见的消息告诉了他。
特使有点担心的问聂云开,两行的老总是否会准时到来,聂云开点了点头。樊耀初刚要出发,家中的电话铃突然响了,管家拿起电话以后,里面传来了樊慕远急促的声音,他和安娜被人绑架了,让樊耀初救他,樊慕远声音刚落,一个阴沉的声音随后响起,那个人告诉樊耀初,最好老实呆在家里,否则就别怪他们不客气。
殷康年坐车去和特使见面,他的车突然被人撞停。聂云开来到约定的餐厅,红隼把他迎了进去,约定的时间到了,可两位老总还没到,聂云开和特使焦急的等待着,突然感觉情况有些不对。
红隼分别接到樊耀初和殷康年电话,得知他们不能前来,他马上通知聂云开和特使,当他发现端木翀也来到了会见的地方,急忙安排聂云开和特使从密道离开。
端木翀到来不久,约翰景区也带人过来搜查,没想到他们遇到了皮尔斯总督查,皮尔斯很生气地命令约翰,立刻让这里恢复平静,约翰讨了个没趣,灰溜溜地离开了。端木却命人继续守住出入口,务必要抓住共党分子。
樊耀初没敢出门,樊慕远就被放了回来,江雪不明白绑匪绑架哥哥的目的,樊耀初心里却非常明白。聂云开带特使来到,被叛徒出卖诊所的联络点,那个联络点的地下党已经被杀害,换成了一个特务。聂云开到来以后,个股立刻按照事先的联络暗号,给端木翀打了电话。
殷康年的车修好以后,先去了西餐厅,然后来到樊耀初家,怀疑他们与特使见面的事,已经走入了风声。端木翀接到电话,立刻带特务赶往诊所。聂云开发现,诊所里的特务的身上没有酒精味,还不讲究卫生。于是走到他的身边,问他到底是医生吗,特务见聂明开产生怀疑,于是拿刀刺向他。
几个回合以后,聂云开将特务杀死,但他的左臂也被特务用枪打伤了。聂云开和特使刚离开诊所,端木翀就带人冲进诊所,诊所里受伤的特务,在临死的时候告诉他,雨雁左臂受伤。
聂云开给沈玉兰打电话,说特使是他的远房亲戚老冯,想让老冯在她家里住几天,因为别的地方不安全,沈玉兰让他不用再多说了,他一定设法保护老冯的安全。聂云开回到家里,把胳膊包扎了一下,然后再穿好衣服,在外面看来没有异样。
端木翀来到樊耀初家,殷康年质问他,樊慕远到底是谁绑架的,端木翀笑着说,那还用问,肯定是共产党干的。殷康年不要气愤的反驳,被樊耀初制止了。他们正说话的时候,聂云开走了进来,端木翀紧盯着他的左背看了看,没有发现一样。端木翀离开以后,聂云开提醒他们有监听,让他们用纸写字聊天。
小梅在剧组里查了一下,发现只有场工冯阿勤失踪了,她还拿来了冯阿勤的照片,端木翀经过研究确定,这个冯阿勤就是共党特使。聂云开和冯阿勤一前一后进入西餐厅,却没有从西餐厅里出来,而他们后来又一起去了那个诊所,小梅认定,聂云开就是共党的雨雁。
沈太太埋怨沈玉兰,不该将陌生的男人带到家里,得知那个男人又悄悄地走了,她让玉兰以后不要计较这样没教养的人。端木很难受地打电话问父亲,如果他发现自己相交多年的好友是共产党,他会怎么办?端木衡告诉儿子,那就要亲手杀了他。
端木翀找聂云开一起吃饭,在去之前,聂云开请滕飞帮他一个忙。
端木翀决定,是敌是友,今晚就要和聂云开见个分晓,到了饭店以后,他一边吃一边突然问,聂云开就是他一直在追查的共产党吧,聂云开听了,心中就是一惊。
聂云开平静下来以后,笑着对端木翀说,开什么玩笑,自己怎么可能是共产党。端木翀让聂云开别装了,昨天晚上为了护送特使,他的手下将雨雁的胳膊打伤了,如果聂云开真不是雨雁,就把衣服脱下来,让他看一看。
聂云开知道,只要衣服脱下来,他马上就会露馅,他正在着急的时候滕飞走了进来。
腾飞过来打圆场,说聂云开昨晚和他在一起,虽然有了人证,但端木翀认为事关重大,依然坚持让聂云开把衣服脱下来,让他查看一下。
滕飞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聂云开气愤地说,翀哥自从到了保密局,看谁都像共产党,并突然虚张声势地说,把外衣脱了下来,接着就要继续脱内衣,滕飞赶忙上前阻止。
端木翀疑地看着聂云开,把胳膊靠近他的左臂,本想用力按下去,但迟疑着没有下手。
聂云开虚惊一场,回来以后他立刻去见了红隼,从端木翀的表现来看,他已经掌握了特使的动向,保管被毁的电台地下党应该已经叛变,从诊所的血腥味儿来看,诊所地下党陈亚光也牺牲了,他们感觉红隼所在的餐厅还是安全的,于是决定让特使在那里相见。
没有抓到冯阿勤,为了防止他与两航老总接触,端木翀命人严密监视樊耀初。聂云开办两位老总约到餐厅,特使化妆成服务员,与两个老总见了面,将党中央的指示,向他们进行了传达,并和我党领导人的信件交给他们,两位老总握着特使的手,激动地表示他们愿意回归。
端木翀接到特务的报告,匆匆的赶了过来,特使见他进来,推着餐车要出去,端木冲突然叫住了他,大伙心里都是一惊,好在他没有发现问题。在坐下之前,他用手摸了下那个空座,见座位是凉的,他才坐了下来。
端木翀问在座的人,今天组的是什么局呀,聂云开站起来解释说,他和沈玉兰要订婚了,特意请两位老总过来商量婚事,沈玉兰别站起来随声附和,端木翀离开以后,沈玉兰松了一口气说,多亏他想出这个办法,没想到聂云开却说他是认真的,并问她愿不愿意,沈玉兰激动地点头答应说愿意。
殷康年来到廖松环的墓前,把两航要回归祖国的事告诉她。红隼把两位老总的回信交给特使,由殷康年的义子殷勇带他从海上离开,殷勇把特使送上回上海船以后,把这个好消息,向樊耀初做了回报。
端木翀得知特使已经离开,他非常恼火,他猜测,两行老总已经和共产党达成了共识,为了亡羊补牢,他决定,利用手里的那张牌抓捕雨雁。
殷勇正在码头上干活,一个满身是血的人突然跑过来告诉他,特使的船被扣押了,让他通知一眼司法营救,他们正说着几个保密局的人过来,朝那个人开了几枪,并扔到海里。
殷勇不知道雨燕是谁,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殷康年,殷康年意识到事态的严重,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聂云开。
聂云开正边刻核桃,边思考着这个消息的真伪,端木翀突然过来找他,端木翀坐在他的屋里,好像故意拖延时间。
殷勇急匆匆地来到联络餐厅来找红隼,告诉他特使被保密局抓走了,特务随后跟了进来,服务员急忙上前,将特务拦住。
红隼问殷勇,让他报信的那位同志的长相,殷勇回忆所那位同志的左眉上有一颗黑痣。
红隼一下子猜到那个人就是陈大雷,他意识到,他这个联络餐厅也已经不安全了,但他决定,无论如何也要保住雨雁,于是他就拨通了,和聂云开联系的那个专线电话。
那生死线电话突然响了,红隼告诉他,他的餐厅已经暴露,端木翀想利用殷勇父子,引诱他半句身份。
殷勇刚离开餐厅里,就被保密局的责任抓住了。端木翀来到殷康年家,将殷康年控制下来,不久以后,果然接到了雨雁要与他联系的电话。
红隼与殷康年的特使见面,他自称是自己就是雨燕,就被端木翀抓了起来。端木翀把聂云开叫来,当着他的面对红隼用刑,看着红隼被折磨,聂云开非常难受。红隼后来咬舌,被端木的手下打死。
聂云开回到自己的屋里,思念着红隼吹起了口琴,那个口琴是红隼留给他的,想着红隼,他忽然难受地哭了起来。
端木翀费力的思索者,雨雁两航老总关系,他给端木衡打了电话,告诉父亲,他已经将雨燕抓获,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聂云开的嫌疑嫌疑排除了,但他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担心樊殷二人已与中共特使接触,他建议父亲将两行迁往台湾。
端木翀将迁台令,交给樊耀初和殷康年,让他们在半个月之内将两行迁往台湾,樊耀初告诉端木翀,迁往台湾对两航会造成特大的损失,殷康年也提出了反对,端木翀询问聂云开的意见,聂云开告诉他,半个月的时间有些仓促,他尽快做出计划书。
两位老总不明白聂云开为什么要答应迁台,你也应该感觉端木翀在怀疑两行的中心,他就是要让端木翀感到,在迁台这个方面,两航比谁都积极,他给两位老总的对策是一个字——拖。
张书记告诉聂云开,因为红隼同志的牺牲,雨燕这个代号就不再使用了,以后给他的代号叫金屋,并让沈玉兰来配合他的工作,沈玉兰的代号是海鸥。
聂云开和沈玉兰要订婚,两个人来到樊家,樊老太太很高兴地看着他们,让聂云开有什么需要,尽管找他的老师提,樊耀初决定,借他们两个人的婚事,让两航热闹热闹,他们正在说话的时候,江雪乐呵呵地走了进来,听说云开哥哥要和沈玉兰订婚,这个意外的消息,让她呆立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