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斌问沈玉兰在干什么,沈玉兰猝然一惊,哆哆嗦嗦地转过身来,郑斌问她是不是故意将他灌醉,沈玉兰承认,她这样做只是想到这个小屋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郑斌让她不要害怕,他告诉沈玉兰,他是共产党,沈玉兰感谢他能把这么机密的事告诉她,郑斌让她为自己保守秘密,虽然真的喜欢她,但他是真想成全她和聂云开,沈玉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让他不要再说了。
郑斌告告诉沈玉兰他是共产党
聂云开批评红隼,以后不经过他的允许,不允许到他这里来,他这里是被人24小时在监控,红隼把调查到的郑斌的情况说了,发现他原来有老婆孩子。
聂云开问沈玉兰,让郑斌找共产党那张字条是不是她给他的,虽然他分析的有理有据,但沈玉兰还是矢口否认了。聂云开又问她和郑斌是不是真的,沈玉兰没好气地说,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雷志雄的手下,将刚刚收到的鼹鼠密电递给他,只见上面写着:替死鬼鬼目标已锁定,等待时机进行下一步行动,电报看完以后,他奸笑着把电报烧了。
聂云开配了一把郑斌家的钥匙,交给红隼并告诉他,下午他会设法拖住郑斌,让红隼去郑斌家搜查,但在下午五点之前必须撤离。
郑斌要提前回家拿东西,聂云开拖不住他只好陪他往回走,见郑斌坚持回家,聂云开无计可施,只好打出了他和沈玉兰的感情牌,和他吵吵起来,但时间依然没拖到五点,于是跟随郑斌回了家,并督促他离开家,让红隼顺利撤离。
红隼在郑斌家里,找到了一本《悲惨的悲惨》,他一看就知道,这本书是一本密码本,认定郑斌就是特务,让聂云开下命令立刻对他进行抓捕,因为事情太过顺利,聂云开感觉有些不对劲,于是让红隼再等一等。
红隼在郑斌家发现秘码本
聂云开正在苦苦思索哪不对劲,突然听到窗外有动静,他出去以后捡回来一个纸袋,纸袋里有一个烟头和一张字条,字条上面写着:这个烟头是老郭的牺牲现场捡到的。他拿起那个烟头闻了闻。
聂云开拿的那本书找到了印刷厂,印刷厂的人告诉他,有一个穿西服的男人,拿着一个模板让他印了一本,一听穿西装,聂云开一下子想到了红隼。
聂云开把红隼约了出来,让他不要再装了,东江游击队的同志拿枪围住他们,揭穿他就是叛徒,故意印一本书想嫁祸给郑斌,聂云开要对红隼开枪,却被红隼夺枪劫持,郑斌在远处看着红隼逃走,脸上露出了笑容。
红隼被聂云开怀疑
雷志雄又接到鼹鼠来电,圈套已经设好,这两天就要行动。雷志雄不满的让手下给他回电,让他尽快将那个替死鬼除掉。郑斌取出电台,再次给雷志雄回电,说尽快会将替死鬼除掉。
沈玉兰窃听被郑斌发现,郑斌把她被绑在凳子上质问她,电话里的窃听器是不是她装的,沈玉兰承认是她装的,她一定要查出,他是不是出卖老郭的叛徒。
地下党老郭的牺牲的那一天,她就躲在不远处看着,等那些人走后,她走过去捡起了地上的烟头,那个烟头是用手指掐灭的,她认识的人里头,只有郑斌是有这个习惯,所以她故意接近他,就是要查清楚这件事。
距离甄别叛徒,还剩最后一天,红隼给郑斌打电话,说完接头暗语以后,约他一个小时后见面。在去接头之前,郑斌告诉同事,他桌上有封信,如果他回不来,让同事六点钟准时寄给雷社长。
红隼拿着枪做好了除奸的准备,郑斌出现在他的身后,逼他放下枪,并取笑他说,他和沈玉兰一内一外想甄别自己,其实自己早就发现了他们。
红隼问郑斌,为什么要当叛徒,郑斌告诉他,自己不愿意再跟着共产党继续吃苦,郑斌正要对红隼下毒手,聂云开突然开枪,打在他的腿上。
郑斌问聂云开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他的,聂云开说出了自己的怀疑,郑斌只好认输,他向聂云开说出了,保密局交给他的任务,密切关注两航,防止共党渗透。
红隼要开枪打死郑斌,聂云开将他拉住,要将郑斌交给人民审判,没想到郑斌却咬破了牙齿中的毒药自杀,临死前他告诉聂云开,沈玉兰在他的地下室,聂云开听了,很着急地向郑斌的家中跑去。
郑斌服毒自杀
雷志雄和郑斌失去联系,正在焦躁不安,突然收到了郑斌给他寄来的信,他这才知道,原来郑斌就是鹧鸪,于是他很不放心地带人来到郑斌家。
沈玉兰被绑在地下室里,听到上面有动静,赶忙大声呼救。雷志雄来到地下室,质问沈玉兰,郑斌去什么地方了,沈玉兰让她把自己放了,被他拒绝了,他要看看到底谁还会来郑斌家。
聂云开匆匆的来到郑斌家,雷之雄让他解释为什么来到这里,聂云开解释说他是来找华航的员工,雷志雄怀疑他就是共产党,多亏警察出现,帮他解了围,警察是接到一个人的报警赶过来的。
沈玉兰很开心的告诉聂云开,他送给她的那枚铜钱,她一直珍藏着,她还是以前的那个沈玉兰,聂云开告诉她,他也还是原来的那个聂云开,沈玉兰扑进了聂云开的怀里,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沈玉兰和聂云开和好如初
雷志雄吩咐手下,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郑斌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郑斌的尸体找到以后,雷志雄很是恼火,并大骂手下都是废物,鼹鼠死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向他的上级交代,于是让人放出消息,郑斌是潜伏在华航的共党分子,因为要弃暗投明,结果被共党灭口了。
张书记告诉聂云开,霍公对他的表现很满意,沈玉兰是他在家乡的恋人,让他一定要处理好工作和感情的关系,沈玉兰是我党发展的进步青年,让他一定要把握好分寸,暂时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樊耀初想不明白,保密局也罢共产党也罢,他们为什么要杀郑斌,于是他问聂云开,对郑斌的死他怎么看,聂云开觉得两航来到香港,就不安全了,好像有很多人在针对他们。
保密局的端木主任,对鼹鼠的死也很恼火,他罚雷志雄在门口站了一会岗,并警告他,如果再有下次,他那个位置就保不住了,鼹鼠的死说明两航内部藏有共党分子,雷志雄感觉聂云开很可疑,端木决定派一个人去帮助雷志雄。
樊耀初回到家里,发现母亲她老人家又想家了,樊老太太让他把聂云开请到家里吃顿饭,看着母亲身边的女儿,他一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樊耀初离开后,江雪高兴地说,奶奶就是疼她。
雷志雄不满地对朋友说,他整天累死累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却没想到总是挨训,现在端木把自己的儿子弄过来,表面上是来帮他,说不定就要取代他这个香港站站长的位置。
端木翀回到香港,和聂云开等人来到樊耀初家,樊老太太看到他们很高兴,樊耀初备宴招待他们,并举杯祝贺他们弟兄4人在香港相聚,宴会上,樊老太太吃着家乡的小菜,对流落他乡很是伤感。
端木翀回到香港
沈太太提醒沈玉兰,当初端木翀在他们家养家,端木翀就看上了她,而她妹妹小梅却喜欢端木,听说他现在回来了,她该考虑一下个人问题了,自己一辈子嫁了两个当兵的,就生了他们两姐妹,她们姐妹两个人都挺命苦,沈玉兰让母亲不要瞎操心。
聂云开和端木翀等人叙旧,当谈起了沈玉兰时,端木翀禁不住想起,玉兰给他换药的情景,小梅站在台上上,边唱歌边含情脉脉的看着端木翀。
聂云开感觉,端木翀回来以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于是他给组织发电报,让组织去查清端木翀的真实身份及履历。 雷志雄回到他的据点,意外发现他的狗没叫,他掏出枪冲了进去,发现端木冲坐在他的办公室里。端木翀告诉他,主任让他从上海站来到香港站,职级没变,不会抢他的站长位置。 雷志雄问端木翀,在上海能吃香的喝辣的,为什么跑到香港来,端木翀递给他一张名片,然后告诉他,自己来到香港,是为了边经商边搞情报,雷志雄这才知道,原来端木翀把中美非安商行搬到香港来了。 樊耀初让沈玉兰,临时代理郑斌的主任位置,等过段时间再对她任命,他是看好了沈玉兰的工作能力,聂云开也感觉到沈玉兰很胜任,樊耀初问题他和沈玉兰的关系,聂云开用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沈玉兰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江雪到远航公司来找聂云开,沈玉兰听到她很亲切地称呼聂云开为云开哥哥,心里就更难受了,按照上级的要求,聂云开有意疏远她,这让沈玉兰很不理解,她感觉自己像迷失方向的孤雁。 沈玉兰哭着质问聂云开,他还是原来的他吗,聂云开让她一定要相信他的诺言,他对他的爱没有改变,说着把她拥入自己的怀里,沈玉兰这才开心起来,能够再次遇到聂云开,她感到自己很幸运。 小梅让端木翀猜一下,她姐现在和聂云开在干什么,看端不翀摆出一种无所谓的样子,她取笑他说,看来心是看客心,人是剧中人,端木中很无奈地说,他的生活之中不光是有男女之情。 端木翀来到沈玉兰家,沈玉兰的母亲特意为他做了,他最爱吃的几个菜,在吃饭的时候,沈太太问他结婚了没有,得知他还是单身,于是把小梅叫出去,故意让沈玉兰和他单独接触。 端木翀告诉沈玉兰,他对她的心意一直没变。1949年,两航在香港正式挂牌上市,两航的两位老总,都非常感谢聂云开所做的贡献,他们对两航的前途担忧,聂云开提醒他们,香港绝非两航的久居之地。 雷志雄又抓了一名地下党,雷志雄知道他信主,让他把手放在圣经上,说出与共党联络的暗号,见他还在犹豫,雷志雄一刀插在他的手背上,地下吃不住痛,最终交代出联络暗号。
远航的一架飞机被几个蒙面劫匪劫持。据生还的乘客回忆,那些乘客是北方口音,而且训练有素,劫匪是把枪拆卸以后,带到飞机场又组装的。
除了几个外国人以外,香港警方将其余的乘客都扣留下来,约翰警长正在命人查案,雷志雄突然找到他。现在外面都说,劫机是共产党所为,约翰警长怀疑这就是雷志雄放出的消息。雷志雄交给约翰警长几个子弹壳和一沓钱,并提醒他说这些子弹壳是苏制的,所以说劫机的人肯定是共产党。
远航的殷康年和樊耀初正在商量对策,他突然接到了警署的电话,聂云开随他一起来到警署,约翰警长拿出了雷志雄交给他的证据,聂云开提醒他,这些证据这么明显,应该有人要栽赃共产党。
殷总看到那些证据非常恼火,他将一个杯子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本来有意倾向共产党,没想到共产党竟然对他来这一手。聂云开和红隼紧急会面,红隼告诉他,虞一民教授在被扣押的乘客之中,让他设法去营救。
聂云开突然想到信礼门,让红隼帮他先找一个人,那个人就是缺了一只手的老黄,老黄被人追杀,红隼把他救下来以后,送到聂云开那里。
老黄的那条胳膊,就是被雷志雄砍掉的,老黄告诉聂云开,劫机是信礼门干的,他也参与其中,但这次劫机和以前不同,以前都是拿着砍刀,现在却让他们拿着苏式手枪,老聂让他把劫机的手枪,拿过来看看,并答应要帮他对付雷志雄。
雷志雄自以为得计,他和信礼门的人正暗自得意,等风头一过就分钱,端木突然把他叫来,将他训斥了一顿,原来有张报纸上,已经登出了他在黑市买枪,谋划劫机的消息。
聂云开拿着老黄的手枪去找约翰警长,他们正说话的时候,雷志雄突然过来,聂云开指责他,谋划劫机并嫁祸于人,雷志雄知道聂云开手中没有证据,反过来指责聂云开是共产党,聂云开就打了雷志雄一个嘴巴子,约翰警长把他关了起来。
在拘留室里,聂云开看到了被扣押的虞教授。沈一兰很着急地和樊耀初一起将他保释出来,沈玉兰一下就猜到了聂云开的用心,并告诉他虞教授也被保释了,并愿意帮他把虞教授送到大陆,聂云开却不愿意她参与其中。
在拘留所里,聂云开和虞教授进行了对话,聂云开想着那些对话,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于是他匆匆的跑向飞机场,聂云开的预感是对的,他见到的那个虞教授其实是假的。
地下党找到假虞教授,接通暗号以后,他们带着假虞教授,赶往机场。雷志雄把手下都召集起来,说他接到上峰命令,共党要将虞一民秘密送出香港,他手中拿着虞教授的照片,吩咐手下的特务,立刻前往机场,让他们司机抓捕。
假虞教授刚来到机场,沈玉兰突然走到他的身边,让他赶快随她离开。聂云开赶到飞机场,看到沈玉兰和假教授在一起,周围布满了特务,于是买了两块糖给一个小朋友,让小朋友将一个纸条送给她。
假虞教授说出了联络暗号,沈玉兰正要回答暗号时,那个小朋友将纸条塞到了她的手里,她抬头看到了聂云开,聂云开向她摇了摇头,她赶忙把要说出口暗号又咽下去了。
假虞教授突然掏出手枪,顶在了沈玉兰的头上,假虞教授身边的地下党,被特务从背后用刀捅死,聂云开刚想撤离,雷志雄突然把枪顶在他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