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记告诉红隼,根據可靠的情報,虞教授一到香港就被特務控制並殺害了。雷志雄審問聂云开,他到底是不是共產黨,那張字條寫着虞教授是假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聂云开解釋說,他根據和虞教授的攀談,確認虞教授是假的,他正好看到沈玉蘭和虞教授攀談,所以才好意提醒她,这有什么问题吗,雷志雄见审不出什么问题,于是又去审问沈玉兰。
雷志雄给沈玉兰用了电刑,并提她说,只要她讲了真话,她和聂云开就都可以解脱了,沈玉兰想着聂云开对她说的话,于是告诉了雷志雄,在抗日战争的时候,她和聂云开相爱了,她坚信聂云开对她说的话,抗战胜利以后,就来到他们约定的地方,没想到聂云开根本就没有来。
男人就是这样,见一个爱一个,她就这样一直守了聂云开12年,直到遇到了郑斌,她才知道她需要的是这样一个男人,可没想到郑斌也是衣冠禽兽,他在老家已经有了老婆孩子,因此她和郑斌闹翻,所以才被郑斌绑了起来。
雷志雄感觉沈玉兰没有说谎,决定把她和聂云开关在一起,进行试探。红隼前来营救聂云开,聂云开告诉他,自己现在还没有暴露,让他赶快离开。
聂云开发现沈玉兰进来,立刻猜到这是特务的奸计,于是他用手在聂云开的手上写字,并故意大声说话,和沈玉兰开始演戏给雷志雄听,在沈玉兰的鞋里,他果然找到了特务窃听器。
雷志雄听着他们的谈话,虽然没有听出问题,但他感觉他们肯定是在演戏,越是滴水不漏,越是问题越大。聂云开将一颗纽扣摘下来,放到沈玉兰的手里,让她到最后时刻不要让自己受罪,沈玉兰点了点头,紧紧握住他的手。
端木翀独自坐在屋里,听到外面有动静,他很熟练的将枪口拿在手里。老黄按照聂云开的吩咐告诉他,他的好兄弟和他喜欢的女人现在都在雷志雄的手里,他有充分的证据证明雷志雄就是共产党的卧底。
端木翀给父亲打电话,说他已经掌握雷志雄是共产党的证据,端木主任问他,是否相信他的好兄弟聂云开就共党分子,端木翀想着当年聂云开为他排雷的情况,告诉父亲那不可能。
雷志雄质问聂云开到底交不交待,端木翀突然带人闯了进来,要带聂云开和沈玉兰离开,他拿着一个录音让来雷志雄听,并说怀疑雷志雄就是共党分子,雷志雄听了录音一下子就蔫了,他解释说他的话不是这样说的,他怎么可能通共呢,并认为端木翀想当香港站站长,所以才给他设的套,然后突然掏枪对准了端木翀。
这时候,端木主任突然走了进来,让人将雷志雄的枪下了,并宣布保密局香港站,自此由端木翀全权负责。雷志雄被关了禁闭,他想着和端木主任的话,非常恼火地将桌上的饭菜推到了地上,痛定思痛,他把自己的手表,让手下交给端木主任。
端木刚让人把聂云开和沈玉兰送走,就收到了雷志雄的手表,雷志雄请求端木放他一马,将他送到国府,见端木不同意,他突然念出了一组数字,端木听了就是一惊。
那串数字是端木主任在银行的账户,端木主任听到这个账户,脸阴沉着说,他还真是小看了雷志雄,雷志雄请求他将自己送出香港,端木主任答应他会考虑考虑。
聂云开感谢红隼,将他营救出来。沈玉兰回到家里,沈太太和小梅对端木翀也十分感激。雷志雄的手下,打倒守卫,将他救了出去。
端木翀来见父亲,端木拿出一本书交给儿子,并告诉他,一个君主要成就霸业,就必须不择手段,端木翀却不赞同他的观点,他们正说话的时候。有人前来报告,雷志雄越狱跑了,端木笑着说,逃出牢笼的老鼠不足为惧。
雷志雄从监狱里逃出来,他一下子猜到了是端木故意放了他,在他的逼问下,救他的那个手下这才承认,并告诉他端木主任说了,只要他交出手中的证物,就可以放他离开,到了码头以后,雷志雄突然开枪将那个手下打死,然后笑着说,如果不是端木的屁股不干净,就不会着了他的道。
雷志雄刚把那个手下打死,端木翀突然带人冲了过来,一阵枪战以后,他跳到水里才侥幸逃脱了。端木问端木翀,雷志雄是否真的死了,并让他立刻带人去搜索雷志雄的住所,端木翀对此却很不理解。
端木翀来到信礼门,信礼门的老七帮主告诉他,香港是一个好地方,他现在是香港站的站长,一定要和气生财,端木翀告诉老七,雷志雄是党国的通缉要犯,如果发现他一定要及时报告,老七答应着,突然接到了手下的报告。
老七告诉手下,去告诉那个姓雷的,让他先租一个旅店住下来,等自己闲下来就去见他。聂云开和沈玉兰都接到了端木翀的请帖,樊耀初提醒聂云开,人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端木翀当上香港站站长,说不定人就会改变。
端木主任亲自到樊耀初家做客,樊母夸赞他给自己送的礼物真是好极了,樊耀初也很感激地说,当初如果不是他出面相救,自己可能就没有今天,端木发现远航的殷康年没来,心里略感不快。
雷志雄让老七设法帮他离开香港,并拿出了几个金条作为酬谢,他决定离开香港去广州,整倒端木父子,将来香港这片天地还是他的,老七收下一根金条,转身让人去通知端木。
端木翀派去监视的人,也发现了雷志雄,立刻向端木翀进行汇报。在樊府,端木借着酒劲,添祝福了聂云开和沈玉兰,然后又祝福自己的女儿和樊少爷,他们正说话的时候,有人向他前来汇报,发现了雷志雄的消息。临走之时,端木提醒樊耀初,这次航油的问题,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让他好自为之。
端木翀接到老七的报告,立刻带人赶过来,可没想到,雷志雄很警觉,他在被窝里放了枕头,躲在一边向他们发动了袭击,他用一颗手雷将端木翀炸昏。
端木翀醒来的以后,看到雷志雄正在数钱,雷志雄让端木翀跟他走,端木翀不知道雷志雄想带自己去哪,心中充满了绝望,没想到聂云开突然出现把他救了,雷志雄向聂云开开枪时候,端木突然将他推到一边。
聂云开感谢段木翀救了他,端木翀反过来感谢聂云开,当初自己踩上地雷,是聂云开救了他,那个被排除的地雷的引擎,现在他依旧保存着,以提示自己,以后走每一步都要小心。
雷志雄将沈玉兰劫持,并让沈玉兰给端木翀打电话,让端木翀把他装金条箱子送过来,聂云开得知沈玉兰被绑架,坚持要和端木翀一起前去解救。
雷志雄沈玉兰带到一个教堂,将她绑在一个十字架上。他他让她放心,他不会伤害她,他只是把她当做一根救命稻草。
按照雷志雄的要求,端木翀拎着金条来到教堂,雷志雄把枪顶在沈玉兰的头上,命令端木翀把枪拿出来,端木翀按照他的要求做了,让他拿着他的钱从另一个门离开。
雷志雄不相信端木翀是一个人来的,他觉得端木翀肯定在外面安排了人手,端木翀很诚恳地告诉他,聂云开在外边,他这个人还是讲究公平的。
雷志雄愤怒的说,什么狗屁公平,他和端木翀相比,不就是差一个老子吗,他想和端木翀进行一次公平比试,争取一次活下去的机会,端木翀想了想同意了,他把聂云开叫了进来,并让聂云开把枪也放下了。
雷志雄慢慢的走到枪跟前,用脚把枪踢给端木翀,然后把自己的手枪也放到地上,沈玉兰紧张的看着他们。
雷志雄出枪的速度果然很快,他捡枪、上膛、出枪一气呵成,但击发的速度却晚了一秒,结果被端木翀翀打死。
端木翀问父亲,他在瑞士银行真的有个账户吗,见父亲沉默不语,他意识到雷志雄说的是真的,端木衡告诉儿子,国民党这艘船已经保不住了,共产党已经深入民心,有了这个存款,就可以让他们家的将来无忧。
端木翀却认为党国不会亡,他在心里很鄙视父亲的做法,端木衡告诉儿子,要涉足政坛,必须不仅要有狮子的勇气,而且还要有狐狸的智慧,端木翀桀骜不驯的问父亲,对他是不是也一样,端木衡重重地点了点头。
沈玉兰有惊无险,聂云开将她送进医院调理,并陪在她身边照顾她,沈玉兰很是开心。樊总对聂云开很是关心,提醒他一定要珍惜和沈玉兰的缘分,缘分一旦错过了,就会留下终生遗憾,看樊总在那感慨,聂云开感觉他有心事。
樊耀初去找殷康年,把雷子雄死的消息告诉了他,劫机者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准备了酒菜,两个人要庆祝一下,在喝酒的时候,他们谈起了松环,松环现在是国民党的左翼人士,保密局可能盯上了她。
提到松环,殷康年一脸的不高兴,他责怪樊耀初当年耽误了松环的终身,让他不要再打扰松环的宁静。
为了让儿子在香港站稳脚跟,端木衡得以安排儿子和约翰警警司会见,
张书记告诉聂云开,沈玉兰的继父是国民党的高级特工,对她的审查还没有结束,让他和她必须保持距离。
端木衡告诉儿子,两航刚来到香港,聂云开就来了,这个人很可疑,叮嘱他对任何人都要时刻保持怀疑态度。端木衡在香港安排了几个冷棋,在必要的时候,他会让启动帮助端木翀。
老四来到香港,端木翀和几个弟兄聚会,老四对国民党的前景也不看好,聂云开和端木翀也各怀心思。
端木翀的老朋友简一梅,恭喜端木翀干掉了雷志雄,端木翀却忧心忡忡的说,现在各国的各种势力,在香港都蠢蠢欲动,他问她是否认识一个叫黄江的人,想让她帮他一个忙。
简一梅找到老黄,她连连给老黄劝酒,并满怀感激地说,老黄的那只手,就是因为她被雷志雄砍掉的,她一定设法补偿他,让他重回信礼们,重新得到七爷的重用。
老黄喝的有些高了,他得意地告诉简一梅,雷志雄落到今天这个下场,还有他黄江一份功劳,雷志雄剁他一只手,他让雷志雄陪上一条命。
黄江告诉简一梅,他抓住了雷志雄劫机事,多亏背后有高人指点,他才报了大仇,简一梅问他背后那个高人是谁,黄江酒醉心不醉,坚持不肯说出来。
简一梅把与黄江的对话告诉给端木翀,端木翀想着那个高人,在纸上写出了聂云开的名字。简一梅把手放到他的背上,想勾引他,端木翀对她却并不感兴趣。
樊耀初去找松环,对他的到来松环很意外,他冒昧的问她,她的孩子多大了,松环回答说,她一直没结婚,那些学生就是他的孩子,樊耀初听了深感内疚。
负责监视廖松环的人,把樊耀初去见她情况,向端木翀进行了汇报,并说殷康年前段时间也和廖松环有过接触,端木翀令人给殷康年上些手段,对他进行严密监控,但对樊耀初,端木翀却下不了这个决心。
端木翀对樊公子说,有件事让他不好处理,因为老师和廖松环接触,得知父亲又和他的老情人相会,樊公子有些恼怒,他答应端木翀,回去一定好好劝劝父亲。
殷康年的儿子,得知他要向廖阿姨求婚,他是殷康年养子,非常赞同父亲的这一举动。
殷公子告诉松环,他父亲住院了,松环赶到医院以后,殷康年告诉她,他得知樊耀初去见她,才气得住了院,他拿出一个戒指,突然向她求婚,他爱了她一辈子,希望她能嫁给他,没想到松环还是狠心拒绝了他。
松环告诉殷康年,新中国百废待兴,她只希望在她的有生之年,为多灾多难的祖国多做些事情,得知她想回国,殷康年很激动的说,也要和他一起去。
樊公子埋怨父亲,不该和他的老情人还联系,樊耀初气的让儿子滚出去,樊老太太自我检讨说,都怪她当年自作主张,在儿子出国留学的时候,给他定了亲,结果才棒打鸳鸯。
沈玉兰想请聂云开到她家里吃顿饭,聂云开却总找理由推脱,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江雪去公司找聂云开,邀请他去参加她的生日宴会,聂云开故意和他表现的很亲热,让沈玉兰感觉很难受。
在江雪的生日宴会上,聂云开给她送了,她最爱吃的各式点心,看到那些点心,江雪十分开心。小梅问姐姐,他们俩到底什么情况,聂云开为什么在讨别的女孩的欢心,于是她决定替姐姐去盯着。
端木翀见沈玉兰独自闷闷不乐,走过去想邀请她跳舞,却被她拒绝了,端木翀转头去找小梅,让她去帮他去试探一下,远航的老总殷康年,廖松环也来到江雪的生日晚会,樊耀初把她向大家进行了一一介绍,端木翀话中有话地讽刺,殷教授的文章写的很辛辣。
殷康年正在独自喝酒,一梅突然唱了一首歌送别,她的歌声让殷康年很感动,小梅拿出她的交际能力,很快和殷康年套上了近乎,她假装很伤感地说,她的好朋友要去共产党那边了,让他帮她打听一下,那边到底什么情况。
殷康年被说动了心事,但他对她也保持着戒心,简一梅求他帮自己看一眼,他朋友的朋友是否可靠,殷康年犹豫着,答应了她的要求。
聂云开接到了上级的任务,让他去保护殷康年,他给殷康年带去了唱片,并把殷康年的电话卸开,在里面拿出了窃听器,并猜测他的屋里面应该不止一个。
殷康年问聂云开是谁,聂云开提醒他,在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谁也不要相信。聂云开离开以后,殷康年询问保姆,才知道保密局的人来过,他把他家的佣人都叫来,他们四处去找窃听器。
端木翀吩咐手下,等殷康年来的时候,让他们要见机行事,简一梅化好妆,带殷康年去见了她姓秦的朋友,得知姓秦的是共产党,殷康年突然掏出了手枪,让他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