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殷康年用枪指着姓秦的,让服务员赶快报警,端木翀急忙走出来,让人把姓秦先生先押下去,殷康年气冲冲的离开了,简一枚思来想去,想不出哪里出了破绽。
端木翀会见了,负责监听殷康年的人,得知聂云开去过殷康年家,端木知道已经打草惊蛇,让那些负责监控的人都撤了。
殷康年去找聂云开,感谢聂云开对他的提醒,如果不是聂云开的提醒,他险些酿成大错,他问聂云开到底是不是共产党。
见聂云开却沉默不语,他突然把身上的衣服都脱掉,证明自己没带任何监听设备,他就是想知道,聂云开的双脚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聂云开帮他把衣服穿上,说他一直相信殷总,是一个心胸坦荡的中国人,说自己只是作为朋友提醒于他。殷康年认定聂云开就是共产党,让他不要怀疑自己回归祖国的诚意,聂云开也向殷康年表示,自己愿意和他站在同一战线上,会远航谋求一个光明的未来。
沈玉兰站在雨里,最近她很困惑,她不明白聂云开为什么要躲着她,她让聂应开告诉她,她到底哪里做错了,聂云开让她相信他,他心里只有她,沈玉兰却认为他在敷衍她,把雨伞一扔,很生气地打开了。
端木提醒聂云开,香港这个地方,表面上是国民党管着,其实这里面的水很深,大陆的一阵风可能就把沈一兰推向深渊,他建议聂云开辞去华航的工作,带着沈玉兰离开香港去美国,聂云开拒绝了他的好意。
端木翀直言不讳地说,他很怀疑聂云开留在香港的目的,如果有一天他发现聂云开是共产党,他们俩就做不成兄弟了,聂云开让他把心搁在肚子里,自己绝对不会是共产党。
樊耀初找到廖松环,对她说了声抱歉,要用他的下半生,来弥补自己的过失,廖松环告诉他,选择单身是她自愿的,和他没有关系,她准备过段时间就回大陆,去参加新祖国的建设,她希望他能和她一起回去。
樊耀初告诉她,他的老家在浙江,祖坟都在那里,他何尝不想回去,可是现在他是国民党的要员,他让她给他一点时间考虑考虑,让他好好想一想,如果她执意要走,他想和她去照相馆,照一张他们的合影,廖松环答应了他的要求。
照完相以后,廖松环再次提醒樊耀初,他一直提倡实业救国,新中国需要他这样的人。史密斯要带着他的狼狗坐飞机,被江雪制止,史密斯的手下提醒她,史密斯可是香港的政府大员,江雪却坚称这是华航的规定,腾飞作为飞机的机长过来劝阻,史秘书突然对腾飞开枪,华航的一个员工挡在滕飞前面,被当场打死。
约翰警司,把江雪和滕飞等人带走调查,因为史密斯是英国驻香港官员,端木翀提醒给樊耀初发来电报,让他为党国分忧,尽量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看了端木翀的电报,樊耀初伤心的流下了眼泪,樊慕远提醒父亲要以大局为重。
按照霍公的指示,地下党组织成立了新的工会,组织工人游行示威,为华航被杀的工人讨公道,为两行的回归积攒人心。红隼给聂云开发了一部秘密电话,那部电话只有遇到生死攸关的紧急情况才会响。
江雪和樊慕远找父亲,樊耀初就华航将来如何走,征求了他们的意见,樊慕远提醒父亲,这样下去华航就是一个烂摊子,最好让国府派人来管理,他们一家人去美国安居,但樊耀初却不这样认为。
樊耀初想回老家,要找人和共产党联系一下,樊慕远一听就炸了锅,指责父亲不该有这种想法,还以为这是廖松环的主意,江雪却很懂事的握着父亲的手说,父亲和奶奶去哪,她就去哪。
樊慕远让端木翀出个主意,他现在和安娜好了,想去美国生活,可他不放心他父亲,他父亲现在和那个廖松环走得很近,端木翀把嘴靠近他的耳边,给他出了一个主意。
樊府的管家去找樊慕远吃饭,去发现他昏睡不醒,赶忙将他送进医院,医生检查说,他是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多亏发现的及时,要不就没命了。
樊耀初很遗憾的对廖松环说,30年前他因为父母之命辜负了她,今天也只能对他说抱歉了。他想再次抱抱她,廖松环很顺从地被他抱了抱,樊耀初离开以后,她伤心地掉下了眼泪。
得知廖松环要一个人走,端木翀满意的说,樊耀初还很长情吗,得知廖松环还要鼓动一些学生回国,端木翀找到她,问共产党给了她什么好处,让她一直为他们摇旗呐喊,他拿出一个麻省理工学院的聘书,希望她能去美国安度晚年,廖松环好不客气地将那个聘书撕掉,端木翀很阴险地说了一句可惜了,转身离开了。
安娜急匆匆的从美国回来,问樊慕远怎么这么傻,有什么事想不开非要自杀,樊慕远悄悄地告诉她,他吃的那个安眠药是假的。樊耀初请沈玉兰帮自己办件事,他想安排一个人离开香港去北京,沈玉兰发现他要安排的人是廖松环,很爽快地答应了。
廖松环在报纸上发表文章,鼓励香港的各界人士,回国参加新中国的建设,约翰警司看着她,在香港报纸上的文章,正在恼火,端木翀突然走了进来,说自己可以帮他除掉这个麻烦。
沈玉兰把订好的机票交给廖松环,提醒她一定要注意安全,保密局的人已经盯上她了,廖松环却毫不在意。端木翀得知此事,心里很不理解,沈玉兰为什么要来趟这段浑水。
端木翀向端木衡请示,是否对廖松环下手,端木衡让端木翀等他的指示,经过再三权衡,他给端木翀打了电话,命令他杀一儆百,绝不让廖松华活着离开香港,要让她血染启德机场。
端木翀拿着戏去找沈玉兰,见沈玉兰不同意看戏,他把戏票撕掉告诉她,今晚她哪也不要去,因为今晚外面不安全,廖松环是个危险分子,见沈玉兰还坚持要去,他命令两个特务将她控制起来。
启德机场,殷康年和滕飞等着给廖松环送别,滕飞不明白,这么好的机会,他为什么不去接廖阿姨,却要在机场等。在去往机场的路上,樊耀初握着廖松环的手,让司机慢点开。廖松环给他讲起了北平的相声,并约好等他回北平时,和他一起去听。
沈玉兰被特务控制着,她要求给端木翀打个电话,却拨通了聂云开的电话,聂云开刚拿来电话,特务发现沈玉兰拨打的电话不对,立刻给挂断了,沈玉兰要求喝水,当特务给他倒水的时候,她突然冲出去,把两个特务锁在屋里逃走了。
沈玉兰跑进电话厅,立刻拨打了聂云开的电话,告诉他端木要对廖教授下手,让他立刻去启德机场救她。启德机场,殷康年、樊耀初和廖松环依依惜别,狙击手拿枪瞄准,一声枪响,廖松环倒在了血泊里,樊耀初和殷康年抱着她痛哭不已。
沈玉兰跑到机场,端木将她打晕送进医院。聂云开到了机场,眼睁睁地看着廖教授被打死,端木翀问他为什么来到机场,廖松环被杀的事,他还是不知道为好。聂云开反问端木翀,沈玉兰是怎么受的伤,她如果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肯定和他没完。
廖教授的被杀,让聂云开陷入深深的自责,他责怪自己没有及时发现特务的阴谋,他边刻核桃边思考着,刻刀将他的手划破,血很快染红了核桃。端木翀毒瘾发作,他痛苦难当给小梅打了电话,小梅赶过来给他注射了一针,让他又恢复了正常。
廖教授的葬礼后,殷康年和樊耀初希望约翰警司尽快破案,他们对香港警方却并不抱希望。约翰警司约见端木翀,感谢端木翀为他解决掉了一个麻烦。
张书记让聂云开不要自责,让他必须时刻牢记自己的任务,他们不会让廖教授的血白流,一定要尽力完成北飞行动。端木翀来找樊耀初,告诉他国防部的命令,现在战事吃紧,让两航必须停止商业营运。
端木翀提醒樊耀初,新的航线被搁置,华航的股票肯定会跌,但是为了党国也只能这样,他让樊耀初选择可靠的人员,为国军的战事服务。
樊耀初心情烦闷,把聂云开叫来下棋,聂云开看出,他又想廖教授了,于是开导他一定要想开,人死不能复生。华航现在赤字严重,他现在是华航的掌舵人,必须振作起来。
聂云开还提醒樊总,香港市场就那么大,两航必须团结起来,同泛美竞争,在他的劝说下,樊总决定找殷总好好谈一下。
殷康年见樊耀初,直接了当的问,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找他,聂云开把做好的计划书拿了出来,殷康年看都没看,让他和业务人员去谈,自己绝对信得过他。
沈玉兰醒来,见端木翀守在她的床前,于是气冲冲地问她,她什么时候可以住出院,见端木还在推脱,于是气愤地问他,是不是怕她出去揭露他杀害廖教授的罪行,端木翀却话中有话地说,他已经查清楚了,在出事那一天,他给聂云开打过两次电话,沈玉兰听了就是一惊,语气软下来说,他已经达到他的目的,就不要再连累无辜的人了。
江雪和安娜看到小梅,很热心的和她打招呼,小梅很神秘的告诉她们,他们的电影公司,因为有共产党的参与,在拍什么片的问题上闹分歧,江雪告诉她,他们家也在这个问题上在闹矛盾。
韩退之告诉泛美公司的老总利文斯顿,他开出了这么好的条件,去收购两行的股份,樊耀初竟然不答应,看来樊耀初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们决定动用港英政府,迫使樊耀初就范。
樊慕远和安娜约会,被韩退之发现,樊慕远信誓旦旦地说,他一定会娶安娜为妻。韩退之轻蔑的说,说到夫妻,还男人占的便宜多一些,他让樊慕远坐下,他娶了五房姨太太,却只有五太太给他生了一个女儿,论樊家的地位,他们两家也算门当户对,不知道他父亲是否知道他们俩在交往,如果他父亲知道了,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反对,但不管他父亲是否同意,自己都会支持他们在一起。
老七很佩服的告诉韩退之,他的这一手真是厉害,如果能和樊家攀上亲家,那他们收购两行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了,韩退之呵呵笑着说,刚才他对樊慕远说的那些话,连他自己都感动了。
韩退之给樊耀初下了请帖,要庆祝他和五太太的结婚纪念日,樊慕远和江雪极力劝阻父亲前去参加,樊耀初到了以后,韩退之把利文斯顿介绍给他,并把樊慕远和安娜恋爱的消息告诉了他,劝他放弃华航这个烂摊子,把华航的股份全部转让给他,到美国大展宏图,樊耀初这才明白韩退之的真实意图。
樊耀初知道韩退之收购华航的资金是利文斯顿提供的,他毫不客气地说,华航是几代中国人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基业,他绝对不会做卖国求荣之事,说完就气冲冲地离开了。
港英政府出台了一个战时紧急法令,端木翀问约翰警司,香港公布的针对两航的战时紧急法令,幕后的主使是谁,约翰警司让他不要有这么强的好奇心。
端木解释说,这不是好奇心的问题,很明显,这个紧急法令就是要治两航于死地,可是两航现在还担负着,国防部西南战区的航运任务,这个任务如果完不成自己的压力就很大。
约翰警司告诉他,这里面牵扯到利害关系一大把,所以不方便向他透露,这其中的玄机。张书记告诉聂云开,让他们组织好工会,务必保证启德机场两航的财产安全。
面对愤怒的工人,英国的皇家空军也束手无策。老七告诉韩退之,那把工人都红了眼,连枪子都不怕,韩退之很阴险地说,既然火已经点着了,那就让它烧得更旺一些。滕飞带的人正在值守值班,突然发现库房起火。
聂云开告诉端木翀,他有办法要解决两航的危机,只是要借保密局的监听设备用一下。
韩退之又出了一个阴招,他让人把江雪绑架了,樊耀初知道是韩退之所为,于是前去找他。
韩退之告诉樊耀初,只要他交出华航的股份,就能保住他女儿的安全,樊耀初虽然忧心如焚,但也不想就此认输。
聂云开将黄江抓了起来,经过审讯,知道了他将江雪藏匿的地点,及时通知了警方,将江雪救了出来,樊耀初接到警方的电话,开心的笑了。
端木翀问约翰警司,他是否想过,聂云开是如何得知樊江雪的下落,约翰警司看着端木翀讳莫如深的表情,心里也产生了疑惑。张书记告诉聂云开,利文斯顿在不停地收购两航的股票,为了不让泛美收购两航,我党决定出资帮两航渡过难关。
樊耀初知道,如果再次用我党的资金,他和共产党就撇不清关系了,见他还在犹豫,聂云开告诉他,他就是共产党员,现在两航也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如果再没有资金注入,只能等着被泛美收购,何去何从,让他必须慎重作出选择。
樊耀初为党国兢兢业业奋斗了几十年,聂云开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尖刺扎进他的心坎,党国已经放弃了华航,华航已经无路可走,樊耀初明白,为了不让华航走向末路,他必须作出选择,虽然他也猜测到聂云开可能是共产党,但聂云开向他真正表明了身份,他却犹豫了。
张书记得知聂云开向樊耀初表明了身份,开始很为他担心,最终樊耀初没有让人失望,他选择了和共产党合作。利文斯顿很生气质问韩退之,现在两行股票突然上扬,到底是怎么回事,韩退之苦着脸说,他可是借了高利贷在努力做空,可他不知道两行哪来的资金注入,面对利文斯顿的逼迫,韩退资也非常恼火。
端木翀请黄江喝酒,黄江脱口说出,聂云开要和他合作干一些大事,端木抓住他的话柄,聂云开要和他做什么大事,黄江只好假装喝多,趴在了桌子上,端木派人盯住黄江,他怀疑聂云开和黄江之间,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约翰警司来找韩退之,警方接到举报,韩退之与绑架韩江雪的案件有关,他们正说话的时候,端木翀突然走了进来,为韩退之解了围。约翰警司提醒端木,这次端木翀可又欠了他一个大人情,端木翀笑着说,他当然明白,改天一定双倍奉上。
聂云开和黄江一起吃饭,闻到他满身酒气,于是疑惑的问他,如果自己没有猜错,应该有人请他吃过大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