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宾躲在靖安司大殿外喝闷酒,李必迫不及待想知道张小敬会不会临阵脱逃过,徐宾坚信张小敬不会这么做,张小敬曾是大唐第一批募兵,凭借英勇善战很快就做到了参将之职,信安王为了扬名立万,派张小敬带兵攻打易守难攻而且毫无用处的石堡城,张小敬当场驳斥他用人名换功劳,尽管闻无忌站出来为张小敬求情,信安王还是把他革去军职发配到安西做大头兵,临行前信安王赐他一把短刀,就是取笑张小敬胆小畏战,徐宾深知张小敬为了心中的信念不惜违背上司的号令,李必却对此很赏识。
张小敬侥幸逃生,身上被烧得遍体鳞伤,可大理寺却不管不顾,强行把他关进大牢。很快,圣上派郭利仕下旨对靖安司歼灭狼卫进行口头嘉奖,催李必尽快结案,特许李必今晚陪太子李玙登花萼相辉楼同宴叙功,遣散靖安司临时抽调人员,崔器听不下去,他带领旅贲军出生入死剿灭狼卫,竟然不记功不升迁,没等郭利仕说完,崔器就当众提出质疑,他含泪替死去的兄弟们鸣不平,遭到郭利仕严厉训斥,还给他扣上谭工的罪名,崔器很寒心。
李必单独向郭利仕直抒胸臆,长安城的狼卫并没有全部清除,狼卫筹谋了三年之久,不可能只用区区十五桶伏火雷,失踪的长安舆图至今没有找到,而且为狼卫租赁藏身巢穴的龙波至今下落不明,这都是潜在的危险因素,郭利仕向李必透露,何执正向圣上提交了狼卫被全歼的捷报,而且上面还盖着靖安司的大印,李必只顾着伏火雷的事,没想到抱病在家的何执正竟然拿走了大印,擅自向圣上奏报,很明显就是不想让李必继续查下去,郭利仕催李必尽快把张小敬送回死牢,可李必担心狼卫伺机出动危害百姓,郭利仕提醒他为太子和左相李适之他们那些忠臣良将着想。
李必考虑再三做出了艰难的决定,答应尽快结案,让临调官员各回先前衙署,把张小敬押解回长安县狱,崔器也敢怒不敢言。林九郎对这样的结果很不满意,他本想借此机会把太子和何执正都牵连进来,没想到何执正先发制人做了决定,吉温提议把张小敬带回右骁卫官署刑讯逼供,设法审出太子的罪行。
崔器想起战死的兄弟们就痛不欲生,他权衡再三决定听从姚汝能的劝告投奔右骁卫甘守诚,并说服兄弟们一起离开靖安司,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抓拿张小敬。檀棋深知李必的心思,劝他想办法放了张小敬,李必交给她一把匕首,让张小敬脱身以后去怀远坊的大吉酒肆碰面。檀棋赶到牢房的时候,才知道张小敬已经被崔器他们抓走,她立刻回去向李必汇报。
安主事和官员们奉旨离开靖安司,李必苦苦恳求他们留下来,可他们不敢违抗圣命,还是执意离开了,偌大的靖安司只剩下檀棋,庞灵和李必,庞灵坚持要留下来准确报时十二个时辰,陆三以为把徐宾掐死,没想到他迷迷糊糊醒来,徐宾跌跌撞撞拿着入关单来向李必汇报,上面清楚地写着有三百箱做伏火雷的石脂被运到长安,徐宾刚把陆三是暗桩的事说出来,又因伤势过重晕倒了。
眼看靖安司已经结案关张,陆三赶忙回来向龙波复命,龙波让他换下官服,还送给他一双新鞋,龙波想让闻染亲眼见证他的伟大壮举,然后通过闻染向世人证明他是正义的,可鱼肠谎称闻染不想和龙波在一起,已经离开了,鱼肠已经渐渐爱上龙波,因此嫉恨龙波把闻染当亲人,龙波一眼就看出她是在说谎,就对她苦苦相逼,鱼肠只好答应把闻染找回来。
姚汝能答应带闻染从密道进去见张小敬,他知道闻染的重要性,想等最后结果出来,把闻染交给胜利者换取功勋,闻染对他破口大骂。崔器押着张小敬来到右骁卫的瓮城,他向守卫的官军出示了甘守诚将军的命令,才顺利过关,崔器和陈参军办理交接手续,陈参军却嫌弃崔器是叛徒,还给他带来张小敬这么个大麻烦,忍不住发了几句牢骚。林九郎担心狼卫按照张小敬的图纸攻击他的府邸,让吉温派元载提调靖安司所有的案牍,还把曹破延一起带回来,务必查出拿三百桶伏火雷的下落。
元载奉命来到靖安司,还特意带来王蕴秀,李必拒不交出案牍和人犯,元载给他扣上阻碍大理寺办案的罪名,李必一气之下把元载和王蕴秀关到大牢,还让徐宾去查陆三的由来,并且大张旗鼓放出风去,只要有人来靖安司夺权一律扣押。张小敬饥饿难耐,向狱卒要点吃的,可他们不但不给,还对张小敬大打出手,张小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狱卒打晕,并扯断绳索想逃出去,却被崔器和陈参军当场逮个正着,崔器下令把张小敬捆死死地,狱卒醒过来对张小敬一顿毒打,陈参军讽刺崔器卖友求荣,还提醒狱卒看紧张小敬,以免惹祸上身。
李必担心消息泄露,决定弃用望楼传信的功能,他想去乐游原找何执正帮忙救张小敬,同时派檀棋务必救出张小敬,还让她带姚汝能一起去,檀棋发誓会冒死完成任务,绝不会暴露靖安司的身份。
李必骑马赶往乐游原,听到街上的小孩都在传唱何执正的那首诗,诗词朗朗上口,可李必心里却如鲠在喉,明显感觉到何执正暗藏在诗词里的杀机。檀棋连夜翻阅了一遍右骁卫将士的名单,得知赵参军小名叫赵七郎,她乔装改扮成歌姬居平康,还买了一块右相林九郎颁发的谎称通行令,让姚汝能陪她一起去救张小敬,姚汝能不敢闯护卫皇城的右骁卫,可架不住檀棋的激将法,只能硬着头皮一同前往。
程参饥饿难耐,忍不住想同牢房的元载和王蕴秀要吃的,王蕴秀气不打一处来,觉得所有人都在骗她。檀棋向姚汝能详细讲述了救人的计划,她冒充林九郎身边的人进右骁卫,还设法拿到了林九郎随身携带的李华玉佩,姚汝能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心甘情愿对她言听计从。
李必很快来到何执正的别院,发现府里的仆人全部遣散了,只剩下疯疯癫癫的何孚,何孚谎称何执正身体抱恙不见客,误以为李必来拿靖安司的官印,何孚口口声声称官印是他从靖安司偷来的,与何执正无关,他担心李必被何执正传染风寒,让他先服下一粒预防风寒的药丸,李必打听到药丸是从太子东宫要来的,又仔细闻了闻没有异常,除了温补的药材还加了大青根,何孚亲眼看着李必服下药丸,才放心地玩去了。
李必进屋看到何执正正在捡散落地上的丹药,声称是太子送他的头晕药,李必开门见山恳请何执正出面救出张小敬,可他却百般推诿,不想冒险去救一个死囚,李波明确声明只有张小敬能救长安,长安还隐藏着三百桶伏火雷,这关乎长安的百万百姓的安危,何执正让他隐瞒此事,可李必不但要救出张小敬,还想要回靖安司大印,直接向圣上秉明此事,让圣上取笑今夜关灯,何执正坚决不同意,各国来使都在花萼楼守着,如果突然取消灯会,他们就会伺机而动,侵犯大唐边境,各藩镇就会趁机曾家军饷,势必会给百姓带来无尽的灾难,可李必心意已决,他要去找郭利仕帮忙,李必万万想不到,有一个蒙面黑衣人一直躲在窗外偷听。
姚汝能陪檀棋来到右骁卫官署,守卫对他们进行仔细排查,檀棋自称和赵参军已经约好,可守卫从访客的门籍里没有找到居平康,姚汝能和他们发生了激烈的争执,赵参军闻讯赶来,檀棋直接喊出赵参军的小名赵七郎,还拿出林九郎随身佩戴的李花玉佩,赵参军因此断定她和林九郎交往甚密,赶忙向她施礼赔罪,姚汝能自称是太子身边的人,赵参军带他们进去。
檀棋以林九郎的口吻对赵参军的仗义大加赞赏,他受宠若惊,檀棋趁机提出带走张小敬,还声称是林九郎命令甘守诚去抓张小敬,还故意隐去了姓名,只用了相关人等的字眼,赵参军清楚地记得那道文书上确实是这么写的,如果日后靖安司来要张小敬,他就可以以此为据随便交出一个人来搪塞,檀棋不想和他啰嗦太多,想尽快带走张小敬。
赵参军临时改变主意,坚持要甘守诚的签押文书再放人,他看檀棋开始犹豫,就提出派人带着李花玉佩去城门找甘守诚问清楚再说,檀棋提出进去看一下张小敬,并代林九郎问他几句话,赵参军只好带他们进牢房,檀棋把狱卒支走,要给张小敬松绑,赵参军坚决不同意,檀棋凑到张小敬耳边,让他挟持自己设法逃走,可张小敬不想劫持女人,赵参军怀疑他俩密谋,赶忙凑过来询问,张小敬趁机把他打晕,迅速换上他的军服。
李必迷迷糊糊醒来,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事,看到何府的仆人王老头在旁边躺着,他也被下药,王老头说明李必喝的药丸有问题,而且何孚根本不是傻子,他是被林九郎灭门的陈刺史的儿子,他想利用狼卫铲除林九郎,何孚突然赶来,李必吓得赶忙躺下装死,何孚把王老头杀人灭口,确定李必已经死了,他才放心离开。
李必偷偷逃出乐游原,抢了一对在树林里约会的情侣马疾驰而去。张小敬放火烧了牢房,挟持赵参军想逃出去,迎面碰上崔器带人赶来。
转眼日落西沉到了酉时,靖安司指挥中心大望楼上的灯光全部熄灭,也就意味着长安城彻底失去了监控,而此时的西市大街上却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五彩缤纷的花灯争奇斗艳,百姓们流连忘返。
崔器率旅贲军团团围住张小敬和檀棋等人,大声把右骁卫喊来抓人,赵参军不想落一个私放囚犯的罪名,他先发制人指出崔器带旅贲军擅闯右骁卫图谋不轨,让豹骑军缴了他们的刀械,崔器百口莫辩,自知回到靖安司也是死路一条,只好弃械投降,张小敬用刀顶着赵参军的腰椎,威胁要让他下半辈子不能下床,赵参军借口要把张小敬押去林九郎的府上审讯。
张小敬挟持赵参军走过崔器身边,悄声提醒他回靖安司,赵参军误以为他们勾结劫狱,趁其不备打声招呼右骁卫杀死张小敬,张小敬随手扔出一把墙上扣下来的石灰,,拉起檀棋撒腿就跑,留下姚汝能断后收拾残局,姚汝能被右骁卫团团围住,他叫苦不迭。姚汝能拼尽全力拜托右骁卫的追踪,很快和张小敬他们会合,他不得不佩服张小敬临危不惧。
李必快马加鞭去找龚老师求助,他走过熙熙攘攘的观灯人群,却因体力不之摔倒在地。张小敬,姚汝能和檀棋抛出官署,右骁卫对他们穷追不舍,迎面又碰上率豹骑军巡逻回来的甘守诚,姚汝能心里暗暗叫苦,他们再次被抓回官署,甘守诚苦苦逼问檀棋的身份,张小敬急忙站出来为她解围,遭到赵参军一顿毒打,甘守诚逼檀棋在烧红的炭火上跳舞,否则就用烧红的烙铁烙张小敬。
李必被路人救起,他派人把一封求救信交给郭利仕,李必言语恳切,郭利仕不顾高全的劝阻,坚持要去右骁卫要人。檀棋不会游泳站到火红的炭火上翩翩起舞,张小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赵参军逼姚汝能说出幕后主使,还威胁要砍断他的双手,檀棋忍者脚下的剧痛,主动承担一切罪责,承认她找姚汝能一起来救张小敬,就是想和张小敬双宿双飞,张小敬被檀棋深深感动,不禁对她肃然起敬。
郭利仕连夜带禁军来右骁卫找甘守诚,甘守诚不敢怠慢,赶忙拿出林九郎抓人的文书,郭利仕当场指出文书中那一句“相关人等”,劝他不要费力不讨好,郭利仕坚持要把张小敬带走,甘守诚不想承担责任,让他拿出一份提调文书为证,并且提出不许张小敬再出现在靖安司,否则就以逃犯论处,郭利仕忍气吞声都一一答应下来,甘守诚只好把张小敬等人放走。
吉温向林九郎汇报了郭利仕的所作所为,林九郎断定圣上不会再信任郭利仕,他因此又少了一个死敌,只是想不通郭利仕竟然敢冒这么大风险去救一个死囚。郭利仕派人把张小敬三人送到安全地带,姚汝能看着街市上歌舞升平,百姓们兴高采烈赏灯,心里很不安,因为危险随时都会降临在这些人身上,可他们却毫不知情,张小敬担心檀棋被烧伤,还调侃要和檀棋隐姓埋名过日子,檀棋谎称自己是权宜之计,可张小敬早已看出她眼睛里流淌的真情。
徐宾奉李必之命匆匆赶来接应张小敬等人,带他们从密道来到景龙观的后院,张小敬一眼就看出李必脸色不对,李必故意隐瞒了他为救张小敬被下毒的事,只是讲明郭利仕冒死救他们的过程,李必迫不及待想知道他还会不会继续寻找剩余的伏火雷,张小敬恨官府,可他心系百姓,愿意赴汤蹈火肃清狼卫,张小敬从狼卫巢穴的选址上推断幕后主使不但人脉广阔,而且财力雄厚,狼卫只是他的打手,张小敬还看出李必对他有所隐瞒,李必矢口否认,他催张小敬尽快查找剩余的伏火雷,张小敬想找曹破延了解情况,李必担心张小敬问出真相,他主动前往。
医官全力抢救,可曹破延伤势过重已经回天乏力,李必把麻格尔等狼卫的死讯说出来,逼奄奄一息的曹破延说出真相。靖安司的牢房里又送进来一个衣衫褴褛的死囚,王蕴秀逼元载把他赶到一边,没想到那个人是闻染,闻染用迷香把王蕴秀和元载搞晕,逼程参说出张小敬的下落。
时间转瞬即逝,很快就到了万物朦胧的戌初时分,林九郎被狼卫和伏火雷搞得坐立难安,他权衡再三,决定让李必继续查找狼卫和剩余的伏火雷,还让吉温带人暗中协助他。
张小敬和姚汝能一起等李必的审讯结果,张小敬闻出他身上有降云神香的香味,断定他见过闻染,姚汝能想留着闻染当筹码,他拒不说出闻染的下落,还谴责张小敬不是尽心尽力为靖安司办事,一心只想着为闻染脱罪,张小敬承认当初杀了熊火帮34个人和谭同寿以后,本来可以带着闻染离开长安,可是他想起第八团阵亡的220个兄弟,还是果断留下来,闻染是兄弟们唯一的希望,张小敬希望长安安然无恙,闻染就能替兄弟们好好守着他们梦寐以求的长安城。
姚汝能被张小敬的一番话镇住了,他一直把张小敬当成杀人不眨眼的莽汉,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博大的胸怀,张小敬恳请姚汝能把闻染交给李必,等他彻查清楚再判定闻染是否有罪,姚汝能欣然答应。
曹破延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可还是吞下李必给他的那颗能暂时亢奋的还魂丹,他突然挣扎着爬起来,死死掐住李必的脖子,李必知道狼卫是突厥的死士,他们誓死都不会背叛自己的主人,李必不再追问伏火雷的下落,而是转换话题让曹破延讲讲自己的故事,李必首先指出曹破延和其他十五个同伴只是诱饵,负责掩护龙波运送伏火雷,即使他们炸毁了长安,大唐还有幅员辽阔的疆土,狼卫的牺牲也是一文不值,更何况曹破延还被削去顶发,不但会给他的家人带来无尽的痛苦,而且永远无法摆脱被奴役的命运,曹破延被戳中痛点,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他抚摸着脖子里那串女儿亲手编的项链,最终说出幕后主使是狼主最小的儿子右刹,李必趁机逼问右刹的下落,还承诺会把他的项链和魂魄一起送回家乡,曹破延才稍稍释怀,他拼劲最后一口气说出“十字莲花”后就气绝身亡。
姚汝能来到靖安司大牢找闻染,看到她早已经逃之夭夭,里面只剩下被迷晕的元载,王蕴秀和程参,姚汝能赶忙回来向张小敬汇报。李必让徐宾查阅十字莲花所指为何,然后就去找张小敬商量对策,得知闻染已经逃跑,李必觉得闻染疑点颇多,张小敬却拼命维护她,不禁对张小敬产生了怀疑,张小敬发誓会全力以赴帮他做事,只想闻染留下来替他那些死难的兄弟们看看长安城,李必派他去查右刹的下落和十字莲花的含义,想先把狼卫的行踪做了一次复盘,张小敬看他双眼熬得通红,劝他先休息一会,可狼卫未除,李必不能安眠。
徐宾很快查到十字莲花是波斯人景寺的标识,景寺在长安城分布很广,数量众多,徐宾拿出所有波斯寺的度牒,李必和张小敬分别按照狼卫的活动地点画出可疑的范围,最终标注出四个寺庙,檀棋觉得都不是,她身为奴婢又不能擅自打断,就轻咳一声提醒李必,李必让她畅所欲言,檀棋就以当初靖安司选址为例说明右刹会选择一个不会引火烧身,又消息灵通的地点藏身,李必据此推断是义宁坊,因为那里交通四通八达,还能监控全局,张小敬不禁对檀棋刮目相看,当场提出要带她去义宁坊的景寺排查。
张小敬和檀棋行色匆匆在五彩斑斓的灯展中穿梭,与街上悠闲赏灯的百姓中格格不入,他们很快来到义宁坊的景寺,有波斯僧向他们兜售十字架,张小敬趁机向他打听一位近期莅临长安的大德,谎称檀棋是她的妻子,昨夜梦到胸带十字,脚踏莲花的金甲大神,他们想去好好供奉这位有缘的大德,波斯僧询问大德的名字,檀棋没敢明说,只是描述了大德的音容笑貌,波斯僧立刻带他们来找景寺的执事伊斯。
伊斯承认寺里来了一位西域长老,并对张小敬他们严加盘问,檀棋都对答如流,可伊斯还是不放心,直接带他们来到告解室,让他们先对前生所犯的错误做一番忏悔,再去见大德,张小敬不想节外生枝,想尽快见到大德,可伊斯却声称这是景寺的惯例。
张小敬和弹琴刚进入狭小的告解室,伊斯立刻关门落锁,把他们困在里面。鱼肠很快回来想龙波复命,向他汇报了闻染还活着的消息,龙波很不满意,要以鱼肠办事不利为由换掉她,鱼肠负气而走,迎面碰上来找龙波的闻染,闻染不容分说狠狠打了鱼肠一耳光,报她把自己推下井的仇。
伊斯悄悄躲在门外,檀棋明察秋毫,早就猜到他会偷听,为了不引起伊斯的怀疑,檀棋和张小敬以夫妻相称,还危言耸听地说出她师父算出景寺有大劫难,他们夫妇本想来帮忙化解,却被关在告解室,檀棋刚要把化解之术说出来,张小敬赶忙吻住她的嘴,不许她再说下去,伊斯急忙开门冲进来,迫不及待想知道化解之术,张小敬趁机用匕首挟持他,伊斯只好承认进门时就发现他们俩不是夫妻,可彼此的眼神中又隐藏着爱慕之情,伊斯心生疑虑,才把他们俩关起来,张小敬声明在查一桩关乎长安生死存亡的大案,威胁要给伊斯定一个嫌犯同党的罪名,张小敬逼他交代右刹的下落,就可以将功补过,伊斯根据张小敬的描述断定右刹就是普遮长老,他也想立功以后为景寺扬名立万,伊斯二话没说立刻带张小敬和檀棋去后院找人。
右刹无意中看到伊斯带张小敬等人来后院,他自知身份败露,立刻收拾金银珠宝向逃走,却被蒙面黑衣人堵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