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和阿果在皎平渡等来了羊皮筏子却不会划,云中飞对他们冷嘲热讽自己却并没有帮忙。
情况危急,骡子抢先一步引了追兵,副官狡猾,依旧留下人继续搜查。包老爷见躲不过就拿刀出来奋勇反抗,被副官抵枪相挟。骡子用手中的弹弓射了好几个追兵解了围后原路返回帮助包老爷摆脱困境。
静萍好不容易把孩子生出来却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包老爷和骡子赶回接生地就只看到曼丽抱着孩子在伤心痛哭,而静萍静静地躺在地上没了反应。三人不能久留,继续上路,碰巧遇到寻找他们的管家长贵。孩子刚生下就没吃过奶水,耽误不得,永仁又有保安团的追兵,几番思量包老爷决定赶往别的地方。
花姑阿果千辛万苦划羊皮筏子渡过了江,大家身上盘缠都不多,而且对于接下来往哪里去找红军也没有概念,所以阿果提议去彝寨。
进了一处村子,包老爷发觉前面有追兵,他让三人带着孩子去后山方向,自己留下来拖延保安团的时间。包老爷单枪匹马不敌保安团众人因此被活抓,骡子三人上了险峻的山路,副官没有继续向前追。包老爷被带回,因拒绝向罗司令下跪被打中一条腿,罗司令下令把包老爷绑起来示众。
孩子饿极了,一直哭,三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副官使劲按住包老爷腿上的伤口向山上的骡子,曼丽和管家喊话。曼丽看孩子再饿下去就不行了,骡子迫不得已下山投降把黄金交给保安团,以此要求放了包老爷,再给刚出生的孩子食物。罗司令念及包老爷在当地树大根深,不方便动他就放了他,他想通过骡子大做文章,就抓了骡子,包老爷气急组织一大批当地人偷袭罗司令的保安团。火拼过程中包老爷没了子弹,拖着刀准备杀了罗司令,罗司令早他一步开枪射中包老爷。罗司令开车门拿黄金准备逃跑,包老爷拼尽最后的力气飞刀射中罗司令,骡子赶来时包老爷已经断气了。
曼丽决定独自抚养静萍的孩子(星原)长大。拿回黄金,管家和曼丽送骡子上路,管家交代他千万要把这黄金送给东家首长。
阿果带着花姑和云中飞回到冕宁,在众人围观的布告板上发现了中国工农红军的布告,问了旁人,才知道红军已经在昨天去往大渡河方向了。云中飞和买卖娃子的头头发生言语冲突,那个头头怀恨在心。阿果回到彝寨,众人都很欢喜,热情款待了花姑和云中飞。骡子也来到冕宁,在同样的布告旁停留时有人把他当成刚刚来的云中飞。和云中飞发生冲突的头头也见到了骡子,把他认成了云中飞,就伺机报复,带人打了骡子,准备把他当成娃子做奴隶使唤。
罗洪家支的赤次,也就是阿果的阿耶(彝人称的叔叔)出现,他要了骡子当娃子,那个头头不满赤次和他抢人,言语中颇有瞧不起当年赤次被关押在冕宁监狱当人质的经历,赤次发怒,咬了他的耳朵。因此,骡子被赤次带回罗洪寨子当娃子。
花姑发现被捆绑进寨子的骡子,急忙追上去,阿果问管家阿木为何罗洪家支已经和红军结盟为何还买卖娃子,阿木透露是赤次的命令,阿果不解。此时的云中飞开枪和彝人对质,颇有不放骡子势必死磕到底的架势,阿果听到枪声赶来强制要求阿木放了监狱里的娃子们。
天明,寨子里吵吵声惊醒了花姑,花姑叫醒骡子出来。阿果来到众人围观的阿木旁,探了探他的气息,发现阿木已经死了。有人昨晚看到了云中飞和阿木大打出手,便问骡子他弟弟去哪里了,骡子才惊觉云中飞一晚没回来。阿果下令大家去找云中飞,赤次出现直说是云中飞杀了阿木,已经逃跑了。
昨晚的目击证人,寨中的一名女子说出昨晚云中飞问了她祖屋在哪里后云中飞便进了祖屋,她不放心去叫了阿木管家,阿木管家去了祖屋一晚上都没有动静,没想到第二天他就死了。众人愈加怀疑云中飞,赤次要求弟债兄偿,阿果不同意。赤次便给了阿果和骡子一天时间出去找云中飞,留下花姑做人质。出了寨子,根据线人的爆料,他们接连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找到云中飞。
小孩子无意中说出的话让阿果和骡子找到了云中飞,云中飞被彝人带走关起来。云中飞显然不知道他害死了人,被关后他两眼恨恨看向骡子和众人。赤次下令明天杀了云中飞,阿果要求大家审判后才能处决,众人也都同意。
夜晚,阿果和寨中的彝人们给花姑和骡子用彝族的习俗举办了婚礼,他俩深深感动于阿果为他们准备的婚礼,喜极而泣。
酒席上骡子还在担心金子是否藏好了,阿果让他放心喝酒,放心享受这场婚礼。众人跳起彝族舞,欢声笑语不绝于耳。而云中飞在死牢;里狠狠望向众人,两眼满是对骡子和花姑的恨意。
大家跳舞时,因为酒中被赤次下药,人便一个接一个的倒下。第二天阿果手脚被捆绑,在祖屋中醒来,看到了被砍去双腿的毕摩,毕摩告诉他,现在的赤次再也不是以前的赤次了,他已经变得心狠手辣,不认亲人。阿果意识到骡子和花姑很可能被赤次关入死牢,不久就会被处死。
此时的牢里,骡子醒来,云中飞嘲笑般告诉骡子,那个赤次如此阴阳怪气,这回谁也跑不了了。
毕摩告知阿果,他曾经去找赤次的时候,看到赤次逼迫阿木管家去冕宁县城的福源茶庄找国民党的人通知他们红军即将和果基的小叶丹联盟。毕摩自从知道赤次跟国民党勾结以后,便不想把罗洪家支的头人位置交给赤次,于是他去求神明。赤次找来,毕摩没有反抗,被砍去双腿,关在祖屋里。毕摩透露,赤次想组建一支敢死队和国民党勾结,于是买了大量的娃子,没想到阿果回来后放了他的娃子,阻碍了他的计划。所以,阿果带回来的骡子等人也活不了了。
赤次把阿果关进房间,制造阿果被骡子和花姑杀死的假象,众人都高喊杀了他们。时辰到了,赤次下令处决骡子花姑和云中飞。毕摩被抬出来,阿果跟在他身后。毕摩劝赤次清醒点,赤次不语。阿果告诉大家毕摩的双腿是被赤次砍去的,他已经决定和国民党勾结追红军,赤次矢口否认,直说是毕摩不想让他做头人才和阿果联合勾结的。在场的人听了两方的话,不知道该相信哪个人。
阿木出现,大家都惊讶万分。阿木说出赤次和国民党勾结的真相,众人这才相信。至于云中飞进祖屋那天,阿木去追他,未赶得及让云中飞跑了。但是他却看到了毕摩,赤次在背后开了一枪,阿木朝他扔了东西,赤次再开一枪,赤次以为他死了。
谁曾想,阿木虽然被埋了,却倾尽力气从土里爬了出来。原来赤次并没有打中阿木身体,他胸口有银镜子挡住了子弹。
彝人高喊毕摩惩罚赤次,毕摩让阿果做了罗洪家支的女头人,处罚赤次的决定就交给她了。阿果接过头人的权杖,放过赤次,让他把恩怨带走。赤次心有不甘离开,让阿果别后悔。
花姑和骡子离开前,骡子想再见云中飞一面。云中飞被关在牢中,烟瘾也犯了,他苦苦哀求骡子带他走,骡子狠下心来离开。阿果和阿木送骡子上路,大家欢送。
钟首长部队往大凉山挺进,在大渡河原地休息时,老邱叫住发呆的老苏。因为太平天国的石达开未曾渡过大渡河,再加上国民党的追击,老苏害怕这次渡过大渡河会损失惨重,重蹈石达开的覆辙。
老邱安慰老苏,红军不会让自己变成石达开,党中央也不相信红军会和石达开一样失败,老苏释然。
因为红军只有一条船,一次只能运送30人,几万士兵得运一年,所以中央军委决定让泸定桥作为第二个出口,要求钟首长部队一天之内用坚决的手腕拿下泸定桥,老邱要求自己带兵去攻打泸定桥。
阿果的线人过来通知国民党追兵已经到了冕宁县城,阿果下令快点行进。阿木在前方探路时,倮伍家支的线人没有给他回应,阿木怀疑有诈,派人通知阿果小心。花姑走路太快,脚崴了。线人通报国民党已经进山,他们又加快步伐走了小路。
老邱带兵俘虏了一个国名党炊事员小队,直至夜晚,在河对面发现了国民党大部队。对面吹了号问番号,老邱找了炊事员中一个曾经当过司号员的人,让他按照以前的番号回答对面部队。对面部队突然熄火,老邱再让司号员问他们为何熄火,原来他们是驻地扎营,停军休息了。
线人来报国民党追兵也走了小路,阿果反应过来有人一路跟着他们。暗处有箭发射,死了几个人。阿果他们被逼入一个不好反抗的地方。这时赤次带人围住阿果,阿木被射箭身亡。
国军把泸定桥木板拆了,只剩十三根铁链,老邱下令搜集木板,一边铺木板一边过桥。
赤次被汉人当做人质,十几年来磨灭了自己的信仰,他承认阿果的父亲也是自己向国民党告密才会被杀,阿果听了这些,对赤次失望透顶,恨意明显。阿果让赤次和她以彝族人的方式决斗,阿果被赤次打倒踢飞在地,他正欲杀了阿果,阿果拿出竹箭,先他一步刺入赤次胸口。国民党追来,阿果,花姑和骡子三人被围住。
部队只在老乡的家里找到一些木板,老苏还是担心过桥太冒险,老邱只能组织一个20人的突击队先行夺了泸定桥。在动员大家时,被俘虏的国民党炊事员被老邱的话感动,要为他们吹响冲锋号。老苏也终于动容,加入突击部队。
国民党军正要抓了阿果他们,果基的小叶丹家支接到之前阿木管家发来的求救信号赶来救了他们。
老邱等23人上了泸定桥的13根铁链,用木板铺行,匍匐前进,和对面的国民党激烈枪击。老苏抵抗不了内心的恐惧,迟迟不敢过江。
国民党追兵被小叶丹家支全数歼灭,可是领头的长官还剩了一口气,开枪杀了正在和果基家支的人讲话的阿果。之后,小叶丹的人送骡子和花姑安全上路。
骡子来到钟首长之前待过的地方,问了正在修船的阿公,才知道红军大部队都赶往泸定桥了。骡子听了,赶紧和花姑赶去。
一路行走到了晚上,骡子发现了晕倒在河边的老苏。老苏醒来,骡子问及老邱和东家首长在哪里,老苏悲痛说老邱和国民党枪击过程中中弹身亡。老苏不告诉骡子东家去处,反倒说东家首长交给他一项任务,一个人只怕完成不了,于是让花姑和骡子和他一起去执行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