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

第21集 儿子被救徐百川配合共产党 兄弟背叛赵简之自尽牢房中

马小五和韩冰一起提审田湖，田湖被押到了审讯室，一脸死硬的模样，宣称自己就是盐大蒜一颗，再怎么审都没用。韩冰觉得田湖是个人才，劝田湖何苦要为封建残余浓烈的蒋家王朝陪葬。田湖却提起了之前潜伏在中统的地下党坚冰，坚冰在暴露之后果断的选择了咬舌自尽，他自己也说完之后立刻效法坚冰，咬断了自己的舌根。韩冰连忙让人把他送去救治，她愤怒宣布该是国民党对历史谢罪的时候了。

田湖的自杀并没成功，他被救下之后，公安局组织了对汉奸的批斗，押着他与另外的几名特务游街示众。老百姓恨透了这些反动派余孽，都拿起了手头的东西砸向特务们。田湖木然的前行，忽然被一个小孩子扔来的鸡蛋砸中了脸颊，他回身一撇，发现扔他的孩子竟然是高占龙的儿子高君宝，大为震撼，被彻底击穿了心理防线，无声的痛哭了起来。

延娥得知了田湖被执行枪毙的消息，虽然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里恐惧。如今宫庶也不知所踪，她的特务同党有些惊慌询问下一步该怎么办。延娥宣称到了她亲自出马的时候了。

韩冰得到了香港方面成功解救徐白川儿子的消息，非常开心。她让马小五好好优待徐百川这个俘虏，随后又问了周志乾的情况。但郑耀先对这个身份的所有资料设计的都是有头无尾的经历，天衣无缝，让她无从下手。马小五告诉韩冰周志乾平时不抛头露面，而且今天也没来上班。韩冰却高兴的笑了起来，虽然查不出来，但根据她多年从事情报工作的经验上，很容易就判断出这个无根无底，深入简出的周志乾根本就是郑耀先。马小五激动的一拍桌子就要抓人，可韩冰告诉他，现在他们又陷入了之前的难题，那就是怎么证明郑耀先的身份。

郑耀先回家之后和林桃说起了徐百川被捕的事，他从预审处理的档案上偷看到此事，觉得吃不准徐百川会不会将他们供出来。林桃有些害怕，郑耀先安抚她称，除了他的脸该毁的都毁了，没什么事，只是现在他的老对手韩冰被调到了公安局并且认出了，让他有些难办。不过韩冰抓不到证据，也不能怎么样。

韩冰和马小五提审徐百川，徐白川要了根香烟，美滋滋的抽了起来，还感谢共产党救了他的儿子。他宣称自己老了怕死了，能保住命就不错。韩冰告诉他只要坦白交代，不但能保住命，还能和他儿子团聚。徐百川知道，韩冰就是想问郑耀先的事，他说起了早前他派人刷在看守所上的劝降标语，此时倒向是为他自己而写。韩冰听出他话里有话，是在暗示她郑耀先还在故地。她询问徐百川，郑耀先为什么还会留在大陆。徐百川解释道，中统和军统都想要郑耀先的命，台湾，香港，澳门这些国民党还有势力的地方郑耀先自然根本呆不了，而他这么优秀的特工，各国早就登记在案，哪个国家也不会对其放任自流，反而会让共产党的海外情报系统得到消息，所以他只能躲在大陆，隐姓埋名，不说不动。

宫庶和宋孝先也得到了徐百川儿子被救走的消息，宫庶判断徐百川会和共产党合作，大骂囚禁了徐百川儿子的毛人凤误国误党。他现在最担心的事郑耀先还不知道徐百川被捕的消息，只有徐百川知道郑耀先的踪迹，现在郑耀先肯定危险了。不过徐百川在接受韩冰审讯的时候却并没有多提郑耀先的事，韩冰退而求其次，和他谈起了宫庶。徐百川称宫庶能迅速升官到现在的少将，也是一个手眼通天的人物，能继承郑耀先的衣钵，且没什么弱点，能之他与死地的只有郑耀先，而郑耀先的弱点则大概是他太过响亮的名声了。马小五交给了徐百川一叠照片，徐百川惊讶的称赵简之竟然被捕了，赵简之现在可是宫庶的副手。韩冰听闻之后，立刻提审了赵简之。

赵简之来到审讯室见到徐百川后神情一惊，不过他眼珠转了两圈，略略思索后便称不认识徐百川。可他没想到徐百川却直接指认他的真实身份，令其大为震惊。韩冰当着他的面故意表示徐百川已经投靠了共产党，赵简之立刻爆发起来，大骂徐百川出卖兄弟。他硬气得宣称要要杀要剐随便韩冰，他是军统的人绝对不会丢了面子。韩冰厉声训斥他国民党已经晚了，他不可能再蹦跶多久了，见赵简之还是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只能让人先把他带回了囚室，并关在了徐百川的对面。赵简之在囚室里一刻不停得大骂徐百川，徐百川实在忍受不了，却见赵简之突然一头撞向了牢壁，令徐百川颓然倒地，痛哭流涕。

次日，韩冰听说赵简之已经畏罪自杀没救了，心下震撼，她回头正好看到一瘸一拐来上班的郑耀先，立刻认了出来，回想起从前郑耀先意气风发的样子，略有些唏嘘。马小五当即就要掏枪上前，韩冰阻止了他，现在是新中国，没有证据就随便抓人会失信于人民群众。要抓郑耀先就必须得先证明他的身份。所以韩冰向领导建议先留他继续工作，寻找他的破绽。郑耀先听到赵简之畏罪自杀的消息，毕竟兄弟一场，难免心中有些悲伤。

宫庶和宋孝先为赵简之立了一座碑，披麻戴孝祭奠了一番。宫庶坦言国民党之败是败在内部而不是外力，现在他们什么都不是了，只是一群丧家之犬，颠沛流离，不过他还是死性不改，坚定得要和共产党作对，要让其鸡犬不宁。他带着人袭击了一个村庄，以村民给共产党通风报信为理由，残忍得杀死了无辜的村民百姓。

第22集 宫庶与延娥接头入山城 韩冰百般试探郑耀先

宫庶领导的这一帮国民党残余势力，都是军警宪特等国民党武装力量的出身，行事颇有章法，到处为非作歹，给人民群众带来了巨大威胁，潜伏在其内部的内线也都遭了毒手。山城公安局开会讨论彻底毁灭这股流寇。

宋孝先想通过电台联络中统失败，推测出中统的电台该是已经被毁，要联络只能派人。宫庶抱怨进城的路早就被封锁了，派人只能是无功而返，并称共产党才不分什么中统军统，只是要把留守的国民党特务赶尽杀绝。此时的他怀念起了郑耀先，坚信只要郑耀先在，肯定能把中统和共产党耍得团团转。然而他这一群人并不知道郑耀先的唤醒方式，他们多次向台湾求助，对方却总是闪烁其词。宫庶不死心，却也只能让宋孝先继续联系台湾而已。

公安局的战警们通过电台测向车找到了宫庶他们发电报的位置，然而这一切早就被宫庶预料到了，他不但带着人提早转移了，而且还留下了地雷，炸死了两位共产党战士。

几天前，有人找到宫庶向其兜售毛主席的论持久战。宫庶知道延娥和田湖一样，都喜欢研究毛主席的思想，所以判断出兜售书的那个人肯定是中统潜伏特务，那人果然是潜伏特务联络员并告诉了他接头地点，于是他便带着宋孝先等一众人来到一片竹林里和延娥接头。他还向宋孝先详细讲解了持久战法，很是崇拜，决定就依其行动。宋孝先劝他别做空想理论家，还是想想眼前吧。此时有人来到，宫庶上前将其扑倒，一看却是延娥，非常高兴，他曾在延安的时候，与当时的延娥有过一面之缘。延娥却因为被他刚才一扑弄得很疼，生气的打了他一耳光。宫庶也不恼怒，和延娥斗起嘴。延娥嘲讽军统被端了联络站，又见宫庶只带了一小撮人马前来，大肆嘲笑了一番。

韩冰得知了战士牺牲的消息，非常吃惊，她判断宫庶肯定会化整为零，分散破坏，以免被全歼。马小五称，通过周志乾查询档案得知军统曾在解放前销毁了一批秘密文件，宫庶的档案就在其中，他告诉韩冰周志乾一不声不响，工作勤勤恳恳而且能力强，让人很难在意到他，韩冰知道这是只有职业特工的素养，扔在人堆里就很难再找到。马小五却说起周志乾虽然看着不说话，却从不吃亏，曾经有一个国民党的处长要骚扰他的媳妇，结果处长的媳妇却被卖到了窑子里，而周志乾更是只说了几句话，就让处长半身不遂了。韩冰大为疑惑，随后提起徐百川有没有说过郑耀先的体貌特征。马小五告诉他郑耀先胸前是有十七道疤，其中一片点状疤痕，不过这个周志乾身体前面的疤都从胸到腹练成一片了。而且南京调查的人也回来报告称，南京之前确实有一个叫周志乾的，不过后来失踪了，而且他的父母兄弟都在南京大屠杀中死光了。马小五还告诉韩冰，周志乾最近胆怯的很，生怕丢了工作，失去工资。

延娥提醒宫庶想没想过倒霉的都是军统的人，军统内部肯定是有内鬼。她提议让军统的人利用中统的联络站，都在山城里潜伏起来。宫庶却不乐意，延娥让他以大局为重，不要再搞什么军统中统之别。宫庶勉强答应，两人还商定可以由宫庶说了算。

化身周志乾的郑耀先被要求晚上加班，他倒是正需要这样的加班机会，如此以来，他这只断了线的风筝就可以避开别人，在浩瀚如海的资料里仔细搜索每一份国民党特务的秘密档案。他当年之所以潜伏在国民党的档案局也是正是为了职务之便，寻找尚未暴露的影子，可惜至今一无所获。但其实这次加班正是韩冰安排的，她带着马小五来到档案室，先让郑耀先忙自己的，并在一旁监视，让郑耀先有些紧张。她突然直呼郑耀先的名字，把郑耀先吓了一个哆嗦，不过郑耀先坚称自己就是周志乾。马小五说起他曾经去陕北的事。郑耀先极力辩称自己生下来就是周志乾。韩冰并不穷追猛打，而要放其回去。郑耀先却称之前有个国民党警察莫少群也曾认出他长的像，不过已经死了。林桃带着女儿等了很久，见郑耀先终于安全回来了，才抹了抹眼泪，放下心来。

宫庶和宋孝先刚进了山城，就得知自己带来的认，不是被抓就是像共产党自首了。让宫庶大为恼怒，却无可奈何。他得知共产党连宽大处理都没提过，称共产党知道他不会投降，既显示了当权者掌握生杀大权，还告诉了老百姓，他是人民的敌人。他原本以为黄埔军校的战神都在共产党这边，现在发现最有才华的笔杆子也投奔了共产党门下。

韩冰又要叫郑耀先到办公室去，郑耀先便借机向崔科长称，韩冰指认他不是周志乾，而是郑耀先的事，并打起了感情牌，称如果丢了工作，老婆会和他离婚。崔科长见他工作努力，思想上进，便表示会给他担保证明，让他不要害怕，大胆的去见韩冰。郑耀先只得来到韩冰的办公室，韩冰询问其宫庶的资料。郑耀先装出一副慌张的样子，讲了讲宫庶的档案。韩冰却质问他怎忙知道宫庶是郑耀先的学生。他称徐百川的档案里有记载。韩冰便直接告诉他，徐百川已经被捕了。

第23集 江副主任替袁农牵红线搭桥 韩冰巧布阴阳局

韩冰将郑耀先叫到办公室，两个人话中有话，暗言交锋。韩冰提起郑耀先是她平生仅见的对手，郑耀先只得称自己对她也是惺惺相惜，万分推崇。不过是称从宫庶的档案上得知的。韩冰询问他有关郑耀先的档案是否都销毁了。郑耀先告诉她当时解放军兵临山城之时，便销毁了档案。他是凭着自己的记忆才能在新中国谋到一份体面的工作。韩冰放他离开了。

郑耀先前脚刚走，江副政委却带着袁农找上了韩冰。三人寒暄了几句，对韩冰和袁农分别夸奖了一番，紧接着便暗示韩冰要给她介绍袁农处对象。韩冰没有心理准备，瞬间傻了眼，完全不知所措。江副政委见线已经牵起来了，便借故离开了两人躲了出去。袁农独自面对韩冰，不由腼腆起来，介绍起了自己的经历，并眼含泪光的说起了他所经历过的1949年国民党撤离时对政治犯的大肆屠杀。韩冰听到这些血腥而惊险的经历，对袁农有些关切。袁农趁机向韩冰伸出手去，郑重的介绍了自己的情况，并表明了他想和韩冰交往的态度，而且还提起了曾墨怡在刑场慷慨赴义的事。韩冰知道曾墨怡曾经窃取了潜伏延安的73个特务名单，她提起多年来一直有一个疑问，就是曾墨怡当年被捕以后，根本没有机会将这份名单传递出来。

袁农便告诉她，当年正是潜伏在军统内部代号风筝的内线传递出来的。韩冰第一次听说风筝的存在，袁农告诉她，自从陆汉卿牺牲之后，就再也找不到风筝了。韩冰对风筝的下落很感兴趣，不知其是去了台湾还是留在了大陆。

两人在风筝的事上扯的有点远，袁农便将话题带回了要和韩冰交往的事上，文邹邹的宣称见到韩冰之后，他的整个内心都重新活了过来，反复有一股甘泉流入般沁润他的心脾，他会像忠于毛主席一样，忠于韩冰的。他本想逼韩冰表态，却没想到韩冰一言不发，突然从窗户里跳了出去逃跑。就此化解了此事，却刚好被郑耀先看到，略显尴尬。

马小五抱怨徐百川太过难缠，说话总是提说一半藏一半。韩冰并不觉得奇怪，毕竟徐百川和郑耀先是多面的兄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说出郑耀先的下落。不过现在她已经晾了徐百川多日，推测徐百川在前途未卜，生死两难的境遇下，此时肯定正在心里打鼓。马小五却称韩冰今日心不在焉，嘲笑起其跳窗逃跑的事，还提起他自己对冷眉珊有意思，想请韩冰帮他介绍，韩冰瞪了他一眼，愤怒的离开。冷眉珊正是当年山城学运的学生代表。

徐百川又被带到了那件他无比熟悉的审讯室里，他大怒得向韩冰表示赵简之的死要是传到台湾，让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韩冰告诉他，对外公开得资料里并没有提是谁指认了赵简之，让他安心，随后直接提问其郑耀先的事。徐百川和韩冰讨价还价起来，韩冰便用田湖已经被枪毙的事来吓唬他，又用他儿子已经被解救到山城的事来安抚他，如此恩威并施之下。徐百川彻底屈服了。

崔科长将 一份文件交给郑耀让他送到劳动饭店一个叫杨晓刚的人手上。郑耀先一瘸一拐的来到劳动饭店，却忽然见到劳动饭店的墙上画着一副卦象。他心中一惊，四周观察了一下后若无其事了进了饭店，交接了资料。郑耀先的闺女乔儿被街坊邻居的孩子欺负，却被高君宝救了，郑耀先给了高君宝一点钱，然而高君宝却将钱扔在了地上，还踩了几脚。郑耀先这才看出这个孩子竟然是高占龙的儿子，他心里顿时充满了内疚之感，不过即便如此，他知道如果历史重来，他还是会杀掉高占龙。高君宝当年亲眼见到自己的父亲惨死，受了太大刺激，如今脑子不太好用了，傻里傻气地拉着乔儿跑掉了。郑耀先教育领养高君宝的妓女好好做人，并给了她不少钱让她好好照顾高君宝。

郑耀先回到家中，和林桃说起了女儿的事，林桃称每当特工说起孩子的时候，基本就是在料理后事了。郑耀先便告诉他，他感觉徐百川已经把他出卖了。原来，当年他和徐百川约定，要唤醒他的时候，就在玫瑰饭店的外墙上留下雷泽归妹的卦象，届时他将在五十三天里的第一个阴雨天去山城的洪澄湖畔与徐百川接头。而现在的劳动饭店正是当年的玫瑰饭店，卦象已经出现，而韩冰却告诉了他，徐百川已经被捕了。所以这正是韩冰布下的局，如果郑耀先去接头，当然立刻护逮捕，而如果他不去，就证明郑耀先知道徐百川被捕的消息，可徐百川被捕是秘密的，外人根本不知道。韩冰只告诉了郑耀先化名的周志乾。这样证明这两个身份是同一个人，所以这个巧妙的阴阳局，让郑耀先无法抉择，无论他怎么做都一定会暴露。

第24集 林桃得知郑耀先代号风筝 徐百川指认林桃特务身份

韩冰布下近乎完美的阴阳局，让郑耀先倍感压力，无从破解。他只能想到最后一个办法，就是给中央写信，来证明自己的身份，这不是办法的办法，他知道自己的资料早就没了，根本没有把握能确定中央可以相信，只能赌一把。林桃恰在此时回到家里，郑耀先连忙装作若无其事的将写到一半的信扔进了火里，林桃问他是什么东西，他谎称是写的资料糊弄了过去。林桃突然拿出了能证明郑耀先身份的蓝宝石戒指，让郑耀先心头已经，不过林桃并不知道真相，她只是偶然翻出了戒指，质问郑耀先是不是外面有人了，郑耀先安下心来，称戒指是家中老人留下的物件而已。随后，郑耀先对林桃说，明天就是阴雨天了，让林桃带着孩子走，他自己恐怕是走不了了。林桃握住他的手，表示绝对不会和郑耀先分开，她没办法，只能劝说郑耀先称弃暗投明的能宽大处理。郑耀先笑称，他这个级别的特务怎么宽大，抓住肯定就是枪毙。林桃痛哭了起来。郑耀先看不下去，去邻居家里接女儿。

林桃哭的累了，便开始收拾屋子，突然发现了桌子上的空白信纸，注意到郑耀先百密一疏写字时留在上面的痕迹，以一个中统特工敏锐，迅速勾勒起痕迹来。当全部的文字都被复原出来，只见纸上写着“我是国家政治保卫局安插到敌人心脏的一名情报员，代号风筝，在敌营战斗了十八年，我只有一枚可以证明我身份的蓝宝石戒指，但不知道怎么使用。“林桃哭着读了出来，她打死也没有想到，郑耀先的身份竟然真的是风筝，是共产党。这个男人太恐怖，太可怕，太冷酷了，林桃不由得感觉到浑身冒起了冷气，不住的打起了哆嗦，

袁农又来韩冰，这次韩冰没有跳窗逃跑，让他很高兴。不过韩冰对他所谓男女之间的事，根本毫无兴趣。她提起曾听说袁农怀疑风筝是郑耀先的事。袁农称自己为此还专门给中央发过电报，却没有得到回信。他提起一直和风筝联系的是陆汉卿，从没有别人插手过，自从其牺牲后，就不知道风筝的信息了。韩冰觉得既然周志乾是郑耀先，也就是风筝，现在已经解放了，为什么不直接找组织。袁农气愤的说道如果风筝真的是郑耀先，那他肯定是个变节者，已经他的手上沾满了无数共产党人的鲜血，罪大恶极，不可饶恕。随后他又说起了要和韩冰交往的事，让韩冰无可奈何。

次日，得知了郑耀先真实身份的林桃哭了一夜，郑耀先对她说自己不去洪澄湖，而是要等着共产党自己找上门。他还发现了林桃红肿的双眼。林桃称是想起了父母，还假装埋怨郑耀先永远睡觉睁着一只眼睛。郑耀先笑眯眯的称自己早就不睁了。然后两人为了一颗鸡蛋争了起来，她发现其实郑耀先还是永远都在防着她。这天果然是阴雨天，韩冰派了人去洪澄湖蹲守，她对马小五称，如果郑耀先去了洪澄湖就抓，没来就抓周志乾。马小五告诉她周志乾已经来上班了。没什么异样。韩冰笑言山雨欲来风满楼，她倒要看看等下午雨水来了，周志乾有没有异样。

韩冰派人拍了一张林桃的照片，来给徐百川辨认。徐百川并不配合指认，韩冰便用他的儿子威胁他要送到孤儿院去，让其戴罪立功。徐百川知道他的儿子要是进了孤儿院肯定会被国民党的特务害死，无奈之下，只得乖乖指认林桃本是中统特务剃刀的身份。韩冰从他这里得知，林桃虽然是要杀了郑耀先的任务，但最终却对其动了情，最后和郑耀先一起失踪了。于是韩冰便想让徐百川直接指认林桃和郑耀先。徐百川知道 林桃既然已经暴露了，那么和她在一起的郑耀先也肯定会被找到，即使他不在洪澄湖露面。徐百川没有办法，虽然他并不想出卖这个曾同生共死的兄弟，可为了他儿子，他不得不这么做，随后他来到了洪澄湖边上等待。此时广播里放起了陈然的《我的自白书》。徐百川烟波浩渺的洪澄湖，听着诗歌，不由得哭笑了起来。

马小五告诉韩冰，周志乾从上班之后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档案室，见他根本没有出门的意思。就让徐百川先撤了。他还对韩冰说，预审的时候曾经调用过徐百川的档案，都是经周志乾的是手，现在他主动把这些当然都整理了出来，做成了报告，而且让科里所有人都签了自，这样就能证明档案科里，所有人都会知道徐百川被捕的消息。韩冰知道郑耀先这是用这种方式破他的局。

韩冰见郑耀先竟然还是想办法了在她精心策划的局里找到了一丝破绽，便索性直接要抓捕林桃和他。而且还让崔科长伪装是让郑耀先送资料到会议室。郑耀先猜到肯定是要抓他，可他还是只能来到会议室，面对韩冰和公安局的领导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