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

第33集 韩冰同样移交劳改农场 宋孝先码头出逃被击毙

马小五秘密来到石口劳改农场面见郑耀先，公安局截获了一封国民党秘密电台发给台湾方面的电报，虽然破译员绞尽脑汁解释了这封用了两重密码的电报，却还是无法解释电报中出现的“一二”两个字。所以不得不来让郑耀先想想办法。郑耀先对他这位兄弟宋孝先再熟悉不过，知道其信奉道教，最爱搞玄学，每次行动都会事先算上一卦。所以他经过一番思索思索过后，便让马小武去找吕祖百签过来。原来他判断所谓“一二”两个字应该就是指的吕祖百签中的第十二签。

第十二签上的判词正是十日坐，一日行，矶头有水，不碍利前程，问道如何境，刘阮天台不误人。郑耀先逐句分析之后，从其中得出了宋孝先即将在二月一号从走水路秘密回台湾的最终结论。马小五见郑耀先竟然能从这些令他自己一筹莫展的词语中得出如此准确的结论，对郑耀先这个师傅佩服得无以复加，并告诉郑耀先，中央的钱副部长要求他和郑耀先一起对宋孝先执行抓捕。郑耀先知道这是上级对他的考验也是对他的忠告，他知道宋孝先最是孝顺，当年变卖全部家产，只为给其母亲换来了一张去往台湾的机票。这样的兄弟他不愿其落得惨死的下场，可虽然心中不情愿，他面对命令也只能无奈接受。

他回到厨房之后，却发现韩冰忽然出现在了厨房里干活，着实让他吓了一大跳，眼睛都惊得直了，赵师傅却不知道两人的关系，便和郑耀先聊起了解放前的事，郑耀先只能自称当年国军七十四军战士，在对日作战中受伤后便复原了，没有参与解放战争。韩冰见郑耀先张嘴就来，信口开河，不屑得嘟囔道郑耀先真是鬼话连篇。

次日，在去码头的路上，马小五称已经将宋孝先的照片分发下去了。郑耀先劝其别抱希望，那照片早就过时很久了，谁也不知道宋晓先如今回事什么模样更何况宋孝先一定会把自己伪装起来。马小五笃定可以从眼睛分辨，然而郑耀先教育他眼睛并非不可伪装，马小五想不到到底能怎么伪装眼睛，如果戴个墨镜岂非更显眼。郑耀先让他拭目以待，到了码头以后，郑耀先伪装称一名落魄得乞丐，埋伏在人群之中。大批得解放军便衣则散布在他四周。马小五见郑耀先装乞丐甚是逼真，感慨这活真不是一般人干的。他还在念着宋孝先到底会怎么伪装眼睛的事，却忽然发现郑耀先得女儿周乔和高君宝出现在码头上招揽擦皮鞋得生意。连忙派人前去阻拦。可惜马小五还是发现得晚了，周乔已经认出了跪着乞讨得郑耀先。郑耀先眼见自己得女儿出现，心中五味杂陈，他早就念着自己女儿，但此时相见却不能相认，只得低头躲避。可是任凭他怎么遮掩，周乔还是当众喊了他一声爸爸。这一声呼唤如同利刃一般刺入了郑耀先心中，令他心疼难忍。

马小五派人去阻拦两个孩子，却冷不防被高君宝一砖头拍晕在地，这一幕立刻引起了路人的围观，旁边一个双眼反白的盲人听到周乔说自己的父亲就是周志乾，立刻震惊得如变戏法一般恢复了双眼。原来他正是连眼睛都伪装打扮之后的宋孝先。他知道周志乾就是郑耀先的化名，当下又惊又喜，感叹自己终于又找到了日夜思念的六哥。然而他这一举动立刻暴露了自己。马小五连忙命令人包围上去，码头上顿时乱作一团。宋孝先一眼就识破了周围都是便衣，当即掏枪打死了几名解放军便衣，更不顾自身，冲上去保护郑耀先，拉起怀抱女儿的郑耀先便走，保护郑耀先逃离了现场，而他则躲在一堆木箱麻袋的后面掩护，并感慨道这一生能再见道六哥一眼，就算是上天带他不薄了。

郑耀先抱着周乔逃到安全地带，先哄着周乔离开回家去，还保证次日再去见她。随后便上前几步，最后看看他曾经的兄弟宋孝先的落幕时刻。宋孝先乃是军统高级特工，身手枪法均很高强，打死打伤了好几名便衣，让马小五也不敢贸然行动，徒增伤亡。趁着他对宋孝先劝降的时候，一名便衣偷偷打伤了宋孝先。宋孝先自知此处便是他的葬身之地，索性冲了出来，打光了自己最后一发子弹，随后被解放军便衣乱枪打死。郑耀先眼见着兄弟被自己设套导致惨死，心中其实万分难受，然而身在两个阵营他不得不这样做，此刻的他纵然痛苦也只能咬着自己的手嚎哭。

次日郑耀先回到劳改农场的厨房里，又开始了每天的生活，而和韩冰斗嘴也成了他的日常。他的女儿周乔希望自己的爸爸能信守承诺来看他，在他家的门口风雨无阻，不吃不喝的苦苦等了他一天，都没见他回来，怨恨的直称爸爸是骗子，大骗子。郑耀先哪里不知道自己不能实现诺言对孩子的伤害会有多大，可他毫无办法，只能默默忍受一切，他让马小五多给照顾周乔的秋荷一些钱，账他只能先赊着。马小五告诉他江万朝身死，袁农接替了江万朝原来的职务。郑耀先说起韩冰的情况，和马小五都觉得袁农应该能救一下韩冰。

袁农果然来到劳改农场见韩冰，宣称自己想韩冰想的快得失眠了，要舍得头上乌纱帽，也要给韩冰申辩，讨一个说法回来。并表示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他会等韩冰一直等到韩冰结婚的那一天为止。韩冰还是一直拒绝袁农的感情。袁农拿出他要寄给中央的信，表示相信韩冰绝对没有丝毫的变节行为。韩冰突然委屈得大哭了起来，随后落寞的离开了袁农。

第34集 韩冰摆脱嫌疑与袁农结婚 马小五赶赴香港执行任务

劳改农场的生活百无聊赖，韩冰和郑耀先每天除了厨房里的活计之外，就只有听广播解闷。袁农讨好韩冰，特意让人送来了不少水果罐头之类好吃的给她。韩冰并没有多大兴趣，郑耀先知道这些东西价值不菲，以袁农每月的收入来说，可算是倾尽所有，买了这些东西后，袁农这个月大概只能将就度日而已。郑耀先劝韩冰，袁农还算年轻，前途更是光明，而且现在韩冰如此遭遇袁农如此对她，正可称得上患难见真情，苦劝韩冰接受袁农好意和帮助。韩冰却不为所动，还把菜刀狠狠跺在了菜板上，将郑耀先吓跑了。

袁农又一次春光满面得亲身来劳教农场找韩冰，郑耀先一瘸一拐得忙不颠告诉韩冰。在郑耀先得力劝之下，韩冰犹豫再三终于决定去见袁农，袁农一见韩冰，高兴的一路小跑到韩冰身前，兴冲冲的告诉韩冰，她的问题终于得到了解决，中央已经下了电报。韩冰赶紧在围裙上抹了抹想把电报接过来，袁农起了玩闹之心，他将电报居高，引得韩冰像个小姑娘一般围着他又蹦又跳。韩冰蹦了几下，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傻，害羞的转身离开。劳教农场里正放着电影，韩冰找到厨房的赵师傅把自己即将离开此地的好消息告诉了他，并和他握手告别，却直接无视了郑耀先。这让郑耀先很是尴尬，他只能从赵师傅那里得知，韩冰脱了嫌疑可以回原单位了。

韩冰摆脱了反革命嫌疑带来的痛苦，袁农也终于得偿所愿与韩冰举办了热闹的革命婚礼。然而郑耀先还是只能窝在劳教农场里，没有韩冰的存在，他忽然觉得有点怅然所失。韩冰的嫌疑摆脱了， 可他自己这个为了新中国的成立，为了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生，忍辱负重十几二十年的共产党员却已然带着反革命的帽子，证明身份的机会可说是微乎其微。韩冰那边热闹喜庆，而郑耀先只能切着大堆的洋葱，他被那辛辣的气味熏得眼泪横流，也为自己的心酸难忍而埋首痛哭。

台湾的国民党特务妄图阻止周总理参加万隆会议，在他的专机上安放了炸弹，幸亏周总理临时改变了行程才幸免于难，然而飞机在北婆罗洲沙捞越的海面上爆炸了，飞机上的众多专家记者和工作人员都不幸遇难。在国民党在共产党这里又添下了累累血债。陈国华在公安局会议上对国民党反动派大肆批判了一番，并表示现在山城的特务已经遭到了毁灭性打击，但宫庶已经在香港露面，而延娥却已然下落不明。他命令山城公安局的同事们必须严查这些人的行踪。

马小五找到陈国华为他师父郑耀先抱不平，希望组织上能证明他的身份。陈国华却趁机给马小五下了一个艰巨任务，一个美国回来的爱国火箭专家想从香港绕道回国，却因故滞留香港。现在宫庶就在香港活动，陈国华希望马小五出师，却香港迎接专家回国。北京派过两个组都被宫庶干掉了，所以陈国华希望由与宫庶师出同门的马小五去对付宫庶，香港那边也会有三男一女与马小五在九龙香江茶楼接头，配合其行动。

马小五悄然一身踏上了征途，甚至都没有和妻子冷眉珊告别。虽然按照保密条例他不能告诉任何人任务，可作为妻子其实冷眉珊该有权利知道他这个丈夫的行踪。马小五不知道自己此行能否平安归来，他后悔为何之前没能对冷眉珊再好一点。此时的冷眉珊正在韩冰的办公室里哭诉马小五的消失。韩冰自然也不知道马小五的任务，只能安抚冷眉珊称马小五没事儿，只是出趟差而已。冷眉珊不依不饶，还称要和马小五离婚，韩冰便教她回家看看马小五带走的衣服，要是簿得就是去了南方，要是厚的就是去了北方。冷眉珊立刻告诉了韩冰马小五肯定是去了南方，韩冰听的此言若有所思。

韩冰找到陈国华，直言马小五是去了香港，原来她去图书馆查看马小五的借书卡，发现其借了 一本关于香港风土人情和交通地图的书，由此便做出了判断。韩冰埋怨陈国华没有派她去，而是让马小五只身涉险，还是直面两次让他受重伤的宫庶，宫庶可说是马小五的死穴，如果这次他在受伤失败，很可能就会毁了马小五。随后她还抱怨自己被俘这件事还是没有得到组织上的信任愤怒的离开。

马小五漫步香港接头，这座香江上的明珠城市令他大开眼界，不由得笑了起来。他随后来到香江茶楼接头，香港方面的女地下党员借向他询问报纸的机会和他交换了暗语。随后几人相继离开了茶楼。第一次接线顺利完成，不出意外这四个人很快就会在中午十二点以后分别到尖沙咀皇后酒吧和他再次接头，讨论实施的具体计划，马小五仔细的观察了周围的情况，并没有发现异样，便随便选了E号包间等待。他这样做正是为了避免特务通过收买服务员安装侦听装置，随后他在包间里仔细检查了一边，才确认了包间的安全。香港的四位地下党员相继顺利得来到包间。马小五接受了郑耀先得细心教导，学会了很多知识，此时正是用于实战的时候。他和四位地下党定下了狸猫换太子的计划，决定选出一个人冒充G先生，为其挡枪子。随后马小五顶下了让香港地下党庆元担任冒充的任务。马小五很有条理的详细安排了行动的细节。

郑耀先猜测得知了马小五的行动，对马小五很是担忧，称自己的左眼皮直跳，并坦言马小五尚未完成学习，就算是能成也是运气，抱怨陈国华不该赶鸭子上架，爱徒心切的他和陈国华大吵了一架。

第35集 马小五任务失败被捕 遭受折磨死里逃生

椰林饭店紧靠维多利亚港，是个体面的地方，因此如果在此地发生什么突发事件，很快就会被全港甚至全世界得知，因此无论哪一方实力在此处行动都会投鼠忌器。也正因此，爱国火箭专家G先生才会多在其中。马小五的计划是让庆元假冒称G先生，然后伪装昏迷，让救护车将其抬走，以此引开国民党反动派的注意力，随后再通过伪装的出租车将G先生救出。马小五的计划嫌弃进行的略顺利，并没有遭到阻挠，这反而让他隐隐担忧起来，他的直觉其实一点没错。当马小五来到撤离出租车，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G先生和司机已经被人一枪打穿了太阳穴惨死昂长，其他两位地下党员也很快相继在路上遇害，出租车随后剧烈爆炸，马小五侥幸才免于被炸死，他拼命抢出了G先生的黑色皮包，在香港接头飞奔逃窜，G先生的死让他的心若坠深渊。国民党反动派特务 其实早就识破了他们的行动，就连救护车都是他们假扮的。伪装的庆元刚从车里睁眼，就被那些特务用枕头捂住，窒息而死，壮烈牺牲。马小五逃到了他自己住的地方，迅速用微型相机嫁给你黑色皮包里的各种是数据资料和方法都拍了下来，并将纸页烧毁，胶卷则特殊处理后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马小五失去了信息联络，在山城遥遥关注的郑耀先非常着急，和陈国华耍起无赖来，并以自杀相威胁，向其抱怨起了自己这二十二年来所忍受的一切，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徒弟是他的心血结晶。然而随后他们还是得到了接应人员没有接应到任何人包括马小五的消息，

马小五被警察抓紧了香港公安局里，兰探长早就被台湾国民党买通，便严刑拷打马小五，逼其交出黑色皮包里的资料。却没想到马小五看穿了这些香港警察的外强中干，知道其根本不敢打死自己，竟反客为主起来。不过英国人很快得到了详细信息，并找到兰探长，表示将有大名鼎鼎的詹姆斯来审讯马小五。根据法律，马小五并没有楼下任何证据，目击者也只是看到了他偷了黑色皮包而已。在香港根本构不成犯罪。所以詹姆斯只有八个小时时间留住马小五。詹姆斯用了不少花招，但都被马小五一一化解。两人交锋数句詹姆斯却有一种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有力使不出，感慨马小五到底是什么路数这一切的凶案都是宫庶一手策划，原来通过大陆的内线很早就得知了马小五的行动，刚得知来人是马小五之后他还感到有些失望，毕竟马小五给他留下还是手下败将的印象，不过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如今很长时间过去之后，让宫庶感到马小五的进步非凡，并认出了马小五的行事手段和郑耀先颇为相似。不过他还是坚信郑耀先是绝对不可能投共的。

宫庶接到的就是消灭G先生，如今G先生已死，他的任务已然完成。对于马小五藏起来的胶卷并没有兴趣，他知道马小五唯一的办法肯定就是吞到了肚子里，觉得其落到大陆共产那边总比被英国佬搜出来的好。国共是内斗，但还是要一致对外的。他知道那个英国人詹姆斯号称亚洲问题专家，肯定会好好收拾马小五。

詹姆斯果然也猜到了马小五的东西肯定是藏在了自己身体内部，于是便想方设法要给马小五吃喝东西，以此把泻药放入其体内。马小五实在推脱不开，便只得沾了一沾詹姆斯给他的茶，却没想到英国人的泻药如此厉害，他只是沾了一点，不一会就腹痛难忍。詹姆斯见药物有了效果，便命人看着马小五上厕所，然而马小五机智的称自己上厕所太臭，让那名看着他的印度人吸烟遮盖，那印度人倒也配合，自顾自的抽起烟来，这才让马小五有机会将自己腹泻出来的胶卷忍耐着吞下。最终时间将到，詹姆斯还是没有得到他想到的东西，便决定给马小五照X光片，毁掉胶卷，然而马小五却趁着呕吐的机会，先行吐出了胶卷，在照完了X光片和检查完口腔厚，又借机重新吞了回去。等到詹姆斯反应出这一切，让人去追的时候，马小五已经被黑色的轿车接走了。马小五顺利的躲过了英国人詹姆斯的折磨盘查，终于通过了罗湖桥回到了国内。他腹痛难忍，晕倒在罗湖口岸边上。

陈国华和郑耀先得知了马小五完成任务，死里逃生的经历非常高兴，激动不已，然而郑耀先还是埋怨陈国华送他的关门弟子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执行任务，而陈国华则对鬼子六稍一训练，马小五就能有如此能力，对鬼子六很是佩服。

马小五回到了山城，来到劳改农场面见郑耀先，郑耀先却装出一副严肃模样，斥责马小五导致人员损失严重，任务只是侥幸成功。马小五对其说起怀疑山城公安局内部有内鬼的事。郑耀先却分析出，其实内鬼就出在香港那四名地下党员之呢，原来事情正如郑耀先所判断一般，阿成爱妻心切，所以才会为了钱财而背叛革命，然而宫庶正是一个痛恨叛徒的人，所以才将阿成打死了。郑耀先想到此处，兴兴说道，如果宫庶知道了他这个军统六个才是最大的内鬼叛徒，不知道回是个什么结局，他根本不敢想象。马小五安慰其称，他相信总有一天，郑耀先会有拨云见日，平反昭雪的机会。

第36集 郑耀先为韩冰伸冤被抓 袁农和韩冰离婚划清界线

韩冰离开以后，郑耀先独自留在了劳教农场终日围着厨房转，偶尔念叨下报纸上面写着的周总理提议和平解放台湾之事，还被赵师傅讽刺，他不过是个切葱剥蒜的人，却关心什么国家大事。郑耀先本辩称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然而赵师傅却说道中国百姓本来就是饿了就吃，渴了就喝，困了就睡什么别的都不想。郑耀先见和他说不通，便感慨该向其学习，自己头上的嫌疑帽子还没摘掉，操那么多闲心干嘛。赵师傅笑称国家就需要想这样的安安逸逸，老老实实过日子的人，追求那么多干嘛，还不得把国家闹乱套。国家大事轮不到他郑耀先管。郑耀先询问赵师傅，蒋介石会不会真的投降回大陆当部长。赵师傅拿着个灯泡称，那就要看这个蒋光头亮不亮了，惹得郑耀先嘿嘿笑了起来。

袁农的官架子越来越大，开一个小会就讲起来没完，让韩冰烦闷透顶，两人之间的感情也早已荡然无存。马小五散会后劝韩冰不要总是和袁农相互拆台，韩冰却让他管好自己，他的妻子冷眉珊总是哭哭啼啼的去找韩冰，活脱脱像个祥林嫂一般。马小五郁闷的称，冷眉珊说越来越看不透他了，然而做他们这一行的怎么会没有秘密。让他愁心不已。

宫庶逃离大陆后，并没有忘了他的老对手韩冰，于是设下反间计，在电台和其他情报渠道里，故意散步当年韩冰在山城失手并被俘的所谓谜团。基于两岸当时的政治形势，山城公安局内部不得不再一次对韩冰还展开了调查和甄别。

此次事件一出，袁农找到陈国华商量办法，上级这次给了他们有关指示，但没有给出韩冰问题的性质和结论。那些特务电台已经大张旗鼓，指名道姓的宣传韩冰已经投诚了台湾房方面。真相到底如何，组织肯定是查的，然而韩冰却依然有抵制和消极情绪，倔强的不配合调查。郑耀先和赵师傅得知了韩冰的情况后，都非常为她担忧。郑耀先下定决心要为韩冰伸冤，于是便给党组织写信为其辩诉。袁农见到郑耀先的信后却怒不可遏，宣称他袁农的老婆，他周志乾跟着瞎起什么哄。下属告诉他上级还等着他对韩冰的处理意见。袁农却称韩冰的公职，党籍都保不住，就连将来能不能堂堂正正的做个人都不一定能实现了。而且他还公报私仇的将为韩冰伸冤的周志乾也加到了特务名单里。马小五连忙将此事告诉了陈国华，跪在地上求他能救救郑耀先，他从小父母双亡，郑耀先真心实意的对他好，在他心里早已经被他当作了亲爹亲娘一般看待，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其往火坑里跳。陈国华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然而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想办法别让郑耀先上了刑场。

马小五亲自来到劳教农场将郑耀先抓了起来。赵师傅听说周志乾现在是反革命和特务两罪并罚，吓得腿都软了。马小五埋怨郑耀先是自个儿挖坑埋自个儿，往死里作。郑耀先却淡然得说道，没人说他一定会死，而且就算死了也无所谓，干情报这一行的，活着如同死了，死了却像活着，他坦言，虽然韩冰总是像致他于死地，但其实是个很好的同志。这样的人接受组织调查，就算全天下的人都选择明哲保身，他郑耀先不会。另外他也正是借此时机，给自己找到了一条退路。他不想到死都带着反革命嫌疑的帽子。外国的特工有个规矩，派出去的特工权当是死了，就算命大回来，也不会再得到信任，直到死为止。马小五却提醒郑耀先，要是糊里糊涂的就招来杀身之祸怎么办。郑耀先安抚他称，自己是一条有九条命的老猫，要死比登天还难。郑耀先拍了拍马小五的肩膀，为了马小五的政治前途，他以后就不能再教马小五了，让马小五找借口替他去看看周乔。等其再长大一些就告诉她，不是爸爸不要周乔，实在是没法要。马小五带着郑耀先就要离开劳教农场，郑耀先在农场的指导员突然冲了出来，指着郑耀先大骂了一通，还和郑耀先划清了界限，郑耀先看着他为自保而疯狂的表演，嘿嘿笑了起来。

寒冰和郑耀先又一次同时被关进了看守所里，然而这一次由于搞大生产运动，警力不足，看守他们的警员只有一个。所以便将两人关在一起，中间只有一道铁栅栏隔着，，让韩冰暴跳如雷，却无可奈何。两人面面相觑，百无聊赖，只得在牢房里唱起了革命歌曲解闷。组织上因为韩冰当年被俘的事，认定韩冰不能再在公安局工作了。关键在于没有证据能证明韩冰到底有没有变节，是敌特的反间计还是确有其事。公安局政委也因为这次提前结束了学习回山城了。袁农想到自己这个副政委的头衔，不由得忧心忡忡起来。于是他到牢房找韩冰，并拿出了离婚协议书，为了他的政治生涯，他决定和韩冰离婚，划清界线。郑耀先机警，实现听的动静躲在了厕所里。韩冰见到离婚协议有点傻眼，质问袁农考虑清楚是他最后决定。袁农还辩称是和韩冰假离婚，从而帮韩冰周旋。韩冰冷冷的质问其她和政治前途，袁农到底选哪个。袁农不发一言，却直接将钢笔递给了韩冰。韩冰气的浑身发抖，狠狠的在协议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她在袁农临走前，让他保存好她的红面笔记本。郑耀先听到此处，暗自记下。

袁农走后，韩冰掩面而泣。郑耀先连忙出来宽慰。但韩冰还是和郑耀先冷面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