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

第37集 郑耀先与韩冰被放回劳教农场 两人做重体力活累垮

韩冰签了袁农的离婚协议，心里凄苦。郑耀先苦劝其理解袁农的曲线迂回方法，韩冰却对袁农彻底失望，厉声斥责不要在她面前提起这个名字，还坚称自己绝对不会干欺骗党组织的事，否则就和郑耀先翻脸。郑耀先连忙认错，还和韩冰套近乎称现在两人是一样阶级的同志。韩冰气极反笑，不再理郑耀先。郑耀先只能暗自摇头。不过两人终究同样被关进了牢房，关系有所缓和。马小五听狱警说两人现在不吵也不闹了，还会相互打招呼，不敢相信从前针尖对麦芒的两个人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关系，感慨不知该替他们高兴还是悲哀，他望着毛主席的挂像对现在的历史性转变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韩冰和郑耀先躺在各自的床上隔着铁栏谈起了心。韩冰抱怨自己被组织怀疑，而郑耀先只能谎称是自己瞎了眼去了一个特务老婆才导致现在的处境，韩冰询问起他女儿的情况，郑耀先心下忧伤，夸赞韩冰其实是个好人，不该和袁农就此结束。韩冰默然道其实她根本就不喜欢袁农，选择结婚也不过是没办法的事而已。两人互诉烦恼，逐渐亲近起来。

钱副部长因为郑耀先写信的事气的发抖，骂其没事找事。她这样的年纪还替谁这么样操过心，一时间气氛难消，要给郑耀先一个严厉的处分。陈国华苦苦劝解郑耀先自作主张肯定有原因，他不过是想早点完成任务，堂堂正正做个正常人。钱副部长也理解郑耀先的心情，可现在给他平反时机不成熟，条件也不允许。陈国华安抚她称，现在的郑耀先不过事玩玩小情绪而已。他这样的一个精英，现在却成了一枚死子，曾抛头颅洒热血，如今却每天要先期盼和痛苦中度日，煎熬自己的假面人生，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利益。劝钱副部长将心比心的想一想，钱副部长闻言也有所动容。

经组织研究决定，郑耀先被发回了石口劳教农场，他拿着通知单怒吼没有天理，还不如直接判他死刑算了。韩冰嘲讽他要是真想死就撞墙去，而她得也一样被发回了劳教农场。郑耀先听说两人又要回去一起切葱剥蒜，很是惊讶，两人一同抱怨了一番。1958年的春天，马小五亲自押着两人回到劳教农场，眼见来个男人斗得你死我活，眼球充血，却不能劝也劝不得，暗自觉得，让这两人和睦相处，恐怕只能在地底下了。

陈国华通知马小五让他接替韩冰的位置，出任科长，他问起马小五家里的情况。马小五坦言冷眉珊曾在监狱里脑袋受过伤，如今她受到父亲离世的刺激，一时半会接受不了。陈国华告诉他，市委指示公安机关要提高破案的百分率，让其做好思想准备。另外延娥的案子亚特不能再拖了。马小五感到重任在肩，倍感压力。马小五直言郑耀先曾告诉，延娥一心要躲的话事很难抓住的，只有宫庶出现才能令其现身。

此时的延娥带着她手下的残兵一直躲在深山老林的洞窟里苟延残喘，剩下的这些反动派残余既没有户口，也没得粮票，个顶个的愁容满面，连饭都快吃不上了，只能靠从庙里偷供果为生。延娥也是一脸的沧桑，不过还是拿出了一份人民日报宣称国军有动静了，反攻大陆或有希望这样的空谈来给手下打气，称台湾会想起他们的。她的手下哪里看不出她实在画饼充饥，望梅止渴。延娥大方得承认，并直言只有这样才不至于在黎明到来之前饿死渴死。然而现在特务们连盐都搞不到了，哪个不是早就心灰意冷。

几年光景，高君宝已然长大成人了，他再不想上高中，而是要出去工作养秋荷和周乔。秋荷听其所言，又气又喜。扎着红领巾的周乔回到家里直喊肚子娥，高君宝骂她是饿死鬼托生，令她气恼不已。秋荷训了高君宝两句，高君宝背起擦鞋箱赌气出门。秋荷觉得自己没能给高君宝和周乔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自怨自艾起来。

郑耀先和韩冰被劳教农场的管理员欺负，干着最累的活， 吃着最少的饭，却依然没忘了相互拆台吵架。韩冰望着郑耀先称，他果然不是鬼子六，办事不够圆滑。郑耀先闻言高兴的不得了。时值大炼钢铁时代，劳教农场自不会例外，郑耀先身负残疾，累的快要虚脱，甚至吐血。韩冰连忙扶他坐下，郑耀先告诉她一个小姑娘炼钢的时候出了事故，韩冰听完心慌，她已经接到了通知去顶替一个小姑娘，此时不由得有些恐惧得哆嗦起来。郑耀先看不透着世界，只得望着被浓烟遮盖得白日青天感叹。

郑耀先身心俱疲，还遭到管理员郭文志的整饬虐待，瘫在床上动不得，他把自己的口粮让给了韩冰，让韩冰活下去后，查清了他不是郑耀先的话给他说声对不起。韩冰握着那一枚窝窝头抽泣起来。直到这一刻，韩冰才突然意识到面前的男人到底是谁，其实是郑耀先还是周志乾都不重要了，最要紧的是留住着患难之中得之不易的友情。

马小五来到劳教农场，两个管理员大肆批判了郑耀先一番。马小五却笑呵呵的告诉他们，在他们能整治郑耀先之前，他早就把对手给整治了，不信可以试试。还告诉他们关于给郑耀先安排重体力劳动的事，上面有些人很生气。韩冰也在重体力劳动之下晕倒，被拖回了住处。郑耀先前来看望她，韩冰却佯装怒气的说道郑耀先略施小计就得到了一个星期的休息时间，两人相视一眼，嘿嘿笑了起来。郑耀先还是把自己的口粮让给了韩冰，韩冰颤抖得托着窝窝头，郑耀先让其记住一句话，活下去！

第38集 宫庶返回大陆唤醒郑耀先 冷眉珊被马小五工作逼疯

郑耀先将自己得口粮让给了韩冰，并端水伺候她。韩冰双眼含泪吃下了那一枚宝贵的窝窝头，缓过精神后，她提起郑耀先为她写信伸冤的事，郑耀先笑称写了有没什么用，没人能听，就算他鬼迷心窍吧。韩冰流下两行清泪，感激得说道，在他最患难的时候，竟然是郑耀先在一心一意得帮她。不过虽然现在条件艰苦，她还是宽慰道比起长征时候还是好多了。郑耀先一听她参加过长征，顿时来了兴致。韩冰见他感兴趣，便详细得向其介绍了长征时期红军的状况，她不但吃过树皮，煮过皮带，甚至参加革命连一定军帽都没有，笑称郑耀先是电影看的太多了。两人相视一笑，郑耀先笑称，电影总不能让红军都光膀子露肚脐。韩冰赶紧责备他信口胡言，会让管教再给他扣帽子。郑耀先却淡然称自己是虱子多了不怕咬人，无所谓了。韩冰却直言道，她现在也没明白，换做其他军统特务都枪毙好几回了，为何郑耀先这样的能活到现在。

由于山城里对小商小贩的调查抓捕越来越严厉，高君宝只得跑到偏远的地方做点修鞋的生意，却没想到被延娥的手下抓个正着。高君宝知绑架他的人肯定是国民党反动派，便只得称自己中统的后裔，他爸爸是高占龙。两个特务却并不相信，高君宝说起他爸爸被杀之后的事，并宣称自己要入伙。特务将信将疑，便带着他回到了老巢来找延娥。

潜伏大陆的特务们度日如年，宫庶在香港却是西装革履，有模有样。不过他倒是没忘了自己的大陆同党，便想让手下给大陆的特务们送点钱。然而手下却告诉他，现在大陆都用粮票，钱根本没用，而且粮票各地都不相同，想制造点假的都实现不了。潜伏的特务们一个个的都过的担惊受怕，有许多还的得病吐血，想跟宫庶请假。宫庶怒道，培养的特务除了藏匿外无所作为还怎么搞情报，可残酷的现实之下，他还是只能让特务们都蛰伏起来，先按兵不动。手下又告诉他，派去寻找延娥的人至今也没打探出她的下落。宫庶沉吟起来，他对这个消息算欣慰，总比他听到延娥身死要好。宫庶回忆起他当年跳江之后的事，感慨他出水之后就再没见过延娥，并坚信延娥肯定没有落在共产党的手里，一定还躲在山城的某个鲜为人知的角落里。

一如宫庶所言，延娥还潜伏在山洞里，高君宝被她的手下带了过来。延娥询问高君宝为何要入伙。高君宝称只是追随父亲的脚步而已。延娥感叹当年他们是王，共产党是贼，如今却已然反了过来，现在的他们这些反动派残余都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衣不遮体食不果腹吃了上顿没下顿。高君宝坦言，他出身不好，根本找不到活干，并称自己对延娥有用，他天天躲避公安局追捕，早就学会了一眼认出便衣的本领。延娥却只是对其表示看看再说。

延娥在大陆，连野果都快吃不上了，而宫庶在香港则享受着美味的食物。手下通知宫庶现在大陆方面查得紧，联络消息已经断了。宫庶边吃边思索，现在特务不能开工，定会误事。他提起解放军炮击金门，美国军舰掉头便走，只留下台湾独守，根本不靠谱。台湾正急需情报知道毛主席下一步的动作。

台北，蒋介石召见已经执掌情报总部的郑介民。他称最近几年派到大陆的特务们接二连三出事，还有些被共产党策反后给台湾提供了一些假情报，让政府是焦头烂额。军方也分辨不清情报的真伪。郑介民坦言，现在他们的情报部门对共产党的心思是一无所知。此时他倒是想起了之前一直作为死子的郑耀先。并打算唤醒郑耀先，以挽救国民党潜伏特工系统之哀局。党中央截获并破译了国民党的电报，钱副部长得知宫庶即将潜入大陆寻找郑耀先，马上把电话打到了陈国华这里，她询问马小五有没有信心抓捕宫庶。陈国华保证道马小五作为宫庶的同门师兄弟，是最有机会能对付宫庶的人。钱副部长告诉他，宫庶此次除了找郑耀先。还要完成一项绝密任务，只是暂时还不得而知。她建议先把郑耀先看起来，让宫庶找不到他。以便宫庶先执行第二个任务，她坦言万一郑耀先要是被台湾掳走，想想就觉得背后发凉。不过她会直接派人看着郑耀先，而不是靠马小五。宫庶也是刚刚得到台湾的任务，回山城去找郑耀先正合他意，为了郑耀先，就算搭上他的命，他也得回去一次。

冷眉珊被马小五的工作折磨的疯疯颠癫。马小五抱着自己的妻子，心中悲痛，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出任务时给冷眉珊下药，让其睡觉。冷眉珊也知道自己喝了水就会睡觉，妻子变成了如此模样，马小五心如刀绞。

马小五又一次来到劳教农场找郑耀先，谎称要陪郑耀先住几天。郑耀先虽然身在农场，消息却也灵通，知道冷眉珊的事，狠狠的骂了马小五一顿。马小五有苦难言。郑耀先感慨早知今日，何必苟活于世，他知道马小五不过是来盯着他，免得他被拐走。郑耀先教育马小五，他还缺少对理想的执着，缺少了对共产主义献身的信念，他永远不合格。两人一起唱起了国际歌。

郑耀先被叫走后，韩冰心中忐忑不安，她的生活里缺少了这个活生生的人。她充满了牵挂，担忧和思念，这些反常的情绪，让他日后吃了不少苦头。

马小五没多久就被叫回去，因为宫庶该来了。两人的对抗即将正式展开。马小五判断宫庶可能是伪装成了本地劳动代表，混入山城。

第39集 宫庶重回大陆被抓捕 马小五为调查跳楼逃脱

根据公安局的调查，从山区来的一位代表非常可疑，所有列会的同志都不认识他，而且平时木讷不说话，身上还有怪味，很惹人讨厌。马小五仔细观察了照片之后嘿嘿一笑，断定此人正是宫庶。公安局派人去招待所查探宫庶的住处，宫庶早已经在半夜离开了。原来当宫庶在抽屉立放了一摞硬币，当调查员搜索是打开抽屉，无意碰倒了硬币，虽然调查员极力恢复原样却还是被宫庶发现了自己可能暴露了，于是果断的离开了招待所，并切换了身份。陈国华怒称宫庶简直就是一条狗，鼻子太灵了，低估了宫庶的警觉性。

又过了许多天公安局再没了宫庶的消息。马小五断定宫庶肯定还在山城，因为郑耀先是他的死穴，没见到郑耀先之前，他绝不会离开。话虽如此，然而宫庶到底躲在了哪里却是最棘手的问题。马小五将思索了好几天的想法告诉了陈国华，宫庶当时离开招待所后肯定没走远，而是反过来盯了一会公安局的人，暗中打探。他最害怕的是一旦宫庶弄清了是公安局在查他，反而以公安局的名义招摇撞骗。就没有部门能查到他了。陈国华觉得有利，立刻下令在全市搜索以公安部门名义留宿的外地人。马小五提议先不发宫庶的通缉令，让宫庶以为公安局并不知道他是谁。干扰他的判断。

马小五不愧是和宫庶师出同门，他的判断一点没查，宫庶果然是大摇大摆的选择了以北京专案组的身份住进了酒店，而且还备齐了介绍信。不过这些都在马小五的计算之内，公安局立刻得到了宫庶的消息。陈国华佩服宫庶敢于招摇过市，算是宫庶给他上了一课。马小五提议把宫庶先抓起来，然而陈国华根据上级指示，需要弄个清楚宫庶所执行的另一个任务是什么，便打消了马小五的年头。两人商议再派人去探查宫庶的房间，马小五坦言除了他，没人能对付的了宫庶。陈国华却害怕马小五出个什么闪失，郑耀先肯定会发怒，但马小五心意已决，还找到了钱副部长，马小五主动请缨，但其实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现在的宫庶更胜以往时期

宫庶住在劳动饭店，正是解放前的玫瑰饭店，当年他刺杀高占龙后，就是在此地第一次见到了郑耀先。如今故地重游，令其不由得想起了当时光景。尤其是郑耀先当时从容镇定的身影令其思念不已。马小五见宫庶要了三幅餐具，断定其肯定是陷入回忆之后，决定趁此时机亲自去搜查宫庶的房间，他见宫庶放在地上的烟灰微微一下，这正是郑耀先所交出来的方式。然而他却没想到，宫庶突然以没带钱包的理由，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马小五躲避不及为了不暴露身份呢，从窗户跳了出去，身负重伤。宫庶见到自己房间被人闯入，连忙冲到了自己的包中，发现其中一个贴好邮票的纸张，这才放下心来。

陈国华得知马小五跳楼的消息，直接急得翻了老毛病，昏倒了过去。郑耀先被一个沉默的守卫关了七天，都快被逼疯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困的鸟一般渴望天空却无法飞翔，就在他苦闷不已的时候，北京方面的密令终于被他等来，然而郑耀先却明白此时组织需要他肯定是因为有人出事了，而那个能令他眼皮直跳的人只有马小五。

郑耀先坐车来到山城，陈国华因为马小五的事，旧病复发躺在医院里自责。郑耀先了解了马小五的情况后，吓得将帽子扔到了地上，他直呼郑耀先还不如已经死了。众人见了马小五的手术过程，马小五虽然幸运的捡回了一条命，却受了重伤，昏迷不醒。郑耀先主动来找钱副部长以免标远被钱副部长派人监禁的事。钱副部长怒称若不是他们按照保护，郑耀先早就死了。钱副部长直言他找郑耀先就是为了让他抓捕宫庶的。郑耀先猜到这个结果，却完全不愿意接受安排。

周乔偶遇了高君宝，却生气的不和他说一句话。不过在高君宝的讨好之下，两人终于重归于好。高君宝在街上搜索多日，终于和宫庶接上了头。高君宝将宫庶领到了他们暂时的栖身之地，一座庙宇。在对过暗号之后，宫庶终于和分别许久的延娥见到了面，两人都激动不已。

他亲自将当年的红头绳帮到了延娥的头发上。两人谈起了心来，宫庶直言他此次就是来接郑耀先的，同时他的第二个任务就是与一只潜伏在共产党内部的人取得联系。而此时他郑耀先正在和钱副部长和陈国华讨价还价之中。他需要得到首肯，同意其送宫庶最后一程。

第40集 郑耀先以己为饵抓捕宫庶 延娥准备带人劫法场

宫庶将残余的特务聚集在一起，商量救援郑耀先的事，然而延娥却觉得他们实在是没有力气再折腾了，能自保就不错了。谈何救人。宫庶明言此事乃是台湾情报总部的命令，对情报系统在大陆的崛起和振兴，靠的就是郑耀先重出江湖。‘此时一个和尚打扮的特务冲回了山洞，通知宫庶正要先已经被移交地方了。而且热气蒸腾。宫庶由此判断，郑耀先肯定对国民党忠心耿耿。宫庶催算出，只有清明这天，郑耀先肯定会给他的亡妻戴孝。而这正是接近郑耀先的唯一机会。

郑耀先果然来到了坟地，祭奠他的妻子。宫庶突然从另一个的坟地伸出一只手来。这出坟地正是一处乱葬岗。郑耀先花了好一会才找到他老婆的坟茔，回想起当年初见林桃的情景，忍不住流下了两行清泪。九年后的此时，他才终于能来看望坟茔，心里很不是滋味，给便给林桃烧纸，边痛哭起来。郑耀先直言，直到林桃死了他才感觉到，他对林桃的感情比对他自己的感情都深。虽然两人的结合是不得已，但却是正经的结发夫妻。正当郑耀先对着林桃抱怨之际，却见一旁的一处坟茔忽然晃动起来，一只手突然从坟茔中伸了出来。原来正是宫庶从坟中爬了出来。宫庶见到郑耀先激动不已。原来宫庶为了见到郑耀先已经在坟茔中躲藏了好几天，此时又娥又冷，连忙吃了郑耀先所带的供品。两人盘膝而作，详细讲了各自这几年的遭遇，郑耀先眼见宫庶为了见自己遭受不少苦头，边劝到宫庶既然出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宫庶坦言，正是因为郑耀先他才会选择回来，见宫庶对自己的一片热诚之心，让郑耀先心中无比难过，然而作为不同的立场的人，他还是趁着宫庶被声音惊扰的机会，掏枪抵住了宫庶的头，宫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把枪扔在了地上，放弃抵抗。郑耀先举枪的手是那样不住的颤抖，即便宫庶被带走之后，他也久久不能放下手臂，只是手指一送，将手枪扔在了地上，面对这个曾和自己同生共死的阶级敌人。郑耀先心如刀绞，可惜这是他必尽的职责。

宫庶被抓的消息传遍了山城，竟然造成了万人空巷的效果，人民纷纷是上街游行庆祝，甚至放起了烟花。然而宫庶若果如陈国华和钱副部长所料，一言不发。钱副部长提醒陈国华不虐俘，有很多人都可称的上是抗日英雄，定不能亏待。郑耀先带着酒肉来看宫庶，两人相识无言片刻，宫庶还以为郑耀先是作为军统六哥投降了共产党，不过郑耀先还是告诉了宫庶真相，他从来都是共产党党员，过去是现在是未来是。宫庶得知真情久久不能接受，目瞪口呆的颓然瘫倒在椅子上躺一会。离开牢房后，郑耀先又住进了医院，他身心疲惫不堪，根本再很难坚持面对别人。他万分后悔不该将那些忠心对他的人带出来，因此断送了这些人的性命，要是他能更努力一点，让这些人能脱离国民党，弃暗投明。

然而这并没有影响宫庶的死硬态度。宫庶依然拒不交代任何东西。陈国华直到再审下去也没什么用，便定了宫庶的各种罪行判处宫庶死刑。

延娥很快得到了宫庶即将枪毙的消息愤怒的带着余下所有的残余准备解法场。然而公安局方面早有防范，残余的特务被消灭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