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兴小瞧了郑板桥,博学多识的郑板桥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推算除了洪兴的暗账上的内容,知道洪兴在山上有一座私开的盐矿,便带着饶小梅和姚三等人前去查看。没想到,在矿山中,一位蓬头垢面的矿工跑了出来,他听到了郑板桥和姚三等人的对话,知道郑板桥是一位清官,才敢斗胆状告,他告诉郑板桥,此矿是洪兴私自开发的,所有的矿工都是被迫签了卖身契的穷苦百姓,洪兴根本不管百姓的死活,上次矿难,一百多百姓都被埋在了里边,自己是唯一的幸存者。这些惨绝人寰的事实让郑板桥触目惊心更是下定决心要为这一百多条任命讨个公道。
郑板桥将洪兴缉拿归案,开堂审案,历数洪兴的账目,私开盐矿、强抢土地,谋财害命,一次盐矿事故让一百多个人失去了生命,还传唤了证人江明,证据确凿,郑板桥下令将洪兴收押大牢,暂候刑部处置。一旁听审的百姓纷纷拍手称快。
范仁福为了保全自己,不能出面救出洪兴,便让手下赵二虎去找巡抚大人的儿子,其实,盐矿生意就是巡抚大人的儿子借自己父亲的权利授意范仁福等人去做的,但是巡抚大人的儿子表示洪兴平时太过张扬,要赵二虎处理掉洪兴,以免他招出对大家不利的事。
赵二虎乔装打扮成卖古董的商人,来到牢房里,贪财的捕快忙着用小钱换宝物,没注意到赵二虎悄悄地在一旁给洪兴的饭菜里下了毒。
洪兴醒来,看到有老鼠在吃自己的饭,赶走了老鼠,饥肠辘辘的洪兴不管不顾地吃着饭,却发现老鼠突然死了,顿时明白饭菜里有毒,大声呼叫,告诉捕快有人要陷害自己,自己要翻案,话音刚落,就倒地,七窍流血身亡。
姚三觉得愧对大人,鞭打了两位捕快,但是郑板桥拦住了他,因为洪兴已死,打死他们两个也无济于事,只能再寻求别的突破口。
范县临县暴发天花病毒,一些身染天花的流民流落到了范县,范县百姓不满,围在衙门前,他们认为天花病毒传染极快,要郑板桥把流民赶出范县。郑板桥身上有着儒士身上那种兼济天下的情怀,所以他认为不能粗鲁驱赶这些流民。他试图劝说百姓接纳这些流民,但是范县大街上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哀鸿遍野,那些流民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地坐在街上的各个角落。有一位身体虚弱的母亲,怀里抱着的女儿,那个孩子尚且年幼,但已经身染天花,一位范县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驱赶两人,甚至对这些弱势的妇孺拳脚相加,多亏郑板桥及时赶到,劝说了情绪激动的百姓,他劝说大家将心比心想一想,如果自己身染天花,流落异乡,被别人驱赶时,心里会是什么滋味,一席话说的众人感慨万千。
但是临县流民和范县居民之间的矛盾依然存在,在河边,两个县的居民居然大打出手,郑板桥赶去调停,最终说服范县百姓善待流民,让流民把范县当做自己的家,在此安居乐业。而此时,前任县令陈长生的儿子陈轩也从京城赶回来了,陈轩是一位对医术颇有研究的人,他研制出了治愈天花的痘苗,让范县居民接种,以防止被传染,但是百姓犹豫不决,郑板桥以身作则,率先接种,让百姓信服。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范县突然爆发大规模的蝗虫灾害,郑板桥认为此次蝗虫灾害爆发的不正常,其实,这是范任富和赵二虎故意为之,因为他们害怕郑板桥追查洪兴离奇死亡一事,追查到他们的身上,所以用蝗虫灾害转移郑板桥的注意力。郑板桥没有畏惧艰难,他和吴良方 、饶小梅一起深入田间地头,去探究蝗灾背后的原因,试图解决此次蝗灾,让百姓免于颗粒无收的灾害。
凤鸣苑的老鸨燕燕姐带着众姐妹们来到了县衙,向郑板桥状告姚三,原来,凤鸣苑的姐妹们的肚兜离奇失踪,这次她们在昏睡的姚三身上看到了自己丢失的肚兜。
姚三十分委屈,因为当日他喝醉了,躺在来福客栈的床上,醒来后看到自己身上的肚兜也很诧异,郑板桥和来福的人都清楚姚三的为人,知道姚三不可能这样做,此事背后必有蹊跷,所以决定一定要查清此案,抓出肚兜贼,还姚三清白。
饶小梅带着来福来到凤鸣苑,向燕燕姐了解情况,燕燕姐无意间说出她们的肚兜经常丢失,这次让他们生气的是,姚三偷的肚兜布料上等,做工精良,价值不菲。饶小梅和来福离开的时候,看到被众多美女拉扯的范子扬,范子扬追上饶小梅,向她解释自己来到此处,是想帮她查清案子。话音刚落,凤鸣苑的小厮就追赶上来,把范子扬落在里边的手帕还给他,饶小梅追问小厮看起来和范子杨像是熟识,范子杨解释道三天前,小厮在来福客栈见过自己,饶小梅想到那一天就是姚三在来福客栈居住的日子,当即冲回衙门,把此事告诉了郑板桥。
郑板桥带着姚三来到来福客栈,姚三回想到那日自己喝酒喝得尽兴,就把衣服脱了,醒来时发现上衣被脱了,里边露着肚兜,但是自己上衣的扣子却系的好好的,郑板桥觉得此事不合常理,在姚三当晚居住的房间里,郑板桥找到了一盒胭脂。
从饶小梅口中,郑板桥得知凤鸣苑的姑娘们的肚兜经常会离奇失踪,觉得背后大有文章,饶小梅知道凤鸣苑的姑娘们更待见范子扬,毕竟他是范县首富的儿子,便摆脱范子杨帮自己前去打探情况。
范子扬告诉燕燕姐,自己听闻上个月初五,姑娘们的肚兜也离奇失踪了,但是当时姚三整天都在郑大人身边,陪他一起办理洪兴的案子,所以不可能在那天偷肚兜,真正的肚兜贼应该另有其人。
范子扬的母亲一贯养尊处优、说一不二。在饶小梅和范子扬成亲当日,她一巴掌打走了饶小梅,还囚禁了范子扬一段时间,让范子扬没有机会去找饶小梅解释。范母把自己的外甥女湘菱接到自己家,子扬的这位表妹从小时候就一直扬言要嫁给他,此番更是费尽心力讨好范母。但是范子扬对表妹的态度不愠不热,打了一声招呼后就告诉母亲自己有事,要外出。
赵二虎告诉范任富,前任县令陈长生的儿子陈轩回来了,问要不要做掉他,毕竟斩草要除根,范任富表示暂且不用。
范子杨又来到了县衙门口,在门口左右徘徊,等饶小梅出来。吴良方和郑板桥在此时回到县衙,看到了等在门口的范子扬,吴良方告诉范子杨小梅和费姑一起去麦秆扇的作坊了,范子杨道谢后匆匆赶往麦秆扇的作坊。待范子杨走后,郑板桥突然想起来小梅陪着自己的乳母费姑一起去寺庙烧香了,便追问吴良方为何要说谎,吴良方表示这是费姑的意思,因为身为过来人的费姑看出饶小梅和范子扬的事情应该成不了,所以觉得让两人尽快了断了为好。
寺庙里,饶小梅和前来烧香拜服的范母迎面相遇,范母羞辱了饶小梅,告诉她自己绝不允许自己的儿子和她在一起,饶小梅不卑不亢地表示感情的事应该是两个人的事。
晚上,饶小梅帮郑板桥研磨,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来福进来,把范公子让他转交的信交给了饶小梅,饶小梅顿时喜出望外,郑板桥知道饶小梅心不在此,急忙让饶小梅出去和范子扬见面。
深夜,陈轩偷偷潜入范仁福的书房,陈轩从洪兴和范仁福相处的蛛丝马迹中,认为范仁福才是陷害自己父亲的幕后黑手,所以试图从范仁福的书房里寻找证据,但是没想到一个蒙面的黑衣人进来,拿着花瓶就砸向陈轩,瓶子不偏不倚,刚好砸在了刚刚进来的范仁福的身上。
范仁福倒地大叫,范夫人应声而来,让家里的下人押着陈轩,范仁福表示自己没事,会处理这件事情。门外的赵二虎刚换好衣服,叮嘱下人去报官,其实,整件事都是范仁福和赵二虎设下的一个圈套。
姚三带着捕快来到了范府,把陈轩和范仁福都带到了衙门,陈轩把自己的疑虑告诉了郑板桥,郑板桥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因为自己亲眼所见,范仁福为范县的百姓做了许多善事,这让陈轩也开始怀疑自己的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