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宝玉陪着帅家默一同上路,准备去省城提告,在路上,丰宝玉还出题考着帅家默,而帅家默想到一个有趣的问题,他假设这两个人从仁怀县去往省城保持现在的速度,与此同时,仁华县发出一封文书,通过急递铺子送往省城。
程仁清闲的无聊跑到了酒楼里打发时间,在楼上,他还情不自禁地吟着诗集,但是旁边的女子都听不懂要表达的含义,之后的他还和大家一起投壶作乐,没等他睁眼看,结果属下来禀报范老找他有事相商议。
趁着夜色的程仁清快马加鞭赶到了范老的府邸,当他询问起范老何事的时候,也是从旁边的人口中意外得知了帅家默前往省城提告的事情,范老也在旁边责怪着他出现的纰漏,他也根本没有把帅家默放在眼里,觉得对方去也是白去,而且这省城的衙门错综复杂,关节甚多,而他只是一个呆子,只怕数去哪投帖都不知道。当他讲完后看到范老阴沉的面色,赶紧改口禀报着准备即刻前往省城弥补措施,范老也严厉的告诉对方,自己不轻视任何人,也不忽视任何一种可能。
去往省城路上,大街中热闹非凡,灯火通明,晚上还有各种精彩绝伦的街头表演,让丰宝玉拉着帅家默驻足在此处观赏,望着台上的星火,也逐渐激起帅家默童年的不幸回忆,他又想起了自己年少时的灭门惨案的境遇,等丰宝玉赶到帅家默的面前,却见他一个人蜷缩在墙角额头直冒冷汗。两个人回到客栈后,帅家默也告诉了丰宝玉,父亲在临终前曾交给自己一本书的事情。
另一边的程仁清也快马加鞭赶到了附近的客栈,他也想在此处停下脚步,而客楼里的老板却不允许他这么做,他还交代着此地的客栈是为朝廷官员而准备,程仁清听完二话不说的拿出了范老御赐给自己的册子让店员看清楚。丰宝玉和帅家默在客栈也刚好遇到了庄三惕,他并不想参与此事,在看完他们身上带的状纸后决定重新为他们书写一份,之后他还告诉丰宝玉他们,两人死去省城提告的事情并不会让他们顺利利。
之后,在庄三惕的带领之下,丰宝玉跟着他一同去衙门,他还让帅家默在此处等着自己回来,帅家默在原地的时候,他的猫不小心从怀中偷偷溜走,跑到大街上乱窜,还惊到了程仁清的马儿,马也飞快的往前冲,在上面的他也刚好与帅家默擦肩而过,四目相对,之后就连人带马摔到河沟里。
台上的老百姓都围在旁边看着热闹,帅家默也是二话不说的冲进水里救出对方,上来的程仁清还强调着自己会游泳,但他还是非常感谢帅家默对自己出手相救,在临走前,还不忘告诉帅家默,既然自己来到省城,也一定会阻止他们进去提告。程仁清和老同学聚会,他还谈起了当时被人栽赃陷害的陈年往事。帅家默和丰宝玉排队递交状条,排了许久的却始终没有发现叫他们进去的意思,出去后的帅家默顿时想起了程仁清说的话,也知道正是他搞的鬼。
之后,丰宝玉拉着帅家默准备一起去严州城,他们在路上也刚好碰到了程仁清,但是对方说的话丰宝玉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晚上的丰宝玉和帅家默在客栈住下却遇到人暗杀,差点丢了性命,官兵在危急时刻也赶到现场,对村民们进行一一排查,丰家宝还发现鹿飞龙也混在人群中。
鹿飞龙之后让自己的属下一直紧盯着帅家默和丰宝玉两个人的动向,他也知道了对方进了察院,属下也问过扫地的人,进去的正是他们,鹿飞龙这才感觉很奇怪,之前他一直以为两个人准备回仁华县。
帅家默和丰宝玉两个人来到刘景知县面前,直接掏出了自己的状词,知县看完后对他们的评价是拿腔作调,虚张声势,他丝毫不准备让两个人在自己这里讨得便宜,二话不说的将他们的状书驳回,还将字条扔下来,撵着他们两个人赶紧离开。危急时刻,丰宝玉也只得拿出了帅家默写的状书递交上去,知县在看完后对他写的状书很感兴趣,也将两个人邀请到了后台。
知县透过状条也清楚地知道一个主笔和改笔,而改笔人也正是自己的老相识黄知府,刘景知县巡按奉兴各地,正是为了纠正地方的弊端,而这关于人丁丝绢的状书,他觉得合乎常理,也正是自己职权范围内的事情,如果不接的话,就会对不起自己的身份。之后,刘景也正式的接下了这个案件,帅家莫听完,赶紧站起来,想让支线带领着众人一起去价格库查看情况,旁边的丰宝玉也向知县秉明了之前受百般阻挠的事情,他准备之后安排好一切着手此事。
就在帅家默和丰宝玉兴高采烈的准备离开,知县还询问着他们如此热心的奔走四方,揭露的真实原因,如果赢的话,两个人也并没有好处,输的话只会身败名裂,他还是相信对方一定是有别的隐情。丰宝玉急忙撇清关系,帅家默只是觉得数字错误需要纠正,他也并没有其他的原因。
在路上,丰宝玉很是羡慕帅家默的天真烂漫,他觉得每一个挑明丝绢案事情的人都有着自己的目的。身后的鹿飞龙带着自己的兄弟一直紧紧地尾随着帅家默和丰宝玉两个人,他们发现对方一直跟着官轿出行,而官轿的周围不许平民相随,他在得知轿子里坐的人就赶紧先一步离开了。
刘景并不打算回仁华县,他还交代着让丰宝玉他们不要向黄知府透露消息,至此即刻启程出发前往目的地,另一边的鹿飞龙快马加鞭,连夜奔回城内找范老禀报实情。在揽溪县内,毛知县正在屋内操刀练功,属下也是对他一顿好夸,得到消息的毛知县也提着刀赶到了刘景的面前,在得知身份的情况下,他却还是不相信对方的真实身份,在看完官印后这才相信了他的身份。
等他换衣服的时候却意外得知帅家默是跟着刘景一同前来,还喊着让下人去将程仁清请到府上商议。重新回去的毛知县叩拜完刘景后,对方却让他亲自打开架阁库查阅情况,毛知县三番五次的阻挠着,刘景态度很是强硬,让他不得不退步。之后刘景派自己的心腹前往陪同帅家默进去查证,门外的丰宝玉一直守在门口等待着他,他也刚好撞见了风尘仆仆赶来的程仁清。
丰宝玉在程仁清的诱惑之下,去向了别处和大家一起打着牌,在牌桌上,程仁清也是一步步的套着丰宝玉的话,等到丰宝玉盼然醒悟的时候,却已经被他发现了书上的日期,转头就将自己得到的信息一并告知了范爷,几个人又重新商议着丝绢案的事情。范老之后也亲自与刘景会面,毛知县还带领着两个人一同前往酒楼接风洗尘,到了用膳的时间,帅家默也在盒子中接到了别人的威胁。
在昏暗的房间里,鹿飞龙绑着丰宝玉跟帅家默见面,让他将证据交到自己的手中,之后的两个人也被鹿飞龙等人放火绑在屋子里,帅家默望着眼前的火海,他又记起了不好的回忆。两人之后也下落不明,酒桌上的刘景很快得知遇害的消息,生气的准备一查到底。
库房里到处都是一片火海,下人们在旁边打水用力的浇灭着火,而此时的丰宝玉和帅家默昏迷不醒的躺在了地上,鹿飞龙准备将他们活活烧死,这样麻烦事就一并解决。说着,他还准备动手杀害两个人,旁边的程仁清赶紧出手阻止并告诉他,现在在动手意义完全不一样了,如今架阁库火烧起来的事情已经传开,而他们却死在了外边,这就是明摆的告诉别人此事必定有蹊跷,而且这样做刘景也会起疑心。
鹿飞龙准备杀完人后再放回去,但是他一想到外面有人就作罢了,程仁清很快想到好办法,他需要旁边的人配合自己完成一出戏。属下很快向刘景秉报里面发现有纸屑与残余的木架,也并没有什么尸体烧死的迹象,当刘景询问起旁边的人,他们也说起昨天是帅家默主动的留下来,而唯一见过帅家默的人正是管家老吏。
当老吏来后,慌张地向刘景讲着自己今天去锁门看见两个书生说帅先生还在库内,里面还有一个叫丰宝玉的人,再后来两个人还吵了起来,之后自己还提醒他们要锁门了,而那个公子却发脾气将人给撵了出来,还说着是为刘景办事情的。
讲完一切后,老吏也直接跪在地上求饶着,旁边的程仁清看时机成熟也站出来说话,还猜测着帅家默和丰宝玉因为吵架不小心碰倒了火烛酿成如此罪过,刘景听完有点不敢相信程仁清说的话,他认为对方只是凭空的推测罢了,并不能证实什么。
程仁清向刘景分析着,如果他们并不是作案者,应该继续留下来,而不是落荒而逃,这也让对方产生了怀疑。程仁清接下来又跑到范老面前,而范老也知道了他临危不乱处理这些事情后,对他就是一分夸赞,随即还出着主意,准备将帅家默和丰宝玉绑到别的远处,让他们背起这口黑锅。
被鹿飞龙带出来的丰宝玉和帅家默很快醒了过来,他们一起割断绳子,潜逃到树林里,路上丰宝玉不小心腿受了伤,帅家默只得赶紧停下来带着他一起离开,等到鹿飞龙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没有了踪影。他们之后进入了一户妇女家里追查情况,两个人还缩在一旁坚持称自己并不知道,带着怀疑的鹿飞龙也不顾他们的劝说直奔地窖,出来后的他整个人也被吓傻了,属下们也将他架着离开了。
帅家默和丰宝玉继续留在屋子里,休息的时候帅家默又回想起火场的事情,他也明白了人丁丝绢案与父亲的死因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等安顿好后,丰宝玉继续留在这户人家里安心的养着伤,帅家默则独自前往同阳县,他很快被邓思齐知县扣了下来,在危急时刻的帅家默告诉知县,自己想到一个绝妙的法子,不需要架阁库同样可以证明人丁丝绢案的事情。
不久,范老那边也得知了帅家默和丰宝玉的情况,鹿飞龙很是自责的在旁边惩罚着自己,旁边的程仁清准备即刻出发将两个人的罪名定实,范老却打断他这么做。帅家默和邓思齐呆在一块儿,两个人也一起比试着丈田的算法,当后者算完后,帅家默却早先他一步算出最后的结果,让对方很是佩服。
帅家默还向知县讲起自己心中一直有着一道解不开的题,为什么家里走水的那一天自己却不在家,如果就如程仁清所说的那样,父母是畏罪自杀的话,而他们为什么却偏偏留下了自己。而邓思齐听完话后还安慰着让帅家默放下心中的执念,之后他准备修书一封送对方前往揽溪找毛知县一探究竟。
丰宝玉呆在老人家里修养身体,他看到老人的女儿今天做了肉,很开心的随手拿一块吃了起来,当听到对方说是老鼠肉,还信以为真吓的准备吐出来。
旁边的人看着他这般搞笑模样忍俊不禁,她之后也向丰宝玉讲明了这是兔子肉,因为这个月很是幸运的在山上抓捕到了两只兔子,老人的女儿也将它炖了吃肉。
等到她吃完的时候,就和父亲轮流换着手中的活,丰宝玉得知情况后也知道了这一家人的艰辛,女人还向他讲着家里的情况,之前家里有三个壮丁,虽然日子过得很紧,但还能继续过下去,但后面官府税重,除了一年两次正税之外,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税,一年到头什么也没有剩下来,官府税是固定的,有钱人少交一份穷苦,人家就要多交一份。
看着眼前的这个读书人,老人的女儿很是不明白,为什么越有钱的人交的税越少,这也让丰宝玉很搞不明白。方县令在下棋的时候也得知了丰宝玉和帅家默从揽溪跑到同阳县的事情,然而另一边的刘景正和黄知府一起在下着黑白五子棋,刘景也跟黄知府说明自己已经看过陈条,里面角度刁难,势借大势,知府也清楚知道自己身陷重围,不得已才作着眼下的打算,而他也没想到,最后棋盘竟然被打翻了。
这次的刘景也算是开了眼界,关于人丁丝绢这个案子要继续办下去,他准备扳回一局,挽回自己之前在揽溪丢的局面,必须要杀一只鸡来敬猴。
在屋子里的丰碧玉很快得知弟弟深陷困境的事情,她即刻准备动身出发,程仁清很快跑过来,他告诉对方根本救不了丰宝玉,还向大家透露海捕文书正是自己的手笔。
旁边的丰成听到后生气的准备对他大打出手,站在旁边许久未动的丰碧玉也很快站出来阻止,程仁清又继续得洋洋的告诉面前人,现在去救丰宝玉,非但救不了,反而会害了他,而唯一救的办法,就是让其给自己多少银钱,就会还她弟弟多少公道。
之后的丰碧玉也是不情愿的按照程仁清的要求,将身上的钱一并交给对方,程仁清在给她出完对策后,却并没有将银钱拿走。
另一边的丰宝玉也被官兵知道了他的下落,他不得不离开了大爷家,临走前还将自己贴身的玉佩交给了大爷的女儿,让她代替自己好好的保管,回去后的他也和帅家默打了照面,两个人又被拷上了手链上路了,而路上的鹿飞龙冒充捕头想押送两人,却被对方一一拒绝。
丰碧玉为了救弟弟很快找到了方知县,恳求对方将牌票行至今安府,在押送路上的帅家默遇到了父亲的老乡时,对方也在小时候见过他,而关于儿时的记忆帅家默一点也记不清楚,老汉还帮他回忆起往事。
那是一个十年难遇的灾年,庄稼颗粒无收,县里有供奉龙王的传统,风调雨顺敬龙王,收成不佳求龙王,而在那一年,已经到了打龙王的地步,之后,老汉还想与帅家默做一笔交易,让他撤回人丁丝绢案的提告,自己会把想起来的书内容都说出来,但帅家默丝毫没有犹豫,他根本没同意对方的请求。
继续上路后,鹿飞龙带着手下也赶到了他们的身边,还准备找一个风水宝地的地方对二人下手,但是鹿飞龙的计谋却没有得逞,丰宝玉和帅家默被安全的送回了揽溪县的大牢里,当御史们听到帅家默又来这里后,也很是慌张。
范老的那边也得知了帅家默和丰宝玉的情况,而他丝毫不慌张,还准备继续用官面来解决眼下的事情。
不久后,帅家默父亲的老朋友又来到狱中找到他,想劝着让帅家默停止寻找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