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狼向霍元甲详细讲述了他和王五的渊源,王五救过沙狼的命,因为十三里岗消息闭塞,沙狼听说王五被杀的消息,等他赶去为王五收尸的时候为时已晚,得知霍元甲已经把王五的首级取走,并让他入土为安,沙狼感谢霍元甲替恩人处理后事,设宴请他们师徒五人喝酒,答应把官镖完璧归赵,还亲自护送霍元甲出山。
沙燕对霍元甲一见钟情,向刘振声打听霍元甲有没有家室,得知霍元甲已经娶妻,很快就当爹了,沙燕很失望,刘振声趁机向沙燕表明心意,沙燕赌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高奇提醒刘振声不要和他抢,他对沙燕情有独钟,高奇主动向沙燕示好,被沙燕狠狠教训了一顿,大有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拿高奇打趣。
沙狼把霍元甲送到山口,前面就是上寿阳的官道了,霍元甲和他辞行,沙燕突然偷袭刘振声,刘振声也不还手,只能处处躲闪,沙燕误以为刘振声武功稀松,就来找霍元甲邀功,要拜霍元甲为师,求他把刘振声赶走,霍元甲明确说明此行只负责押镖不收徒弟,沙燕赌气躲到一边生闷气,沙狼连连向霍元甲赔罪,让他们安心上路,沙燕望着霍元甲远去的背影,久久不肯离开。
沙狼和沙燕回到十三里岗,发现祁老大和肖老大一直在等他,他们俩听说沙狼放走了霍元甲和官镖,忍不住埋怨他一通,沙狼得知这趟镖是鸦片,顿时惊呆了。霍元甲和徒弟们押送官镖顺利来到寿阳县衙,侯典史验过货以后就在霍元甲的回执上盖章。霍元甲带着徒弟们来街上闲逛,刘振声买了一双虎头鞋,还买了一块女人穿的布料,高奇买了一把梳子,大有给小莲买了头钗,黄文发也给小莲买了耳环,还想带着小莲回南洋见父母,霍元甲担心他父母不同意这门婚事,黄文发保证会劝说父母同意。
沙燕一路跟踪霍元甲,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当天夜里,沙狼突然偷袭霍元甲,霍元甲苦苦追问其中原委,沙狼一口咬定他帮官府押送鸦片,霍元甲不相信,薛文韬亲口告诉他这次官镖押运的是药材,沙狼认定霍元甲和官府勾结贩卖鸦片,对他步步紧逼,霍元甲发誓宁可饿死也不会贩卖鸦片。沙燕站出来证实,她亲自去县衙的库房验货,霍元甲想亲自去查验,沙燕和沙狼连夜带他来到仓库,发现那十几车官镖都是鸦片,霍元甲坚信薛文韬的人品,断定他是被人蒙骗。
沙狼想烧了鸦片以绝后患,霍元甲担心殃及无辜,想保留鸦片当证据,就拼命阻止他,霍元甲决定明天击鼓鸣冤,让县衙来侦办此事。霍元甲一早来县衙击鼓鸣冤,衙役把他叫进去,霍元甲向知县详细讲述了奉薛文韬之命押送官镖,结果官镖全部是鸦片,知县叫上侯典史去仓库查验,发现里面装的都是名贵的药材,霍元甲断定有人调包了,侯典史趁机诬陷霍元甲栽赃陷害,知县怀疑霍元甲勾结土匪闯进县衙的仓库,下令全城搜捕土匪。
高奇向围观的百姓讲述了霍元甲被蒙蔽押送鸦片的事,百姓们越积越多,知县派人把药材搬出来让百姓查验,还一口咬定霍元甲患有疯病,要对他杖责二十大板,刘振声不服气,要带着师兄弟们保护霍元甲,霍元甲甘愿受罚,不许他们动手,刘振声只能眼睁睁看着霍元甲被杖责,侯典史躲在一边偷偷冷笑。
霍元甲被打得皮开肉绽,刘振声给他上药,霍元甲埋怨高奇不该逞能,引来不明真相的百姓,黄文发越想越不对劲,猜不到鸦片如何一夜之间就换成了药材。霍元甲把徒弟们支走,不许他们再来自己的房间,无论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要轻举妄动,霍元甲特意打开窗户等沙狼,沙狼很快翻窗而来。
霍元甲认定沙狼用障眼法害他,沙狼一口咬定他用苦肉计,还假惺惺到县衙击鼓鸣怨,给衙役们调包的时间,因为沙燕亲眼看到鸦片别人调包,霍元甲要亲自去验证。沙狼和霍元甲来到马府门口,看到胡六送侯典史出来,霍元甲一眼就认出胡六是薛文韬身边的人,心里大惑不解,他跟着沙狼来到房顶,沙燕随后赶来,她一直在马府盯着,亲眼看到侯典史收了五根金条。沙狼带霍元甲来到马府后院的仓库,发现了那十几箱鸦片,霍元甲才意识到他被利用了,无形中成了贩卖鸦片的帮凶,霍元甲没脸面对黎明百姓,让沙狼用狼牙棒砸烂他的脑袋,沙燕给他一把匕首,让他亲手杀了侯典史和狗官,答应帮他证明清白。
霍元甲刚想去行刺侯典史,突然听到后院着火的喊声,侯典史吓得赶忙去救火,霍元甲只好悻悻离开,刚出门就遭到沙狼的偷袭。
沙狼看霍元甲没有杀侯典史和马善人,气得咬牙切齿,对他痛下杀手,霍元甲承认自己犹豫了,因为他刚刚被朝廷赦免,至今还带着全家老小背井离乡有家难回,在最后时刻放弃杀人,不想再背负更大的罪名,沙狼不依不饶,认定他不舍得媳妇,想让霍元甲杀了那两个狗官以后跟他回十三里岗做二当家,把沙燕嫁给他,霍元甲不想另娶他人,反而劝沙狼尽快离开,以免官府追究他烧鸦片的罪名。
官兵突然赶来马府,沙狼见状赶忙离开。刘振声看到城里贴出告示,要悬赏捉拿烧毁鸦片的土匪,刘振声回家向霍元甲报信,霍元甲让他们留在客栈不要出门,他再次来县衙击鼓鸣冤,魏知县拒不见他,还派衙役把他赶走了。
侯典史带着官兵把霍元甲的住处团团包围,刘振声带着三个师弟出来,侯典史一口咬定他们是烧鸦片的贼寇,下令把他们全部抓起来,刘振声环顾四周,发现官兵把住处围得水泄不通,只好束手就擒。霍元甲半路看到刘振声等人被关在囚车,他赶忙上前制止,侯典史下令活捉霍元甲。天上突然飞来无数个装迷药的布包,官兵们被迷了双眼,沙燕趁机把霍元甲救走。
霍元甲放心不下徒弟们,他心急如焚,沙燕声称他们家也是书香门第,向霍元甲讲述了她和哥哥沙狼占山为王的无奈和不得已,沙燕再次向霍元甲表明心意,霍元甲心里只有妻子,想尽快查清徒弟们的下落,沙燕给他乔装改扮一番,想事成之后就带他回十三里岗,如果王氏等不下去回了娘家,霍元甲就可以名正言顺娶她为妻,霍元甲对她的话不置可否,急忙出门打探消息。
侯典史下令对刘振声等人严刑拷打,他们宁死不屈,侯典史就找人写了认罪书,趁他们昏迷之时按下手印。侯典史把供状交给魏知县,建议把他们开刀问斩,魏知县正有此意,就在文书上签字画押。霍元甲看到街上的布告,得知刘振声等人明天会被开刀问斩,他想劫法场救人,沙燕和沙狼劝他趁早死心,霍元甲不想眼睁睁看着徒弟们被杀,最后沙燕想出一个好主意,条件是事成之后霍元甲收她为徒。
沙燕带着霍元甲去县衙踩点,她觉得魏知县是最坏的幕后主使,让霍元甲用魏知县换回四个徒弟的命。当天夜里,沙燕和霍元甲来到县衙,看到魏知县换下官服,穿上一身打了补丁的便服,沙燕认定他是装模作样,霍元甲从门缝里看到魏知县亲手给瞎眼的老母亲洗脚,他就动了恻隐之心,悄悄进来挟持了魏知县,魏知县谎称师爷来送公文,把母亲安顿好,就跟着霍元甲出来。
魏知县知道霍元甲是为了徒弟们而来,劝他趁早死心,魏知县绝不会姑息贩卖烧毁鸦片的土匪,他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坚信事后朝廷会善待他的家人,魏知县劝霍元甲回头是岸,看在谭嗣同和王五的面子上对他网开一面,霍元甲认定魏知县和侯典史勾结贩卖鸦片,魏知县矢口否认,他和谭嗣同是至交,对霍元甲的深明大义早有耳闻,还听说霍元甲为了取回王五的人头害的家人被连累,至今流落在外,霍元甲向魏知县详细讲述了押送鸦片被调包的全部经过,承认他烧毁了那批鸦片,此事和刘振声等人没有任何关系,魏知县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最后想出一个救刘振声等人的办法。
第二天一早,侯典史来县衙提人去刑场,魏知县借口兹事体大,因为涉及匪患,要向刑部禀明此事,侯典史担心夜长梦多,催魏知县尽快下令行刑,魏知县让侯典史起草另一份告示,取消对刘振声等人的处决规定,让他明天一早亲自押送刘振声等人去省城。侯典史担心事情败露,让马善人找杀手半路上把刘振声等人杀人灭口,马善人心疼给胡六的那几根金条和银票,侯典史已经派人去截杀胡六。
胡六快马加鞭往回赶,半路上遇到侯典史派来的杀手,杀手逼他交出金条和银票,胡六坚决不干,被打得遍体鳞伤,多亏霍元甲及时赶来解救,把杀手当场制服,杀手跪地连连求饶,承认他是侯典史派来的,声称家里有八十岁的老母亲,霍元甲才放他离开。霍元甲刚想向胡六追问运送鸦片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杀手突然返回来,想用暗器偷袭霍元甲,霍元甲三拳两脚把他制服,杀手吓得落荒而逃,慌乱之中不慎跌落悬崖。
胡六感谢霍元甲的救命之恩,霍元甲认定他是薛文韬派来的,逼他拿出银票,胡六只好拿出来,他趁其不备想偷袭霍元甲,被霍元甲当场制服,霍元甲带他回寿阳,让他如实交代和薛文韬勾结贩卖烟片的罪行,胡六想趁其不备逃走,结果不小心跌落悬崖。
侯典史一直等到天黑,也不见杀手回来复命,马善人怀疑杀手卷钱逃走了,侯典史气得咬牙切齿。霍元甲没了物证和人证,只能一路护送刘振声等人去省城,沙狼想带山上的兄弟帮忙,霍元甲婉言谢绝,还埋怨他不该烧了鸦片,让自己陷入被动,沙狼很恼火,赌气不再理霍元甲。
侯典史带人押送囚车前往省城,霍元甲悄悄在后面紧紧跟随,侯典史担心霍元甲来救人,就让囚车走山路,半路上突然出现一队蒙面人,他们把官兵打跑,扬言要杀了刘振声等人,霍元甲急忙站出来护住囚车,和那几个人展开激战,霍元甲人单力薄,其中一个蒙面人缠住他,让其他人杀刘振声他们,多亏沙燕和沙狼及时赶来,把蒙面人全部生擒活捉。
高奇想去找侯典史报仇,霍元甲劝他暂时隐忍,让他们在原地等着官差。霍元甲感谢沙狼兄妹的救命之恩,为昨天的失言向他赔礼道歉,沙狼根本没放在心上。
侯典史死里逃生回来向魏知县复命,一口咬定霍元甲是土匪头子,还带着土匪劫囚车,侯典史催魏知县立刻下令捉拿霍元甲等人。没想到霍元甲竟然押送着蒙面黑衣人来县衙击鼓鸣冤,这些蒙面黑衣人是侯典史安排的,想对刘振声等人杀人灭口,他担心事情败露,拔剑要杀了霍元甲,霍元甲三拳两脚就把他制服,魏知县下令把马善人押出来,当面揭穿侯典史和马善人勾结贩卖鸦片的罪行,要对他们一一过堂。
一切真相大白,魏知县把侯典史等人关进大牢,不日把他们押送省城,紧接着魏知县跟着霍元甲来见刘振声等人,派人给他们勘验伤情,认定他们是被屈打成招,当场给他们洗脱罪名。魏知县盛情邀请霍元甲师徒五人回城里,百姓们摆了庆功宴感谢他们,霍元甲想早点回去看望母亲,可又不想辜负百姓们的一片盛情,霍元甲就带着徒弟们跟随魏知县回城,百姓们敲锣打鼓夹道欢迎销烟的英雄们归来。
百姓定制了“销烟大侠”的牌匾送给霍元甲,霍元甲受之有愧,他不能当众说出沙狼兄妹烧毁了鸦片,担心他们土匪的身份不被百姓和官府承认,霍元甲只好勉为其难收下牌匾,刘振声很开心,叫上师弟们高举牌匾练了一套拳脚,百姓们热烈鼓掌为他们欢呼。
霍元甲一早带着徒弟们回东光,他亲自背上那块牌匾,想为自己说的谎话赎罪,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谎言竟然受到百姓们的爱戴,他向徒弟们讲明真相,提醒他们千万不要沾染鸦片。沙狼派师爷半路迎接霍元甲回十三里岗喝酒庆祝,霍元甲借口着急回家看望母亲婉言谢绝,沙狼亲自来请他,霍元甲不由地想起魏知县临行前的嘱托,劝他不要和土匪有任何瓜葛,以免招来麻烦,霍元甲前途未卜,也不想连累沙狼兄妹,狠心拒绝了沙狼的盛情,还故意撂下狠话,这辈子不会进土匪窝。
沙狼彻底寒心,他对霍元甲真心真意,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薄情寡义,赌气从来没有认识过霍元甲,霍元甲让刘振声等人跪谢沙狼的救命之恩,然后就踏上了回家的路。沙燕追上霍元甲,对他破口大骂,然后负气而走,高奇谎称去方便一下,急忙跑着去追沙燕,刘振声实话实说要去追沙燕,霍元甲满口答应。
高奇首先追上沙燕,把那把梳子送给她,向她表明心意,然后掉头就跑。刘振声随后追来,开门见山向沙燕表明爱意,他曾经发誓要一辈子追随霍元甲,今天特意来和沙燕诀别,刘振声拿出那身布料送给沙燕,沙燕望着刘振声落寞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夜里,沙燕心神不宁坐在院子里,沙狼劝她忘了霍元甲,可她做不到,师爷出主意让她把霍元甲的原配夫人杀死,就能把霍元甲抢回来。
沙燕一早骑马去追霍元甲,很快就追上他们,沙燕不想被霍元甲发现,就悄悄跟在他们身后,可霍元甲早已经发现了她的行踪,只是没有说破。夜里,霍元甲带着徒弟们露宿河边,他不时地向树林里张望,担心沙燕遭遇危险,沙燕拿出师爷给她准备的酱牛肉大快朵颐。霍元甲一早带着徒弟们赶路,突然听到树林里传出老虎的吼叫声,霍元甲担心沙燕有危险,二话没说就拎着长枪去树林,老虎距离沙燕只有几步之遥,她吓得魂飞魄散,只能拼命奔逃,老虎纵身去追,沙燕赶忙爬上树,树枝突然断开,眼看沙燕就要落入老虎口中,霍元甲挥舞长枪刺进大树,让沙燕稳稳站在上面。
霍元甲引开老虎,老虎对他穷追不舍,沙燕趁机逃脱,把长枪扔给霍元甲,霍元甲拼命刺向老虎的眼睛,不幸被老虎抓伤,老虎受重伤倒地不起。刘振声等人闻讯赶来,他们夜宿一家客栈。刘振声给霍元甲包扎伤口,沙燕放心不下,冲进来见霍元甲,霍元甲劝她明天就回十三里岗,沙燕断然拒绝,还口口声声要跟着霍元甲学那招回马枪。
胡六一路逃命赶回东光,第一时间回来向薛文韬复命,薛文韬迫不及待想要那笔银子,得知霍元甲抢走了,他还来不及问明事情经过,就接到寿阳知县来的公文,薛文韬当场翻脸,把一切罪责都推到胡六身上,下令把他关进大牢。当天夜里,薛文韬偷偷来到大牢,放胡六去逃命,胡六刚想逃出去,苍山五虎的其他两人也被关在这里,苦苦恳求他救命,答应对他马首是瞻。
霍元甲带着徒弟们继续赶路,高奇一直左顾右盼,四处寻找沙燕的踪影,结果一无所获,霍元甲让他背着牌匾先回家向家人报平安,派黄文发和大有进城查胡六的下落,让刘振声去县衙的后院查找鸦片。胡六救出两兄弟,他们想趁霍元甲不在去杀了他的家人报仇,三个人一拍即合。
王氏突然失神打破一个碗,她心里很不安,担心霍元甲有危险,霍夫人拼命安慰她。高奇背着牌匾赶路,沙燕突然追上他,想跟着他回家见霍元甲的家人,高奇顿时心花怒放。
沙燕向高奇详细打听了霍元甲家庭成员的情况,就跟着高奇上路了。胡六带着两兄弟来到山上,进门就看到正在洗衣服的小莲,其中一个人兽性大发,想对小莲图谋不轨,王氏闻讯赶来,举起扫帚打那个人,把小莲解救出来,胡六让那个人留下来对付王氏,他和另一个人进屋去杀霍元甲的母亲。
王氏搬出薛文韬来吓唬胡六,胡六口口声声称薛文韬更想杀了霍元甲,他刚想冲上去杀王氏,小伍砍柴回来,和胡六他大打出手,小伍因为体力不支败下阵来,可他很快爬起来,死死护住王氏,拼尽全力和胡六他们展开厮杀,王氏让小莲把王五留下的大刀拿出来。
小莲进屋拿刀,霍夫人才知道有人上门寻仇。小伍被打得遍体鳞伤,王氏挥舞大刀砍向胡六,胡六下令先杀了小伍,再去对付王氏,然后把那把刀抢了卖钱。就在这危急时刻,沙燕和高奇及时赶回来,小伍因为伤势过重晕死过去,王氏由于用力太猛动了胎气,小莲赶忙把她搀进房间,高奇气得咬牙切齿,三拳两脚把那两个人杀死,胡六吓得连连求饶,高奇手起刀落把他杀死,沙燕发现小伍还一息尚存,赶忙招呼高奇把他抬进屋。
黄文发和大有进城暗访胡六的下落,结果一无所获,霍元甲决定亲自会一会薛文韬,他一见面就把押镖的文书交给他,薛文韬当场撕得粉碎,口口声声称胡六把官镖换成了鸦片,霍元甲怀疑他和胡六勾结,薛文韬把一切罪责都推到胡六身上,明确说明他已经把胡六抓捕归案,没想到胡六连夜越狱,薛文韬反而责怪霍元甲不信任他,霍元甲无法判断他的话是真是假,只好先离开,薛文韬对霍元甲在寿阳的所作所为大加赞赏,还拿出他给天津知府的公文,答应让霍元甲带着一家老小回天津。
霍元甲从头至尾看了公文,薛文韬在里面写满了对他溢美之词,霍元甲深受感动,薛文韬痛哭流涕,后悔被胡六蒙蔽了双眼,觉得对不起朝廷和百姓,霍元甲对他深信不疑。刘振声去县衙的后院排查,没有发现鸦片,发现薛文韬的家眷都穿得很寒酸,霍元甲认定薛文韬是一个好官,镇远镖局的东家得知霍元甲回到东光,设宴为他们接风,霍元甲急于回家看望母亲和妻子,他谢绝了接风宴,带着徒弟们继续赶路。
王氏即将临盆,因为动了胎气难产大出血,霍元栋的夫人为她接生,可是她晕血,吓得当场晕倒在地,霍夫人只好亲自为王氏接生,沙燕在外面听到王氏惨叫声连连,心里很不是滋味,霍夫人累得精疲力尽,王氏依旧生不下来,她担心孩子有危险,向小莲要剪子,要把肚子切开把孩子取出来,霍夫人坚决不干,王氏只好让小莲请沙燕进来帮忙。
沙燕把霍夫人和小莲一起支出去,还把房门锁上,她自称是土匪,已经和霍元甲日久生情,想杀死王氏抢走霍元甲,王氏认为她在开玩笑,沙燕举起匕首要杀王氏,王氏抢过匕首要割破肚子生孩子,沙燕吓傻了,她拼命抢过匕首扔在地上,王氏因为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沙燕用凉水把她泼醒,王氏苦苦恳求她救救霍元甲的孩子,她死不足惜,沙燕被王氏的一番话感动,号称刚才的话都是开玩笑,她赶忙帮王氏接生。
霍元甲带着徒弟们回到山上,看到胡六他们三人的尸体在门外,高奇向霍元甲简单讲述了刚才的事,霍元甲得知小伍受重伤,赶忙过来探望,小伍让他去看王氏,霍元甲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婴儿的啼哭声,霍元甲开心地合不拢嘴,霍夫人向霍元甲报喜,王氏九死一生终于产下一个儿子,霍元甲赶忙进屋探望。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王氏坐完月子就起来干活,霍元甲想起谭嗣同临终的豪迈,给儿子起名叫霍东觉,黄文发和大有燃放鞭炮庆祝霍东觉满月,小伍伤愈也来凑热闹,高奇看到刘振声和沙燕站在一起,赶忙站到沙燕另一边。霍元栋夫人看出沙燕对霍元甲的感情,她来找霍夫人商量把沙燕撵走,担心她再住下去惹来麻烦,还透露了沙燕是土匪的身份。
王氏想带着沙燕回天津,还让霍元甲收她当徒弟,霍元甲断然拒绝,他坚决不收女弟子,而且沙燕也不能留下来,王氏就把沙燕对霍元甲的感情说出来,她想让沙燕脱离土匪窝,还要认沙燕当妹妹,再让她从高奇和刘振声中选一个人当丈夫,霍元甲也只好答应。之后不久,霍元甲收沙燕为徒弟,排行老六,沙燕磕头拜师,心里五味杂陈,眼泪忍不住掉下来,高奇他们都以为她是因为激动落泪,王氏要和沙燕姐妹相称,沙燕坚持把她当师母,可王氏心意已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