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跟陈山承认了自己的误会,二人冰释前嫌,皮鞋称陈啸昆不仅做正当生意,还涉足鸦片贩卖,陈山吩咐菜刀去查清楚陈啸昆下一次到货的时间地点,再弄两条枪来,自己保证可以让陈啸昆吃一个大亏。陈山叮嘱两人不要冲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陈山告诉张离自己的计划,打算用鸦片做文章,让麻田知道陈啸昆瞒着日本人私贩鸦片。张离叮嘱陈山一定要小心,不能让人抓到把柄。
陈山将自己在乔瑜办公室里查到的信息告诉张离,张离喜出望外,有了盘尼西林的线索,张离叮嘱陈山想办法查到下一批盘尼西林到上海的时间和地点。皮鞋带着自己的小兄弟番茄来找刘芬芳,刘芬芳从番茄手里买了两支盘尼西林。番茄是混码头的,知道码头的规矩,一旦有重要货物到了,其他的货物就不让提货。于是他安排了自己的小弟偷到了一盒盘尼西林,番茄的小弟偷到盘尼西林后被人发现,便在环龙路跳了车。刘芬芳打听到番茄的小弟是在哪个路口偷到的盘尼西林后,便让皮鞋支走了番茄,将消息告诉了陈山。
陈山拿着地图,根据刘芬芳的消息,在地图上标注了几个点,一番查探下来,陈山已经能够确定,特种物资仓库就在法租界的西北方向,但张离却有别的想法,觉得日军很有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将运药车故意向西北方向开,绕了一圈后又回到西南方向。陈山觉得有道理,张离让陈山将两人的猜测都告诉陶大春,让陶大春自行判断。陈山说起今天晚上很有可能就有一批新的盘尼西林到岸,张离让陈山赶紧去通知陶大春。
等陈山出门后,张离也找钱时英汇报情况。钱时英猜到飓风队很有可能在环龙路路口守株待兔,便决定在飓风队动手之前将盘尼西林劫走。这时候,唐曼晴来找钱时英,钱时英则让张离等他们两人走后再离开。陈山和陶大春告别后,路过怀仁药店,看见钱时英挽着唐曼晴出来,有些疑惑,想起张离曾经去过怀仁药店,正在疑惑时,陈山看见张离也从药店出来,便赶紧躲了起来。
陈山回家后,在抽屉里发现一盒铁珠,正在疑惑时,张离回来了,陈山赶紧将铁珠放回原位,若无其事地问张离怎么又去了怀仁药店,张离用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向陈山解释,陈山也不再多问。晚上,菜刀告诉陈山,陈啸昆晚上十点在蒲石路交易鸦片,陈山便让菜刀去叫刘芬芳,几人在蒲石路碰头。
另一边,飓风队也安排了人手在环龙路和麦阳路附近守株待兔,他们打算,如果有运药车经过,一定要设法跟踪,找到药品仓库,并在药品入库之前,劫走药品。钱时英也带领手下伪装成日军,在运药车必经之路上设伏。钱时英假装自己的车爆胎了,便向运药车的负责人寻求帮助,成功劫走了运药车,来到港口,将盘尼西林给运走了。
刘芬芳将警察引来了陈啸昆和鸦片老板交易的地点,双方都以为是对方故意将警察引来,便撕破了脸皮展开枪战。陈啸昆落荒而逃,陈山带着刘芬芳几人劫走了陈啸昆的货,并带着他们来到一个破旧的烧酒坊。皮鞋和菜刀本想卖掉鸦片换成现银,陈山却不同意,陈山决定等到合适的时候再来处理这批货。钱时英避开环龙路后,遇到日军的检查闸口,正想蒙混过关,遇上一个叫青木的日本军官,青木对钱时英有所怀疑,多番试探,钱时英正要离开时,突然被人叫住。
钱时英被日本检查闸口的士兵发现破绽,钱时英见实在无法继续隐瞒,便和士兵们打了起来,打斗中钱时英受了伤,张离突然在角落里出现,用弹弓帮助了钱时英逃脱。飓风队的人听到枪响后,便派人前去查看。陈山回到家里,发现张离没有在家,急忙冲出门想找张离,刚好碰到张离回来,陈山询问她去了哪里,张离称自己去找了余小晚,但余小晚却不在家。
陈啸昆回到家里,在枪战中他也受了伤,陈啸昆怀疑是有内奸出卖了自己,并吩咐手下去查清楚到底是谁劫了自己的货,并找到内奸。陈山和张离商量,提出让刘芬芳搬去余小晚的公寓,一来可以掌握余小晚的消息,二来也可以保护余小晚。飓风队空等了一夜,怀疑情报有误。第二天,陈山来到尚公馆,从乔瑜那里得知盘尼西林被劫后,以为飓风队已经得手。而当他和陶大春见面后,才知道药品不是飓风队劫走的,陶大春猜测肯定是中共的人干的。
荒木惟受到上级的斥责,开始全力搜查药品被劫的事情。荒木惟叫上陈山去药品被劫的现场看看,希望陈山过人的观察力能找到一些线索。陈山在现场仔细勘察,发现地上有一颗和自己在家里的抽屉里一模一样的钢珠,他有些怀疑,便偷偷藏了起来。陈山没有说出钢珠的事情,只是把地上多出来的血迹告诉了荒木惟。回到尚公馆后,千田英子让陈山交出他藏起来的东西,陈山心里一惊,将自己偷拿的死者戒指拿了出来,他松了一口气,还好千田英子没有发现钢珠的事情。
陈山回家后,张离看出陈山有心事,陈山没有说出钢珠的事情,只是将陶大春的怀疑告诉张离,而张离却只是说一些场面话,陈山很不满意,希望张离能够对自己开诚布公,张离却说,只有等陈山和自己一样做好为祖国的抗日事业随时牺牲的准备时,自己才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陈山。
荒木惟问起千田英子怎么看待陈山偷拿戒指的事情,千田英子对陈山十分不屑,而荒木惟则担心陈山偷拿戒指是为了掩盖别的事情,便吩咐千田英子再去现场勘查一番。乔瑜来找荒木惟汇报情况,并说现在已经锁定了一名代号叫扁担的中共地下党,荒木惟吩咐乔瑜活捉扁担。乔瑜抓到扁担后向荒木惟复命,荒木惟得知陈山知道扁担被抓后,便派人盯着陈山的行踪。
陈山回到家里,跟张离说了情况,张离便让陈山回到尚公馆,自己去茶馆替陈山和陶大春接头。张离将情况告诉陶大春后,陶大春却知道扁担是中共交通员的身份,扁担离开上海的消息,还是飓风队故意透露给乔瑜的。张离离开茶馆后,赶紧来找钱时英商量,钱时英却去了唐曼晴家里。乔瑜已经拿到了扁担的供词,得知了中共潜伏在上海的地下党裁缝,并得知裁缝会在这几天回去剑道馆和一个代号叫草帽的交通员接头,安排将药品送出上海的具体事宜。千田英子马上去剑道馆查这个叫草帽的人。
钱时英在唐曼晴家里的卫生间里不慎留下了血迹,他若无其事地回到客厅,本来唐曼晴和钱时英约好了要去剑道馆,但因临时有事,唐曼晴就让钱时英先去剑道馆。荒木惟找来陈山,把情况说明后,陈山在剑道馆的工作人员名单里筛选出了几个可疑的人,荒木惟又选出了两个有嫌疑的人,便带着陈山前往剑道馆。
荒木惟到达剑道馆后,拿到今天剑道馆的值班人员名单后,发现卫兰和于超两人和自己分析的可疑人员的名单重合,乔瑜赶紧将钱时英一行人在剑道馆的消息向荒木惟汇报,荒木惟大喜过望,觉得自己马上就能将裁缝给揪出来,他吩咐乔瑜立即增派人手封锁剑道馆。在和荒木惟一起进入剑道馆的途中,陈山发现荒木惟似乎对花粉过敏。
钱时英和陈啸昆在比试的时候,荒木惟让陈山猜一猜,到底谁是中共,陈山猜钱时英是中共。陈啸昆在比试时打中了钱时英的伤口,陈啸昆获胜,但同时也发现了钱时英的刀有点问题。荒木惟立刻让人控制住卫兰,搜查钱时英的的刀。
千田英子拦住卫兰,从她的手中拿过钱时英的刀,然后刀柄上掉下了一张纸条,陈啸昆询问那是什么,千田英子说这张纸条就是通共的证据。千田英子将纸条交给荒木惟,荒木惟交代千田英子打电话让人把扁担带到剑道馆来。剑道馆只有经理室有电话,千田英子去经理室后,荒木惟则留在原处,猜测卫兰就是草帽,正让人把卫兰带走时,于超挡在卫兰前面,和日本人打了起来,千田英子在楼上击毙了于超。
陈山偷听到千田英子和荒木惟的对话,确认荒木惟对花粉过敏,千田英子担心荒木惟的身体状况,请仓田医生来为荒木惟诊治。千田英子走后,荒木惟让陈山和自己一起,对几个来剑道馆的人进行一一讯问。几个人对刀柄里的纸条都表现得毫不知情,在荒木惟审问钱时英时,对钱时英的怀疑大过其他几人,钱时英表示陈啸昆在自己之前更有机会接触那把刀。
荒木惟让陈山分析一下究竟谁是共党。陈山逐一进行了分析,荒木惟认定裁缝就在陈啸昆和钱时英两人之间,他问陈山,怎么对二人进行排除,陈山想起刘芬芳曾告诉自己,陈啸昆最近一直在打听鸦片的消息,而且还受了枪伤。于是陈山便向荒木惟提出脱衣验伤,并说如果是裁缝劫走了药品,那么身上一定有伤,然而验伤结果是两个人的身上都有伤。
唐曼晴发现了卫生间上滴落的血迹,她心中有了猜测,连忙出门赶往剑道馆。陈啸昆向荒木惟解释自己的伤口是和兄弟们在自家农场打兔子时不小心弄伤的,陈山询问陈啸昆前天晚上人的去向,陈啸昆撒谎说自己就在家里,自己的老婆可以作证。在审问钱时英时,陈山借口去了卫生间,他思考着该从钱时英那里得到纸条上的信息,他担心一旦扁担被带来破译了密码,那么钱时英很有可能就会暴露。
陈山看到了盛开的樱花,心中便有了主意,他将树上的花粉抖落在自己的衣袖上,然后转身回屋。荒木惟向钱时英询问不在场的证明,钱时英称自己前天晚上读书读到深夜,不知道邻居会不会注意到。陈山故意给荒木惟递了一杯茶,然后他衣袖上的花粉开始起作用,荒木惟很快因呼吸困难而倒在了地上。陈山见所有人都跟着荒木惟去医务室后,他立即回到了房间询问钱时英,钱时英告诉他纸条上写的是药品所在位置。陈山顾不上自己的安危,决定想办法在日本人之前帮钱时英转移药品,这样钱时英就能洗清嫌疑。
荒木惟吃过药后,情况稳定了下来,千田英子回到房间后,发现陈山不在,便四处寻找起陈山的下落。陈山来到经理室,打电话给刘芬芳,让他赶紧去沈记货仓三号仓库,找到那批盘尼西林,并转移到烧酒坊。千田英子猛地打开经理室的门,陈山装作是在催促仓田医生的样子。陈山挂断电话后,刘芬芳想不起来陈山说的是几号仓库,便打电话到陈山家里,张离接电话,刘芬芳没有说出实情。张离有些放心不下,打电话到唐公馆找唐曼晴,得知唐曼晴已经去了剑道馆。
乔瑜带来了仓田医生为荒木惟诊治。乔瑜问陈山钱时英和陈啸昆谁更像裁缝,陈山故意把矛头引向了陈啸昆,让乔瑜也对陈啸昆产生了怀疑。乔瑜向千田英子建议从陈啸昆的手下开始查起,陈山随声附和。
千田英子将乔瑜的想法汇报给了荒木惟,并把陈山在经理室打电话的事情也告诉了他。荒木惟点头同意,千田英子便让乔瑜去调查陈啸昆的手下,让陈山留下陪荒木惟继续审讯。乔瑜找来陈啸昆的车夫,威逼之下,车夫说出了陈啸昆前天晚上十二点才回家的事实。荒木惟和陈山随后审问陈啸昆,让他说清楚前天晚上到底去了哪里。陈啸昆受不住逼问,只好交代说前天晚上去交易烟土了。
唐曼晴也来到剑道馆,让乔瑜告诉荒木惟自己要见钱时英,荒木惟爽快地同意了唐曼晴的要求。陈啸昆交代不出烟土的下落,陈山正想继续将抢药的罪名安在陈啸昆身上,这时乔瑜前来通报,扁担已经带到了。陈山见到唐曼晴后提示她,只要钱时英前天晚上有明确的行踪,荒木惟也就没有理由能够继续为难钱时英。
扁担破译出纸条上的信息,荒木惟安排陈山去沈记仓库把药找回来,陈山计算着时间,故意以检查车况为由进行拖延。荒木惟突然想起陈山衣袖上的花粉,感到一些不太对劲,连忙让千田英子拦下正要出发的陈山,改由乔瑜去提货。与此同时,刘芬芳的车坏在了半路,费了半天劲才修好了车,张离和刘芬芳擦肩而过,张离心中犯起了嘀咕。
唐曼晴见到钱时英后,十分自然地说出钱时英手臂上的伤口是前几天与他练习剑道时划伤的,还在荒木惟面前为钱时英换药。之后她故意说钱时英这几天晚上都在自己家里过夜,钱时英之所以没有对荒木惟说实话,是为了顾及唐曼晴的颜面,她还拜托荒木惟,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麻田,荒木惟答应下来。
荒木惟在等乔瑜回来复命时,让陈山分析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裁缝。陈山在荒木惟面前表现出对钱时英很大的敌意。刘芬芳终于赶到沈记仓库,在乔瑜之前将盘尼西林全部运走了,但在装货的时候,不慎将一块包装纸落在了地上。刘芬芳离开时,刚好和乔瑜的车擦肩而过。乔瑜看到了地上的包装纸,连忙让手下去追却没能追上。
乔瑜没有完成任务,回到剑道馆向荒木惟复命,荒木惟当下就怀疑剑道馆里有内鬼,立即让千田英子去电话局里调取剑道馆里的电话记录,唐曼晴在门外听到了荒木惟的话。唐曼晴敲门来找荒木惟,想要带钱时英离开,并保证随叫随到,荒木惟同意了她的请求。唐曼晴告诉钱时英,千田英子已经去电话局查电话记录了,钱时英赶紧让唐曼晴把自己送到麦阳路。千田英子先钱时英一步赶到电话局,正要调取通话记录时,听到有人大喊车被砸了,千田英子急忙出去查看,她正在周围寻找肇事人时,钱时英偷偷爬上了电话局二楼,拜托小苏帮忙删掉剑道馆的电话记录。
当千田英子反应过来时,她迅速返回电话局,让人带自己去机房调取通话记录。千田英子从小苏手里拿到电话记录后刚想离开,突然觉得机房有些不对劲,便开始在机房内四处搜寻,半天什么也没有发现后,她才离开,此时钱时英正则躲在窗外。陈山得知日本人没有查到自己打给刘芬芳的电话记录时,顿时松了一口气,沉浸在劫后余生的欣喜中,甚至没有去思考为什么没有找到通话记录。
刘芬芳开着车遇上了日本兵的检查闸口,日本兵让刘芬芳打开车厢检查,正当刘芬芳不知所措时,张离出现暗中帮助了刘芬芳,她引开了闸口大部分的日本士兵们,刘芬芳趁机赶紧开车逃走,随后,刘芬芳奋力甩开了两个前来追赶的日本兵,安全地将药品送到了指定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