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农夫晨起去田间劳作,经过河边发现了则笙郡主死于船上。
阿原在家中睡醒,原夫人劝慰女儿养好身子最重要,阿原告诉母亲自己想得开,不会多想的。
赵岩与长乐公主接到王则笙的死讯前来查案,验尸得其他尸体上五处伤口均有较窄而薄的剑刺成,王则笙则是被人掐死的,有可能是个女人。长乐郡主在船内见到了一个耳坠。
大理寺乔立要求将则笙郡主的死奏报皇上,景辞带着知夏姑姑也来到了现场。景辞来到与长乐公主会面,了解了案子的基本情况。
景辞联想到王则笙昨日出宫是为了见阿原,有人很可能会借此生事。赵岩联想到阿原武艺不错,破尘剑窄而薄。长乐公主记起昨日阿原告诉自己碰见了邺王与乔立偷偷会面,阿原很可能会被乔立指正杀了则笙郡主。
知夏姑姑看着死去的则笙郡主伤心不已,指正凶手一定是阿原。昨日阿原出宫见了阿原,让阿原恢复记忆。阿原与王则笙素来不和,杀害郡主的一定是阿原。衙役从王则笙尸体上搜出绢帕,知夏姑姑认证这不是郡主所有。
左言希得知则笙郡主的死,内心疑惑这件事是不是姜探做的,但是想到师妹曾经答应自己不再助纣为孽,相信师妹不会再食言。
阿原与慕北湮大婚当日,阿原在房间中打扮自己,阿原得知母亲一大早入宫,内心有些隐忧决定带着破尘剑。
乔立带人来原府抓人,阿原才知道王则笙死了。小鹿直言自己和小姐离开时王则笙还好好的,并且身边跟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侍卫。
乔立命人抓走了阿原与小鹿,阿原见躲不过只能前去大理寺。阿原讲述了王则笙假冒长乐公主之名传召自己,要不自己才不乐意见她。自己大婚在即,根本没空理会她,哪里来的杀人动机。
乔立转述了知夏姑姑的话,王则笙不愿意阿原嫁给慕北湮,因此让左言希配了恢复记忆的药丸,若阿原吃下了恢复记忆的药,想起当年的种种,那么新仇旧恨当场算杀了王则笙。阿原让乔大人拿出证据,这样才能说服自己。
景辞来找左言希,阿原与慕北湮调查老贺王之死被人盯上了,阿原此时也处于危险之中。景辞向左言希要了能使人假装昏迷的药。
乔立列出破尘剑与阿原的帕子,更是寻到了目击证人。渔夫作证只见到阿原与小鹿,同时阿原离开时神色不好且衣袖上有血迹。
阿原指责乔立,自己与王则笙各有自己的前程,自己根本不会吃王则笙给的药,为什么自己要杀了她。阿原强调自己不想再想起往日的生活,不愿意放弃现在的自己。乔立见审不出什么,只能将原清离暂时押解。
原夫人与慕北湮来到大理寺,景辞正想将药丸交于原夫人,原夫人同样也想与景辞聊聊当年的事情。
原夫人告诉景辞自己与雍王的往事,也解开了杀害景妃的真正凶手是当年的张荟。原夫人埋怨知夏这个蠢货误会自己杀了景妃,同时通过自己的调查找出了真凶,眼前自己的女儿被冤枉杀了则笙郡主。
景辞现在才明白原夫人也是受害者,想着从小到大的自己听到的假象真是可笑之极。原夫人指责景辞再三将阿原推入火坑,如果自己的女儿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不会放过他的。
慕北湮在乔立面前以剑威胁,说着自己想见自己的新娘,乔立口口声声说着如果不处理好这事,会动摇大雍的根本。原夫人来到大堂以安置府中侍卫要紧为由带走了慕北湮。
阿横在河中找到了扔下去的药瓶,景辞见阿原没有服药松了口气,直言失去记忆的阿原可能会过的很好,自己根本不能安排阿原的人生。
阿原和小鹿被关在大理寺监狱,阿原劝说小鹿现在最重要的是保存体力,这些人既然敢对自己动手,一定会在今晚动手脚。主仆二人说着相互保护对方,乔立命人带走了阿原深夜审讯。
乔立夜晚审讯阿原,阿原说该说的她都说完了,乔立看阿原还在狡辩,便对阿原用刑。
小鹿也被抓取去审问,审问之人骗小鹿说是证词便让小鹿画押,小鹿认出罪字便在罪证上画了个叉号,审问之人便对小鹿用了刑。
阿原被用刑,她一直忍着疼痛,乔立让手下使劲夹,阿原抵不过便吐血晕了过去。乔立唐人用水泼也没泼醒,他让旁边的大人给阿原把脉,这位大人把了脉说阿原气息微弱,像是得了急诊。乔立怕说不清赶紧把阿原送回大牢。
阿原醒来看看自己被夹过的手指,想起幸好她在受刑之前服下母亲给的药丸,不然这刑罚根本就受不下来。她在草堆中发现受了刑的小鹿,小鹿已经奄奄一息。
左言希奉命到大牢跟阿原诊治,阿原问左言希要药,左言希说小鹿的伤太重了,这药等于杯水车薪,即便能救活也难逃一世伤残。这时小鹿醒来,她已经看不见了,她告诉阿原她不怕,她可以保护小姐的,说完便死在阿原的怀中。阿原抱着小鹿想起他们经历的点点滴滴,哭的泣不成声。
景辞、公主和赵岩找到那天作证的渔夫,景辞问那几天为什么去西溪钓鱼,渔夫说他听说西溪的鱼又大又肥美,还跟他说了最好的位置,这才去了西溪钓鱼。景辞意识到是有人存心陷害,故意让渔夫成为目击证人。景辞告诉公主上次在船舱内捡到的耳坠还有那个小钥匙他要用一下。
左言希心不在焉的弄着药,景辞走进来说他胸口闷的难受。左言希给景辞诊脉告诉他他病情还算平稳,他去狱中看了阿原,阿原及时服下药没什么事,但是小鹿受了酷刑几乎是活活被打死的。景辞拿出那枚耳坠和从湖中打捞起的药瓶,他告诉左言希药瓶是阿原扔到湖里的,耳坠是在案发现场捡到的。
左言希问姜探王则笙的案子是不是她做的,姜探说她只是想尽快从邺王那里脱身,左言希说他知道是她杀死王则笙嫁祸阿原的,小鹿已经惨死在狱中,她一次次伤害他最亲近的人。她现在就是视人命如草芥。姜探说她只是想毫无顾虑的和他在一起。左言希说她父亲已经救出来了,他让姜探赶紧离开雍国。
景辞说姜探只是邺王手里的一把刀,真相他们心知肚明,难的是如何将真相公诸于世。左言希说他有私心,他只是想拉姜探一把。景辞说若是她执意往深渊里跳,没人拉得了她。左言希说姜探只是想跟他在一起。景辞说他感觉自己的病更重了,他让左言希一步不离不许离开他。
昭王说则笙执意要去雍国,以为可以在那里找到幸福,没想到才几个月竟然丢了性命,他一定替她讨回公道。
知夏在则笙郡主牌位前烧纸,她说她一定让阿原付出代价,景辞说凶手尚未查明,说这话为实过早。知夏说郡主的牌位就在这里,说这样的话良心何在,景辞说良心不是让活人发泄怨恨的。知夏说景辞是非不分。这时阿横进来告诉景辞皇上来了。
雍王说他已经好久没有来端侯府了,看着是素净些。景辞说他不爱热闹,这样挺好。雍王说则笙郡主的牌位不适合放在端侯府,逝者已逝,让他保护好身体。景辞说在左言希的帮助下他的身体已经好多了。
雍王听到了知夏喊声请求为则笙郡主做主处置了原清离这个凶手,雍王替景辞做主安排知夏在宫中休养生息,以防打扰景辞养病。
雍王认定阿原为杀人凶手,以为景辞看清了阿原的真面目。景辞为了阿原斗胆向雍王详细述说了阿原没有杀害则笙郡主的各项证据,景辞认为这件事就是一个阴谋,则笙就是这场阴谋的牺牲品。
景辞说出了乔立夜审阿原动用私刑,甚至将阿原侍儿活活打死。雍王仅仅责备了乔立乱用私刑,传旨在未查明真相之前将阿原收押。雍王嘱咐景辞给昭王去信,解释则笙郡主的事情。
雍王在回宫的路上左思右想,让薛才下旨阿原的案子可以不用查了,如果两日内找不到真凶就将阿原处死来给昭王一个交代。
景辞意识到雍王会拿阿原开刀来安抚昭州,景辞为救阿原决定行动。左言希认为如果对付邺王不会是那么简单,景辞把战场从大理寺转移到了朝堂之上。
阿原在监牢中拒绝了帮助自己的官员要将小鹿尸体送出去的建议,阿原看清楚了眼前的形式,明白如果一两天之内没有释放自己的消息,那么自己可能就出不去了。阿原请求他带话给母亲,自己不后悔这一辈子做了原夫人的女儿。
付小涵为景辞带来了邺王与乔贵嫔之间来往密切的扇子和香囊,几人分析扇子上的情诗出自乔贵嫔的手笔。小印子与瑟瑟也是因为发现了邺王与乔贵嫔一样奸情而遭到灭口。
原夫人得知了阿原的话,为自己不能救出女儿而深深的懊悔。景辞深夜来到原府想要借助原夫人的势力救出阿原,原夫人为了女儿决定与景辞联手。
雍王解了亳王的禁足,派遣亳王前往镶州督办贼寇,亳王领旨。
庆王为则笙上了柱香,见景辞在家中稳坐不为阿原的事情操心问出了缘由。景辞见身边的小厮送来茶点,说着皇上已经允了自己所求之事,自己安心很多。
乔贵嫔得知林淑妃为亳王缝制新衣,且淑妃宫中似乎有喜事,人人都喜气洋洋的。
景辞送走了庆王,阿横提示景辞刚刚送糕点的小海一直鬼鬼祟祟,景辞表示这个人是细作,自己留着他有用。阿横担心小鹿在大牢里是不是受不住大牢,景辞不忍心告诉他小鹿已经死了。
小海急忙向乔贵嫔报告自己在端侯府中听到的事情,乔贵嫔联想雍王昨日去了端侯府之后便解了亳王的禁足。乔贵嫔带着锦心在园子里散步看到了林淑妃命令太监出宫给亳王送金饼子修葺一下王府,得知亳王最近有喜事。回到自己的宫中就给自己的父亲传信宫中之事。
付小涵带来了乔贵嫔写给邺王的信,景辞嘱咐付小涵最近不要有什么动作了。
第二天,慕北湮来到雍王宫呈上了乔贵嫔写的一封信。雍王看了乔贵嫔的密信勃然大怒,立刻宣召乔贵嫔。乔贵嫔并不认罪,只说自己是冤枉的。慕北湮询问阿原如何得罪了乔氏父女,以至于如此痛恨阿原。
左言希询问景辞宫中事变,景辞坦言自己联合原夫人与慕北湮对付乔贵嫔,以救出阿原。景辞分析乔贵嫔帮助王则笙是为了陷害阿原,乔贵嫔这条计谋可谓是一石二鸟。
原夫人同样来到王宫说出阿原与北湮碰巧碰到了邺王与乔立在密谋,慕北湮说起了一系列与邺王有关的事情,雍王立刻传召邺王。
景辞向左言希讲了自己的安排,但是阿原的冤情暂时还洗脱不了,只是原夫人想要讨回自己的女儿也不是难事。
邺王说他现在就是受人陷害,雍王说他都快把他算计进去了。邺王说原夫人和慕北湮就是想让乔大人也受牵连,无法再审理则笙郡主的案子。慕北湮说他今日觐见并非只是截获了一封密函,他现在有一个证人郭氏能够证明他二人有染。
郭氏说她曾经是服侍太妃的宫人,她出宫不久便让邺王殿下叫去教导乔氏礼仪,邺王每隔三五日便与乔氏相会,邺王还让她好好教乔氏规矩,并告诉乔氏皇上的喜好。原夫人说阿原曾经调查宫人落水案得了两样东西。原夫人便把荷包和扇子交给皇上,雍王看后气的问他们两人还有什么要说的。
萧潇告诉景辞慕北湮让他在这里等消息,一有消息就接原小姐回去,景辞让阿横也等着。阿横说他是等小鹿,萧潇说小鹿已经死了,阿横不相信。
乔氏为自己不断辩解,原夫人说可以问问乔氏身边的侍婢,她说她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没有颜面活在世上,说完便拿下簪子刺向自己,雍王很紧张,慕北湮说凶手不明不好跟昭王交代。雍王说把阿原放了回府养伤吧。
刑部大人告诉阿原她可以回家了,同时把剑也给了她,阿原接过剑生气的问乔立在哪里。
阿原抱着小鹿的尸体从狱中出来,阿横看见小鹿的尸体,哭的很伤心。阿原抢了马气冲冲的去找乔立报仇。
慕北湮告诉景辞这次谢谢他,要不是他现在阿原还在狱中。公主走过来说她今日得知邺王和乔贵嫔来了建章殿,是不是他们两使的计策,景辞说他们只是让真相公诸于世。这时萧潇急冲冲的跑过来说阿原抢了别人的马不知去了哪里。
乔立带着一家人逃亡,他夫人抱怨说到底怎么了走的那么急,她都快吐了。乔立说他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这时阿原看见乔立正要拔剑便被姜探打昏了。
雍王废除了贵嫔的封号,并赐了鸩酒。
庆王告诉景辞皇上知道他去救阿原,便让他带着龙骧军来相助。
冯亭告诉邺王乔立怕被牵连出城逃了,姜探也离开了。邺王说姜探知道的太多了,而且一直和左言希在一起,不能留了。冯亭便出去了。这时付小涵拿着汤过来说想想怎么东山再起。邺王说他绝不会付了她。
一个老农说他看见一个女子搀扶着一个女鬼,那个女鬼面无血色。
景辞一行人根据老农指的方向找到一间房子,姜探说她看见阿原想要刺杀乔立,但是乔立身边高手众多加上阿原身上有伤她就把她打昏带到这里。左言希把了脉说阿原的病情确实很不好,幸好用药及时,但是姜探用了些醒脑的药,阿原醒来很可能恢复记忆。
景辞不断的咳嗽,无意间掉落了腰间的玉佩,左言希说他已经找到了治疗他病的药方。慕北湮捡起玉佩给景辞,景辞正要接过来,左言希注意到玉佩闻了闻说这个玉佩便是他中毒的根源。注意到玉佩闻了闻说这个玉佩便是他中毒的根源。
姜探在河边洗衣,左言希走过来问她为什么不离开雍国,现在景辞无暇分身,等他空出手来一定会拿他回京问罪。这时冯亭带人来杀姜探,左言希为了帮姜探左胸部中箭。这时景辞赶来冯亭等人逃跑,景辞答应左言希不再追究姜探的错。左言希便在姜探怀中死去,姜探拿出簪子刺向自己死在左言希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