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原听到景辞的脚步声刚忙躺在床上假装没醒,景辞看到桌上茶杯中的热水得知阿原是装睡。景辞为阿原煮了稚鸡汤,亲自喂给她喝。景辞责怪阿原为他挡毒针,阿原认为如果景辞易地而处也会这么做的。
神秘人逃到安全的地方,摘下面具才知道是邺王。邺王心有不甘,在沁河经营多年一朝败落,姜探劝说邺王回京城收网即可。
阿原询问自己在梦中的事情,尤其是在梦中自己嫁给了别人。景辞不知如何答起,阿原拿出景辞身上两个一样的荷包,说着景辞一直爱的就是自己,至于自己怎么和慕北湮定了亲不得而知。阿原询问自己以前和景辞在一起发生了什么,景辞拗不过只说自己病入膏肓不想拖累阿原。
阿原听了景辞活不了几年,那就更应该珍惜彼此。两人彼此相爱,就不应该辜负了相遇。景辞感动不已,亲吻了阿原。
景辞非常喜欢现在活得非常通透的阿原,决心向阿原学习把握现在,好好和阿原幸福的在一起。景辞在与阿横做饭的时候,刺客再现,景辞在打斗中重伤,留下书信给李县尉和阿原返回京中。
阿原早晨醒来,看见枕头边是自己曾经绣的荷包,猜测景辞更喜欢现在的自己。阿原得知了景辞回京,在沁河到处找寻景辞的身影。
回京载着景辞的车马与从京城来的原夫人的车马擦肩离开。
阿原来到当时遇到李县尉的地方,决定跟随景辞回京。阿原带着小鹿回到县衙,才得知自己的母亲原夫人来到了沁河。
原夫人为阿原装扮了女装,阿原向母亲道歉自己不应该谈婚。原夫人夸奖自己的女儿聪慧,即便做一个小捕快也是个机灵的小捕快。阿原向母亲说了自己的困惑,原夫人明白眼前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大女儿。
阿原向母亲讲了自己喜欢一位叫景辞的公子,原夫人向女儿承诺只要人品好自己会去向皇上解除婚约的。
阿原和县衙的同僚告别,李大人看着走远的马车感慨景县尉走了,阿原也走了,县衙太清静和破落了。
左言希为景辞清除了体内的毒素,得知将解毒丸给了阿原,认为景辞一辈子都放不下阿原。
慕北湮在京中操持着贺王府的事宜,潇潇禀报亳王送来礼物慰问。慕北湮明白亳王是有意示好,但是自己不会选择支持他为皇上的。同样也明白了邺王并不是自己真正的好友,只有左言希还可以帮助自己。
从端侯府出来了左言希去了王宫复命,雍王询问了景辞的病情,左言希如实相告。雍王提到贺王的事情给自己提了一个醒,让左言希率领飞廉卫保护朝中忠义之士。
原清离在家中从小鹿口中得知景辞是端侯,是当今皇上和景妃所生之子,现今住在端侯府。原清离带着小鹿来到端侯府,遭到了知夏姑姑的阻拦,原清离只能带着小鹿离开。
则笙郡主哭着想让自己的父王将景辞接回来,昭王告诉女儿景辞回来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有女儿联姻去雍国,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去见景辞,则笙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原夫人带着女儿入宫向雍王请罪,途中原夫人告诉女儿自己会借机向雍王表明解除婚约一事,此时慕北湮正在守孝,不宜提起。
原清离向雍王请罪,原夫人为女儿开脱说女儿生了场病都笨了,雍王认为原清离很聪明,在沁河做捕快就风生水起的。原夫人亲自为雍王呈上沏好的茶,以便为女儿求情。
长乐公主来到朝前,与原清离热情的打着招呼。
左言希受雍王之命保护朝中大臣,他在保护陆将军时由于遇见姜探帮她拖延时间被陆府的人当做凶手。雍王责备他不仅没有保护到陆大人,反而被陆府的人当做凶手,命令下人把左言希杖责五十。
景辞来贺府看左言希,左言希说他病情未愈应该在家里多休息。景辞拿出他在杜园发现的令牌,左言希说令牌没有文字,也没有特殊符号,慕北湮拿过令牌说手感很熟悉,像是邺王令牌的手感,但是他又马上否定了。
景辞跟阿横来到原府,原府的管家告诉他们原大小姐出去了。景辞便跟阿横一起回了端侯府,到了门口看见了阿原。景辞想他现在处境危险不能连累了阿原,便对阿原说他跟她没有关系,荷包让她自己留着爸爸。阿原伤心的离开了。
阿原走后景辞难受的吐血了,阿横很担心他。
邺王告诉姜探幸亏她及时拖住了左言希,他们成功杀了陆赐安她的功劳很大,如果不是她即使冯亭能得手也很难从飞廉卫手里逃脱。
阿原回到原府想起她跟景辞的点点滴滴,伤心的哭了起来。阿原问小鹿她是不是看走眼了,这些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景辞在府中看着阿原给他绣的荷包想起他去原府的路山有人跟踪他,窥视他,想趁机杀了他,他不想让阿原卷入这场是非中,在他查清幕后主使之前暂时不要跟阿原见面了。
付小涵告诉景辞她已经把窥视府的人抓住了,但是服毒自尽了,还是没有办法追查幕后真凶。景辞说他早已有怀疑对象,只是没有证据,现在要想办法诱出幕后真凶。
原夫人让小鹿告诉她阿原在沁河县发生的事。
姜探来看左言希,左言希对她说不要再为虎作伥,这次能助她脱身,下次呢。姜探说她父亲在主人的手里,她不能置之不理。左言希让她好自为之。
原夫人说阿原大病一场后性子改变了不少,今日宫中赏花宴,皇上招她入宫。
则笙郡主作为人质入雍国,知夏来接她。
原夫人担心阿原性格单纯,容易遭人算计,端侯是景妃所生,景妃生前与她不睦,端侯竟然比他父亲还要过分,她不能再让阿原走自己的老路,阿原跟慕北湮的婚事不能退。
知夏告诉则笙郡主阿原就是风眠晚,但是景辞对她也不是很上心,郡主与景辞的情谊谁也比不了。
阿原问长乐公主来的是什么人,还让皇子跟公主去,长乐公主说来的是昭州的则笙郡主。阿原说她觉得王则笙这个名字很熟悉,长乐公主说昭王想要与雍国交好,父皇也会安排皇子与她联姻。
长乐公主给阿原一一介绍几位皇子,阿原看了看景辞,这时则笙郡主前来拜见雍王,雍王夸赞则笙郡主能说会道。亳王给则笙郡主送琬臂金环,则笙郡主说她看到这金环就想起一首凄凉的诗,她说她害怕落得诗中女子的下场,亳王赶忙让下人将礼物拿回去。
雍王看了看正在吃烧鸡的邺王,便问他是否好吃,邺王说烧鸡很入味。
原夫人来见慕北湮,告诉他他跟阿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当日退婚并非她意,慕北湮说自从清离出了事,站在他们眼前的是宛若新生的阿原,跟以前的清离判若两人,原夫人问慕北湮如今有什么打算,慕北湮说现在的阿原率性果敢,嫉恶如仇,他欣赏的很,不过阿原已经坦诚相告心有所属。
长乐公主见阿原兴味索然,关心她与景辞的关系。阿原想到景辞最近的表现对公主说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则笙郡主端着酒来到景辞面前述说自己的想念,故意说起两人在纪国从小就相识之事。
两人在饮酒之时,则笙故意掉落了头上的簪子,要求景辞为自己簪上。阿原看不得眼前一幕,公主主动带着阿原离开了。两人在园子中走着,景辞和慕北湮都来找阿原,景辞被则笙郡主的婢女叫走了。慕北湮送阿原回原府,慕北湮告诉阿原以后有什么烦心的事都可以告诉自己。
景辞回到府中嘱咐则笙好好吃药、好好休息,自己明日再来看她。景辞告知知夏姑姑自己今日得罪了某位厉害的人物,如果和则笙走的太近,会给她招来麻烦。知夏姑姑提议用则笙引出那贼人,景辞告诉则笙自己一定会保护他的安危。景辞耐不住知夏和则笙的请求,只能任由知夏姑姑准备卧具。
慕北湮得知景辞活不过几年,决定不再退婚,左言希立志一定要治好景辞的病。
贺王出殡当日,阿原来到贺王府,看着府中被打理的井井有条,夸赞着慕北湮如今是能够支撑起贺王府了。慕北湮坦言自己也有焦头烂额的时候,只要阿原觉得自己是个能顶事的人就好。
雍王的銮驾到了,左言希与慕北湮前去迎接。雍王带着几位皇子为贺王上了柱香,感慨本以为君臣能够共享这河清海晏,不曾想却提前离世。
左言希用眼神示意景辞跟自己离开灵堂,阿原看到了景辞想要追上前,被知夏姑姑阻拦。知夏姑姑嘲讽阿原皇上可能会为自家侯爷与则笙郡主赐婚。
左言希为景辞诊脉发现了景辞有再度中毒的状况,嘱咐景辞不要过度劳累也不要心事过重。景辞跳过自己的身体状况,向左言希询问皇上禁卫军部署一事。左言希详细的讲述了宫中禁卫军分为龙虎军以及龙镶军,两军统领水火不容,才有了两军部署对峙之势。
则笙郡主当着原清离的面说着自己与景辞如何亲密,与知夏姑姑两人一唱一和挤兑阿原对景辞是痴心妄想。阿原嘲笑则笙口中的天作之合是知夏姑姑一个人的意思,知夏姑姑拿景辞回京的表现让阿原放手。
阿原硬气回应,景辞目前还是自己的人,只有自己不要他,没有他放弃自己一说。如果自己不准备放弃,天说了也不算。阿原警告知夏姑姑手不要伸得太长,当心被砍断。
左言希为景辞重新换了方子,嘱咐景辞一定要好好找一下中毒的源头。左言希看出景辞在找阿原,道出阿原可能在北湮那里。
傍晚,廿七和小鹿来找自家小姐,慕北湮让下人赶紧寻找原小姐的身影。找到了阿原,廿七提出让阿原在慕北湮这里醒了酒再回去吧。阿原迷迷糊糊和小鹿说景辞是不会骗自己的,哭着告诉慕北湮自己因为景辞和王则笙以后可能要做夫妻,自己的心口就疼的不行。但是,阿原依然坚持信任景辞。
左言希嘱咐付小涵留意景辞日常接触的器物,这可能是景辞中毒的源头。
阿原在贺王府中醒来,阿原赞赏慕北湮的书房,看到了从前的原清离送给慕北湮的书画。阿原看到画中的题词坚决认为这不是自己的笔迹,小鹿说小姐可以另外写一幅比对。阿原写完清离居士一对比确实是出自两个人之手。
阿原想起自己在家中从没有见过自己的字画,从小鹿口中才知自己的母亲让人收起了所有的字画。慕北湮劝说阿原原夫人很疼爱她,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原夫人让廿七调查了嫁给李源的风眠晚,得知自己的女儿,真正的原清离如今生活的很幸福,很是为女儿高兴。原夫人又在担心眼前的女儿,决定撮合慕北湮与自己女儿的婚事。
阿横调查了为邺王雕刻令牌的匠人,但是那位匠人已经去世了。景辞对比了几块令牌觉察与邺王有关,知夏姑姑嫌弃景辞不争一争雍王的皇位,景辞以身体不好为由拒绝了姑姑的好意。
邺王派人请了则笙郡主来宫中,景辞为了调查邺王也来到了邺王宫中。王则笙看景辞一来,便邀走了景辞。邺王在两人走了之后摔坏了一个茶杯。
慕北湮给阿原剥栗子,她突然想起景辞给她剥栗子的场景一阵头痛。这时廿七过来说原夫人让阿原陪着一起去万安山围猎,正好也散散心。
邺王说皇上这次只是叫了几个皇子去万安山,为什么也叫景辞,景辞上次差点把他们堵在沁河,他认为端侯可能是装病。邺王让姜探陪她去万安山围猎。
景辞把他在杜园捡到的令牌和其他出自同一工匠之手的令牌拿给左言希看,景辞说此次万安山围猎他希望和左言希同去。
则笙郡主很生气她怪景辞去围猎不带着她去,知夏过来劝解说景辞之所以不让她去是考虑她的安危,则笙郡主怕景辞这次是要和风眠晚重温旧梦,知夏说不会的。
庆王问景辞为何不去打猎,景辞说自己近期身体不好,这次出来只是散散心,庆王说他也不善武艺,他不去打猎动物也少些伤亡。
赵岩正想射一只兔子,这时长乐公主骑马过来问赵岩有没有看见阿原,林中幽静,她想跟赵岩做个伴,赵岩便和公主一起回去了。
阿原射到一只稚鸡,他看见邺王正在喂一只兔子,这时亳王一只剑射死了兔子,亳王说皇上怎么生了他这个窝囊废。阿原走过来说要和邺王同行。
赵岩问长乐公主景辞叫他过去干嘛,他们男未婚女未嫁这样私自会面怕是不妥,公主问赵岩是不是吃醋了。
雍王问邺王打猎的情况如何,邺王说他什么也没打到。阿原说她打了一只很肥的稚鸡,想必煮汤很好喝,原夫人说既然她这么爱喝稚鸡汤,回家后会经常做给她吃,
景辞正要回大殿,姜探装成侍卫告诉景辞庆王想要找他说话,景辞便去了庆王的大帐,姜探王景辞的水杯中放了药,景辞正要喝便告诉他让他先去找庆王,景辞便故意倒下。
付小涵一直跟踪者姜探。
阿原见景辞迟迟未归便有些担心,邺王假装不剩酒力晕倒在桌上,雍王让人把邺王扶回去。阿原和原夫人一起出去走走,原夫人说亳王不知道又出什么幺蛾子,这个风口浪尖他们还是避着点。
亳王说他今日狩猎得了一宝物,手下的人呈上来是一只碧玉梅花鹿。亳王说他把这个宝物献给雍王,祝愿雍王日月昌明,天下大统。雍王说亳王把心思都放在这上面了,问他沁河那边开了一岔道,直通匡国。亳王赶紧说他不清楚。
姜探告诉邺王端侯的死会归到庆王身上,仔细算算这时皇上应该在责骂亳王。这时景辞走出来说好有心机的邺王殿下,邺王跟姜探都很吃惊。这时阿横和左言希也带人赶来。
亳王说他对此好不之情,都是交给下属处理,自己没有仔细的查看河道,一定是有人想陷害他。雍王说亳王带兵打仗是好手,其他的事情都太心浮气躁。
邺王问景辞是怎么猜到的,景辞说他对比过在杜园捡到的令牌,不论材料和花纹都和邺王府的令牌很相似。他在密室中被毁前发现了秘色瓷茶具,在回京这些日子他仔细观察了诸多皇子中唯有他独爱秘色瓷茶具。邺王说他杀了这么多人,只有端侯怀疑他。
邺王说他母妃出生低微,连一个小小的宫女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他不愿意再如此窝囊的过下去。景辞说他太在意别人的看法。邺王说就算是到了皇上面前,他们也没有证据,景辞说姜探犯过人命可是有凭有据的。说完他们立即打了起来。
姜探一剑刺向阿横,阿横一闪躲剑便刺在左言希胸口,左言希把剑拔出倒在地上,这时冯亭赶来救走了邺王和姜探。
长乐公主说左言希打猎时受了重伤,端侯不放心,就一块回京了。阿原听后有些失落。长乐公主说或许端侯有自己的苦衷。
雍王让长乐公主和阿原一起查近日宫中发生的案子。长乐公主问死的人是谁,一名太监说死的是一宫女瑟瑟和一个太监小印子,都是邺王府的人。阿原说根据两人的死状,太监明显是溺水而亡,而宫女是被杀后被人扔到水里的。既然两人都是邺王府的人,他们有必要去趟邺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