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原提着水桶回来,长乐公主问她怎么回来的这么晚,阿原说她不小心摔了把脚崴了所以就慢了些,公主说她没事吧,要不回房休息就不用和她一起去贺王府查案了,阿原说没事回去抹点药油就可以了。
看阿原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却一句抱怨都没有,长乐公主的心不禁软了下来,她想原清离可能真的失忆了,只要她不耍狐媚子她就不再揪着以前的旧怨不放,她让云朵看着赵岩,阿原可能无心不代表那个书呆子无意。
随后长乐公主带人搜查恕心医馆,在左言希的房间里发现了升魂草,公主问左言希这沁河县是否只有他这里有升魂草,左言希回道升魂草罕见,确实只有他医馆里存了些,公主发现他保管的升魂草少了七钱问他作何解释,他说他也不知道为何少了七钱。
公主听说案发当晚他和贺王起了争执又整晚不在房中,左言希说他对义父从来只有孝义之心绝无谋害之念,公主说他有作案动机和时间还有物证,他却无法做出解释,看来不用刑他不会招,于是她下令用刑,一旁赵岩急忙阻止说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阿原跑到灵堂看到慕北湮正和邺王殿下说话,就告诉他长乐公主可能要对左言希用刑,慕北湮听了很生气就和阿原赶往医馆。慕北湮走后,邺王殿下蹲下身脸上露出阴险的笑,他让老贺王爷别怪他不义气谁也不想这样,他给他多烧些纸钱说着把手中的纸钱投入火盆中。
公主问赵岩为何不能动刑,赵岩说左言希是贺王养子不抵旁人不宜动刑,公主说她偏要大刑伺候看他矫情到何时,景县尉也说此处不是衙门,左言希如果不是真凶,贸然对其动刑恐怕贺王九泉之下也难安。公主问他是何人,景县尉报上名来,公主说莫非他和左言希有私交有意要袒护他。
公主坚持要用刑,此时慕北湮赶到说谁敢用刑,他贺王府的人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公主说他敢阻拦她办案还想不想活了,慕北湮说想不想活是他的事,看谁敢动左言希一根汗毛,说着拉着左言希就走,公主很生气却也拿他没办法。
左言希谢谢慕北湮护着他,慕北湮不信他会杀他爹,左言希坚持要回县衙,慕北湮说他刚把他捞出来他怎么回去送死啊,左言希说他嫌疑未清,若强留贺王府只怕会遭人非议,他相信赵大人和景县尉一定会还他清白的。
公主还在为慕北湮带走左言希而气恼,阿原建议她既然搜查了医馆不如再搜查下贺王别院,说不定会找到新的线索,公主听了有理就带人前往别院搜查却一无所获。
景县尉和阿原再次来到王府厨房,看到厨娘正在弄冰块,阿原说这天哪里的冰,厨娘回道王爷和世子喜凉,王府就建了冰室一年四季都用冰做冰镇食物。从厨房出来景县尉忽然觉得身体不舒服,但他强自忍着不让阿原发现。
阿原说她再去慕北湮那儿看看有什么线索,等她走后景辞突然一阵猛咳,他拿出手帕捂住嘴,等手帕移开再看时上面竟然有血,他想这些天他的病症越发严重,左言希说他已时日不多,既然无法相守一生他又何必再给阿原希望误她一生。
阿原去见慕北湮两人正聊着,下人来报说恕心医馆的芯儿求见,她说王爷遇害那晚她看到左大夫换上夜行衣离开了,阿原说他往哪个方向去了,她说往馆外而去。
她还看到有人曾鬼鬼祟祟进入左公子的房间,身形很像老王爷,随后他和薛夫人聊了很久。左公子的房间平时都是上锁的,他们根本进不去,只有府里有钥匙的主子才能拿到升魂草。
阿原知道这薛夫人就是王爷的如夫人,但这几天好像没看到她,慕北湮说薛夫人大名薛照意,他母亲病逝后父亲没有续娶,后宅就由这薛夫人打理,听闻这几日她悲痛过度卧病在床,芯儿却说薛夫人并未染病,她不能起床是被王爷打伤了,慕北湮听了很吃惊急忙去见薛照意。
他们来到薛夫人的房间她却不在屋内,窗外的鹦鹉说墨香墨香死相死相来嘛来嘛,慕北湮听了气得一把关上窗子,阿原问他为何生气,慕北湮说墨香是薛夫人的小名,他父亲长期在军营很少回府,即使回府也很少来她这里,阿原说这么说的话,鹦鹉说的话可能不是跟他爹学的,慕北湮立即派人去把薛夫人找出来,随后他的人在山崖上找到了薛夫人,薛夫人看到他们就纵身跳下了悬崖。
第二天一早阿原把她绣了几夜的荷包送给景县尉,景县尉没有接受说他更看重原来给他绣荷包的故人,他前情未却不想再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阿原说他们有过的那一夜算什么,景县尉说那一夜他们什么都没发生,她的衣服是客栈老板娘给她换的,阿原听了很伤心手里的荷包不禁掉落在地。
阿原送荷包给景县尉却被他拒绝了,她正伤心落泪之际,有捕快过来说小贺王爷刚传来消息说薛夫人跳崖了,阿原听了吃了一惊。她急忙擦干眼泪赶往贺王府,报信的捕快请景县尉也尽快前往,说公主和赵大人随后就去,临走时他提醒景县尉他的荷包掉了。
景县尉捡起地上阿原给他绣的荷包,然后从怀里拿出小晚绣的荷包放在一起,不禁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再世为人她怎么还是一样,连绣的鸳鸯也一样,明明已忘了一切为何还记得这些。
公主和赵岩来到贺王府,阿原告诉公主死者是贺王的爱妾薛照意,昨天他们刚刚查到一些线索可能和薛夫人有关,正派人到处去找她,没想到今天就出了这事。
公主问她怎么死的,慕北湮说跳崖而死,据寻找她的侍卫说在跳崖之前她应该就已经疯了。公主刚靠近尸体就闻到一股血腥气忍不住呕吐起来,赵岩急忙上前扶她被吐到了衣服上,慕北湮见状赶紧让下人带他们下去休息,景县尉查看后说尸体面目模糊,他问侍卫是他亲眼看到薛照意从崖上跳下去的吗,侍卫说是的,旁边就她一个人。
景县尉让阿原再去查看一下尸体,慕北湮说刚才公主都吐了,阿原说他让她查自然有他的理由,说着就过去掀开尸体上的白布仔细查看起来,景辞在身后看着她心想如果自己不能守护她一生一世,她只有自己变得强大才能照顾好自己。
阿原发现尸体有古怪,其手上有茧而且喉咙里有米粒,就说这不是薛夫人,薛夫人锦衣玉食没干过粗活而此人手上满是老茧,而且此人应该是在吃饭时遇害然后被换上了薛夫人的衣服,被人刻意砸坏了脸后抛下山崖,好让他们误以为薛夫人已死,公主说想不到薛夫人以诈死脱身,一定和贺王爷一案脱不了干系,公主下令全面搜索罗吊山寻找薛夫人。
其实阿原怀疑贺王府的管家有问题,刚才他只看了女尸一眼就断定是薛夫人跪地大哭,阿原就和公主在他面前唱了一出戏,假装把侍卫调走让他放松警惕,随后两人在医馆门口守着,阿原说这里进出的人比较多,不容易引人注意,所以她断定他一定会从这里出来,果然不一会儿管家就出来了,很快他就不见了踪影,阿原吹响了鹰哨小坏听到后就追了过去,这时景县尉赶了过来,公主说她去和赵岩会和让他照顾好阿原,阿原告诉他管家被小坏盯上了,他们跟着小坏走就行。
看到头顶盘旋的鹰,管家感觉不妙,拉着薛照意跑了起来,这时阿原追了上来,管家拔剑和阿原打了起来,随后景县尉也到了,管家不是对手三两下就他拿下了。
他们押着二人往回走,迎面遇到接应他们的公主和赵大人,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原来慕北湮发现阿原故意支开他去捉拿凶手就追了过来,看到被捆绑的二人,他冲动地要拔剑剁了忘恩负义的他们,被公主等人劝住,阿原让他冷静些等案件水落石出,还了左言希清白再处置他们不迟。
沁河县衙大堂上,公主审问跪在下面的二人,她问薛照意为何诈死,从崖下抬回的女尸又是谁,管家说女尸是贺王府的婢女笑儿,看她有几分姿色就想强占她没想到她会跳崖,阿原说他胡说,王爷来到薛照意房中听到鹦鹉学舌的话,发现她红杏出墙就暴打了她一顿,他怕王爷查出他就是姘头就起了祸心。
薛照意说不是这样的,她虽和管家有了私情但绝没有谋害王爷之意,他们却偏偏怀疑到她头上她只有装疯诈死来保命。景县尉让管家交出被他盗走的七钱升魂草,管家否认说他没拿,阿原说王爷很器重他平时不穿的旧衣服都给了他,而他们的身材也很像,所以他夜里去偷升魂草时才被芯儿误认为是王爷。
景县尉继续说道贺王当晚吃的饭菜里有一道是鱼脍,而厨娘说平时王爷喜欢用冰镇着鱼脍吃,当晚也是。管家悄悄把升魂草洒在盘底,然后在上面铺上冰,摆好新鲜的鱼脍端给贺王,此时升魂草未浸染进鱼肉,试毒者自然不会发现异常。
由于室内温暖要不了多久碎冰开始融化,碎冰浸染盘底的毒药后慢慢溢出沾染在鱼肉上,贺王就这样中了升魂草的毒。不久当晚真正行刺贺王的刺客出现,贺王虽有心反击但中毒后昏沉,根本不是刺客的对手,很快被刺客抢走陌刀刺死在地。
阿原说后来小贺王爷查到薛照意头上,管家担心东窗事发就立即通知她装疯逃走,随后他又杀死笑儿企图借尸体金蝉脱壳。公主问景县尉当晚有刺客吗,景县尉回道是,此人神出鬼没意图不明,近来发生的一系列大案都和他有关,公主说难怪最近沁河这般不宁,这一根根断指不是有人筹谋又是什么。
案子破了,慕北湮告诉赵岩阿原果然如他所说不是原来的原清离,但眼前的阿原虽然没有原清离那般温婉,但一身武艺也很可爱。既然原夫人认为她是原清离她就是,她还是他的未婚妻。
赵岩说既然他们都觉得原清离和原来不同,那原夫人肯定也会知道女儿被掉了包,但她却选择接受或许她知道真正的原清离一切安好,并且眼前的阿原也可能在清离的计划之中,慕北湮说可是如果不是李源谁会让她下那么大决心离开呢,赵岩说不管怎样,回去后他还会继续调查确认真正的原清离是否安好。
赵岩准备押解两名犯人回京,阿原说案子不查了吗,他说当然要查,但亳王奏请陛下让贺王之子护送贺王灵柩回京安排丧仪等事,言希也已经洗刷冤屈和北湮一起回去,所以他和公主商议后决定带着两名犯人和相关卷宗先行回京,然后联合大理寺继续调查此案,赵岩说她也该回京了,她母亲正在四处找她,阿原说她不知赵大人在说什么,以前的事她都不记得了,赵岩说也许不记得更好,人活得简单些也许更开心。
看到赵岩和阿原在说话,云朵对公主说阿原跑到沁河也不安生,一心想勾引赵公子,公主笑道没事,阿原心里只有景县尉,如果她能多待几日说不定能帮她拿下景县尉,这样她也就没了后患。
阿原随后又去见公主,公主说景县尉比赵岩还别扭,不过人长得好看又有才让她千万别泄气,阿原说她这辈子认定他了,景县尉让小涵也随他们一起回京留意案情的发展。
长乐公主和赵岩动身回京了,李大人说最近兄弟们辛苦了,让他们挖出埋在湖边的酒犒劳自己,阿原就和其他捕快一起挖出了酒,他们叫阿原一起去喝酒,阿原让他们先去,随后她拿着酒去找景县尉说丁曹约着一起去喝酒问他要不要一起去。
景县尉说她要和一群大老爷们出去喝酒吗,阿原说其实她只想和他一起出去喝酒,景县尉让她去找慕北湮,他向来好酒还是她的未婚夫婿,阿原急忙说不是的,景县尉说无论是慕北湮还是长乐公主和赵岩都知道她的身份,难道她还要否认自己是原清离吗。
阿原以为一直以来他拒绝她是因为她有婚约在身,就说她会解除婚约不会放弃的,景县尉说不放弃是她的事不接受是他的事,他不希望她这样无谓地坚持下去,她在困扰自己也在打扰他,阿原说他明明喜欢她她能感觉得到,只是她看不懂为何他一转眼就不承认。
景县尉拿出怀里的荷包说她和绣荷包的这个女孩很像,他有时候会忍不住把她当成她,如果因此引起她的误会他很抱歉,阿原哭着说他在撒谎,除非他真的对她无情否则她绝不放弃,说完她转身就跑了,景县尉忍不住一阵猛咳手帕上依旧有血。
赵岩和公主一行押着囚车在路上行进着,这时有蛇悄悄潜入囚车内,过了不久有护卫发现犯人不对劲就赶紧禀告了赵岩。赵岩让人把两名犯人从囚车上挪到树旁,他仔细查看发现两名犯人中了蛇毒而死。悄悄跟随的涵儿看到后心想侯爷猜得没错,贺王案果然不简单,对手竟敢当着长乐公主的面灭口。
阿原去贺王府找慕北湮喝酒,等他的时候她独自喝起了闷酒,看慕北湮走过来,她拿起一瓶酒递给他,慕北湮说他在热孝中不能饮酒,阿原就自己喝了起来。
慕北湮看她闷闷不乐说他有什么能帮她的吗,阿原说他确实能帮她一个忙,她希望他能和她解除婚约,她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原清离了,她不知道自己和他发生过什么,她更不明白他们之间为何会定下婚约,她觉得他们之间就是朋友,她不想和他成亲。
慕北湮说他明白,要不然她不会逃婚来到沁河,宁愿做名小捕快也不愿回去做原大小姐,阿原已有醉意,她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说她现在做捕快很开心,比在京城做什么大小姐开心多了,慕北湮说既然她这么想退婚就退婚吧,阿原听了很开心。
她告诉慕北湮她不知道她以前什么样,现在只要男人靠近她她就觉得他们像大毛毛虫,只有景知晚不同,她第一次看到他就觉得很亲近,想一生一世和他在一起。可是景知晚一直在拒绝她,是不是她失去记忆后就变得格外蠢啊,慕北湮说现在的她很好,真诚又可爱比以前的性子好很多,阿原说那她更不能放弃了,她喊道景知晚她一定要追到他,说着她身体瘫软慕北湮赶紧扶住她,虽然退婚让他很失落但他觉得她跟端侯倒也很相配。
慕北湮看阿原醉得厉害,就扶她来到门口上了马车送她回去,而这一幕正巧被来医馆找左言希的景辞看到,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左言希为他把脉后发现他还是中毒了,本来他身体一直用药调理本该有起色,因为中毒的缘故反而不如从前了。他说昭王送来的药丸他一直也在服用吗,景辞拿出药瓶给他看,左言希看后说没问题,从阿辞来沁河第一次中毒起他就留意他的药物、饮食以及使用的器具,但始终没有发现中毒的源头,此次他回京不能为他驱毒,就为他准备了解毒丸,让他一旦发现毒发就立刻服下。
第二天阿原醒来想起慕北湮今天要扶灵柩回京,她答应过要去送他的,就赶紧穿上鞋子跑了出去,没想到和景县尉迎面撞个满怀,景县尉告诉她慕北湮已经出城了,阿原不禁懊悔自己起晚了,景县尉说她可以回京去找慕北湮,阿原说她不回去只要他在这里她哪儿都不去。
随后有捕快来报说有人在河边发现了五具尸体,李大人带着景县尉和阿原赶到河边,阿原查看现场后说应该是暴雨冲塌了那处河岸才露出了尸体,尸体腐烂严重散发着恶臭,阿原要去验尸被景县尉拦住,他走过去仔细查看尸体后发现这五人均为男性青壮年,死了已有三四个月,都死于刀下同样都没了右手小指。
从河边五具尸体的衣服材质上,景县尉和阿原推断他们是一主四仆,而且他们也被人摘了小指,阿原在想他们和长乐公主、小玉、贺王的案子到底有什么关联,景县尉推测他们能被幕后黑手盯上,十有八九是从京城来地方任职的朝廷官员。
李大人拿着记载重要官员任命的邸报给景县尉看,景县尉看后说亳王到任沁河之前,朝廷是否派过一名叫做何弘的水部郎中前来,李大人说是有一何郎中大概数月前到任,行动是雷厉风行,但自从亳王来了之后这位何郎中就不知去向了。
阿原说难道遇害之人就是何郎中,可是不对呀,亳王是两个月前才到的沁河,死者三个月前就已经遇害了呀。李大人也说两个月前何郎中还在河道上视察工程呢,阿原说也许到任的何弘是假的,可能有人杀了何弘取而代之就任水部郎中一职,两个月后亳王来到沁河,假何弘怕被识破就逃之夭夭,李大人马上派人去找假何弘。
神秘人知道何弘的尸体被发现后,担心足智多谋的景辞会查到他的身上,就派人去县衙盯着端侯的动向。景辞派阿横去查探那位假何弘上任后到底做了什么事,阿横回来禀报公子说他在河道上又挖了岔道,将河水引到别处,景辞赶紧骑马和阿横去现场查看。
景辞发现新修的河道对百姓灌溉用处不大,而其通向的那条支流却可以直达颖水,颖水附近驻扎着匡国兵马,阿横说如果匡国兵有不臣之心,可以通过水路将兵力直接运往沁河,景辞说沁河离京城极近,极有可能威胁到雍国根基,他确定幕后之人的目的不在这些被害人身上,而是在朝堂之上。
阿原来到景县尉房中发现他不在,看到他桌上的沁河河道图上的标记,知道他有线索了就匆匆去找他。景辞和阿横正要返回,忽然一群戴着面具之人骑马冲着他们飞奔而来,两人就和他们厮杀在一起,这时阿原骑马赶到,见此情景飞身过去助阵,看到一蒙面女子朝景县尉射出暗器,她赶紧冲过去替他用剑挡开暗器,没想到手臂还是中了一针,她和该女子交手刺伤了对方并扯掉了她的面纱,阿原一看果然是老板娘,就问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和左言希又是什么关系,上次是不是他报信让她逃走的,阿探说左言希是谁她不认识。
阿原正要上前抓拿女刺客,阿探的同伙见状赶过来救走了她,阿原急忙唤小坏去追,突然她身体一软昏倒在景辞的怀里,原来她手臂所中的暗器上有毒。景辞立即带阿原回到县衙,让人请来郎中为她诊治,可郎中说他不知阿原中的什么毒,小鹿说左大夫医术高明,如果他在肯定能治好她的,景辞忽然想起左言希临走时给他留的两粒解毒丸,就赶紧让阿横拿来让她服下。
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阿原虚弱苍白的脸,他不禁懊悔自己一次次疏远她,假装不在意她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只要她能好好醒过来,他再也不会挣扎他会抛弃过去的仇恨,抛弃未来的顾虑,他们俩像现在这样静静相守不离不弃,她是阿原也好是小晚也好,总是他这一生中唯一认定的人。
阿原迷迷糊糊中似乎回想起过去的片断,她不禁嚷着景辞她不嫁,景辞抱着她安慰道不嫁,他不会让她嫁给别人的,阿原朦胧中看到他,又嘟囔着不是景辞是知晚,景辞说叫他什么都可以就叫他阿辞吧,他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阿原看着他不禁抬头吻了他的唇一下,景辞忍不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随后他为她把脉发现她体内的毒素都清了,就给她盖好被子让她赶快好起来。
这时小坏飞回来了,嘴里叼着它在神秘山洞附近咬下的凤尾草。景县尉把凤尾草拿给李大人看并告诉他这是小坏从疑凶藏身之处带回的,袭击他们的刺客中有一名正是他们缉捕的姜氏老板娘,他们发现他在调查河道就想杀了他。
景县尉说神秘人想打通运河和颖水的水上道路,李大人说他们想用来经商吗,景县尉说运兵,让匡国军的五万兵马在三天之内集结在京师附近,李大人听了大惊失色差点晕倒,被手下赶紧扶住。
李大人努力站稳说杀害小玉的凶手和杀害何弘的是同一拨人,都有摘人小指的惯例吗,景县尉说不只他们有摘人小指的惯例,连皇上的飞廉卫也有摘人小指的惯例,如果查案的高官循着缺失小指的线索查下去,很有可能就会查到皇上的头上,他们想嫁祸给皇上,李大人听了再次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
景县尉说这金梗凤尾草只有荒废的杜园才有,极有可能是凶犯的藏身之处,李大人当即命人前往杜园捉拿凶犯。他们赶到杜园,一群戴着面具的人向他们袭来,双方混战在一起,景辞带着阿横从一井口下去来到密室中,看到神秘人要逃,他上去捉拿两人打了起来,神秘人放出棺中毒蛇,被景辞挥剑斩杀,看大事不妙神秘人慌忙启动机关仓皇逃走,他的手下不慎把身上的腰牌遗落在地,景辞让阿横收好腰牌,他正在四处查探,忽然密室摇晃,他们赶紧从出口飞身出去,李大人问他里面啥情况,他说神秘人逃了,密室也被神秘人启动机关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