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力不佳的姚绢在宫中行走,与正在训练部属的霍恒狭路相逢,霍恒见姚绢探头探脑不像普通的宫女,决定在手下面前表现一番,抓住姚绢好好审问。
姚绢虽然视力不佳却略懂武术,三拳二脚便将霍恒打趴在地上,侍卫们七手八脚将霍恒扶回住处,姚绢一路随行,弄清霍恒是大将军,心中有愧向苏醒过来的霍恒赔礼道歉。霍恒位高权重一呼百应,却载在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姚绢手中,一度成为朝中上下的笑谈。
班淑在藏书阁翻阅大量书卷,寻找父亲的遗著西域记。卫英闯入藏书阁,怀疑班淑在窃取大汉军事机秘,两人在屋中发生冲突,卫英见班淑手腕上戴着一支羊脂打造的手镯,面色一变收手离去。
羊脂手镯来自昆仑山,珍稀无比。当年班父镇守西域,携带数支羊脂手镯回宫献给太后,除了太后以及少量王亲贵族拥有羊脂手镯,卫英还从班家的一些女眷手中发现类似的手镯,已经身亡的恋人刘萱也有一支与班淑一样的手镯,刘萱是班昭的开山大弟子及义女,班淑又是班昭的侄女,卫英渐渐开始相信班淑是班家的后人,而非冒名顶替。
刘滟视班淑为眼中钉肉中刺,自从班淑成为乙班的老师,学生们苦不堪言如同坐牢,刘滟忍无可忍决定报复班淑,暗中指使一个奴仆在城头上往下倒水,淋到打算前往内学堂教学的班淑身上。班淑在奴仆的带领下换了一身衣服,浓妆艳抹在王宫乱闯,被霍恒误以为是刺客,在逃窜过程中遇到寇兰芝。
寇兰芝早就对班淑心怀不满,趁机扮出大公无私的模样,提醒霍恒大可抓走班淑审讯,霍恒并非昏庸无脑之辈,再加上他与卫英是好友,主动为班淑开脱了行刺嫌疑。
刘滟在寇兰芝面前说班淑的坏话,阵述班淑对待学生们的种种粗鲁行径,寇兰芝惊怒交加,叮嘱刘滟派人前往班家老家打探班淑的底细,从而找到办法赶走班淑。
霍恒曾被姚绢教训,成为众人的笑谈,霍恒认为是姚绢泄露了秘密,怒不可遏找姚绢算账,却再遭姚绢无意中挥拳击打,饶是如此,霍恒却对姚绢产生了一丝好感。
藏书阁,班淑废寝忘食继续寻找父亲遗留的西域记,只有找到西域记,她就能向外界证明自己是班家的后人。
刘滟在课堂上偷看禁书,班淑不讲情面没收了禁书,同时罚刘滟到屋外顶盆站立,寇兰芝闻讯而至对班淑体罚学生提出质疑,班淑赏罚分明大公无私,不肯对刘滟网开一面。
寇兰芝意识到教训班淑的机会到来,暗命奴婢锦书到宫学堂通知世子刘弘,刘弘是刘滟的哥哥,得知妹妹被内学堂女傅罚站,刘弘匆忙离开宫学堂,直奔内学堂,欲找班淑兴师问罪。
班淑在江绣的指点下做好了应对准备,扮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向刘弘述苦,将刘滟看禁书被罚的原因说了出来,刘弘因班淑生得美艳秀丽,狠不下心责备班淑,再加上是妹妹偷看禁书有错在先,刘弘向班淑赔礼道歉,决定好好教导一下妹妹刘滟。
班淑成功化解刘弘来内学堂问责的危机,向江绣表达谢意,江绣平日与刘滟水火不容,所以才主动为班淑化解危机。
学生们在课室内听班淑讲课,两个文官暗中上门偷听,班淑对论语诗词妄加评论,口无遮拦,激怒了两个默守成规思想迂腐的文官。
两个文官与班淑发生争论,刘滟趁机提出找邓太后理论。班淑曾在内学堂使出狮吼功吓晕阿兴,邓太后平日非常疼爱独生宝贝女儿阿兴,当她从刘滟嘴中得知宝贝女儿阿兴被班淑粗鲁虐待,勃然大怒宣布将班淑押入大牢。
外出游历的班昭归来,识出班淑是班家的传人,邓太后曾经听信文官的馋言,怀疑班淑并非班家后人,因有师傅班昭出面作证,邓太后赦免了班淑。
班淑洗清了冤屈,重获自由,在姑姑班昭的引领下乘座一辆马车打道回府,内学堂的学生们原本以为班淑性命难保,眼见班淑在邓太后的师傅班昭的陪同下坐车离去,众人无不啧啧称奇,意识到班淑非寻常之人。
班淑在来洛阳的路上遗失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信物,班昭深信班淑就是班家的后人,她从班淑的双眼中看到了已故班父的神采,光从班淑的外貌已能证明她是班家传人,因此无需再花费时间去寻找信物。
班淑被囚期间遭到刑罚折磨,身上的伤势还未复原,班昭挑选了几卷书供班淑养伤阅读,叮嘱班淑认真学习,不能再闹出笑话。班淑对班昭言听计从,决定好好专研书卷,提升自己的学识和修为。
刘滟企图借邓太后之手赶走班淑,却因班昭游历归来美梦落空。明宫长数落刘滟行事过于急切,以至于欲速则不达,未能成功将班淑逐出内学堂。
自从与霍恒相识,姚绢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一些不适症状,比如心悸胸闷面庞绯红,班淑认为是霍恒惊吓了姚绢,致其身体出现不良症状。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需系铃人”,班淑提醒姚绢找霍恒治病。只要霍恒带着姚绢出门走走散散心,应该能治好姚绢的心悸症状。
班昭年事已高,因与多年不见的侄女班淑相认,班昭大喜大悲过后身体产生不适,出宫到山中休生养性,班淑本想上山探望班昭,在表哥的劝说下一心专研书卷。
洛阳虽是天子脚下,却时常发生不公之事,江绣年轻美貌被年逾七旬的白将军看上,因父亲只是一个小官人微言轻,无力与邓将军对抗,江绣产生轻生念头投湖自尽,被从湖边路过的班淑救到岸上。
江绣与妹妹江绫同是班淑的学生,班淑从江绫嘴中弄清事情来龙去脉,义愤填膺决定为江绣讨还公道化解逼婚危机。
白将军宴请王亲贵族,班淑趁机扮成戏子入场表演,江绫在班淑表演结束跪在白将军面前,谎称自己是白将军某次寻花问柳过后的私生子。
白将军有口难辩,被在座的友人嘲讽消遣,英俊不凡的邓将军已被班淑的美貌吸引,对江绫所言深信不疑。
白将军恼羞成怒,怀疑班淑是漠北奸细,班淑见好就收,往白将军脸上撒出石灰粉,拉起江绫转身就跑。
邓将军离席而去,在一条胡同中找到了换下戏服的班淑,班淑没有与邓将军硬碰硬,而是运用智谋绑住了邓将军,其手下赶来的时候,班淑早已逃之夭夭。
邓将军怒气难平,带领手下沿街追踪班淑,拦停卫英乘坐的马车,一番盘问,不放过任何可疑之人,生怕有人帮助班淑逃跑。
卫英坐在车内没有掀开帘账,镇静自若应付邓将军。班淑就藏在卫英身边,屏气凝神不敢乱动。
邓将军向卫英称,他在街上正在追捕一个漠北奸细,卫英佯装不知情,谎称自己喝了很多酒,没有精神陪邓将军继续谈话。同时还称自己身边趴着一个绝色美女,暗示邓将军不要再纠缠不清,理应速速放行。
邓将军怀疑车上的女人是班淑,因卫英不肯让女人露面接受检查,邓将军掀开帘账与卫英交手,两人功夫相当难分伯仲,霍恒赶了过来充当和事佬,劝走了邓将军。
班淑逃过一劫,向卫英道谢,卫英一直对外族人没有好感,拿起一块手帕擦拭接触过班淑身体的双手,似要擦掉沾在手上的外族人气息。
邓将军向霍恒谈起追捕班淑的原因,班淑与邓将军的已故恋人月锦长相酷似,两人都是外族女人,当年邓将军出征,回宫之时获知月锦被卫英刑讯逼供,因伤势过重含恨离世。
邓将军相信月锦并非漠北奸细,因其身亡与卫英结下了仇恨,同时也对身为妹妹的邓太后颇有微词。
卫英是在征得邓太后的允许才严刑审问月锦,邓太后难咎其责,向哥哥邓将军致歉,却始终未能获得原谅。
月锦逝世不久,皇帝驾崩,邓将军将私事抛到一边,拥护妹妹邓太后立次子刘隆为帝。事隔多年,邓将军对月锦念念不忘,其余女子在其眼中形如无物。
邓太后一直在为邓将军物色妻子,内学堂的首席女傅寇兰芝德才兼备,号称京城第一才女,是嫁给邓将军的不二人选。
白将军前往江府向江绣逼婚,江父人微言轻不敢惹怒白将军。眼看白将军就要逼婚得逞,邓将军不请自来,厉声训了白将军一顿。白将军虽然握有大权,且年龄大出邓将军许多,但在身为皇亲国戚的邓将军面前不敢造次,保证日后不再向江绣逼婚。
江父担心白将军出尔反尔再来找麻烦,指点女儿江绣向班淑求助,班淑父亲班超曾是江父的上级,江父对班家的人充满敬仰,深信班淑会不遗余力保江家安危。
江绣姐妹拜访班淑,将来意说了一遍,班淑豪爽仗义,表示日后定会全力保护江绣,江绣姐妹欢喜交加告辞离去,班淑收到姑姑班昭写来的信件,班昭无法为班淑联系到其远在西域出征的哥哥班勇,特地写了一封安抚信。
西域距离京城路途遥远,出征的军队至少三五年才会返来,班淑心情失落,将重心放在寻找西域记。虽然她已是公认的班家后人,但依然想找到能证明自己身份的西域记。
皇宫藏书阁再次成为班淑寻找西域记的场所,班淑进宫偶遇邓将军,情急之下藏到石柱后面。邓将军浑然不知,盘问下属寻找班淑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