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归在成亲当天失踪不见,众人焦急不安。解忧到妓院找到了翁归,发现翁归左拥右抱,身边围着数名女子。翁归见解忧不请自来,故意扮出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称自己还未风流够,不打算与阿伊腊成亲。
解忧对翁归失望之极,只能任由翁归在妓院喝酒作乐。冯嫽担心解忧对翁归产生误会,将翁归秘密上山采药的事情说了出来。解忧身中慢性毒药还未康复,翁归一直在为解忧寻找解药,解忧从冯嫽嘴中获知真相,悲喜交加上门找到翁归,抛下所有顾虑搂住翁归,哭得伤心欲绝。两人依偎在一起,感受久违的恋情,丝毫不担心被人撞见。
翁归心知自己与解忧没有缘份相爱,默默接受命运安排,同意在解忧指定的日期与阿伊腊举办婚礼。
次日,军须靡见证了翁归与阿伊腊的婚礼,阿伊腊在婚礼仪式上险些掉落套在额头上的扮饰,吓得面色苍白。军须靡上前为阿伊腊解了围,夸赞阿伊腊生得年轻漂亮,无需再戴扮饰增添美感。
翁归虽然与阿伊腊成了亲,但成亲当晚故意喝了许多酒,躺到床上埋头大睡。阿伊腊原本对洞房花烛之夜充满期待,翁归不解风情独自睡去,令阿伊腊扫兴不已。
次日天明,翁归起了个大早,借故匆匆离家出门,阿伊腊婚后被翁归冷落,对其大失所望,只能向解忧述苦,解忧得知翁归未与阿伊腊行房,脸上的神色喜忧渗半。她的心中其实非常矛盾,即希望翁归好好对待阿伊腊,又因翁归成了亲而失落。
阿彩一心一意爱着翁归,结果翁归娶了别的女人,胡姑趁机为阿彩鸣不平,提醒阿彩应该主动争取属于自己的爱情。虽然翁归与阿伊腊已经成了亲,但他显然对阿伊腊没有兴趣,只要阿彩主动投怀送抱,说不定就能从阿伊腊手中夺过翁归。
胡姑擅长挑拔离间,看穿了阿彩对翁归的心思,花言巧语下诱骗阿彩敌视阿伊腊。
阿彩失去理智想毒害阿伊腊。无意中嫁祸到了解忧身上,阿伊腊发现自己险被毒死,惊怒交加,误以为下毒之人是解忧。
阿彩毒害阿伊腊未遂,意识到中了胡姑的奸计,怒不可遏上门找胡姑算账。后悔听信了胡姑的花言巧语,谋害阿伊腊不成反而连累了解忧。
胡姑否认自己当初指使阿彩毒害阿伊腊,同时扮出威严的模样,提起自己显赫的身份,给阿彩增加无形的压力,吓得阿彩跪在地上连声认错。
胡姑利用自己的身份镇压阿彩,对阿彩软硬兼施,将阿彩治得服服帖帖。
翁归与阿伊腊成亲数日,始终没有跟阿伊腊行夫妻之事,阿伊腊不离不弃细心照顾翁归,用真诚的行动打动了翁归。
翁归决定以后好好对待阿伊腊,可是一旦要与阿伊腊亲近,他又本能地产生抵触。阿伊腊看出他心中的勉强,悲愤交加上门找解忧算账,指责解忧勾引翁归。
胡姑怀上了孩子,军须靡获知之后惊喜交加,胡姑趁机提出大摆宴席宣布自己怀上孩子,军须靡虽然担心此举引来解忧不悦,但还是勉为其难同意为胡姑摆宴席庆贺一番。
胡姑怀上孩子之后疑神疑鬼,生怕被人暗算,解忧心胸宽广,派人送了礼品上门。胡姑收下了礼品,暗中吩咐下人将礼品付之一炬。
冯嫽是商人经常买到不同寻常的物品,一次外出经商归来,冯嫽赠送了几把匕首给淮天沙,美人爱胭脂,英雄爱兵器,淮天沙手捧匕首爱不释手。
义律到乌孙做客,见到了嫁给军须靡的解忧,在解忧还未嫁入乌孙之前,义律与解忧在西域结下仇恨,解忧当时还在戏班杂耍,义律对摇身一变成为大汉公主的解忧产生了怀疑。
胡姑从义律嘴中获知解忧的经历,指使阿伊腊接近解忧,套取解忧的底细。解忧猜到阿伊腊不怀好意,事先防备,不轻易谈论自己的过往之事。一旦她的底细被义律拆穿,大汉与乌孙的盟友关系恐将瓦解。
解忧曾是戏班艺人,她的底细一旦败露,将会被军须靡治罪。胡姑抓住难得的机会,派出阿伊腊试探解忧的底细,解忧对阿伊腊产生了提防,阿伊腊无功而返,很是沮丧。胡姑没有责怪阿伊腊办事不力,而是惺惺作态安慰了阿伊腊几句。
乌孙举办庆典,胡姑与解忧分骑两匹马,解忧骑乘的马匹是胡姑挑选的,胡姑故意挑了一匹有问题的马,解忧在与胡姑争抢绣球的时候险些从马上摔落下来,众人无不为她捏了一把汗。幸好她身手灵活提前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在落地之时夺到了绣球,成功抢了胡姑的风头。
胡姑未能伤到解忧,心有不甘。而场外的翁归则如释重负露出舒心的笑容。阿伊腊时刻关注翁归的举动,她见翁归总是记挂着解忧,顿时打翻了醋坛子,散席之后向翁归撒气。翁归心平气和与阿伊腊交谈,提醒阿伊腊无需再与解忧斗气,解忧是军须靡的妻子,不可能再与翁归相恋,翁归就算忘记不了解忧,但始终要接受与阿伊腊相处到老的事实。
冯嫽神神秘秘意图暗杀长山,淮天沙一直秘密监视冯嫽,及时出手制止冯嫽杀害长山。冯嫽被淮天沙破坏了好事,气急败坏,称自己与长山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淮天沙产生了好奇心,愿闻其祥。冯嫽却守口如瓶,始终不肯说出与长山结仇原因。
翁归担心义律拆穿解忧的底细,与淮天沙商量找机会除之而后快。解忧无意把事情闹得太大,决定用智谋战胜义律。
义律向军须靡揭发解忧的底细,称解忧其实是一名杂耍艺人,并非大汉的公主。解忧在军须靡的传唤下与义律对质,承认自己曾经流落民间以杂耍为生,后来返回汉朝与亲人相认,恢复王亲贵族的身份。
义律说不过巧舌如簧的解忧,气得哑口无言,唤来手下押入戏班班主,逼其说出解忧的身世。解忧没有料到班主落入义律手中,一脸鄂然注视被迫跪在地上的班主。
班主眼含泪水注视解忧,称自己是第一次见过解忧,以前从未与解忧有过往来。军须靡信以为真,数落义律污蔑解忧。义律未能成功拆穿解忧的身份,恼羞成怒命人押走了班主。
淮天沙担心义律继续为难解忧,于是决定暗杀义律。只要杀掉了义律,解忧才能高枕无忧。
冯嫽担心淮天沙遭遇不测,主动表明爱慕之心。淮天沙心系解忧,没有心思与冯嫽谈情说爱,借口自己是大汉的将士,称自己只想保家卫国。
冯嫽离去之后,淮天沙穿上夜行衣,潜入长山府暗杀义律。义律事先做了准备,在手下人的陪同下包围了淮天沙,双方经过短暂交手,淮天沙寡不敌众被生擒当场。
义律欲命人押走淮天沙,右将军赶了过来,一口认定蒙着脸面的淮天沙是他追捕的小贼,从义律手中带走了淮天沙。
眼看淮天沙就要脱险,长山骑马赶了过来,要求右将军交还刺客,右将军已为淮天沙找了一个替身,将替身送给了长山。
淮天沙脱了险向右将军表达谢意,谁知右将军忽然翻脸不认人,命手下人将淮天沙绑回府上。淮天沙百思不解,指责右将军反复无常。右将军向淮天沙说出原因,原来他是受了冯嫽的托咐才出手搭救淮天沙。
冯嫽曾经答应了右将军提出的一个条件,淮天沙获释之后,右将军提醒冯嫽尽快履行诺言。
长山严刑拷打右将军交还的犯人,未能问出有价值的信息,在义律的提醒下,长山意识到犯人被右将军调了包。除了犯人被调换以外,班主亦不知所踪。
胡姑与长山一番合计,决定对外隐瞒班主失踪的消息,解忧一直以为班主还在义律手中,定然有所顾虑,不敢对义律斩尽杀绝。正如胡姑猜测的一样,淮天沙行刺义律失败,决定找机会救出班主。解忧虽然非常关心班主的安危,但她知道长山定然会加派人手看管班主。淮天沙想从牢房中救出班主,难于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