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宁来看望虚弱的钟克明,她心里涌现出不忍与无奈。钟克明缓缓抬起手,呼唤道,小宁,可以过来坐一下吗?汤宁无法拒绝病中的父亲,她慢慢坐到病床边,沉默着,一言不发。钟克明语气温和又沉缓,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今天这样,但无论如何,自己都是汤宁的爸爸,想当年,自己千里迢迢从乡下来到上海,经过奋斗成为一名律师,以为从此就能一马平川,可没想到,在这个大城市里,没有身家背景,就无从谈起“成功”二字。钟克明不愿再多谈往事,他告诉汤宁,在自己眼里,只有两样东西是实实在在的,那就是金钱和权势,但这两样东西也敌不过一样东西,就是身体。现在自己的身体垮了,想法也变了,不愿再追求那些名利了。
汤宁见父亲情绪低落,安慰他不要多想。钟克明抬起双眼,希望汤宁能劝汤立群和解,不要再打官司了。于是,汤宁把钟克明的意思转达给汤立群,并表示,钟克明愿意立一份遗嘱,以后把所有财产都留给汤静。汤立群有些疑惑,汤宁可是钟克明的大女儿,难道他不会分一部分财产给汤宁吗?可汤宁从不是贪财之人,她当即保证,只要汤立群和钟克明和解,自己什么都不要。
汤立群不相信汤宁的话,她认为钟克明买通了何玉琴,故意将汤宁抱错,借此让自己的女儿代替汤继业儿子的位置。汤宁觉得汤立群不可理喻,自己明明是被抱错的,而且,如果钟克明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他怎会一直和自己对着干呢?可是,不管汤宁怎么说,汤立群都认为这其中有阴谋,她坚持不同意和解,只希望郑昊能站出来,继承汤家的产业。
汤宁回到宁宁所,无奈地告诉郑昊,汤立群不肯和解。现在的局面难以扭转,如果双方都不肯和解,那么下周二又要在法庭上见了。汤宁如实把汤立群的话转告郑昊,希望他能以当事人的身份出庭,可郑昊并不情愿,他去探望汤立群,询问不能和解的理由。汤立群脸色苍白,她始终无法原谅丈夫的背叛,不愿和解。郑昊表示,就算自己真的是汤家的孩子,也不想去打官司抢产业。汤立群已经病入膏肓,她以姑妈的身份,拼尽全力叮嘱郑昊,一定要把汤家大业继承下去。
汤立群向薛寒志求助,希望他能帮自己打官司,薛寒志无法推辞,只得答应。另一边,钟克明已经出院,他一反当时苦苦要求和解的态度,而是交给汤宁一份保证函,称只要郑昊在上面签字,双方才能和解。汤宁认为父亲是在咄咄逼人,这种和解对郑昊不公平,然后,她果断撕毁了保证函。钟克明见女儿如此倔强,只得将这场官司打到底。
郑昊来到天合所找薛寒志,他很好奇,薛寒志为什么一定要接这个案子呢?薛寒志称这是一个多年前的秘密,自己可以告诉郑昊,但他必须要答应出庭。郑昊并不愿意,如果官司再打下去,最后失败的很有可能是钟克明,他是汤宁的父亲,到时候自己该怎么面对汤宁?所以,郑昊不会让自己卷入这场纷争之中。
汤宁和郑昊与死婴的父母通电话,告知他们,汤宁找到了亲生父母。死婴的母亲第一反应就是想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报酬。郑昊便告诉她,自己不是老柯,随即挂掉了电话。汤宁温柔地注视着心上人,现在大家都心知肚明,郑昊是汤继业的儿子,经过这次庭审,郑昊帮助自己找到了亲生父母,可他的身世却无法公开。郑昊一脸坦然,认为这就是缘分,汤宁才是最重要的。这一切,都被门外路过的夏云听见了,她赶紧闯进来,称自己不同意郑昊的想法。
夏云告诉郑昊,有个年轻女人给自己打电话,称汤宁找到了父母,所以,这才急匆匆从国外赶回来,她迫切地希望郑昊能和自己做亲子鉴定。郑昊沉思了一下,如果自己真是汤继业的儿子,那夏云和汤立群的官司怎么办呢?夏云会认输吗?夏云这才回过神来,她表示钟克明一定会反对的,这可不行。郑昊心里泛起疑问,夏云怎么处处都要服从钟克明呢?
郑昊告诉汤宁,自己答应做鉴定,同时也提醒夏云,一旦认定自己是汤继业的儿子,那她和钟克明的案子就会彻底输掉。汤宁得知夏云的彷徨态度,认为她与钟克明一定有台下的交易。
在汤立群的老房子里,薛寒志告诉她,郑昊还没完全同意出庭,但他也没拒绝,而且据郑昊所说,夏云那边也是犹豫不决。汤立群明白了,夏云有把柄在钟克明手里,所以不敢和他对抗。汤立群情绪激动,一下子晕倒,不省人事。
汤宁与郑昊在一起探讨,究竟是谁把两个婴儿调包,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两人排除了钟克明夫妇的嫌疑,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了解何雅音,也了解汤家的秘密。郑昊眉头紧蹙,他表示自己一直在怀疑一个人。
汤立群被送到医院后,病情加重,她让汤静赶紧把郑昊和汤宁叫过来,汤静不敢怠慢,赶快照办。戴波也得知了消息,他匆匆赶到医院,汤立群与他说了一番推心置腹的话。之前,汤立群一直不明白,戴波为什么要背弃汤宁回到钟克明身边,直到她得知,夏云出国后杳无音信,只有戴波有夏云的新号码,还把夏云从国外叫回来,目的就是让她和郑昊一起去做鉴定。戴波听了,没有否认这一切。另一边,老柯告诉钟克明,夏云的新手机号是路镜明办的,只有钟克明、老柯、戴波、路镜明知道号码。那么事实很清楚,就是戴波对夏云通风报信的。
郑昊赶到医院,他与汤立群在病房中独处,终于喊出了一声“姑妈”,汤立群颇为欣慰,她慈爱地注视着郑昊,认定他就是汤继业的儿子,是汤家的继承人,便告诉他,是郑毅坚将郑昊和汤宁调包的!郑昊不理解原因,汤立群命不久矣,她拼着最后一口气说,因为郑毅坚恨透了钟克明,这里面的隐情只有薛寒志知道,郑昊一定要快去找薛寒志!然后,汤立群撒手人寰。
此时,钟克明拄着手杖急匆匆跑到了病房外,却只听见汤静撕心裂肺的哭泣,钟克明的手杖应声倒地,泪水浸湿了眼睛,纵然他再铁石心肠,也毕竟与汤立群生活了几十年,夫妻一场,缘尽于此。大家身着黑衣,将汤立群安葬,愿逝者安息。
陆志强告诉郑昊,玉芬里的动迁案,按规定应该是先安置后拆房,因为汤业新城偷工减料,导致楼房出现严重的质量问题,所以居民们为了打官司,就请来了郑毅坚大律师和他的两个徒弟,也就是钟克明和薛寒志。可最后,郑毅坚却因犯了伤害罪被抓,虽然没被判刑,但却被吊销了律师执业证。当时传言纷纷,听说有人出卖了他,不知是薛寒志还是钟克明。陆志强嘱咐郑昊,如果想搞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就要想办法拿到钟克明的日记。
郑昊将汤立群和陆志强的话都告诉汤宁,分析郑毅坚的动机应该就是痛恨钟克明。汤宁认为这不合理,如果郑毅坚真是对钟克明恨之入骨,那他应该把自己抱出来后,就送到穷山沟里,为什么反而把自己送到汤家,享尽荣华富贵呢?郑昊觉得汤宁言之有理,可又找不出解决问题的头绪。
于是,郑昊来找薛寒志,希望从他这里了解到当年的调包者究竟是谁。薛寒志咬牙切齿地说,自己如果知道,早就和钟克明摊牌了,自己一直怀疑钟克明做过坏事,但却苦于没有证据。郑昊穷追不舍,他问道,当年谢家兄弟的拆迁队和当地居民发生了冲突,而郑毅坚就是在那场冲突中被人用铁棍打残了,当时薛寒志也是在场的,对不对?薛寒志面对郑昊的追问,十分无奈,只好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盘托出。郑昊喃喃自语,当初打残郑毅坚的凶手一直没有抓到。薛寒志也告诉他,要知道全部真相,就得找到钟克明的日记,汤立群说过钟克明有写日记的习惯。
周童来找汤宁,他指出,郑毅坚根本进入不了夏云的产房,如果真是他掉的包,那他一定有个帮手,就是何玉琴。周童查过,何玉琴当晚正好值班,她既有作案时间,又有动机。何玉琴痛恨抛妻弃子的钟克明,而郑毅坚痛恨出卖自己的钟克明,这一点不谋而合。汤宁仍然觉得不妥,如果只是因为仇恨,何必要把自己放到汤家?这其中一定还有其他目的。
汤宁来到何雅音处打听真相,何雅音认为郑毅坚是一个好人,他一定不会掉包婴儿的。何雅音还透露,前几天自己在整理郑毅坚遗物时,看到了工作笔记还有日记。汤宁得知郑毅坚留有日记,便将它们带走仔细查看。汤宁经过查看,发现只少了1987和1988年的日记,她将这件事告知薛寒志,薛寒志认为,一个常年有写日记习惯的人,不可能单独没有这两年的日记。
而这时,钟克明正在阅读自己的日记,他的记忆回到了很久之前。在玉芬里的拆迁现场,拆迁队强行推房,与当地居民发生了激烈冲突,郑毅坚上前劝说制止,混乱中被拆迁人员打成了重伤,愤怒的群众在反抗中也打伤了数名拆迁人员,最终造成了这场重大伤害案件,汤业新城项目出现巨大风险,钟克明也将面临一场非常不利的刑事诉讼,为了不让自己的事业和前途夭折,必须有人担责,以平息这场伤害案,郑毅坚受伤致残,已经表明,他是伤害案的主要参与者,所以,钟克明找到了法院的乔法官,指认郑毅坚应该承担的刑事责任,快速了断这起案件。原来,出卖郑毅坚的人正是钟克明。钟克明看完日记,将这部分烧毁了。
案子开庭,汤宁和薛寒志作为汤静的律师,与钟克明展开对决。作为被告的钟克明指出,这个遗产继承案是要由汤继业的亲人来提出起诉,汤静与汤继业没有直接的关系,因此不能作为原告,而汤静之所以作为原告之一,是因为汤立群私底下悄悄地将她的股份转让给了汤静,而使汤静成为利益关系人,但是那些股份却是他与汤立群的共同财产,没有他的同意不能转让,所以汤静不是合理合法的利益关系人。
这时,薛寒志向审判长请示出示一位新的证人,薛寒志所说的证人就是郑昊,他相信郑昊的出现一定会让钟克明阵脚大乱。于是,郑昊缓缓走入法庭,他大声宣布,自己是本案的利益关系人,因为自己是汤继业的儿子!
现在,如果郑昊要讨回公道,就只能重新起诉,他认为起诉有两个难点,第一,自己起诉的是母亲夏云,而夏云现在不知所踪,如何才能给她送起诉书呢;第二,自己如何证明是汤继业的儿子呢?如果夏云不配合该怎么办?汤宁也没有头绪,晚上,当她独自沉思时,突然有神秘人将一张纸条放在门外,上面写着夏云目前的住处,汤宁赶紧把地址告诉郑昊,两人认为神秘人就是戴波。的确,戴波一直用自己的力量默默帮助着汤宁。
于是,郑昊找到夏云,夏云答应做亲子鉴定。而戴波准备辞职,他向钟克明承认,是自己将夏云的新地址透露给郑昊的。钟克明其实早就心知肚明,但他仍然信心满满,认为自己能打赢官司。
继承案继续开庭,郑昊想请出夏云当证人,证明自己的确是汤继业的儿子,但却遭到了钟克明的反对,他指出,夏云也是自己的当事人,她怎么能去对方那边当证人呢?钟克明还搬出了中国民诉法的规定,坚称当事人与证人是有区别的,不能同理而论。双方一时陷入了僵局。
钟克明为了胜诉,约夏云见面,他恶狠狠地质问夏云,为什么要和郑昊做亲子鉴定,这是违反了彼此之间的约定!夏云一脸无辜,做亲子鉴定只是为了认儿子,不是为了打官司,而且,郑昊就是自己的孩子,难道这天下还有母子不能相认的道理吗?钟克明气得脸色发青,在他心里,重要的不是夏云的儿子,而是自己和夏云的约定。钟克明决定,要把夏云送出国。夏云此时身为母亲,已经不愿再听从钟克明的摆布,她执意要上法庭,公布自己和郑昊的关系。钟克明很无奈,他只好答应了夏云的请求,但提出条件,夏云在法庭上必须听自己的话。
法庭上,夏云斩钉截铁地承认,郑昊就是自己和汤继业的儿子。但是,当薛寒志问道,夏云是否同意由郑昊继承汤继业遗产时,夏云却犹豫不决了,她支支吾吾,称这个问题有些复杂。很明显,夏云的话不是自愿的,她一直都是受胁迫的。休庭时,薛寒志和汤宁、郑昊仔细分析,认为遗漏了一个极其重要的点:夏云的确认了儿子,但她明显是不同意郑昊继承财产的,这其中必定有猫腻。
果然,继续开庭时,钟克明认定,夏云之所以不同意把汤家财产留给郑昊,是因为郑昊不是汤家的继承人。他先是质疑夏云与郑昊的亲子鉴定报告不真实,之后又信心满满地询问夏云,你可以确定郑昊是你的儿子,但你无法确定,他是不是汤继业的儿子,对不对?夏云眼中含泪,很是委屈,她只能坚称,孩子是自己结婚之前就怀上的。钟克明表示,结婚之前就怀了孩子,就是未婚先孕,他又问道,夏云在结婚前是不是有一个叫高怀义的男朋友?夏云只好默认,高怀义就是自己的男朋友。钟克明指出,那么没有人能断定,郑昊的父亲到底是汤继业还是高怀义。他的咄咄逼人,将夏云描绘成了一个抛弃高怀义的爱情,选择汤继业的权贵的女人,夏云受制于人,只好违心承认,自己婚前有两个性伴侣,无法确定郑昊到底是谁的孩子。薛寒志与汤宁陷入了被动。
休庭后,钟克明很是得意,但夏云认为这对郑昊不公平,她想让郑昊与高怀义做一次亲子鉴定,还自己,也还郑昊一个清白。钟克明意识到,夏云想用高怀义和郑昊没有亲子关系的鉴定报告,来从反面证明郑昊是汤继业的儿子。钟克明冷冷地盯着夏云,他一字一句地说,高怀义已经于半年前在香港去世了,他不可能与郑昊做鉴定了。夏云大吃一惊,情绪很激动,她难以置信,声泪俱下地控诉着钟克明的恶毒心肠,明知高怀义去世,竟然还不通知自己。钟克明已经没有了人性,他现在等于是断了夏云的一切后路。
周童告诉汤宁和郑昊,到目前为止,大家一直都在被钟克明牵着鼻子走。的确,汤继业不在了,郑昊无法与他做亲子鉴定,而且,钟克明还抛出了高怀义这个重磅炸弹,将事实造成了一定影响。周童认为,当务之急是找出高怀义,让他与郑昊做亲子鉴定。这时,他们接到电话,得知高怀义已经去世,一丝希望又泯灭了。几人冥思苦想,周童想到,陆志强一直在苦苦追查玉芬里拆迁案的真相,不惜花费二十多年来上诉,最近终于得到了市委领导的重视。汤宁心生一计,可以声称自己手里有当年真相的重要依据,以此吸引陆志强,从他身上找线索。
于是,郑昊约见陆志强,告诉他,自己拿到了郑毅坚的日记,可是唯独缺了1987和1988年。陆志强认为其中必有蹊跷,他还透露,当年郑毅坚被害,不只是因为玉芬里一案,也因为郑毅坚拿到了汤继业行贿的证据,汤继业当年向浦江区的副书记谢清平行贿。陆志强坚信,这两本日记一定是存在的。
郑昊晚上回家接着翻日记,发现那封写给汤宁的匿名信真的是出自郑毅坚之手,还找到了郑毅坚写信的理由。郑昊赶紧给汤宁打电话,告知她真相。现在,匿名信的谜团解开了,但为什么还要掉包婴儿呢?而且,郑毅坚明显说明,自己知道汤宁是钟克明的女儿,他又是怎么得知的呢?
再次开庭,薛寒志要提交一份非常重要的书证,那就是郑毅坚的日记!钟克明听到此言,脸色微变。
法庭上,薛寒志向审判长申请夏云出庭作证,因为他们手中有夏云与郑昊是母子的亲子鉴定报告。钟克明强烈反对夏云出庭作证,他指出夏云身为他的当事人不能出庭为对方作证。庭审结束后,钟克明与夏云见面,他指责夏云与郑昊做了亲子鉴定,违背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协议。夏云解释她做亲子鉴定只为与郑昊母子相认,并不是想打官司。钟克明告诉夏云,薛寒志已经将那份亲子鉴定报告上交给法庭了。
夏云指责钟克明之前一直说她的孩子是死婴,结果她的孩子却是郑昊。现在只要钟克明保证不伤害郑昊,夏云决定还是听钟克明的。钟克明要求夏云马上出国,可夏云坚持要在法庭上确认她与郑昊之间的亲子关系。钟克明最终只得妥协,他说夏云可以上法庭,但夏云得听他的安排。
夏云出庭,审判长安排夏云坐在被告席上。薛寒志提问夏云,既然郑昊是夏云的儿子,那是不是说汤业集团的所有股份都应该由郑昊来继承。夏云听了说这个问题有点复杂,她还需要再好好想想。薛寒志指出郑昊是汤继业的儿子,理所当然可以继承汤继业所有的遗产,可现在夏云却说要再好好想想。薛寒志称是钟克明坐在夏云的身边,这让夏云感觉到有压力。薛寒志向审判长请示让夏云坐在证人席,审判长同意了。可在接下来的提问中,薛寒志却制止了汤宁向夏云提问。
休庭时,薛寒志知道夏云绝对不是因为紧张。汤宁认为夏云没有自相矛盾,反而是立场明确,虽然夏云是认了郑昊这个儿子,但并不同意郑昊继承汤家的财产。法庭上,钟克明称夏云可以确认郑昊是她的儿子,但不能确认郑昊是汤继业的儿子,因为夏云与汤继业结婚之前有过男朋友高怀义,因此没有人可以肯定郑昊的父亲是高怀义还是汤继业。钟克明表示郑昊想要继承汤继业的财产,那就必须证明郑昊与汤继业的亲子关系。只是汤继业去世了那么久,郑昊是永远也不可能去证明了。
法庭承认了夏云与郑昊的母子关系,夏云称钟克明可以毫无阻碍地履行他们两人之间的协议,拿到汤业集团所有的股份,可这样对郑昊不公平。夏云拜托钟克明将高怀义在香港的新住址告诉她,她想让郑昊与高怀义做一次亲子鉴定。钟克明明白夏云是想用郑昊与高怀义没有亲子关系的鉴定报告来反面证明郑昊是汤继业儿子,钟克明说夏云休想这样做。
钟克明现在无法再相信任何人,他告诉夏云再也见不到高怀义,郑昊也不可能与高怀义做亲子鉴定,因为高怀义在香港去世了。夏云指责钟克明明知道高怀义死了也不通知她,明白了钟克明是用高怀义来控制她。钟克明表示他不愿用高怀义来控制夏云,而汤宁他们也不可能打赢这场官司,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证据。
郑昊很快从夏云口中得知高怀义已经去世的消息,这样一来,郑昊也没办法与高怀义做亲子鉴定。汤宁便建议郑昊将陆志强约出来见面,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郑昊与陆志强见面,他说起找到了郑毅坚当年的日记本却唯独少了87和88这两年的日记本。陆志强说起当年打击郑毅坚的不仅仅只是玉芬里的案子,背后真正的原因是郑毅坚掌握了汤继业行贿拆迁队的谢清平的证据。
郑昊继续翻看郑毅坚的日记,知道了汤宁收到的那封匿名信确实是郑毅坚写的,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钟克明。郑毅坚的日记里明确说他知道汤宁就是钟克明的女儿,只是没有说他为什么要调包汤宁与郑昊。再次开庭时,薛寒志向审判长请示上交郑毅坚的日记,钟克明听到后十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