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墨池给白考儿打电话,白考儿没有理会,想起了当时耿墨池给自己打电话的情景,她早就忘记自己把他拉黑了,二人又因为联系人电话吵了起来。等到耿墨池挂了电话,白考儿又哭着把他拉黑了。白考儿一个人跑上山喝酒,祁树礼出现了,白考儿让他滚开,祁树礼却依旧厚着脸皮要拉着她回家。白考儿流着泪反抗,这世界上没有人懂她,除了耿墨池。张千山看到樱之带着旦旦来医院看医生,原来是旦旦发烧了。张千山带着旦旦看了病,问樱之为什么不给自己打电话,樱之说怕打扰他工作,谁想张千山已经被停职了,不能上手术台了。可能是以前张千山的人生太顺利了,忘了一个医生该做的职责,成天想着升职。张千山说他很后悔,樱之只是劝他想想以后该怎么走,只是,她永远不会再走回头路了。
白考儿看到电视上万蓁蓁做作的做着访谈,气得大骂出口。白母打电话数落白考儿,街坊邻居在背后说三道四的。夏曼抱着东西来到了白考儿的位子,同事忿忿不平地给白考儿出气,白考儿却很淡定,下一秒她就接到了行政部的电话,说白考儿的办公室和台长一层楼。大家这才明白白考儿原来是升职了,成了节目副总监,夏曼的脸色难看极了。白考儿却依旧恭喜了夏曼,她毕竟是自己的徒弟。
白考儿为了节目又去了耿墨池的老家,冒着大雨找阿婆。阿婆给白考儿拿毛巾的功夫,耿墨池从她身后出现了,拿着毛巾给她擦头发,还骂她白痴。白考儿顿时傻了,耿墨池又开始数落白考儿骂她胆小,再怎么都轮不着一个女人来保护他。洗完澡后耿墨池给白考儿拿来了姜汤,说自己不会坐以待毙,先把白考儿送到新西兰他妈妈那里去,耿墨池再回来和祁树礼对抗。白考儿却推脱,耿墨池一把把她按在沙发上,他绝不会让白考儿受到伤害。白考儿被感动,他说的对,什么事情都应该两个人一起面对才是。二人打情骂俏地,又一次幸福起来。
白母给白考儿打电话,祁树礼在一旁教白父用收音机。白母说白考儿要出差,祁树礼起疑,拿着白母托付要给白考儿的重要就离开了。白考儿在收音,耿墨池默默地从背后抱住了她。罗浩拿着一大堆零食来给米兰修灯泡,却被白考儿的猫吓坏了。次日,米兰去给韦明伦送白考儿的护照,而这一切祁树礼的特助都看到了,祁树礼当即决定去虹江,把白考儿的父母接过来,韩志刚巧听到有些纳闷。白考儿和耿墨池告别了阿婆开车去机场,祁树礼带着白考儿的父母追在后面,最后直接超车堵住了他们的路。耿墨池下车质问祁树礼,白父和白母则不断地拍着车窗叫白考儿下来。
树礼表示自己绝不会让白考儿和耿墨池在一起给祁树杰蒙羞,而白父大骂白考儿伤风败俗,即使祁树杰千错万错可他已经不在了。白考儿哭着说白父自私,根本不管她是不是幸福,白父一气之下竟然晕了过去。
祁树礼和什么都不知道的白考儿诉苦,说他才是可怜的人,找不到妹妹,也没有办法面对那个陌生的母亲,所以即使白考儿恨他,他也会把她留在自己身边。白考儿的心理创伤很可能会伴随她一生,这种创伤记忆已经严重影响了她的脑神经,分不清是梦境还是幻觉,也有可能会转向抑郁症。离开疗养院,祁树礼去了医院找耿墨池。耿墨池脱离了危险,但是依旧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张千山说他必须马上手术,他有先天性的心脏病。张千山在德国的导师做过这样的手术还成功了,他已经让导师飞到北京,明天他会和耿墨池一起到北京和导师会和。
张千山很感谢韦明伦对自己的信任,此时祁树礼到了,表示该他承担的他会承担,但他现在要和耿墨池当面谈谈。耿墨池虚弱地睁开了眼睛,听着祁树礼那些屁话,说他只有三五年的光景,不可能和白考儿相爱到老。耿墨池不会理会祁树礼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因为他知道祁树礼是在嫉妒他,拆散二人只是为了告慰亡灵。耿墨池听说白考儿受了刺激,精神状况出了问题十分震惊,祁树礼却把这一切的责任推到了耿墨池身上,勒令他离开白考儿。
樱之问耿墨池的身体状况,让张千山一定要把他救回来。张千山说自己申请了赴美进修,给耿墨池做完手术就去,他也希望樱之一起去。祁树礼说服了耿墨池,安排他和白考儿见最后一面。耿墨池强撑着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白考儿看见他来了,怔怔地笑了。耿墨池哭着说,自己给不了白考儿未来,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从手术台上下来。白考儿哭了,她不愿意失去耿墨池。二人紧紧拥抱,耿墨池要走了,他希望白考儿忘了自己。白考儿却笑着说,她知道耿墨池明天一定还会来的。
白考儿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她和米兰说自己从未这么真实地看到过耿墨池。白考儿孤独地坐在树下,听着风声,仿佛耿墨池来到了她的身边。天空划过一架飞机,耿墨池起飞了。
现在的白考儿不吃肉,只吃素,她还问米兰祁树杰是怎么死的,她问过祁树礼,得到的回答却很含糊。米兰也选择瞒着她,说是很意外的车祸。耿墨池出车祸的那一瞬间让白考儿误以为他就是祁树杰,只要提到耿墨池她的心就特别疼。米兰连忙转移话题,白考儿却追问她是不是有事瞒着自己,米兰想起了祁树礼说的话,他曾经警告二人不要说任何耿墨池的事情,他会让耿墨池在白考儿的生活里彻底消失。米兰承认她和樱之对白考儿有所隐瞒,因为她已经有所察觉,但她没有说出真相。白考儿再一次追问为什么自己的电脑搜不到耿墨池的资料,别人的却可以,米兰依旧含糊着。
白考儿听到路边的小情侣说要去相思山,顿时愣了。米兰把白考儿查到耿墨池资料的事情告诉了祁树礼,后者只是淡淡地点了头。白考儿独自来到了相思山,她好希望耿墨池出现在她面前,也想知道从前发生了什么。荣灿一到电台就被阿庆拉到了旁边,收起了他帮白考儿所收集的资料。白考儿在办公室等祁树礼,张千山把旦旦带到了美国,樱之看到他把旦旦照顾的不错渐渐地也就放心了,但她不想回到过去,所以没有去美国。阿庆把白考儿的精神状况告诉了荣灿,不许他再提耿墨池的任何事情,想不起来对白考儿来说才是好的,荣灿觉得这样有些残忍。
白考儿问祁树礼问什么要屏蔽耿墨池的名字,他是故意的对吗?祁树礼转过身去,白考儿却一向是个人精,他也不得不承认了,却依旧称耿墨池是伤害过白考儿的那个人。白考儿很生气,她有权利知道真相,祁树礼没有权利控制他的记忆。祁树礼却称自己问心无愧,因为是他一直陪着白考儿身边,却忘了是谁让她变成这个样子。白考儿却偏要叛逆,即使那些是伤痛,她也要知道真相。
祁树礼让白考儿害怕,她不会爱上这样的人。韩志和樱之在办公室外听完了这些,韩志默默离开了。祁树礼并没有反驳白考儿的话,他为了她在深渊里不得解脱,可他付出再多白考儿都选择看不到。白考儿却道,她宁愿做一个疯子,也不愿意做一个任人摆布的傻子。白考儿哭着离开了,她恍惚之间看到马路对面的人群里,耿墨池冲着她微笑,眨眼间却又消失不见。
米兰的稿子被主编批评,甚至侮辱,米兰十分地委屈,她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地工作,连胃病都是这样饿出来的。主编不屑,直接要把米兰赶去广告部,米兰倔强地离开了,捂着隐隐作痛的胃难过极了。樱之去医院陪米兰,米兰有些羡慕白考儿,有祁树礼那么好的人照顾,什么都不用操心。樱之连忙提醒米兰别对祁树礼动心思,他可不好惹,何况他心里只有白考儿。台长新官上任三把火,看到白考儿一直在转笔就点了她的名,阿庆下了会痛心疾首地指责白考儿怎么不知道低调一点,可白考儿却为自己的一鸣惊人骄傲。
白考儿前几天在二楼办公室翻出了耿墨池家的房卡,她看到这个小区的照片后断定自己去过那里,耿墨池就住在哪儿。荣灿把白考儿送到了那里,白考儿知道有人和他说了什么,但是她难道要一直做一个精神丢失的病人吗?荣灿很听话的说自己都把资料留了底,明天就给她,他认为白考儿有权利知道真相。白考儿在找耿墨池家时,保安叫住了她,二人之前见过。白考儿便借口让保安带她找到了耿墨池家,她打开窗帘的那一刻,所有的记忆都涌了上来。蔡医生说白考儿的记忆在复苏,祁树礼很不悦,因为他认为恢复记忆对白考儿不是一件好事。蔡先生认为祁树礼没有权利控制白考儿,他的职业操守不会让一个病人永远精神错乱。
白考儿走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看到了那件被她画了猪头的衣服,她记得这是她干的。蔡医生拒绝了祁树礼,对他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也嗤之以鼻。蔡医生索性和祁树礼坦白,自己也是叶莎的心理医生,和耿墨池是多年至交,所以他也知道伤害白考儿的人并不是耿墨池。祁树礼威胁他结束合作,蔡医生并不在意,还建议他也看一下心理医生,因为他的心理已经逐渐扭曲。白考儿看到了电话,打开以往的通讯记录打了过去,韦明伦一脸懵地接起了电话。白考儿问他是谁,和耿墨池是什么关系,韦明伦更加纳闷。此时,中介带着人来看房子,白考儿很不悦地阻止孩子玩儿钢琴,把那家土大款赶走了。白考儿想要买下这套房子,这是耿墨池的,怎么能让别人住。
白考儿还差二十万凑齐首付,希望米兰帮自己想想办法,可米兰只认识祁树礼这么一个财主。白考儿拜托荣灿帮自己找人买房,买主看到墙上祁树杰的照片,荣灿连忙说他只是出国了。对方很满意,但还要再考虑考虑。白考儿问荣灿为什么不和人家说实话,荣灿说怕人家觉得晦气。白考儿并不爱祁树杰,她真的没什么感觉。荣灿接到刚刚看房的人的电话,他们明天就来交定金。米兰让樱之发几张祁树礼的照片做封面,可祁树礼一向不喜欢这些,米兰很为难,一旦这篇文登出来她就能去财经部了。无奈樱之也很为难,米兰很难过,这件事如果是米兰求他就一定不会是这样,原来她什么事都不如白考儿。
樱之发现米兰最近变化很大,没有原来那么单纯了,心思越来越复杂,可白考儿却没什么感觉。樱之给旦旦准备了蛋糕,和远在美国的张千山和旦旦视频。米兰妈妈从虹江来了,埋怨米兰找不到好的靠山,因为白考儿家里这几年总有人送礼物,二人可是一起长大的。米兰瞪着妈妈嫉妒极了,再加上妈妈这么一番火上浇油,句句都扎在心窝子上,米兰崩溃离开。白考儿去了耿墨池的房子,却发现祁树礼在里面,因为他买了这套房子,然后会送给白考儿,但他会派人把这里重新装修一下,白考儿气急把祁树礼赶了出去。罗浩买了房子,带着米兰一起来看,可米兰并不打算回头,因为她已经不再爱罗浩,即使他已经买了这么大一套房子。
白考儿孤单地在耿墨池家里想念他,突然接到阿庆电话说是荣灿和夏曼打起来了,白考儿连忙赶回电台。荣灿加了一晚上的班做出来的东西被夏曼删了,对方还趾高气扬地不肯道歉。白考儿表示自己可以当她是失误,但夏曼必须要和荣灿道歉,夏曼却骂白考儿是神经病,双方打开了群架。众人被叫到台长办公室一顿训斥,白考儿认罚,承担了所有责任,和荣灿没关系。众人离开后阿庆留了下来,鼓起勇气要告诉台长白考儿的事情。
韦明伦在装修耿墨池的工作室,对前几天白考儿的电话也很纳闷,黄钟知道原因,听蔡医生说白考儿脑子出了些问题,韦明伦说一定别把这件事告诉耿墨池。台长对白考儿的病情很意外,以往可从来没看出来,但他表示会了解清楚之后公平处理。白考儿呆呆地坐着,她真的舍不得忘掉耿墨池那张脸。夏曼被发落到后勤部,而白考儿暂时待岗。荣灿拿出了两份旧报纸,上面有白考儿和耿墨池的绯闻,白考儿看到上面的内容很不敢相信,原来她介入了耿墨池的婚姻。
白考儿立刻打电话给米兰,约了晚上在老地方吃烧烤。白考儿答应问祁树礼要几张照片,但她很想知道米兰为何会这么心甘情愿地做祁树礼的眼线,她只把买房的事情告诉过米兰。被骗的白考儿十分难过,她真的很想恢复记忆成为一个正常人,可是连米兰都选择站在祁树礼那边。白考儿相信了报纸上的内容,但她不明白耿墨池为什么会带着别的女人跑了。米兰最终吐出了万蓁蓁的名字,说耿墨池是带着她一起走了,耿墨池很爱万蓁蓁。白考儿很崩溃,她知道耿墨池很爱自己,他的公寓里到处都是二人相爱的痕迹。米兰使劲儿颠倒黑白,称万蓁蓁破坏了耿墨池的婚姻,说他对白考儿只是逢场作戏。
白考儿的反驳很无力,荣灿也证实了这一点,但他觉得还得要白考儿自己想起来才好。白考儿从保安那里得知一大早就有人来装修了,她疯了一样跑进房子里,赶走了装修队。白考儿跑到祁树礼办公室说自己已经付了房子首付,买下了耿墨池那套公寓,让他不用再和自己争了,威胁祁树礼不许在动里面的东西,不然她就死在那套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