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白考儿一脸生无可恋,扑进了海中。一生在脑中回放,她没有办法在没有爱人的世界里生存,耳边仿佛响起了他弹奏的离别曲……三年前,耿墨池要在晚上举行个人专场演唱会,一票难求。耿墨池的艺术黄金期是在和妻子叶莎结婚后,电台主持人白考儿播完放送就下了班,因为她和好友米兰约了一起去音乐厅听演奏会。
耿墨池淡定地走过粉丝的簇拥,媒体则不断地追问耿墨池叶莎抄袭一事是否属实。米兰说自己不能和白考儿一起去看演出了,她得去后台采访耿墨池,她可是等了他一下午都没等到。耿墨池在后台化妆,这可能是他随后一次演出了,而叶莎还没有联系。白考儿给老公祁树杰打电话,祁树杰却没接电话。叶莎的电话同样没有人接,每次耿墨池演出她都会陪着谢幕,可这次她不在媒体一定会大肆宣扬。
音乐厅里响起耿墨池优雅的琴声,而郊外的一辆车却开始发动,车上的两个男女淡定地将车开到了悬崖边,一跃而下。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耿墨池起身谢幕,白考儿则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那一刻,如雷贯耳的掌声消失了,白考儿脑中一片空白。耿墨池刚刚演出时觉得怪怪的,很怕叶莎会出什么事情。警察打捞起落水的车辆,将车里的一对男女送进了医院,耿墨池带着一腔悲愤,走向那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而祁树杰的母亲发了疯一样推开了白考儿,大骂因为她儿子才会死,又骂叶莎是个狐狸精勾引了祁树杰。白考儿怒瞪路过的耿墨池,他就是和祁树杰死在一起的叶莎的丈夫。
警察称如果有异议可以对尸体解刨,耿墨池没有那个意思,白考儿却同意解刨,他都跟人死了还怕解刨吗?耿墨池起身离开,临走前,和愤怒地瞪着自己的白考儿对视了一眼。祁母要白考儿搬出房子,因为这是祁树杰的财产,因为白考儿签署了放弃遗产的协议。白考儿懵了,她只想要这套房子,其他什么都不要。白考儿落寞地煮着面,房间却突然陷入了黑暗。爱系列曲被质疑是叶莎盗用的,耿墨池表示,自己会承担一切责任。
白考儿打电话给米兰,米兰劝她回家,可白考儿现在只想一个人待着。米兰和罗浩这对小情侣只差四万块就可以交首付了,米兰很羡慕白考儿,因为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完全不用在意钱。白父和白母不断地给白考儿打电话,可白考儿就是不接,白母想要让白考儿回来住几天,一想起祁家不肯接纳女儿,她以后要一个人守寡,白母就十分地难过。白考儿心不在焉地去交电费,却被告知自己的卡被冻结了,路上想起了律师的话,白考儿连忙回家去找房产证。耿墨池因为记者的胡搅蛮缠忍不住出手伤人,白考儿在翻找房产证的过程中找到了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儿老旧照片,以及一些药,医生说这是治疗抑郁症的药,至少要十年以上的病症。
白考儿被这些震惊到,不知道祁树杰还有多少事情是瞒着她的。祁树杰死的干净,却扔了一堆的烂摊子给她,而白考儿没有找到房产证。祁树杰有一个收养的哥哥,因为和家里闹掰就去了海外,祁家当没有这个儿子,祁母现在却在大肆寻找这个儿子。白考儿依旧处于一个怨恨的状态,好端端地祁树杰究竟为什么要寻死?海外,祁树杰的哥哥祁树礼得知他的死讯决定回国,虽说离家漂泊了这么多年,但他还是很牵挂这个弟弟。
耿墨池打的那个记者是米兰的同事,而他要求耿墨池公开道歉,耿墨池死都不肯。耿墨池得知叶莎这半年的精神状况很糟糕,他自责自己害了叶莎,即使二人分居已经四年了,叶莎也依旧是耿墨池的太太,耿墨池希望转移媒体对叶莎的注意力,他绝不允许再有人向叶莎泼脏水,韦明伦建议发一个讣告,说明二人的婚姻没有任何问题。电台认为白考儿暂时不适合进直播间,就安排了夏蔓代替她。夏蔓一脸傲娇地挑衅,白考儿却无所畏惧,反正她已经一无所有。
白考儿接到了韩志的电话,祁树杰的公司被债主砸了,原来公司这几年都是在负债经营,因为祁树杰不忍心收欠款,公司欠的钱也越来越多。韩志说祁树杰的状态一直不太好,还让白考儿帮忙清理一下祁树杰的房间。白考儿四处查看,发现了心理康复机构的诊疗记录。耿墨池让人写讣告,他和叶莎自幼相识,后来一同走进了婚姻殿堂,因为爱系列被外界关注。耿墨池让人以叶莎的名义成立基金会,并且关闭自己的工作室。诊所蔡医生说叶莎和祁树杰应该是在自己的诊所里认识的,医生劝耿墨池放下,因为他是个有担当的,一直在维护妻子的名声。
白考儿来到诊所发现预约单的上一个名字是耿墨池,她听到屋里蔡医生和耿墨池的对话推门而入。蔡医生称要保密病人信息,不能告诉白考儿祁树杰的病情,白考儿气急指着耿墨池问为什么他能知道,又说诊所封存祁树杰的档案只是怕叶莎勾引他的事情曝光。耿墨池立刻急了,他绝不允许别人污蔑叶莎,蔡医生连忙阻止二人吵架,说叶莎和祁树杰只是病友。白考儿怒斥蔡医生,还说一定会把这件事情查清楚,耿墨池则表示她是在自取其辱。白考儿离开诊所,恶狠狠地撞了一把耿墨池的车才离开,韦明伦吓懵了。耿墨池让韦明伦报警,韦明伦又懵了。警察带走了白考儿,说她涉嫌追尾逃逸,白考儿在心里默默地问候了耿墨池的祖宗。好在白考儿没有被拘留,只是被扣了分罚了钱,白考儿却一定要报仇。米兰十分无语,可白考儿却郁闷地蹲在了地上,死活咽不下这口气。
耿墨池可以给记者铁哥道歉,但他那天这样做事出有因,毕竟他侮辱了叶莎。耿墨池可以道歉,但铁哥要记者先登报给叶莎道歉,铁哥胡搅蛮缠不愿意。耿墨池有恃无恐,让他可以继续住下去,他可以承担一切费用。叶莎常住的酒店给韦明伦打了电话,耿墨池说自己明天会过去一趟。而白考儿在想着报仇,她想起自己在祁树杰遗物里找到了一把酒店钥匙,立刻就带着钥匙杀去了酒店,2006。白考儿做贼一样打开了房门,韦明伦让耿墨池先上去,自己去办手续。白考儿在房间翻到了一封信,刚要打开耿墨池就进来了。白考儿装傻说自己没看到什么信,耿墨池却死死拉着她不让她离开,二人又吵了起来。
韦明伦有意问了一句叶莎平时是不是一个人住,服务员不予回答。白考儿和耿墨池还在纠缠,白考儿真的想知道祁树杰为什么要寻死,可耿墨池不让白考儿看那封信,二人纠缠之下耿墨池压住了白考儿,若不是韦明伦进来了二人还在厮闹。情急之下,耿墨池把那封信吞了下去,白考儿气得翻白眼。白考儿叫来酒店经理说要报警,耿墨池便威胁她要报警,告白考儿私闯叶莎房间还要道歉。白考儿死死地瞪着耿墨池,最后竟然上了手,把耿墨池的手咬出了好大一个伤口。
耿墨池和白考儿闹到了警察局,耿墨池的律师黄钟接走了他,白考儿却被警察留在了审讯室,因为她涉嫌入室盗窃和故意伤害罪。白考儿的闺蜜樱之哄睡了儿子旦旦,接着走向了熬夜工作的丈夫张千山,张千山答应了她找工作的事情。铁哥出了院,意外从米兰那里得知她的朋友白考儿就是祁树杰,顿时兴起。米兰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和罗浩把白考儿保释了出来,劝她低头认错,不要再追究祁树杰和叶莎的事情了。可白考儿觉得那封遗书里一定有祁树杰的死因,不肯放弃,然而罗浩说耿墨池的手还投过保,五百万美金,一旦耿墨池追究起来白考儿要赔偿巨大的金额。
耿墨池称如果白考儿还要无理取闹就继续告她,韦明伦连忙劝他不要再招惹,毕竟白考儿的名声也不太好。夏蔓故意找白考儿的碴,白考儿头疼极了,此时她接到了追债电话,说祁树杰欠了二十多万。白考儿连忙挂了电话关机,而她家里也被追债的人堵上了,白考儿只好关了灯,躲起来给物业打电话。白考儿把祁树杰的钱都给了祁母,韩志说公司拍卖的资产根本不够还账,白考儿顿时跌入悬崖。白考儿的车也被写上了追债的话,大爷大妈们围起来一个劲儿地说丢人。祁母不肯给祁树杰还债,白考儿就差要跳楼了。米兰帮樱之找到了工作,二人打算一起去看看白考儿。樱之和张千山说起工作的事情却遭到了强烈反对,因为张千山在竞争主任位置,生怕同事会在背后说闲话说他要靠老婆养家,樱之失落离开。
白母又给白考儿打电话劝她回来一趟给祁母道歉,祁母怨白考儿签了解刨协议,可白考儿就是想不通祁母凭什么把杀人凶手这个名义按在自己头上。白母得知白考儿落了几百万的债务顿时急了,求着白父一起去给祁母道歉,可白父死都不肯向她低头。韦明伦找好了叶莎的墓地,叶莎的遗产耿墨池没要,都给了叶莎的父母。耿墨池听说白考儿现在的境遇,就让韦明伦把案子销了。祁树杰和叶莎自杀的那辆车被修好了,白考儿打算卖了。耿墨池远远地看见白考儿道了一句冤家路窄,看她差点被车撞一把拉了过来,白考儿却大吼了一句。
耿墨池锁了车,一路跟着白考儿,铁哥找到了叶莎和祁树杰的照片,说是叶莎过生日,祁树杰包了一个最大的包间给她庆生。米兰和樱之买了菜来看白考儿,看到白考儿一塌糊涂的生活很心疼,白考儿现在除了上班连门都不敢出,她大概欠了三百多万,米兰和樱之都急坏了。铁哥给米兰打电话让她看一看帖子,然而帖子早已被删了。那篇帖子是揭露祁树杰和叶莎的关系的帖子,是韦明伦删了,耿墨池还说不能泄露祁树杰他家人的信息。白考儿和樱之、米兰在一起吃火锅,白考儿吃着突然开始崩溃抱怨,她这一天天都快被逼疯了。韦明伦发现耿墨池对白考儿动了恻隐之心,那天他一直跟着白考儿,发现她愣愣地,公交车上还差点被偷了钱包,是耿墨池坐在了她身旁才阻止的。耿墨池其实只是想知道她为什么不回家,可能是因为不想一个人面对那个空荡荡的房间。这事情毁掉的不仅仅是耿墨池,还有白考儿,所以耿墨池才开始同情起她来。
白考儿得知耿墨池销了案子,要米兰帮自己联络他的经纪人,想和他开诚布公地谈一次。韦明伦收到短信,说是白考儿要和耿墨池见一面。米兰和白考儿说起张千山不许樱之出去工作的事情,觉得二人看上去并不幸福。白考儿拿出了叶莎的日记本,是她在酒店里拿的,虽然很想看,但是却没有面对的勇气。白考儿让米兰帮自己还给耿墨池,她不知道该怎么说。米兰只好答应了,还说耿墨池答应和白考儿见面了。米兰记好见面的时间地点后有事离开了工作位,铁哥看到了那本日记和便利贴上的地址立刻翻开了日记本,接着就在网上预告说要曝出叶莎自杀之谜。韦明伦急得团团转,耿墨池知道这是铁哥干得,毕竟他没有神呢仇人。黄钟让耿墨池赶紧回北京,但耿墨池还约了白考儿一定要和她见面,更不想这么怂地跑路。
白考儿接到韩志电话说网上有祁树杰和叶莎的爆料,耿墨池还托韩志转告她小心那些记者。耿墨池关了工作室,米兰则又把笔记本拿了回来,觉得还是白考儿自己还给耿墨池好。白考儿渐渐发现耿墨池对自己也没什么恶意,米兰则八卦地问她是不是对他有意思。耿墨池明天自己去见白考儿,韦明伦则要去找报社给铁哥施压。那天白考儿发现了耿墨池跟踪自己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跟着自己,但是让她觉得很温暖。白考儿觉得自己做错了,心中的愤恨不应该发泄在耿墨池身上,他也是受害者啊。
琴行的人来搬钢琴,耿墨池让他们先等一下,说想再弹首曲子告别。次日米兰一大早就给白考儿打电话催她出门赴约,嘱咐她不要张牙舞爪地和耿墨池针锋相对。白考儿把日记本还给了耿墨池并且道歉,还说自己并没有看下去,她没有勇气面对事实,怕得知真相后自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耿墨池没有计较,劝她到此为止不要再追究下去,可白考儿和他的想法不太一样,她也是想要证明祁树杰的清白。那天在酒店白考儿没有发现祁树杰的有关东西,觉得他和叶莎也许并不是那种关系。然而耿墨池认为悲剧已经发生就不必再让流言蔓延,让时间冲淡一切才是最好的选择。韦明伦说很多记者都在去耿墨池和白考儿见面的地方,耿墨池并不害怕,他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索性就买了单从正门走。门口许多记者,耿墨池给白考儿系上了围巾就拉着她离开了,因为白考儿的鞋子丢了,二人就一起去买鞋。白考儿要平跟的,因为她穿高跟鞋不会走路,耿墨池无情吐槽她作为一个女人连高跟鞋都不会穿害不害羞。耿墨池亲手帮白考儿穿上了鞋子,店员误以为二人是情侣,耿墨池没有解释,还让人把白考儿能穿的平跟鞋都包起来送在白考儿家里。
白考儿和耿墨池找了个地方喝咖啡,耿墨池说自己明天要回北京了,嘱咐她不要招惹记者,凡事都要向前看。耿墨池说自己应该不会回来了,也就只是会去看看叶莎了。白考儿说自己很喜欢耿墨池的音乐,耿墨池却不一定要登台演出了。耿墨池希望白考儿适应突如其来的变故,就像她脚上的高跟鞋一样,等脚上磨起了茧子便也不会痛了。回到家,白考儿让米兰帮自己联系一下墓地,把祁树杰下葬了,一切都结束了。而耿墨池烧了那本日记本,他不想看到叶莎和祁树杰那些事情。耿墨池想起和白考儿的离别,二人轻轻地握了手,也许一别就是后会无期。
铁哥看到米兰的稿子又被毙了,他的稿件涉及到个人隐私,但他毫不在意这些风险,还说有什么后果都由他承担,铁哥还提出把米兰的名字也署在稿件后面。耿墨池刚要回北京就看到了报纸,他打电话给白考儿劈头盖脸地大骂一顿,觉得这件事是她干的,收回了之前所有的祝福,还说以后再也不会见她,白考儿一脸懵。白考儿看过报纸后气愤的把报纸撕了,接着就打电话质问米兰为什么要写那些东西,米兰同样一脸懵,看到报纸才明白过来。白考儿给耿墨池打电话解释,但他已经在飞机上了。米兰给白考儿解释,白考儿正在气头上根本不肯听,樱之连忙相劝。白母说祁母本来都出院了,看到报纸又进了医院,还问白考儿为什么要写那些。白考儿很无力,说明天回一趟老家,去看看祁母。
次日,虹江,祁母对着来看病的白考儿劈头盖脸一顿臭骂,骂她给祁树杰泼脏水,还说债务跟她没有一分钱关系。
白考儿被强行推出了病房,米兰打电话来说铁哥被开除了,米兰被停职了还要写检查,她发誓
文章不是她让铁哥写的,还有她要找的墓地也找好了。祁树杰的墓地在叶莎边上,这是个意外。祁树礼回了国,车上放着白考儿的电台节目,因为听众很喜欢白考儿,台长也只好把她调了回来,虽然是在午夜档但是收听率相当高。耿墨池来看叶莎,发现了边上祁树杰的墓碑,默默地攥紧了手。回到北京的耿墨池终于肯见韦明伦了,黄钟硕报社那边希望和耿墨池和解,但是耿墨池坚决不同意。铁哥从报社跳槽到了一家口碑极差的周刊,他们已经去挖料了,很可能会去找白考儿。韦明伦说了事情的真相,但耿墨池还是很怨白考儿,他订了机票去看叶莎。
耿墨池和白考儿在墓地相遇,质问白考儿为什么要把祁树杰埋在叶莎旁边,白考儿却无所畏惧,她一定要记着这二人的无耻,永远都不要原谅他们。白考儿迟迟不走,说要等耿墨池一个道歉,因为叶莎被曝光的事情不关她的事情。耿墨池不肯道歉,白考儿则一次次地刺痛他的心脏,最后还恶心了他一把才肯离开。耿墨池的车停在了白考儿身边,白考儿毫不犹豫地上了车,耿墨池还说白考儿应该感谢自己,因为她已经习惯了那双高跟鞋。白考儿不屑,她的伤口和结不结疤没有关系。白考儿说自己的愿望是颠覆世界,耿墨池玩笑似的说了一句去约会,白考儿可没什么不敢的,二人又怼了起来。
耿墨池带着白考儿去吃饭,白考儿看了眼昂贵的菜单点了许多要放耿墨池的血,连服务员都忍不住说她点多了。点完菜后白考儿礼貌的说了句破费,耿墨池却压根没想请她吃饭,这些还得她自己买单。白考儿咬牙,拒绝了耿墨池说的取消道歉抵饭钱的事情,接着耿墨池开始说白考儿像猫,白考儿嘴上应付着,桌下的手早就已经可以捏碎一个石头了。白考儿带着怨愤吃完了这顿饭,拉着耿墨池要去酒吧喝酒。音乐的喧闹中,白考儿又和耿墨池说起了闲话,说她不怕耿墨池,她命可硬了,在家克父母,出嫁克丈夫,这不祁树杰就让她给克死了。耿墨池毫不畏惧,他和叶莎结婚七年分居四年,结果她还是让自己克死了。两个八字都硬的人在一起会怎么样?同归于尽?白考儿毫不在意,直接昏睡过去。
白考儿在陌生的房间醒来忙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还在不在,耿墨池正在弹钢琴,二人又怼了起来。白考儿穿好鞋子连忙去上班了,白母打电话过来说祁母要让白考儿搬出现在的房子,因为她也没钱还债,只有把房子卖了才能还的上。白考儿十分无语,这房子她也出了不少钱呢。白母生怕这事情闹上法庭,果不其然邻居又来八卦打听他们和祁母说了什么,还说祁母的大儿子祁树礼回国了,听说还是个大老板呢。工作室被重新布置,韦明伦说国外几家唱片公司都想签他,耿墨池想先把官司打完再说以后得事情。耿墨池找不见酒店房卡了,而白考儿从包里找到了酒店房卡,这才想起自己早上不小心装进去了。
一大早房子的买家,也就是白母的侄子就进来看房子,说这房子他们已经买了,房产证都拿了出来,白考儿一脸懵,气急了和他们打了起来。韦明伦来找白考儿连忙拉架,报警后对方怂了,给了白考儿一星期的时间搬出这间房子。白考儿看了看手上的伤心情低落到了极点,韦明伦说有事情拜托她。韦明伦又把今天看到的和耿墨池说了,认为二人没有必要私下见面。韦明伦去找白考儿是为了她不要和媒体透露叶莎和祁树杰的事情,希望她出庭作证,白考儿答应了,但是要耿墨池来亲自求她。耿墨池当然不愿意,把善后的事儿交给了韦明伦。房产证在祁母手里,两个月前就到了她名下,转手又卖给了她侄子,走得都是法律程序。樱之和米兰替白考儿打包不平,然而打官司也没有胜算。米兰发现樱之手上有伤,樱之随口找了个借口糊弄过去了。白考儿一碗一碗地喝粥,她才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祁母过生日,祁树礼也从国外回来了,可以说是双喜临门。白考儿闯进去追着祁母的侄子一顿毒打,怒斥祁母恶毒,她今天就是要和她拼了!白考儿歇斯底里一顿发泄,祁树礼则对眼前这个张牙舞爪的人饶有兴趣。白母劝白考儿回来,一家人在一起挺好的,欠的债大不了也一起还。祁树礼看着墙上的照片,冷漠地说祁母冷血无情,他本以为祁母已经改了,没想到还是这样。是祁树杰对不起白考儿,可祁母却还是要把白考儿扫地出门,她的心怎么那么狠那。祁母坐在地上不说话,祁树礼让她把房子退给白考儿,祁树杰欠的钱他来还,他也不想再见到那些所谓的亲戚。当年祁父病重,兄弟二人一起上门借钱 可他们却没有一个人开门的,这会儿又来做什么。樱之很担心白考儿,米兰却很淡定,她知道白考儿的性情。罗浩和米兰很快就可以付房子的首付了,二人都很开心。张千山要竞选主任,樱之觉得只要他能多陪陪自己和儿子就好了,张千山说她这是妇人之见。
白考儿一大早就带着行李要回去,樱之说旦旦幼儿园有亲子活动,可张千山不会去的。媒体有人来找白考儿,叫孙斌,白考儿直说他认错人了,立刻逃走了。白考儿却依旧拍了孙斌的名片发给耿墨池,威胁他给自己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