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夺家中大权,宣孝伯计划让陈阿英假怀孕,假以时日,再找个合适的机会圆谎。
在宣孝伯的谋划下,陈阿英怀上了“孩子”,宣泽恩浑然不知期盼小孙子降生。
日方一直想任命宣泽恩为维持会长,宣泽恩始终不肯接受日方委任,宣孝伯硬起头皮表示想做维持会长,宣泽恩来了火气训了宣孝伯一顿。
宣老太太曾将一只玉扳指扔入池中,玉扳指是宣泽典多年以前赠送的定情信物,宣老太太悄悄拾回玉扳指,睹物思人眼泪横流。
沈碧云与宣孝季的夫妻关系陷入僵局,她主动提出与宣孝季和好,却遭无情拒绝。
陈阿英出门到药房检查身体,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大夫竟然查出她怀上了孩子!小生命的到来并未让陈阿英有太多惊喜,她忧心忡忡回到家中引起宣孝伯怀疑,在宣孝伯的追问下,她坦承已经怀上孩子,夫妻两人曾有一段时间分居两地,宣孝伯意识到自己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陈阿英神色慌张不敢说出真相,宣孝伯追问孩子生父无果,入夜之后在房中煮堕胎药,陈阿英护子心切吐露真相,当初宣家被宣泽典霸占,她因贪图舒适的日子留在宣家当下人,却惨遭宣泽典强暴。
宣孝伯获知真相悲愤交加,陈阿英提醒他想做宣家的主人就得留下孩子,此时沈碧云一行人闻讯进入房中,众人一脸狐疑往地上看去,地上摆着已经煮好的堕胎药,宣孝伯闪烁其词一时语塞,沈碧云认为摆在地上的是安胎药,众人回过神来数落宣孝伯在房中升火煮药。
入夜,宣家某处小道,丁丹萍与宣孝季不期而遇,宣孝季因与沈碧云闹不和意志消沉,丁丹萍计上心来打探宣孝季的婚姻状况。
次日,宣泽恩与儿媳们围桌进食,饭后,他叮嘱宣孝伯送陈阿英回娘家养胎,宣孝伯改变了原来的计划,没有同意父亲宣泽恩的提议,陈阿英货真价实怀上孩子,她已经没有必要再回娘家养胎,完全可以光明正大挺着肚子示人。
陈阿英已经怀上了孩子,在此之前她绑着布团挺起假肚子示人,如今虽然怀上了孩子,但不能立即在外人面前卸下布团,免得遭来质疑。
入夜,陈阿英上床之前服食一粒安胎药,不久之后,房中传出她凄惨的叫喊声,睡在另一个房间的丁丹萍往嘴中送了一粒药丸慢慢咀嚼,两人服下的都是打胎药,对于没有怀上孩子的丁丹萍来说,服食一二粒打胎药不会对身体产生不良影响。
宣家上下被陈阿英的叫喊声惊动,大夫连夜赶到宣府检查陈阿英的身体情况,打胎药已在陈阿英体内杀害胎儿,大夫皱眉叹气爱莫能助。
宣泽恩怀疑是妻子调换了药丸,妻子曾是二弟宣泽典的心上人,难保她不会产生异心毒害宣家后代,宣泽恩亲自审问妻子,多年以来他其实知道妻子依然对宣泽典有一丝情意,在他的逼问下,妻子砸碎宣泽典赠送的信物明志,同时猜测是沈碧云毒害陈阿英肚中的孩子。
陈阿英因失去孩子神智失常,宣孝季怀疑丁丹萍是幕后黑手,丁丹萍水没有否认自己的所作所为,辩称是为了帮助宣孝季赶走沈碧云,毒杀孩子的罪名落到她的身上,宣家定然容不下她,如此一来便实现了宣孝季的心愿。
宣孝季虽然想赶走沈碧云,但没有料到丁丹萍采用杀害胎儿的嫁祸方式,丁丹萍为了稳定宣孝季的情绪,将陈阿英被宣泽典强暴,而后怀上孩子的真相说了出来,宣孝季获知真相震惊不已。
沈碧云蒙受不白之冤成为杀害胎儿的凶手,被宣家的人逐出家门。
西村佑田上门拜访宣泽恩,表示想将藏书阁的书搬回日本,同时还要带沈碧云一起走,他的无礼要求引来宣家不满,宣孝仲想跟他理论反挨一记耳光。宣泽恩急怒攻心吐出一口鲜血,西村佑田离去之时表示可以给宣家考虑一二天时间。
入夜,宣孝季为沈碧云的安危担忧,丁丹萍劝说他顺其自然。
次日,沈碧云在王婶的陪同下佯装患病出城,两人遭到守关日军士兵盘问。
西村佑田四处寻找沈碧云,王婶领着沈碧云出城与革命军汇合,沈碧云惊喜地发现万成全也在革命队伍中,她在万成全的介绍下认识了女战士齐鸣。
宣泽恩握着火把欲焚烧藏书阁,紧急关头,西村佑田赶来向他发出警告,如果他一意孤行,所有家人都要受到牵连,在西村佑田的威胁下,宣泽恩扔弃火把不敢胡来。
王婶将日军引入山中,西村佑田是日军指挥官,他事先猜到王婶引诱日军入圈套,暗中加派了三倍的兵力。
山中地形复杂,双方发生激烈战斗,革命军借着有利的地形向日军发动猛攻,西村佑田领兵不力处于下风,情急之下杀掉王婶。
战斗进行到夜晚,山中一片漆黑,日军人数所剩不多,西村佑田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沈碧云趁机出现将其击毙。
齐鸣在战斗中负伤被部队转移,沈碧云回城临时找了一处住所住下,万成军顶着日军全城盘查的风险秘密上门,沈碧云想找个机会去后方医院探视齐鸣,却被告知齐鸣已经身亡。
西村佑田战死,宣泽恩长长松了口气,以为家中书楼逃过了一劫,不料西村牛岛忽然造访宣家,决定继承哥哥的遗愿搬走宣家书楼。
走了一只虎,又来了一只狼,宣泽恩愁眉不展陷入到苦恼中,已经当上日军走狗的宣孝仲则极力讨好西村牛岛。
沈碧云出门上街偶遇坐在日军军车上的宣孝仲,开车的人是西村牛岛,两人共同搭乘一辆军车,足以说明宣孝仲已是日本人的走狗。
紧随军车的是一辆黄包车,坐在车上的宣孝季下定决心除掉西村牛岛,他顾着盯着前方正在行驶的军车,没有注意到站在路边的沈碧云。
宣孝仲陪西村牛岛到茶楼看戏,两人高坐正楼,楼下则是西村牛岛的一伙手下,众人没有发现已经进入茶楼的宣孝季,心血来潮登楼与戏子一起唱戏,与此同时,宣孝季携带手枪向西村牛岛走了过去,西村牛岛顾着看戏没有察觉到危险在逼近。
西村牛岛在宣孝仲的陪同下到戏楼看戏,宣孝季把自己涂成大花脸,趁机将西村牛岛劫持到楼外,西村牛岛被宣孝季开枪打伤,沈碧云赶了过来从宣孝季手中夺过手枪,楼内的日军士兵闻讯冲了出来,沈碧云扔下宣孝季撒腿就跑,在奔跑过程中不时开枪射击日军士兵,一路逃窜行至街上,沈碧云获扮成日军的万成军搭救,两人乘坐军车逃之夭夭。
宣孝季返回家中心神不安,家人还不知道沈碧云正在外逃,宣孝仲与宣孝季一唱一和,兄弟两人称有女侠开枪打伤西村牛岛,至于姓名则闭口不提。
西村牛岛恢复伤势到戏楼捉拿凶手,包括宣孝季在内,所有戏子遭到逼问,西村牛岛当众枪杀一名戏子,班主视死如归替宣孝季顶罪,被逼上台唱戏表演,在表演过程中用唱戏方式怒骂日军入侵中国,西村牛岛当众开枪将其击毙。唱戏多年的班主,临死不肯向日本人屈服,死得其所,令人敬服。
柳川将军即将返回祖国,临行之前在西村牛岛的陪同下到宣府参加阅书会,宣泽恩面对来势汹汹的日本人不肯妥协,儿子宣孝仲劝说他适当放下身段。
西村牛岛入宣府之前,指出宣孝季当初涂成大花脸开枪打伤他,等到搬走宣府书楼的书籍,他再取宣孝季的性命。
柳川进入藏书阁逗留片刻,下楼在一张白纸上奋笔疾书,写下中日友好的毛笔大字,沈碧云担心日本人搬走书籍,主动邀请柳川将军参加宣府舞会,柳川欣然接受邀请,在宣孝仲的引领下往宣府厅堂走去,沈碧云其实是在拖延日军搬书时间,万成军不久之后便会潜入宣府想方设法搬书。
宣泽恩获知沈碧云的意图,向其吐露书楼有一暗洞,顺着暗洞便能进入书楼,从而神不知鬼不觉搬走楼内的书籍。
宣府厅堂,柳川为首的日军长官参加宣府舞会,万成军带领几个同伴潜入宣府进入书楼。时间紧急,众人手脚飞快拿起书籍往随身携带的麻袋放。
万成军带领伙伴们在书楼搬书,宣泽恩在楼外打掩护,陪下人们喝酒,宣老太太发现书楼有人影晃动,阿栋赶紧将她拉走,免得暴露万成军一行人在楼内搬书。
柳川为首的日军长官入席喝酒,饭后,沈碧云提议与柳川玩游戏,两人分别让宣孝季和西村牛岛头顶瓷碗立于屋外,沈碧云当先对准西村牛岛头上的瓷碗开枪,西村牛岛贪生怕死吓得不行,沈碧云举枪对准空中开了一枪,西村牛岛被枪声吓坏瘫坐在地上出尽洋相。
万成军带领伙伴们搬完了书籍,沈碧云暗中提醒丁丹萍离开宣府,西村牛岛强行逼迫宣孝季进入书楼搬书,宣孝季不从,两人僵持不下剑拔弩张。
宣泽恩提醒西村牛岛无需再上楼搬书,楼内的书籍已经全部转移,西村牛岛勃然大怒欲杀掉宣泽恩,宣孝季情急之下愿领西村牛岛出门寻书,宣泽恩活了一大把年纪已经够本了,不赞成宣孝季带领日本人找到已经转移的书籍,宣孝季向父亲宣泽恩磕完头,领着西村牛岛出门找书。
阿栋在街上找到了丁丹萍,他在丁丹萍的要求下搬走几包书,拉着黄包车急急离去,丁丹萍似是服下了毒药,在阿栋离去之后吐出一口鲜血躺在地上再无反应。
万成军在存放书籍的仓库中埋下炸药,宣孝季带领西村牛岛进入仓库寻书,一名革命党摁下引燃炸药的开关,仓库立时炸响飞沙走石,西村牛岛为首的日军士兵猝不及防丢了性命,宣孝季苏醒过来发现阿栋已经身亡。
入夜,柳川决定焚烧书楼,宣家的人协助革命党搬空书楼,所有人已经犯了死罪,宣泽恩提出与书楼共存亡,借此换取后辈们的性命,他的提议获得柳川同意,后辈们悲痛欲绝爱莫能助,沈碧云像往常一样依依不舍称呼宣泽恩为老爷,宣泽恩面带微笑提醒沈碧云应该称他为“爹”。沈碧云嫁入宣府多年,始终不肯开口称呼宣泽恩为爹,此一时彼一时,她难掩心中悲痛跪地称呼宣泽恩为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