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英雄谁是英雄

第33集 京中形势剧变

洞房花烛夜，温柔坐在床前，王小石轻轻地掀开温柔的红盖头，含情脉脉地看着温柔，双手温柔地捧起温柔的脸，二人甜蜜圆房。另一边，大喜的日子，白愁飞略显落寞，一个人喝着闷酒，毕竟爱的人不爱他，得到人却得不到心，只能喝着闷酒。

雷媚见白愁飞房间的灯亮着，就进来跟白愁飞聊了起来。雷媚告诉白愁飞，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心里也有了一个人，没有人能比得上，今天想把人也给这个人。说完，雷媚在白愁飞面前解开衣带。一直坐着的白愁飞终于起身了，他来到雷媚身边，捡起地上的衣服帮雷媚披上，在他看来他们都是出身污泥的人，就没必要相互轻贱。

无邪担心苏梦枕，找了许久终于在议事厅找到。苏梦枕曾经想象和雷纯的婚礼就是在这议事厅举行的，要带雷纯在金风细雨楼最高处看日月星辰。苏梦枕问起这场婚事，无邪表示蔡京嫁义女，送礼的人都踏破门槛，所有的嫁礼加在一起可以买下半个京城。白愁飞送雷纯的不过是一些寻常定情物罢了，劝苏梦枕不要多想。

无邪劝苏梦枕回去，不要一直待在议事厅，这里实在是太凉，对他身体不好。不过苏梦枕在等一个客人，提醒无邪一会不要阻拦。苏梦枕等的人是白愁飞，知道他一会会带雷纯前来。果然，白愁飞带雷纯去见苏梦枕，警告雷纯一会自己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苏梦枕已经病入膏肓，若她不听自己的话，可能当场就把苏梦枕杀了。

为了气苏梦枕，白愁飞阴阳怪气让雷纯给苏梦枕敬茶，折磨他们彼此，白愁飞心里有一丝报复的爽快。白愁飞让雷纯送上他们送苏梦枕的礼物，苏梦枕打开盒子，雷纯看到是之前苏梦枕送她的玉佩，如今已经碎了，心里对白愁飞特别愤恨。该尽的礼数也都尽了，苏梦枕教白愁飞，人生没有过不去的事，困住的是他自己的内心，能解的也只有他自己，只要退一步就能悟出来。

无邪得到消息，白愁飞仗着有桥集团的势力培养一批死士，号称一零八公案，伙同蔡京在江湖上一手遮天，京中形势越遭，朱小腰就越担心苏梦枕，更害怕白愁飞会对苏梦枕下手。苏梦枕知道白愁飞不甘心只当副楼主，白天的试探只是在找出手的机会。苏梦枕不希望手下的人为他而死，希望他们为自己而活。苏梦枕清楚白愁飞是个憋不住的人，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等一个转机等一个人，苏梦枕已经知道王小石还活着的消息。

大胡子劝王小石先离开，不过王小石想留下，等刘安世大人平安再说。这天王小石和大胡子去岗哨送补给，却发现岗哨的人全都遇袭被害。王小石仔细检查，发现是元十三限干的，而地上还有不少马蹄印，看来还有不少追兵。王小石安排大胡子赶紧去通知其他岗哨的人，要让刘安世大人警惕起来，王小石则回白毛堡通知师父。

方应看正在四处搜寻刘安世的行踪，没想到遇到元十三限，看来义父对他还是不放心。元十三限称刘安世有江湖人士帮忙，白衣居士许笑一的根据地在白毛堡，他把这个功劳给方应看，但要方应看将许笑一留给他。元十三限还转达蔡京的意思，如今他已在北方，方应看就要把调令交出来，由他带回去呈现给蔡京。

方应看要去白毛堡，要是抓到刘安世拿到当年蔡京的那份调令，那元十三限也不必留下。大胡子在去通知其他岗哨注意安全后往回白毛堡路上，被方应看的人抓了。方应看没有直接要大胡子的命，只要他们能从冰上走过去，就能活命。大胡子走在冰面上，结果掉进冰水里。负责收信的人怕死向方应看透露刘安世前两天过了边关，明天就会到白毛堡。此人自以为因此能活命，结果还是被方应看扔进冰冷的湖水里。有了刘安世的消息，方应看决定继续北上截住刘安世，白毛堡就留给元十三限。

第34集 方应看下线

掉进湖水里的大胡子，在方应看等人离开后，终于活着爬了起来。师父跟王小石讲起一直不出白须园的原因，自在门的人很少涉足江湖，可当年元十三限投靠有桥集团，败坏自在门的名声，还害得王小石的父亲方歌吟的义军惨败。师父一直想要清理门户，千里迢迢找到元十三限，可元十三限是练武奇才，师父根本不是元十三限的对手，这时小镜替他挡下箭死了，元十三限为此恨他害死小镜。白衣居士因此自责，暗暗给自己定下戒律，此生不再出白须园。

如今白衣居士下山的消息传出，元十三限也来了，他们之间的恩怨终究要了结。当年方歌吟生死不明，蔡京就以朝廷的名义收养方应看，事后看来，蔡京此举不仅为了堵住悠悠之口，更是掩盖调兵杀害方歌吟的真相。王小石可是听方应看说亲手将父亲方歌吟推下天坑，所以他们之间的恩怨也没有了结。

这时大胡子跌跌撞撞回到白毛堡，告诉白衣居士和王小石有人透露刘安世南下的路线，怕官兵会半路去截。白衣居士认为为今之计是抄近路先去接应刘安世大人，他拿出地图分析杨家铺子已经荒废没有人烟，只有一些土墙挡风遮雪，刘安世应该会在那里过夜。王小石决定他去接应，大胡子不同意，王小石刚成亲，新娘子怎么办。不过温柔是支持王小石去的，因为她的男人就该去干大事，要是躲在白毛堡，她会觉得王小石没本事。

王小石去接应刘安世的路上，没想到遇到狄飞惊，看到王小石还活着，狄飞惊很是意外，要知王小石的死讯在京城引起不小的轰动。王小石好奇狄飞惊为何前来，狄飞惊问王小石是否还记得之前问过他的事，王小石已经知道伤害雷纯的人就是方应看。狄飞惊此行就是来为雷纯讨个公道，哪怕方应看远走千里，他也要方应看付出代价。

王小石透露此番是去接应刘安世大人，而方应看要杀刘安世大人，不如他们前行。狄飞惊没有同意，提醒王小石这个方应看的武功不在他们之下，一定要小心。狄飞惊是一定要找到方应看，兴许还能帮王小石拖拖时间。王小石向狄飞惊打听苏梦枕和白愁飞的消息，狄飞惊只道他们都很好，而他们都希望王小石远离京城是非之地，过上安稳的日子。

王小石抄近路来到杨家铺子，遇到唐宝牛和方恨少，他们二人负责保护刘安世。王小石透露蔡京派来的追兵已经知道刘安世的行踪，自己此番是要接应刘安世回白毛堡。这正说着传来动静，大批的官兵已经追来，王小石等人赶紧带着刘安世离开。手下查看发现里边的包袱还有余温，肯定他们没有走远，方应看下令继续追。

王小石、唐宝牛和方恨少令人先带着刘安世离开，他们仨留下断后。王小石指责方应看欠父亲方歌吟一条命，他会向方应看讨债的，随后扔了火把拦住方应看去路，一行人将方应看和追兵甩开。温柔担心王小石在屋外等着，没想到元十三限杀来。白衣居士以为他和元十三限之间的恩怨，与旁人无关。元十三限知道他们聚在一起是在等刘安世，所以都得死。

方应看一行赶往白毛堡，半路被狄飞惊埋伏袭击。方应看知道狄飞惊是为雷纯讨公道的，他是压根没把狄飞惊放在眼里。可为了雷纯，狄飞惊丝毫不惧，大战方应看。王小石一行终于赶回白毛堡，可这里狼藉一片，只见大胡子一人。大胡子透露元十三限带走天衣居士和温柔，要刘安世拿着那份证据换回两人的命。

王小石让唐宝牛和方恨少照顾刘安世，他去找元十三限。刘安世透露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份调兵手令，就算有的话，那一纸调令早就被销毁。王小石表示就算今天有那份证据，他也不会交出去，今天就算是拼掉性命，也要救出师父和温柔。

王小石见到被狄飞惊伤了眼睛看不见的方应看，一切真是报应。方应看认为谁都没有自己重要，他不甘心，若不是王小石来到世上，所有的名声和权利都是他的。方歌吟对王小石更亲更好，他什么都没有，唯有自己抢过来，挡路的人不管是谁都会杀了。

王小石不想跟方应看废话，现在就用手上的剑了结一切。王小石举起剑，脑海中浮现出的是梦中练的那套剑法，一招就秒了方应看，同时在方应看的血河神剑里发现蔡京的调兵手令。

温柔和白衣居士被元十三限绑了起来，元十三限怪白衣居士害死小镜。温柔骂元十三限是他恶事做多了，这是上天给他的报应。白衣居士让元十三限要杀就杀，可元十三限还没拿到他想要的东西，所以还不能杀了白衣居士和温柔。元十三限发现温柔偷偷地想要解开绑住手的绳子，警告她这就是在找死。

元十三限将白衣居士和温柔吊了起来，王小石赶来，指责元十三限杀了母亲还为有桥集团办事，今天就要杀了他。二人过招，元十三限给王小石三个选择，一是在自己射箭的瞬间杀他，但温柔和白衣居士都得死，二是选一个活下来，三是把证据交给他，就放了他们。

元十三限射出箭，王小石上前用剑挡掉一支箭，可另外一支箭在刺穿他的右肩后又射向身后的师父。与此同时，王小石一箭让元十三限毙命。王小石自责没有救下师父，不过师父不怪王小石，因为这是对他最好的结果。王小石和师父的感情极深，现在师父去了，他伤心悲痛。

第35集 苏梦枕白愁飞大决战

王小石让温柔吃面，师父说了，要想好好活着，就要好好吃饭。看着王小石一脸悲痛，温柔特别心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温柔留下一封信离开，她知道王小石不会因为师父的死责怪她，可她却很自责，王小石为了让她开心而强颜欢笑，他们之间不能提师父，这样以后的日子一定不会过得开心，这件事已经成为他们之间的心结，不能去触碰，所以需要留时间去化解。虽说已经做出决定，但真的要离开了，温柔还是需要很大的勇气，因为王小石就是她在江湖中最珍贵的，对她来说，王小石就是最美的江湖。

看到温柔留下的信，王小石特别难受，心里清楚要是把温柔留在身边，温柔肯定不会快乐，所以他要尊重温柔的决定，再说他现在的处境，温柔离开会更安全。王小石决定按照原定计划先去关外，拜托大胡子、唐宝牛和方恨少照顾刘安世大人。

在去关外的路上，王小石发现冻死在冰天雪地里的狄飞惊，并将狄飞惊安葬。王小石的心里还藏着憾事，这样就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江湖事还没尽，该来的终归会来，他不会去逃避，最终决定随大胡子他们护送刘安世大人回京。蔡京问白愁飞打算怎么处置苏梦枕，白愁飞认为苏梦枕死在金风细雨楼就是命里该有的劫数，而他就是苏梦枕的劫难。

此时金风细雨楼，苏梦枕安排朱小腰去寺庙为王小石祈愿。无邪心中不安，就算王小石还活着顺利回京，就算事情有转机，他还是担心苏梦枕的身体，害怕苏梦枕会死在白愁飞手上。苏梦枕曾经说过这世上能杀他的只有他自己，还有一个人就是无邪。苏梦枕说了一句话，叮嘱无邪在听到这句话时，不要犹豫下手杀他。苏梦枕吩咐无邪明日去北营的林子采些梅子，想做雷纯爱吃的果脯，想最后一次给雷纯做果脯。

苏梦枕一直咳个不停，无邪想叫来大夫，苏梦枕没有同意，声称已经写信给洛阳王送秘药来，算日子明日就能送来，安排无邪明日亲自去城外迎接温家人。苏梦枕这样做，是知道白愁飞会杀来，这是故意支开楼里的人。

白愁飞问蔡京要来一纸文书，虽说苏梦枕现在已经是废人，要杀的话易如反掌，但杀苏梦枕需要一个非常好的时机一招毙命，这份文书就是最好的时机。雷纯问白愁飞凭什么认为能杀苏梦枕，白愁飞好奇雷纯的心里到底是希望他杀苏梦枕还是不希望。

白愁飞跟雷纯做个测试来决定是否杀苏梦枕，结果上天不让白愁飞这么做。白愁飞不信天，只信他自己。雷纯骂白愁飞疯了，白愁飞反问雷纯面对杀父仇人苏梦枕，心里爱着可不杀心里又不痛快，这样反反复复，倒要看看雷纯什么时候疯。

次日，白愁飞领着兵马来到金风细雨楼，苏梦枕直言白愁飞有些紧张，白愁飞承认自己有些紧张，不过他也很兴奋，因为他想杀苏梦枕很久了。苏梦枕想知道白愁飞杀他的理由，白愁飞就是恨苏梦枕，而这就是苏梦枕不重视他的代价。苏梦枕假意向白愁飞求饶，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他一马。白愁飞没想到一直高高在上的苏梦枕居然向自己求饶，不免激动。

白愁飞指责苏梦枕根本没把他当兄弟，自始至终对王小石都比对他好，今天要跟苏梦枕决一战。此刻苏梦枕更加确定将希望寄托在王小石身上是对的，不让白愁飞掌权也是对的，刚刚求饶也是试探，既然没有转圜之地，苏梦枕也不必对白愁飞手下留情。

大战一触即发，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此刻却拼个你死我活。无邪走在路上，这才发现令牌没有带在身上，担心温家人不认他们，就回金风细雨楼去取，却发现门口都是白愁飞的人马，就决定先进去探探是什么情况。

白愁飞心里积攒了太多的怨，他没有丝毫犹豫对苏梦枕下死手，狠狠地插了苏梦枕两刀。苏梦枕本就只剩半条命，被这么捅了元气大伤。白愁飞要亲手送苏梦枕最后一程，未曾料到苏梦枕从密道逃走了。白愁飞令人搜，任劳任怨在湖心亭抓到无邪。无邪和朱小腰听说苏梦枕被白愁飞杀了，生死不明，细雨楼也被白愁飞占领回不去的消息。

白愁飞现在是细雨楼的楼主，江湖第一人，整个江湖都听他号令。白愁飞宣布苏梦枕已死，下令秘密搜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白愁飞收到鸽组的情报，得知王小石还活着，震惊不已。

第36集 王小石创建象鼻塔

白愁飞在收到王小石还活着的情报后，什么人都不见。雷媚告诉白愁飞一个不好的消息，雷纯不见了，如今苏梦枕尸体没找到，雷纯不见，这对白愁飞绝不是什么好消息。白愁飞要崩溃了，他黑化是以为王小石死了，还跟苏梦枕恩断义绝，现在王小石却还活着，可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细雨楼的弟兄劝无邪应该杀回去给苏梦枕报仇，再把细雨楼夺回来。朱小腰提起苏梦枕让她去祈愿，故意把她调走，猜无邪也收到这样的安排，而楼里的常驻人手都被调走，也就是说苏梦枕希望他们活着，只有活着才能把细雨楼夺回来。这一带叫象鼻塔，既嘈杂又安静，无邪让大家先藏起来保命，等王小石回来再商量报仇的事。看着那身红袍，无邪想起苏梦枕对他说的那番话，没有人能杀得了苏梦枕，可现在他却得到苏梦枕的死讯，心中有多难受。

朱小腰一直在苦水铺等着，她相信一定能等到王小石回来的。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等到王小石。看到王小石的那一刻，朱小腰还有点不敢相信，更是仔细检查，确认眼前的人就是王小石。朱小腰一直哭着，王小石问朱小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朱小腰哭着说苏梦枕死了，王小石难以接受，一拳打倒一旁的架子塔。

朱小腰拉着王小石去见无邪，看到王小石平安回来，无邪特别激动，透露苏梦枕的尸首到现在还没找到，眼下只找到这件红袍，之前苏梦枕说等王小石回来，接下来的事就由王小石做决定。

刘安世和诸葛神侯见面，透露北方发生的事。诸葛神侯叹天衣居士和元十三限都死在北方，没想到一代天骄苏梦枕就这么死了。刘安世已经找到能够扳倒蔡京的证据，诸葛神侯提议要制定周密的计划，确保证据安全地交到官家手中。

王小石和白愁飞在枫桥酒馆见面，白愁飞问王小石他们是不是兄弟，王小石让白愁飞先回答是不是背叛了大哥苏梦枕，要知道没有苏梦枕就没有金风细雨楼，指责白愁飞背叛兄长以下犯上还勾结奸臣。白愁飞认为苏梦枕食古不化，杀了苏梦枕是帮他解脱。

白愁飞听说王小石从北方回来带了不少人，回到京城有不少人追随，这是借着帮苏梦枕报仇的名义要夺他的权。王小石再问白愁飞是不是亲手杀的苏梦枕，白愁飞承认是他亲自动的手，苏梦枕死定了。王小石愤怒要拔剑，可还是放弃了。白愁飞让王小石拿着通关文牒离开京城，劝他已经死过一次就别再管京城的事，好好活下去。

王小石不明白他们兄弟怎么变成这样，白愁飞愤怒表示这一切都是因为王小石，当初他在牢里受尽折磨的时候，还有一丝希望王小石回来，可他得到王小石的死讯，就没必要再坚持仁义道德，现在已经没办法回头。看到白愁飞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王小石宁愿自己已经死了，这番话对白愁飞特别扎心。

王小石多希望能跟苏梦枕说说这段时间的经历，只可惜苏梦枕已经不在了。这段时间王小石去了不少地方，见过世间百态，心中有了个江湖愿景，想知道自己想象中的江湖和苏梦枕心中的江湖是不是一样的，只可惜再也没有答案。如今兄弟不在了，王小石感觉特别孤单。

王小石去见诸葛神侯和刘安世，他手握证据，交给官家就能坐实蔡京的罪行。然而蔡京在朝堂的势力根深蒂固，眼线无数，恐证据到不了官家手中。诸葛神侯和刘安世都无法亲自面圣，王小石想单独见官家半炷香的时间，诸葛神侯提起下月初一大佛寺，眼下只有这个办法，或许能见圣上一面。

一些流落在象鼻塔一带的江湖人士，决定追随王小石。白愁飞听说王小石最近都在市井里活动，跟一些江湖人士聚在一起，没想到王小石还是像以前一样体察民间，收买人心，白愁飞也决定试试这一招收买人心。白愁飞来到市井想要收买人心，不料却自取其辱。离开时，白愁飞下令面馆老板以及在背后说他坏话的人，在一个月之内全都杀了，还有那个小孩抓来给任劳任怨折磨，一个月之后就送这小孩去见他死去的父母。任劳任怨被如此可怕的白愁飞吓坏了。

不少江湖人士慕王小石之名聚在院子里，想要追随王小石。金风细雨楼虽不在了，但大家都还在，只要人还在，江湖的种子就能继续传下去。无邪让王小石取个名号，大家都愿意追随，王小石取了个象鼻塔的名号，因为在他心里，只有金风细雨楼才是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