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姑妈家门外,姑妈打开了房门,没有认出小凤,小凤自报身份,在姑妈的带领下进屋休息。
小凤的家人被国民党活活烧死,孤苦无依只剩自己一人了。周看守回到家里,一脸惊讶向小凤打招呼。小凤见周看守穿着国民党军服,吃了一惊赶紧逃跑。周看守追出门外,找到了体力不支倒在地上的小凤,扶小凤回屋休息。医生上门查看小凤的身体情况,小凤因为长期缺乏营养,体质太弱。周看守向小凤强调自己虽然是国民党员,但没有做出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监狱里面关押着许多政治犯,周看守非常佩服赵天明几人。小凤得知赵天明也被捕入狱了,急火攻心昏倒过去。周看守找来医生为小凤治病,晚上上床休息的时候想起了小凤昏倒的情景,小凤一听赵天明被捕了就晕倒,周看守怀疑小凤是共产党。
繆敏在小战士的照顾下藏在山上,小战士经常下山找食物。两人藏在山上有一段时间了,山下的国民党又山上搜寻了,小战士赶紧带领繆敏逃跑。国民党士兵上山追踪繆敏的踪迹,繆敏身怀六甲无力行走,小战士拖着繆敏往坡上跑,国民党士兵追了过来,繆敏心知自己是跑不掉了,要求国民党士兵放过小战士。
曹直斋亲自上门看望身体不适的苏梅,由于苏梅躺在房间里面休息,曹直斋让白秘书进房看望苏梅。白秘书进房查看苏梅的情况,苏梅猜到了曹直斋的来意,知道自己被曹直斋怀疑了。白秘书向苏梅表达歉意,易徵禾遇刺身亡的时候,苏梅凑巧不在场,自然而然成了嫌疑人之一。苏梅身体好转回军法处报到,白秘书在曹直斋的命令下收缴了苏梅的手枪。
郑镜清向赵天明讲述自己在苏区成长的经历,当时徐老非常赏识喜欢学习的郑镜清,安排郑镜清到教育部深造。郑镜清后来落到了国民党的手里,国民党长官亲自审讯郑镜清,提醒郑镜清与凶残成性的共产党走到一起是大错特错。郑镜清反驳国民党长官的观点,他深入接触了共产党,发现共产党不像国民党说的那样残忍,相反,共产党心地善良乐于助人,把平民百姓当成自家亲人对待。国民党才是虎狼之师,鱼肉百姓。
何雨向苏梅打探易徵禾遇刺的事情,苏梅心知肚明避口不谈。何雨有些不高兴了,数落苏梅不把她当成朋友。何雨发表了易徵禾遇刺死亡的新闻报道,曹直斋看了报纸惊怒交加,带领手下人直奔报社。何雨面对曹直斋盘问,面不改色承认自己写了易徵禾遇刺死亡的报道,白秘书杀气腾腾,提醒何雨泄露国军机密,要被送到军法处审讯。报社总编赶了过来,拿出底稿递给曹直斋过目,底稿有顾祝同的亲笔签名,原来,报社发表易徵禾遇刺死亡的新闻之前请示了顾祝同,获得了顾祝同批准。
繆敏被捕入狱,苏梅与白秘书旁听记录,由曹直斋亲自审讯繆敏。
曹直斋亲自审讯繆敏,白秘书与苏梅做笔录。繆敏面无惧色,声称要推翻国民党的腐败统治。曹直斋面色阴沉,任由繆敏大放厥词。
周看守帮助了几个穷苦百姓,带领表妹小凤到餐馆吃饭。小凤表扬了周看守,但她不赞成周看守经常帮助穷苦百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只有让百姓自己找到出路,才能长久生存下去。周看守向小凤表示,他虽然穿上了国民党的军装,但绝对不会干伤天害理的事情。
苏梅独自一人与繆敏交谈,繆敏是苏梅的学姐,白秘书在监听室听苏梅与繆敏谈话,苏梅心里虽然为繆敏被关押焦急,但她没有表露出来,而是假装公事公办审问繆敏。白秘书听完了苏梅与繆敏交谈,确认苏梅与繆敏没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苏梅受繆敏 的委托,去监狱看望方志敏。她向方志敏透露自己没有加入国军,而是打入国军内部,寻找机会救方志敏等人出狱。方志敏得知妻子繆敏被捕了,心情沉重,提笔写了一封信给妻子繆敏,委托苏梅转交信件。苏梅把信件交给了繆敏,方志敏在信中鼓励妻子繆敏振作起来,不能被腐败无能的国民党政府吓倒,只要坚持下去,一定可以守得云开见明月。繆敏阅读一行行文字,眼里闪烁着泪花,为丈夫方志敏担忧的同时,更加坚定了革命信仰。
周看守带小凤去军人监狱看望赵天明,小凤见到赵天明之后喜出望外,赵天明想不到能见到小凤,两人惊喜交加隔着栏杆叙旧。小凤透露自己住在周看守家里,她觉得表哥周看守不懂事,决定以后好好教周看守为人处事。赵天明听出了小凤的话外之音,小凤想向周看守灌输共产主义思想,赵天明支持小凤教周看守做人。旁边的守卫提醒小凤探监时间结束,小凤依依不舍告别了赵天明。
赵天明看望原国民党士兵王彬,当初他落入到了国民党的手里,是王彬冒着危险放走了他。如今,王彬也被关进了监狱里面。赵天明非常好奇王彬被捕原因,王彬从头到尾说出自己被捕原因,当初他放走了赵天明后越想越觉得国民党不是正义之师,于是开了小差脱离了队伍,最后被国民党抓到了监狱里面。由于长期缺乏营养,王彬患上了软脚病,无力行走。赵天明伏案练毛笔,王彬提醒赵天明练再好的毛笔也白搭,因为赵天明被判了无期徒刑。赵天明不以为然认为自己只坐三五年牢就能获得自由,三五年后,共产党必定战胜国民党,成为中国的新主人,到时被关的共产党战士自然就获得了自由。
周看守回到家里,再次盘问表妹小凤是否是共产党,他只想问个明白。小凤否认自己是共产党。周看守百思不解,盘问小凤认识赵天明的原因。赵天明曾在小凤家里住过,小凤被赵天明一行人表现出来的坚定革命行仰打动。
犯人们在操场上放风,黄看守命令犯人们在操场上站立,未经许可不得离去。有犯人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其余犯人们要求带昏迷的犯人离去,黄看守不同意,双方发生了冲突。周看守也在操场上,在冲突中脸庞受了伤。小凤为受了伤的周看守擦药,周看守忧心仲仲,担心赵天明一行人继续被黄看守欺负。赵天明一行人回到监狱,把食物让给王彬吃,如果监狱的食物一直不够吃,其他人也有可能像王彬一样患软脚病。
苏梅与地下党同伴秘密见面,提出自己去军人监狱办公,借机与赵天明一行人联络。同伴不赞成苏梅去监狱,如果苏梅被人认出来了,对她的处境极其不利。苏梅为了见到赵天明一行人,放下自己的安危,执意去监狱办公。
曹直斋带领苏梅来监狱,赵天明一眼认出了苏梅。由于当初与苏梅失散了,赵天明不清楚苏梅的底细,于是决定观望一段时间,摸清苏梅的底细。赵天明推断出了二种结果,一种结果是苏梅已经叛变了,成了国民党的走狗。一种结果是苏梅成功打入国民党内部,表面为国民党工作,实际是在秘密从事反国民党任务。
苏梅进入监狱视察,黄看守见苏梅生得有几分姿色,忍不住伸手搭住苏梅的肩膀,举动轻浮。苏梅大吃一惊往后退了一步,指责黄看守耍流氓。黄看守欺负苏梅是弱女子,非但没有理亏,而是与苏梅吵了起来。曹直斋赶了过来,训斥了黄看守几句,宣布派人协助苏梅工作。
曹直斋把黄看守唤到办公室,没好气地数落黄看守。一旦黄看守做出出格的举动,将会被高层看在眼里,到时会害得曹直斋丢了颜面。
苏梅提审赵天明,房间里面没有其它人,苏梅满脸激动,流下了眼泪。赵天明依然不相信苏梅还是地下党员,苏梅透露自己已经见过方志敏了。赵天明要求苏梅救出方志敏。苏梅转达方志敏的命令,方志敏命令她按兵不动,长期潜伏在敌方内部。曹直斋赶来查看苏梅审讯赵天明,苏梅恢复冷漠的表情,例行公事审讯赵天明,两人配合得很默契,曹直斋看不出一点破绽。赵天明假装对苏梅有问必答,其实回答的问题不痛不痒,没有任何价值。
监狱里面有人写小说宣扬共产党思想,曹直斋进行调查,查到了写小说的人是贺平才,于是提审了贺平才。胡先生再次看望方志敏,从方志敏手里拿过了手稿。胡先生回到家里,委托妻子好好保存方志敏的手稿,他清楚方志敏死期将至,为方志敏感到惋惜,心情沉重流下了眼泪。方志敏的生日将至,一个犯人来送饭,提醒方志敏将过生日了,方志敏记起自己的生日确实是两天后,于是委托犯人去军人监狱跑一趟,他希望在庆生的时候与几个战友见面,在几个战友的陪同下过一个生日。
方志敏庆生,在几个战友的陪同下在房里吃饭聊天,苏梅站在门外,透过窗户听方志敏几人高谈阔论。曹直斋听说方志敏在几个战友的陪同下庆生,赶来一探究竟。胡先生拦住了方志敏,提醒曹直斋不能打扰方志敏庆生。曹直斋不把胡先生放在眼里,胡先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对曹直斋劈头盖脸一顿责骂。曹直斋看在胡先生的面子上,决定不去打扰方志敏。
苏梅站在门外听方志敏一些人谈话,有人拿起方志敏写的手稿,大声念读。方志敏写的都是宣传共产党思想的文章,苏梅站在门外倾听,听得心里激情澎湃,为被囚禁的方志敏感到悲痛。苏梅回到曹直斋身边复命,避重就轻汇报监视方志敏庆生经过。没有提起方志敏一行人谈论共产党思想,而是提到方志敏一行人注重教会,除此之外没有谈论重要内容。
黄看守在操场上关押了贺平才,当着犯人们的面给贺平才上刑。赵天明一行人向黄看守表达不满,指责黄看守对犯人使用私刑。为了救下贺平才,赵天明提出自己替换贺平才。黄看守命令手下人放走了贺平才,赵天明一行人赶紧上前扶住贺平才,黄看守对贺平才用了刑罚,贺平才身上血迹斑斑。苏梅得知黄看守对犯人们用刑,开始对赵天明上刑了,心急如焚向曹直斋汇报监狱里面的情况。写小说宣传共产党思想的人是贺平才,不可能是五大三粗的赵天明。黄看守对赵天明用刑,显然不合理。苏梅认为监狱对犯人用刑的事情传出去了,将会损害曹直斋的颜面。曹直斋也觉得没必要对赵天明用刑,决定去监狱阻拦黄看守继续折磨犯人们。
小凤想进入军人监狱做护士,委托姑爹帮忙。姑爹从事医务工作,在监狱里面挂了个诊所,平时监狱里面有犯人生病,需要诊所的医务人员医治。姑爹决定安排小凤到监狱诊所工作。
方志敏为首的革命党始终不肯投降,顾祝同向上级请示,提议先处决刘畴西等三个革命党,向方志敏发出警告,如果方志敏依然执迷不悟,下一次就是他的死期。上级批准处决刘畴西三人,曹直斋接到消息,吩咐苏梅准备审讯材料。苏梅一头雾水,不清楚曹直斋要审讯谁,曹直斋透露审讯刘畴西三人,苏梅心中一紧,意识到了刘畴西三人情况危急。
曹直斋提审刘畴西三人,刘畴西三人视死如归,受审的时候一脸不屑,不把国民党的威严放在眼里,坚决拥护共产党。苏梅紧急与地下党同伴见面,提起了刘畴西三人的处境。国民党准备枪决刘畴西三人了,苏梅心急如焚。同伴果断地决定派人劫狱,救走刘畴西和方志敏等人。方志敏曾经叮嘱苏梅按兵不动,不能做无谓的牺牲。苏梅牢记方志敏的叮嘱,不赞成同伴武力劫狱。同伴不听劝告,执意召集人手劫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