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兴告诉林玲自己知道一个秘密,马上就要发财了,可以为她买两栋洋楼、三辆车。林玲奇怪究竟什么秘密这么值钱,熊大兴告诉林玲有人在山上埋了宝贝,都是值钱的走私货。到时候把这个秘密一卖,就能大赚一笔。林玲估计熊大兴已经知道了自己埋藏炸药的秘密,决不能让他把秘密卖给专案组,于是把他请到楼上,下药请他喝酒后,向旅店的伙计要了麻袋,把他给装了起来。
二罗子和弟兄在山上等了半天也不见熊大兴的到来,几个弟兄有点不耐烦了,二罗子仗着挖的是大宝贝,声称不愿意等就可以离开,几个帮手一听是大宝贝,就愿意等下去。可是还不见熊大兴来,于是猜想熊大兴和张汉超谈蹦后被扣下了,决定去救人。和张汉超打了起来。
张汉超告诉他们自己的公安身份,询问他们的大哥哪去了,二罗子也不知道,还以为被这里给扣下了。二罗子只知道熊大兴前些天去了山上,说是有个隧道藏着宝贝,好象是盘尼西林走私货。大概的路线知道,具体的路线却不知道。他们只能顺着隧道一点一点地找。
张汉超报告周副局长这边的生意有点难做,周副局长不想听任何解释,有一个车三天后就要到那里去,必须在这之前把威胁给清除掉,张汉超只好说保证完成任务。
二罗子又去大哥的家里找,也不见人。二罗子觉得不对劲,就去找旅社的伙计询问,得知大哥去找了林小姐。于是敲门找到了林小姐,林小姐说大半夜怎么会有个大男人在一个女同志的家,二罗子自言自语这万一大哥要是知道自己把山上的秘密都告诉了那几个公安非整死自己不可。林小姐这才知道二罗子已经把埋炸药的事情告诉了公安,急忙找到了胡子,让他立即去干掉上山的公安,胡子觉得不容易干掉训练有素的公安,林小姐让他放心,他们不熟悉地形。等到爆炸成功,以后就是国民党的天下,还怕什么公安的报复。用自己的美色承诺胡子事成之后好好享受自己的肉体,胡子这才愿意前去冒险消灭公安。
李文蕾有点担心这个山路之旅,问组长是否有夜间丛林战,张汉超承认有过夜间行动,但没有山林战的经历。李文蕾又问杨诚,杨诚说自己是野战军出身,什么阵势都见过。王黎生让他正面回答问题,杨诚威胁王黎生如果再多嘴就自己背箱子,赶快改口称杨诚哪里都去过。李文蕾担心有老虎,董琦承认确实有东北虎。李文蕾自我安慰有枪不怕野兽。董琦告诉他们还有比老虎更可怕的东西,有枪也不见得用的上,每年在这里迷路冻死的有好几十人。董琦觉得前方有动静,被胡子进行射击。张汉超让杨诚迂回包抄过去。王黎生被敌人的火力压制下去不得动身,千钧一发之际被杨诚所救。自己却被敌人打中,仔细一看,却是箱子被打中,此时又一个敌人扔出手雷,杨诚把王黎生推到一边,自己被炸到山崖下。此时李文蕾也被胡子俘获,李文蕾奋力反击,渐渐处于下风,被组长救出,胡子逃走。
张汉超估计杨诚、王黎生两人被打散了,王黎生也正在呼唤着组长的名字。李文蕾也不断咳嗽,都站不住了。但是不能停下来,容易被冻死,必须找个地方先过夜。大雪已经把路埋住了,这是敌人故意把他们打散。此时王黎生也在苦苦挣扎,好不容易到了一户人家。让人家救人,可着户人家不是猎人、年纪又大,告诉王黎生其他人也不会去冒险。王黎生于是自己去救人了。
胡子带着伤去找林小姐,林小姐责怪他们十个人竟然打不过对方五个人。胡子认为他们已经成功打散了敌人,困在山中将被冻死。为保险起见,林小姐准备亲自出马消灭敌人。
为了让奄奄一息的李文蕾挺住,张汉超唤起李文蕾对往事的回忆,特别是李文蕾喜欢做的事情,李文蕾其实是个很爱臭美的人,喜欢换着衣服穿,可是由于工作性质的需要,哪怕是带个发卡也不行,因为太招摇了。李文蕾让组长放心,自己不容易那么死去,毕竟自己还没嫁人呢。张汉超鼓励她要坚强活下去,两个队友让她随便挑,到时候给她当介绍人,可李文蕾还看不上两人。说起两个人了,李文蕾也不知道此时的他们身在何处。
此时杨诚已经苏醒,赶紧把箱子护在身边,并加强警戒。而王黎生已经到了派出所求援,好不容易等到出去值勤的战士回来了,王黎生要求他们立即发布对胡子的通缉令,把好各个出口。同时带上食品、急救药品、军用毛毯等物品上山,分为两组,自己跟随战士去隧道,拆毁炸药最重要,找寻杨诚的任务就交给派出所的其他同志了。
天亮了,李文蕾已经醒了,感觉好多了,此时不见了董琦,原来董琦找来了松果,只能有这些可以充饥了。山下有条小路,可以通向铁路。
隧道里,李文蕾好不容易发现了一麻袋的炸药,但是这样找太慢了。此时派出所的人和王黎生来了,为首的是于所长,张汉超觉得太好了,可是不见杨诚,问了几遍,王黎生都沉默不语,最后才说是为了保护自己掉山崖下边了。于所长让张汉超放心,已经派人去找杨诚了。随着挖掘的进行,他们逐渐看到了两名守卫隧道的战士的尸体和巡道工的尸体,大家都很痛心。于所长觉得自己没能及时援助张汉超,非常抱歉自己的人手太少了,算上护林员也不过几个人而已。张汉超请他不必自责,他们能过来帮助就已经不错了。
王黎生还是沉默不语,沉浸在对杨诚的回忆之中,感慨杨诚已经救过自己好几次了。张汉超告诉他不要担心,杨诚命大不会有事的。经过一番努力,张汉超等人最终发现了爆炸的启动装置和十袋炸药,既然已经排除了险情,就可以撤退了。张汉超认为还是派人多呆会儿,等到专列过去再撤,于所长立即进行了人员安排。
张汉超回到镇子以后,有人报告已经找到了杨诚,他人正在医院和护士吵闹着不愿意输液,声称有重要的任务在身需要马上报告。张汉超命令他必须输液,不然就不得再参加任务,杨诚只好服从。王黎生向杨诚表示感谢救命之恩,以后想吃什么就请他吃什么,但是必须先赔偿箱子,说得大家哈哈大笑。
杨诚觉得敌人不会只依靠这一个方案,否则就太自信了。当年日本鬼子炸毁专列刺杀张作霖就是一共三套方案,除了炸药刺杀外,还安排了冲锋队和铁道出轨两套方案。
张汉超开始抓捕胡子,为了完成毛人凤交给的使命,季站长让胡子掩护自己,胡子手拿手雷冲出去对公安相威胁,故意拖延时间,季站长丢下胡子,自己骑马跑了。胡子被打伤手后治服。
胡子交代自己就是049号特务,而林玲是自己的相好,自己没有同伙也没有任务,只是路过而已。杨诚讽刺他怎么不说林玲是自己的老婆,挖苦他路过这里还顺便埋了那么多炸药。
公安找到了二罗子,让他去查一下胡子的底细。二罗子觉得还是大哥熊大兴认识的人很多,查找一个人比自己要方便得多,却被告知熊大兴已经死亡。二罗子告诉张汉超他们听大哥说过的一些事情,大哥故意隐瞒了林玲是从双城到的哈尔滨,然后又到了这里,估计是不想让公安找的麻烦。而胡子根本就没有去过上述的两个地方,说明林玲才是真正的049号特务。而且林玲和胡子两人肯定是一伙的,不然胡子也不会为打掩护。
王黎生想起来当时受审的胡子,当他听到杨诚说已经排除了炸药很绝望,可是一听杨诚只排除了十袋炸药又很轻松,说明他觉得还有希望,不能排除敌人还有后手。
林玲到达隧道附近600米的一个屋子,是个护林工棚。就等主席乘坐的专列一到启动爆破装置,有两个隐藏在公安内部的战士夸奖还是林玲厉害,幸亏还留了一手,他们俩看到公安只排除了隧道入口的炸药,而隧道出口的炸药还没被发现,敌人万万没想到他们两个人是保密局最后的棋子。林玲向他们保证,只要专列一炸,两人就等着升官发财。
张汉超又排查了一遍隧道,没有发现新的炸药,要是查外边的范围太大。考虑到炸药一般和启动装置不超过600米,附近有个护林工棚,想前去看看。
林玲看到有公安过来,叫嚷着是公安逼她引爆,就算炸不了专列,也炸了入口,这是唯一通过的道路,也破坏了中苏连接的一个枢纽。
两个敌特分子和公安发生激烈交火,林玲打中了于所长,两名敌特被打死,林玲中枪之前启动了爆炸装置,杨诚手冻僵硬了,无法顺利拆除炸弹。张汉超提议让他来做,由杨诚指挥着张汉超拆除。装置中间有个自爆装置,一旦拆错就将引爆炸弹。
张汉超最终拆除了炸弹,没死透的林玲举枪瞄准了张汉超,被前来的董琦挡了一枪。随后林玲被杨诚打中。众人把董琦抬起来,去看最后一眼隧道。董琦说过自己承受着骂名太多,等干完这一单就好好休息一下。
12月16日,主席乘坐的专列安全通过到达了苏联,斯大林亲切会见了毛主席,签署了新的中苏友好条约。众人送董琦的遗体到家乡,家人没想到董琦是个公安,这是保密纪律,众人拿出了董琦的嘉奖状,这就是证明。董琦的父亲却不认同,因为董琦总是搅和得当地鸡犬不宁,可这也是为了掩护身份。父亲指责董琦很多年不回家,就连病重的母亲也不回来看望。谁说董琦不关心,母亲拿出一罐子钱,还有一封信,正是董琦孝敬二老的。父亲奇怪董琦到底是什么工作害得他十几年不敢回家,被告知是因为保护毛主席的专列,父亲这才知道错怪了董琦。
1950年初秋,新中国成立还不到一年,百废待兴,知识分子为祖国建设做出了贡献。敌特分子也认识到了知识分子的价值,想尽办法破坏。
一个知识分子被特务逼迫做事,请求不要伤害在台湾的家人,最后被残忍杀害。张汉超买早点路过,发现了这个古建筑研究所出了命案,告诉战士不是入室抢劫案件。
杨诚感慨已经肃查了几次了,还有特务隐藏,说明不是小人物,周副局长让杨诚开会,杨诚去找李文蕾,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告诉她,好消息就是找到了密码本,坏消息就是召开紧急会议。杨诚又去通知王黎生,王黎生还没等他开口,就说等他做完实验,准备挂个牌子,让杨诚不得入内。
张汉超因为查看那个知识分子被杀案件而迟到会议现场,周副局长以为他有了懈怠,告诉他要打起精神,这次会议不是布置任务,而是提醒大家要提高警惕,谁也不知道他们已经肃清的特务人数,光是首都,就有特务一万八千多人。即便如此,谁也不能说就没有一条漏网之鱼,更不敢说台湾不会再派新的特务来。已经过去的五一国际劳动节群众活动反映很好,即将举行的国庆阅兵将有中央领导的参加,一定要确保安全。
散会后,张汉超告诉队员刚才的知识分子被杀案件,虽然丢失了现金,但是刀口很利索,如果是抢劫应该是很仓促的刀口,极其有可能是特务所为。
经过调查案发现场,王黎生觉得并不是为了钱财的入室抢劫,如果是陌生人侵入,死者应该起身上前询问,就不会死在桌子旁边,而且劫匪不会在有人的时候偷盗,肯定是认识死者的人侵入。而且肯定是知道要取的东西的大致范围,现场的一片混乱是敌人故意伪装的现场。
王黎生发现像桌上的一个框移动过,似乎是死者林思学想留下线索,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动作的步骤太烦琐,应该是很利索的一个动作。王黎生发现林思学的书籍里夹带一封举报信,举报一个叫江鹏的人,张汉超推测是因为江鹏的出现,使得林思学急忙把这封举报信塞到书籍里,这才符合常理。举报信说江鹏经常威胁林思学交出天安门的排水图,结果把林思学妻子带走,自己一时糊涂就交出了排水图。尽管自己的妻子和女儿都在台湾,但自己却坚持不走。
周远翔将国庆阅兵的保卫工作转给其他人负责,专案组专门办这个林思学被杀的案子。林思学专攻清代古建筑的排水研究,目前毛主席已经搬到了中南海居住,所有和排水沟有关的事情,都可能是刺杀中央领导的阴谋。张汉超吩咐王黎生查阅整个北京敌特的资料。
张汉超找到了古建筑研究所的马所长,调查林思学的社会关系,得知林思学的家眷去了台湾,同事不太接近他,因为他有在台湾的家属关系。林思学还有个学生很孝顺,经常去他家做家务。林思学最近很心不在焉,经常在别人问话的时候跑神。
台北保密局,行动处长刘权被毛人凤责问飞鱼前去大陆潜伏失败的原因,刘权刚刚破获了内部共党的卧底,受到委员长的夸奖。可是如今这个飞鱼假冒被捕的共党卧底却很快被识破了,按照常理共党不该这么快就发现自己的人被捕,或许是内部还有内鬼,于是刘权决定亲自去,这次去还有个重要消息就是国庆阅兵,中共领导都参加。毛人凤给他一个新的代号——猎鹰,实施一个代号为101的行动,在国庆阅兵上制造一个震惊中外的事件。对内宣布刘权就是因公殉职。
张汉超去清华大学调查报案人,姚志远是的研究生,那天去师父家做家务,发现平时起床很早的师父没有出现,敲门也没反应,最后发现师父已经遇难,听师父说两周前和一个姓江的去全聚德吃饭,张汉超找到厨师,厨师回忆当时有个小伙子,手上有茧子,还记得那个小伙子的长相。李文蕾觉得今天收获不少信息。临走的时候,张汉超觉得既然来了全聚德,不能就这么走了,李文蕾一听觉得组长要请客,非常高兴,可是张汉超表示自己请不起,只能给大家捎去鸭架煲躺汤喝,李文蕾觉得这样也不错。张汉超问大家怎样?杨诚说有点咸。张汉超说问的是调查怎样,结果都说不怎么样。李文蕾把江鹏的长相特征都给了王黎生,王黎生大喜,有了这个,调查的范围就大大缩小了。
杨诚临走时把一大碗汤拿走,张汉超说他科里人多可以理解,杨诚多谢张汉超提醒,又把几个馒头也拿走了。
敌保密局里面代号兰花的我方同志通过收音机收到一个消息,由于破获飞鱼有功受到嘉奖一次,兰花欣喜不已。
杨诚报告张汉超,称发现一个古建筑里有一个地道。张汉超觉得杨诚有进步,没有贸然下去。张汉超决定亲自下去,杨诚抢了绳子过去,既然有进步就把这个下去的任务奖励给自己。杨诚临要下去前,告诉上边的接应人员如果自己把绳子晃两下,就把自己拉上去。杨诚发现下边是通往天安门方向的,还没挖通,准备晚上守侯观察。杨诚觉得附近有人活动,于是追了过去。
做研究的于先生听了某小学的庄校长关于古建筑保护的演说后十分佩服,告诉庄校长他有个政协委员的名额给他,此时一个小学生向庄校长求救,说有人在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