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被做妓女的母亲卖到京戏班学唱青衣。跟师兄段小楼感情甚佳，两人因合演《霸王别姬》而成为名角。程蝶衣饰演虞姬时真正达到了“不疯魔不成活”的程度，再加上程蝶衣小时的奇特经历，所以程蝶衣真正沉入自己的“戏梦”中。这种痴迷与忘我似乎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的悲剧命运。段小楼娶妓女菊仙为妻在先，在文革时期兄弟俩反目在后，使程蝶衣对毕生的艺术追求感到失落，终于在再次跟段小楼排演本戏时自刎于台上。

袁世卿是中华民国时期没落的贵族，一代梨园霸主，人称“袁四爷”。他爱京戏，更懂京戏，对戏曲艺术一掷千金，毫不吝啬。在关家戏班中，段小楼和程蝶衣因唱《霸王别姬》而名誉京都，袁世卿欣赏后对程蝶衣出神入化的精湛演技深深折服，只叹“虞姬再生”。在新中国成立后，以反革命戏霸的身份被处死。

与程蝶衣一样痴迷于京剧。同在师父严格的教育下长大，成为与程蝶衣配戏的最佳搭档，他与程蝶衣的恩怨与时代演变纠缠一起。他是一个表面上看起来很坚强很刚毅的男人，其实内心非常软弱胆怯随大流，他嘴上说要爱国不为日本人唱戏，但自己被抓起来之后还是师弟程蝶衣牺牲自己去讨好日本人救他出来。 在文革那个疯狂推翻一切的年代，段小楼为了随波逐流的活下去，迎合红卫兵否定了自己一生的事业，将妻子师弟统统出卖揭发批斗。

菊仙是花满楼头牌妓女，为京都优伶名角段小楼所喜欢，段小楼唱戏戏罢经常光顾花满楼妓院寻菊仙消遣，后来日久生情，二人最终走在一起结婚为夫妇。新中国成立后爆发文化大革命，段小楼揭发程蝶衣种种是非，程蝶衣见段小楼折腰，“霸王不在”，悲愤至极，遂揭发菊仙妓女身世。段小楼被红卫兵进逼违心说不喜欢菊仙，这让菊仙彻底看清了段小楼，事后，菊仙在与程蝶衣告别后，在屋内悬梁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