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留下两日为限后正欲离开,周怀安追出餐厅,两人看到路悠言正站在远处等待夜白。于是周怀安故意挽住夜白的手臂,夜白察觉后赶忙抽回手。但路悠言已经误会,正在这时魏子健走过来站在悠言身边,周怀安以为二人在约会,出言询问,魏子健故意讲出悠言在为自己做模特的事。夜白闻讯面色一沉,悠言本要解释,但看到夜白也在和周怀安喝咖啡,吃醋赌气,故意惹得夜白更为不快。夜白转身离开,周怀安追上前想与夜白多套近乎,却被夜白婉拒,她看着夜白的背影,暗暗翻了个白眼。
夜白找到心理医生,诉说自己眼伤不见好转的事,女医生劝他舒缓压力放松身心,并询问他是否有继续接触悠言,夜白陷入沉思。另一边,魏子健在天台作画,悠言一面充当着模特,心里却反复想着关于夜白的种种,担心夜白是不是真的生了自己的气,发短信问夜白今日还要不要画画。夜白露出傲娇的微笑,与悠言约了晚上7点湖边见面。魏子健一直观察着悠言的神情变化,看到她由忧心忡忡转为喜形于色,索性提出今日到此为止,送悠言离开。悠言推脱不得只好答应,临走时不小心摔了一跤,衣服上蹭满了油彩,魏子健贴心地脱下外套给悠言披上。
到了湖边,夜白早早等在那里,看到是魏子健送悠言过来,脸色一下变得冰冷。魏子健与夜白因为请悠言做模特的事,针锋相对地呛了起来,悠言赶忙打圆场,但两个人却实实在在地结下了梁子。
回到公寓里,悠言小心翼翼问夜白,是不是因为魏子健生了自己的气,夜白一心作画不理悠言。悠言自讨没趣,悻悻地戴上耳机听起了听力。夜白看到悠言听不到自己讲话,才吐露了自己的心声。从篮球赛的情书开始,这些天来悠言与魏子健的种种接触都让他产生了难以言说的嫉妒,明明国青大赛将至,自己却无法控制地喜欢上了悠言。谁料悠言恰巧就听到了夜白自顾自的那句表白,她正不知所措,夜白反而叫住她,郑重其事地告诉了她自己请他来做模特,实则是因为眼伤的真实目的。
悠言听着夜白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深受震撼。回到宿舍的她失眠了,苏珊半夜醒来关心悠言,悠言倒向苏珊问起恋爱的感觉来,显然是被夜白无意间的告白打动了。第二天白天,夜白来到教学楼下等悠言,悠言面对着真诚的夜白,告诉他自己会帮助他保守秘密,一道踏上寻找颜色的路途。
回到画室,悠言跃跃欲试地调色,夜白将悠言的画要过来悉心珍藏。二人来到餐厅,悠言问起夜白受伤的原因,夜白回忆往事头痛欲裂。魏子健与龙力路过餐厅,误以为二人约会,魏子健在餐厅门口叫住悠言,送她礼物希望能再次邀约。悠言专心于夜白,婉言谢绝。
艺心画廊里,迟筝的《阳光少女》护理完毕被送了回来,店员正要拨打夜白电话通知他来购画,周怀安询问起来,对夜白的目的疑惑不解。
学校里,油画系的老师安排了随堂考试,夜白旷课,待在公寓中与悠言寻求色彩灵感。林子晏急忙短信通知夜白来考试,夜白对自己失去信心,更加疏于课业,正能量的悠言在一旁鼓励他切莫放弃学业,疏忽练习,夜白这才赶去考场。考试已结束,老师觉得浪费自己时间,不愿单独监考夜白,魏子健为了摸清夜白底细,试探着提出自己帮忙来监考夜白。
老师走后,魏子健装作无意用国青大赛刺探夜白,夜白只回答自己落选。子健没打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暗下偷偷观察夜白的运笔和画法。
两辆单车穿梭在海岛青翠的山路间,夜白载着悠言,小道上洒满了悠言清脆的笑声,就连冰山脸的夜白也染上了笑意。林子晏带着苏珊则是一路打打闹闹,活生生一对欢喜冤家。苏珊蹦蹦跳跳走路,不小心崴了脚,林子晏自告奋勇把苏珊背回酒店照顾去了。海岛上顿时成了独属于夜白和悠言的浪漫天地。两个人一起大快朵颐,在清凉的海风中漫步海边,夜白凝视着悠言,看着她吃冰淇淋时带点小狡猾的可爱模样,回想起自己在校园里尾随悠言时候的窘迫,两个人的脸上都浮起了一层害羞的红晕。
二人来到海边,悠言提出让夜白在海边作画,而自己则模拟当天的情景,假装去跳海救人,试图以情景还原的方式来刺激夜白的眼睛。夜白看着悠言为了自己能够实现梦想,不厌其烦地想办法,耐心地鼓励他,用实际行动展现出她真诚善良的内心,夜白的心逐渐融化在悠言天真单纯的笑靥里。
晚上,悠言安慰夜白不要心急,尽管第一天未见成效,但以后她还可以想出其他办法,一定会帮助夜白找回眼里的颜色。夜白微笑,说无论好坏他都可以接受,自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两人告别后各自回房休息,悠言刚换好睡衣,就见林子晏火急火燎敲门,慌张喊道夜白失踪了。悠言联想到夜白所说的“最坏打算”,心下一惊,三步并作两步冲出房间寻找夜白。悠言辗转数地,终于在桥上看到了发呆的夜白,悠言急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她对着夜白大喊,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跳海。夜白没想到悠言已经知晓了自己的心意,唇角露出一丝微笑,走上前一把抱住了悠言,深情表白,悠言羞红了脸,二人在涛声交映下紧紧相拥。
第二天,夜白与悠言惬意的躺在沙滩上放松心情,悠言希望夜白能舒缓一下过大的压力,有助于眼睛的恢复。两个人相对而言,交流着自己对于绘画、色彩甚至生命的感受与认知,肆无忌惮的享受着安然流淌的时光。林子晏与苏珊在远处观望调侃,也是自得其乐。夜白与悠言漫步到绿地上,看着身旁的家长带着小朋友滑滑梯,有个小男孩从滑梯上摔下,夜白一把将小男孩扶住,笑言“是不是想滑到外太空”。听到这话,悠言呆立原地,她回忆起童年时,自己也曾经从滑梯上摔下来,当时也有一个同龄男孩扶起了自己,说着一模一样的话。那个男孩还画画逗她开心,也正是她将母亲迟筝引了过去与小男孩相见。一切人生的轨迹,似乎早已埋下了伏笔。
另一边,魏子健拿着夜白交的随堂考试画作,与《原色》杂志上的画手临的作品对比。魏子健逐渐发现,那个神秘的国青金奖提名者,很可能就是夜白!他按捺不住,前去法语系宿舍楼下等悠言,希望能套来一些有用的信息。小虫下楼看到魏子健,心驰神遥,可得知魏子健竟是来找悠言,顿时如被冰水浇了个彻底,失落至极。
艺心画廊里,魏子健找到周怀安,拿着夜白的考试作业和《原色》上画手临的放在一起对比,铁证如山,周怀安也不得不承认,她一直以来想要签约的画手确实是顾夜白。魏子健想到自己一贯出挑,这次却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顾夜白,妒火中烧。
海岛上,夜白告诉悠言,自己的眼睛昨晚看到了一点颜色,可能是由于自己终于明确了心意的缘故。说起父母,夜白的神色变得低沉,他告诉悠言,自己小时候就因为一场车祸失去了双亲和哥哥,如今自己在世上已是孑然一身,宛如一座孤岛。悠言连忙好言劝慰夜白,夜白看到悠言开朗的面容,伸手抱住她,仿佛又感受到了世间星星点点的温暖。情到深处,夜白正打算低头吻悠言,却被周怀安的电话打断,周怀安催促夜白明确答复、及时交稿,夜白心念一动,挂断电话。他兴奋地告诉悠言,自己现在可以看到颜色了,为了答谢悠言,他决定画一幅以她为原型的全彩油画。悠言看到夜白眼睛恢复,也是激动不已。
夜白的画作完成,他本人还不觉得怎样,悠言倒是欣喜若狂地主动拥抱了夜白,她看到夜白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好的结果,感慨不已。悠言问起夜白,为何要为了一个金奖这么拼命,夜白面带微笑,淡淡道自己是为了致敬将他引上绘画之路的迟筝老师。
另一边,魏子健在家中对着自己的画作出神,魏佳踱到弟弟身边,先是劝他直面挫折,后来又问起国青金奖提名者的事,魏子健沉默不语。魏佳便决定替弟弟出马好生调查一番。魏子健自己则拿着新完成的画作来到艺心画廊给周怀安看,希望得到她的赏识,并且在艺心画廊秋季展览上展出。可周怀安表示这幅画离自己的审美要求仍然有差距,坚称不会展出他的作品。魏佳此时也来到艺心画廊,她坐在周主编的办公室里侃侃而谈,想用生意场的条件来交换画手临的真实姓名。
魏子健垂头丧气地走出艺心画廊,等在门口的魏佳看到弟弟失意的样子,不仅不加安慰反而一通指责弟弟不上进,二人相对无言,魏子健默默上了姐姐的车准备打道回府。在车上,魏佳告诉弟弟,顾夜白之所以用临这个笔名发表作品,是因为他的哥哥名字叫作顾夜临。另一边,夜白与悠言也精心包装好了参赛作品,准备去寄给组委会。正巧碰到了魏子健姐弟,魏子健下车询问二人要去哪里,魏佳眼尖,看到夜白手中拿着包好的画作,动了歪心思。她极力邀请夜白二人上车,夜白二人看魏佳好意,只得上了车。
上车后,魏佳想套出夜白的身份,故意问夜白魏子健在系里的表现,夸耀魏子健如何优秀,夜白只能敷衍作答,魏子健尴尬不已,几句后又和夜白对呛了起来。到了快递公司,夜白悠言急忙下车,跑去跟快递员打听寄件手续,魏佳趁二人不备,偷偷用魏子健的画掉包了夜白的参赛作品,夜白恍然未觉,将快件寄了出去。
回到学校,夜白打算感谢悠言一直以来对他的支持和照顾,提出请悠言吃饭,悠言刚欣然应允,周怀安却走过来打断了二人。周怀安急匆匆地询问夜白金奖作品完成没有,得到肯定答复后又急着要看照片,她从悠言递来的手机上看到了夜白的画,连声赞叹,并提出请夜白吃饭。夜白刚要开口拒绝,悠言却知趣地主动扯了个由头离开了。
悠言走后,周怀安先是肯定了夜白的画作,接着又旧事重提反复鼓动他签约画廊。夜白直截了当告诉她,自己即使参加完比赛,也不会签约任何画廊。周怀安不解夜白为何如此故作清高,只能用拍卖夜白心心念念的迟筝遗作来作为要挟,夜白明白,迟筝遗作若是拍卖将会是个天价,自己靠经济实力绝对无法购买此画。他只好妥协,称自己要买这幅画,签约的事过后商量。周怀安见夜白终于松口,神色里透露着得意和激动。
回到宿舍的悠言收到苏珊和小虫的一致调侃,她又是娇羞又是甜蜜;而林子晏独自守在宿舍,觉得寂寞无聊,决定搬到夜白公寓与他同住。
第二天,悠言一直不停刷新快递情况,好像对夜白的画作颇为担忧,夜白笑着劝她不必紧张,还说好今天请她吃饭。就在这时,夜白突然接到来自组委会的电话,组委会向他确认参赛作品,夜白这才惊讶地发现寄过去的并不是自己的画!
林子晏与夜白、路悠言、苏珊四人聚在公寓里讨论画作究竟是在何时遭遇掉包,几人一通分析,发现问题的关键直指向魏子健。林子晏想出妙计,他用夜白手机将画作的图片发了过去,想通过魏子健收到消息后的反应来判断,他是否与掉包的事有关。果然,魏子健很快打来电话,顾夜白开门见山问他是不是调换了自己的参赛作品,魏子健一头雾水。事实上,调换夜白作品的事只是魏佳自己突发的决定,魏子健确实不知情,他自己那副被周怀安婉拒的画作带回家后也转送给了姐姐。现在,他通过夜白的告知,加上自己对姐姐行事作风的分析,判定了此事十有八九是姐姐所为。他只好先禀明自己与此事无关,接着答应夜白自己会帮他找回画作。
魏子健火急火燎地找到魏佳的办公室,质问姐姐为什么要掉包顾夜白的画。魏佳的神色依然是那么稳重,丝毫不见慌乱,她坦然承认掉包是自己所为,也确实是为了破坏夜白得奖的愿望。魏子健眉头紧皱,说姐姐这样令人不齿的做法,只会让自己蒙羞,何况夜白实力有目共睹,即使这次失败,下次总还能继续得奖。魏佳冷笑,她不仅是要夜白这次不能得奖,更要让夜白成为冒用他人画作参赛的剽窃者,为业界所不齿,彻底毁掉夜白。魏子健被姐姐的恶毒与阴险所震惊,魏佳却还继续补充道,如果不毁掉夜白,弟弟将永远被他所压制,难以在画坛出头。魏子健看到眼前摆着那副夜白的画作,仍在微微颤抖,魏佳却把美工刀递给弟弟,要他做出自己的选择。
公寓里,众人一夜无眠,夜白已经做好了画作被毁的心理准备。幸好,魏子健的电话如同救命稻草一般,又带给了众人希望,几人直奔魏子健的住处。悠言第一个冲进画室,看到夜白的画好整以暇地放在画架上,众人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可眼看交稿截止日期只剩两天,恐怕快递来不及了,大家的心情又沉入了谷底。魏子健却突然想到,周怀安一定能帮这个忙。
周怀安本来在与叔叔讨论签约夜白过程中遇到的困难,突然接到魏子健打来的求助电话,急忙从中联络,将画作交稿的事安排妥当。夜白背了人情债,周怀安也趁此机会劝告夜白不要单打独斗,反复描绘签约能够带来的好处。夜白当下受人恩惠,只好默默听着。
魏子健打算请周怀安吃晚餐,怕她不愿赏光于是喊上了夜白,又为了避免夜白尴尬喊来了悠言。四人在饭桌上分享着自己对未来的规划,魏子健雄心壮志要去欧洲深造,夜白却只想纯粹地画画,悠言的理想是攒钱环游世界,过好人生中的每一天。周怀安讽刺悠言甘于平庸,悠言却认为坦然面对生活的平凡,不为名利为困扰,也是一种坚持。而这种理念,也来自于母亲迟筝从小对她的言传身教,夜白看到悠言与自己心意相通,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另一边,苏珊参加面试受挫,林子晏耍活宝逗她开心,苏珊本来情绪低落,和林子晏一番嬉闹哄笑过后也恢复了元气。而餐厅里,周怀安假意要悠言陪她一起去洗手间,实则是想劝悠言和夜白分手,不要拖累他发挥天赋。
周怀安反复游说夜白,可夜白在听过悠言展望自己平凡的梦想后,更加坚定了自己不以爱好谋取名利的信念。周怀安看着夜白软硬不吃的态度,眉头紧皱。而魏子健送悠言回校,在路上试图打探夜白的事情,悠言自觉地为夜白保守秘密,一直绕开话题不谈。
悠言刚到宿舍楼下就碰到了迟濮,迟濮看到远去的魏子健,打趣妹妹如今受人青睐,悠言害羞地让哥哥不要乱讲。迟濮又来提醒她明日便是她母亲的生日,要她别忘记回家。回到宿舍,悠言询问苏珊面试结果,看到苏珊受挫还能够元气满满,就知道是林子晏的功劳,调侃苏珊与林子晏越走越近。
另一边,魏子健想到在餐厅里与夜白讨论悠言裙子颜色时,夜白错的离谱的回答,他鼓起勇气打电话给夜白,开门见山地询问他的眼睛是否出了问题。夜白错愕片刻却也坦然相告,魏子健为人磊落,答应为夜白保密,可魏佳却站在房门外,默默地关注着弟弟的一举一动。
来日,魏子健询问姐姐,公司里需不需要法语翻译这一岗位,他想要推荐悠言来自家公司工作。魏佳打趣道悠言似乎对夜白比对弟弟更有情,魏子健忙否认,魏佳也不勉强,只是任由弟弟自己安排。于是魏子健来到女生宿舍楼下,将面试邀请函交给了悠言,悠言推脱不过只好接下。魏子健前脚刚走,悠言就遇到了夜白和林子晏,林子晏打闹间发现了悠言手里的邀请函,疑惑问夜白不是要邀请悠言继续做他毕业设计的模特吗?悠言想到周怀安劝二人分手的一席话,尴尬地笑了笑,找借口溜走了。夜白不懂为何悠言对他态度大变,困惑不已。
悠言回到家中,还在和父亲冷战的她一想到父亲卖掉了母亲所有的画,就怨气难消。迟濮劝导她,路爸爸也是怕触景生情,绝非真的对她母亲绝情,不然又何必一直独身至今呢。悠言默不作声,思绪回到童年时与父母在海边嬉戏时候无忧无虑的时光,再望着墙上挂着的遗像,不自觉眼眶通红,路父站在一旁,也是黯然伤神。
另一边,魏佳感叹要是真的让夜白拿到金奖,只怕弟弟从今往后只能屈居人下。魏子健倒坦然看待,可无奈姐姐一直宣扬第一永远好过第二名的论点,魏子健与姐姐观念不和,只能暂避姐姐的锋芒。而艺心画廊里,周主编获得了夜白在《原色》杂志上投稿画作的出售权,但迟迟签不下人也让他心里打鼓。周怀安反复给叔叔吃定心丸,坚信自己签约的步伐已经初见成效,并且保证夜白定能斩获金奖,决定要为夜白举办个人画展。
国青金奖即将揭晓当晚,所有人都在目不转睛地紧盯着屏幕,手上不停地按着刷新,可当结果出来后大家却仿佛坠入冰窟,夜白并没有得奖。悠言怅然若失,魏子健也是想不通,结果魏佳却点破真相,国青金奖是不可能颁给色盲症患者的。
夜白本人也很失望,林子晏接到苏珊电话,得知悠言也因为夜白痛失金奖而辗转难眠,正不知如何是好。夜白却突然接到了组委会打来的电话,通知他组委会录入失误,金奖得主应该是夜白,官网上也已经更改了过来。大家的心情都犹如冲入云霄的过山车一般,各种欢呼庆祝,悠言转悲为喜,发短信祝贺夜白梦想成真。可她转念想到迟濮的提醒,父亲丧妻之事一直是他的心结,自己身体又虚弱,父亲是不会同意她与画家交往的,想到此处,悠言欢喜的笑容也沉了下来。周怀安则紧锣密鼓地告知夜白艺心画廊准备了他的个人画展一事,请他明天来一趟画廊。
第二天,油画系被慕名而来的学生和记者围得水泄不通,林子晏对着记者侃侃而谈,可却不见正主夜白的身影。原来夜白一早就来到画廊,站在迟筝的遗作《阳光少女》前,向早逝的恩师吐露自己得奖的喜悦和对未来的迷茫。周怀安默默将他引到了周主编的办公室,周主编将个人画展的策划书交给夜白,夜白看到自己还要为画展提供大量的新作,不愿被束缚,放下策划书扬长而去。夜白离开后,悠言也来到了母亲的遗作前,她满怀欣喜地对母亲倾诉着自己对夜白悄然萌生的好感、对他执着纯粹的欣赏和信任,满脸都是情窦初开的甜蜜。
魏佳看到各大网站都开始争相追捧夜白这个新人画手,一脸不忿。而夜白与一个中年男子来到咖啡厅,原来此人就是他的亲生父亲——顾腾辉。夜白冷漠地看着父亲一脸痛惜的表情,回想起儿时自己与哥哥相依为命那些清贫却幸福的日子,再想到母亲去世后父亲迅速再娶还不认亲生儿子的冷酷面目,对眼前这个虚伪的中年人充满了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