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准的父亲曾在韩国有名的强秀集团任职,工作期间任劳任怨却因为冤屈而被辞职,不久以后便含恨去世。从那以后白准认为与其花时间去找可以带来光鲜履历的工作还不如抓紧时间做又快又赚钱的工作。大学毕业以后,她没有去大公司上班,反而是做三份兼职,以此赚取工资。一天中,她既在装修公司干装修,又在咖啡店兼职,顺便在酒店兼职服务员。而她的朋友权帝勋则是一名矜矜业业,力求要在工作上取得成就的大公司职员。他对白准这种四处漂泊工作的行为不置可否,他有时会劝白准入职体面的公司,过朝九晚五的白领生活,但白准都一一拒绝了。
某天,权帝勋任职的强秀集团在酒店举行酒会,集团二公子卞赫在飞机上因为喝醉酒对空姐做出了构成“性骚扰”的摸胸行为,他在抵达韩国时被安保拘留。身为“青梅竹马”从小就为卞赫料理祸端的秘书权帝勋从酒会赶去航空公司,为他那烦人的二公子处理赔偿事务。把人带出来后权帝勋和卞赫跑去酒店,卞赫的父亲震怒,他用高尔夫球杆打卞赫,卞赫不仅不承认错误还理直气壮地让父亲听他解释,暴怒的卞会长不听解释,把愤怒的矛头指向负责二儿子的权帝勋。权帝勋被会长用棒球棍狠狠地打在了屁股上,这一幕牢牢抓紧了卞赫的眼球,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承认自己的错误,卞会长这才作罢。
第二日,白准兼职送免费饮料时到了强秀集团,她在推广时遇见了权帝勋,权帝勋拿出入职申请书给白准,让她进入公司面试。白准很生气,她认为权帝勋这样做是因为看不起自己做兼职,所以强硬地拒绝了权帝勋的好意,甚至讽刺说权帝勋只不过是为这家公司的二儿子擦屁股的角色而已。事实是,权帝勋确实还要继续为卞赫“擦屁股”,他接下来去见了负责卞赫“性骚扰”案件的检察官。那检察官是权帝勋的前辈,他为权帝勋通过了司法考试但却没有继续做法务工作的做法不理解,权帝勋表示人各有志。随之前辈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收下了强秀集团的贿赂金后他说权帝勋是为人家“擦屁股”的,权帝勋强忍怒气反击说前辈亦然,两人不欢而散。
卞赫安静了几天没有闹事,他去酒店游泳时意外发现朋友成奎在和自己的女朋友洪彩丽开房,他穿上员工的衣服去楼上抓奸。那时的洪彩丽因为耳坠不见了正在责怪抓着打扫卫生的白准不放,客房经理去房间让白准为这件事道歉,白准拒不承认自己的偷盗了,洪彩丽信誓旦旦认定白准就是小偷,两人争执不已。固执的白准吸引了卞赫的目光,他看戏看的忘了要去找洪彩丽算账。成奎突然发现了门口的卞赫,他紧张逃窜,意外踩中了那只丢失的耳坠,耳坠被他弹飞到洪彩丽面前,白准下脚踩住耳坠,力求要得到洪彩丽的道歉才可以。洪彩丽焦急万分却也不道歉,最终以客户经理下跪道歉告终。终于,洪彩丽才发现门口的男朋友,自知出轨被发现,洪彩丽百口莫辩,显然,这段感情到此结束了。
客户经理辞退白准,白准要求发放以前的工资,看热闹的卞赫出声支持白准,经理把穿着员工衣服的卞赫误认成员工,一气之下令保安把白准和卞赫赶出酒店。白准以为卞赫是正式员工,她义正言辞地要卞赫去劳动厅举报,卞赫为此对正义而不屈的白准深有好感,临离开前二人互换姓名。
卞赫进酒店时遭到员工的一致阻拦,他终于知道自己是因为服装问题而被误解了,即便权帝勋之前要求他不要再在公共场合说出自己的名字,他还是笑笑报上自己“强秀集团二公子卞赫”的大名。然而员工依旧不相信他,强硬地把他赶出了酒店。卞赫身上没有钱包和手机,无处可去,幸好他在途中遇到了等公交的白准。白准请他吃饭,期间白准一直表达自己对那些只会花父母钱来享受优渥生活而不知足的富家孩子的鄙夷,卞赫第一次接收这么新鲜的思想,他便没有把自己身份挑明。而与此同时,公司门口已经因为性骚扰视频泄露的新闻而聚集了一大批记者,会长命令权帝勋把卞赫带回去,权帝勋只能一遍遍地在酒吧等声色场所找人,就连自己爸爸都因为长期的“下人”态度而只关心少爷有没有找到,却不关心儿子权帝勋是否受了委屈,权帝勋为此既不堪又愤懑。他找去酒店,酒店经理这才意识到,自称是二公子的被他们赶出去的“员工”确实是卞赫!
卞赫送白准回家时突然发现自己在飞机上“性骚扰”女空乘的视频在新闻上播放,他只能恳求白准带他回家。晚上,权帝勋终于回了家。白准面色诚恳地要求权帝勋接纳一个因她而被酒店解雇的“员工”,权帝勋坚决反对,可当他发现那个“员工”是自己找了很久的卞赫后,他简直无话可说。
把卞赫带回自己屋,卞赫交代了今天的经历,还放低态度求权帝勋今晚收留他,权帝勋无奈答应。卞赫感觉白准和权帝勋很亲近,他询问权帝勋和白准的关系,还表达了自己对白准的欣赏。权帝勋独自沉浸在白准曾经向他告白而自己却无动于衷的甜蜜回忆,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告诉卞赫。卞赫自恋地以为白准那么帮忙是因为爱上他了,他断定,自己以前那么多的恋爱都是为了这次和白准的相遇,权帝勋听了紧张不已。
因为卞赫对白准大加欣赏的话,权帝勋这一觉睡得并不好,早晨醒来时卞赫已不在他的床边。卞赫去和白准吃早饭了,他找到天台,那时新闻恰好播到卞赫性骚扰即将被实施逮捕的新闻,白准引以为由又提及权帝勋要去为“富家子擦屁股”,言语中满是对强秀集团二公子的不屑,甚至骂他是狗混子。卞赫听到白准对他如此不堪的评价,心中紧张又委屈。权帝勋因为白准的话受了气,他面色不善地拉着卞赫下楼。权帝勋让卞赫乖乖回酒店,卞赫却下定决心要有所作为让白准对他有所改观。
强秀集团因为卞赫的负面新闻而导致市值股价大贬,附属集团更是不同程度受到了抵制。会议上各理事对二儿子抱怨不止,卞赫突然出现说自己会自首从而让舆论不再引向公司。卞强秀雷霆震怒,他当着众人的面狠狠打了卞赫三巴掌,甚至踢了他好几脚,就在卞强秀拿起椅子准备砸过去时,听到消息赶来的权帝勋拦住了他。一场家丑闹剧到此结束,所有与会人员默默离场。
权帝勋为卞赫处理脸上的伤口,还拿出没有定位的手机和车钥匙让卞赫回到酒店。就在这时,白准因为推销饮料被某位科长赶出了办公室,那位科长语气不善甚至把白准的饮料全部倒在地上,白准强忍怒气没有和他计较。权帝勋和卞赫都见到了这一幕,但权帝勋只是握紧拳头没有其余的动作,卞赫却因为白准受气而直接走进办公室。科长认出他是二公子,气势瞬间低下来答应会买饮料。白准尚不知道卞赫的真实身份,她冲进去拦下卞赫,连连鞠躬为卞赫向科长道歉,科长看卞赫对白准的顺从态度一头雾水。白准把卞赫拉出去教育了一番,让他不要一副强卖的态度。她这才看到卞赫脸上的伤,卞赫本打算交代自己的身份,白准却没听清他的意思,还以为他父亲只是这个集团的警卫。
权帝勋认为检察官收了钱还让新闻爆出来是拿钱不做事,检察官却安抚他既然这样了,就得走走形式,并不会真的把卞赫逮捕。临走前,检察官提醒他,新闻被捅出来极有可能是内部人员所为。权帝勋对这番话上了心,他就去找卞赫的大哥卞宇成,因为上次权帝勋拿到飞机上的视频文件时就已经把原件交给了他,他问卞宇城有没有保存好原件,卞宇城回复早已放到了保险柜,没有问题。他问权帝勋把卞赫藏到了哪里,权帝勋如实交代说在酒店。而其实卞赫已经被白准带去了工地,他为了对得起白准的信任而留在工地努力干搬砖运土之类的杂活。因为受不了这种重活,他偷空打电话给权帝勋求救。权帝勋没空理他,因为他要去机场找那位受害者空姐,他警告空姐不要随便接受媒体采访,否则强秀随时会解除之前签订的赔偿合约。
辛苦了一天,扣除在白准那边吃住的钱,富家公子卞赫在工地一天的工资是四万块,这让他真切地感受到赚钱不易,因而对白准更加佩服。两人下班恰好遇见回来的权帝勋,卞赫怎么也不愿回酒店,白准只能让他睡自己房间,权帝勋这才答应让卞赫住下来。
可谁都没有想到,那个空姐竟然是白准的好闺蜜河燕姬,她找到白准的天台喝酒,坦言被新闻报道“性骚扰”的当事人就是自己。白准吓得目瞪口呆,就在这时,耐不住性子要上来和白准喝酒的卞赫以及权帝勋出现了。河燕姬看到二人伤心大哭,连连指认面前的卞赫就是那个摸胸的狗混子,白准不可思议地询问卞赫是不是那个富三代。卞赫自知瞒不住,只能默认。伤心欲绝的河燕姬砸碎酒瓶,白准怕出事立刻要求卞赫和权帝勋下跪,否则自己就会报警。卞赫跪下了可权帝勋坚决认为自己只不过是出面让河燕姬签署合同,不该下跪,还威胁白准如果报警那他会向警察交代白准也是留下卞赫的同伙。河燕姬愤怒撕碎合同,把赔偿金拿出来砸在权帝勋面前,权帝勋无奈下楼,河燕姬气急晕了过去。
卞赫认为权帝勋的态度会让白准很失望,万一真的报警了他今后在公司的处境会更加艰难。权帝勋是不愿再为卞赫收拾烂摊子了,他开口说大不了就辞职,反正这么多年为卞赫处理琐事已经受够了,如今他想试一试没有卞赫的生活。卞赫认清自己的错误,也意识到因为自己,权帝勋受了很多委屈。他便去天台找白准,白准扔下他出去夜间代驾了,卞赫便一直跪在天台,就连下大暴雨了也没有离开。
白准代驾时接的客人是卞宇成,卞宇成在和车内的女人交谈时无意中透露的意思是卞赫会被送去检察院的,事关卞赫,白准就上了心。白准的妈妈因为欠债一直给白准打电话发短信,白准不得已去找权帝勋,她要求权帝勋给她一笔钱,这样她就不会报警。交谈过程中白准提及昨晚代驾卞赫哥哥的话,联想到检察官前辈的话,权帝勋这才意识到,视频流失果真是卞赫大哥所为。想到这里,他赶紧带着白准开车去酒店。他们到时警察已经找上了客房经理,权帝勋匆忙走楼梯去卞赫的房间。而此时的卞赫尚不知道警察已经找他来了,还在享受久违的豪华床。权帝勋到了楼层才发现警察也在那个楼层,幸好白准已经打扮成酒店服务人员推着干洗衣物的车来了。权帝勋打电话给卞赫让他开门,白准以帮助卞赫逃跑为由开口要价五百万,权帝勋觉得荒唐无比。卞赫果断答应并追加条件,在他逃亡的这段日子里,白准得全天候为其服务,工资给到强秀集团秘书的水平,白准一口答应,这让卞赫以为那两人疯了。
白准吃力地推着装了卞赫的干洗衣物车,暂时躲过了警察在房间内的搜查,权帝勋听从白准的指示先下楼去停车等候。就在白准乘电梯下楼时,那个警察又出现了,白准尴尬地与其同坐电梯。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场忙乱,卞赫肚子一直发出咕噜声,而且不停地在放屁,白准只能假装是自己肚子不好。警察逃命似的跑出充满臭味的电梯后,卞赫的手机又不停地响起来,他掏手机的动作导致干洗衣物车有了动静,警察一眼望出车内有人,他连忙让白准站住,白准拼了命地往外跑去,最终白准和卞赫成功逃去停车场坐上了权帝勋的车。
权帝勋要求白准放弃卞赫的“随行秘书”一职,白准的弟弟重病需要一千万,她此刻缺钱,当然不能放弃这个轻易赚得五百万的职务。警察开车追在权帝勋的车后,白准自知这样下去会被逮到,她利用红灯紧急下车,和卞赫偷跑到公交车上离开。权帝勋停车后,警察未能找到卞赫的踪影。
白准把卞赫带去工地,权帝勋联系白准想知道他们在哪里,白准却并未告知。卞宇成得知卞赫逃跑后便问权帝勋他们在哪,权帝勋知道卞宇成并非善类,加之也确实不知卞赫在哪,只能回复说卞赫被第三者带走了。
卞宇成在道歉记者会上说引发混乱的卞赫已经联系不上了,卞赫在工地吃饭时听到大哥的新闻发言,内心百味混杂。而身边的工人们都认为强秀集团的二儿子被逮捕是罪有应得,卞赫为自己辩解,工人们都觉得他不过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工人,不该为狗混子说话,这让一向骄傲的卞赫不知所措。
追击卞赫的警察张哲珉出现在发布会上,当他看到权帝勋就站在卞宇成旁边时,他便在会后去公司找权帝勋。权帝勋依旧回复不知卞赫下落,张哲珉以嫌疑人下落不明会被通缉的理由要求权帝勋以证人之名出席。权帝勋本就心情不爽,再加上张哲珉质疑权帝勋仅仅是员工却要在道歉发布会上出面,权帝勋害怕外人知道他是卞家“下人”的身份,只能故作镇定回以不知上司这样安排是何故的笑容。
卞赫不能主动自首是父亲的明令禁止,如今被外人误解成逃避责任简直是无限心塞。此时工地的公司代表来访,除卞赫以外所有工人都出去迎接了。代表因为工地工程太慢而责怪工地负责人,白准看不惯其做法为负责人说了几句话,代表立刻要把白准逐出去。代表的手下架着白准要离开,而卞赫因为百无聊赖已经爬上外围施工架去摘墙边的蒲公英了,他看到白准被困,一激动便把架子上的砖块踢了出去。砖块下落砸到地上的小石子,小石子反弹砸到没戴安全帽的代表,代表瞬间头部流血。这个突发状况导致众人惊慌失措,代表的手下立刻要上楼抓住卞赫。卞赫知道惹祸了,于是立刻给权帝勋打电话。
代表报警说卞赫是伙同白准杀人未遂,工人对这个说辞提出不满,工人和代表带来的人各执一词争吵不已,警察无法做出判断。双方互相指责,卞赫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多人对他的维护,心中温暖异常。代表执意要闹到警署,白准威慑性地说出工地半夜非法毁弃废物排污等违法行为,代表一口咬定这是无赖。僵局已成,代表要打白准,权帝勋及时出现,制住了代表的手。权帝勋和白准出面和代表谈判,那个代表名叫闵尚浩,他手下除了一家建筑公司,还有几家皮包公司用于逃税,为了避免卞赫有案底,权帝勋提出会给他精神损失费和治疗费。闵尚浩的逃税命脉被抓,不得已答应和平解决,但其实他心里憋了一口恶气无法发泄。
权帝勋一出面,事情就圆满解决,卞赫自然欢喜,可当卞赫把刚刚的事以及以前各种的闹事都归结于意外后,白准深觉此人不可理喻,她当即决定不再担任“随行秘书”。白准失落地给母亲回了电话,拒绝给弟弟支付费用。
权帝勋把卞赫母亲给卞赫的银行卡拿出来,卞赫突然想到,可以用钱让白准开心。
而事实是,下班以后,白准和几个玩的好的工人都被辞退了,白准因为是卞赫才导致这些人失业而觉得愧疚,那些人却友好地表示理解,甚至安慰了白准。白准更加觉得难堪,她去找闽尚浩并威胁他把金基燮、李泰京和安美燕三个人复职,否则就把工地排放污水的证据上报。闽尚浩的手下抢了白准的手机发现里面并没有证据,闽尚浩已经知道白天伤他的人是强秀集团二公子,他反过来威胁白准,他让白准把卞赫的下落交出来,否则就不会给那三人复职。
白准接二连三遭受打击,她身心俱疲地回家。权帝勋主动借钱给白准,白准依旧以他的钱来源于为富三代擦屁股而拒绝了。一切都不知的卞赫看到白准回来了,他开心地为其介绍今天为白准准备了多么丰盛的大餐,布置了多么美丽的玫瑰花。白准看卞赫穿着华丽一副不知人间疾苦的模样就来气,想着好朋友因为维护这个狗混子而失去了赖以为生的工作,白准把卞赫骂的狗血淋头。她咆哮着让卞赫回到自己的世界里,不要再出来祸害别人,甚至撕掉了卞赫为工友们准备的支票。卞赫第一次经受这么难堪的场面,他沉默了很久,终于做了准备承受一切的决定。他给白准留了纸条,言语中表达出希望再见时,白准能另眼相看。很快,权帝勋发觉卞赫不见了,他慌忙去找白准。就在此时,卞赫到达强秀集团的新闻已在播放,画面里,卞赫面对镜头微微一笑。
卞赫在检察院门口当着媒体的面郑重其事地道歉,但是对具体的事件细节并没有透露,负责的黄明秀检察官把他带走。
卞强秀的弟弟妹妹来公司找他算儿子的帐,卞强秀对此只言不发,因为他的老婆也就是卞赫的妈妈曾经请道士为卞赫算过命,道士说卞赫命途强悍,将来会带领公司重振雄风。卞强秀此番没有打算阻拦二儿子的行为,弟弟妹妹看哥哥没有反应,也只有离开。
卞赫投案自首影响了很多人,黄明秀收了强秀集团的钱势必要包庇卞赫的,可如今他现身却导致检察院不得不要给一个说法。他联系卞宇成,责怪其办事不利。卞宇成受了检察官的气,就把矛头指向权帝勋。卞宇成质问权帝勋所说的第三人物是谁,权帝勋为了保护白准,战战兢兢地说第三人物并没有实质性的举措,只是给卞赫提供了衣食住行,她并不知晓卞赫的身份。卞宇成深有其意地盯着权帝勋,询问其是否相信自己,权帝勋倍加小心地回复相信。但其实他已知晓,泄露卞赫飞机闹事的视频是卞宇成发给媒体的。卞宇成又说只要权帝勋放弃卞赫,让他自己承担后果,他就会把权帝勋调到企划室工作。
一边是一起长大的情意,一边是梦寐以求的攀升机会,权帝勋终于做了决定。他去检察院找黄明秀,让其只管审讯卞赫,按流程办事。黄明秀以为这是强秀集团的意思,开口应允。权帝勋要求卞赫好好接受调查,卞赫恳请权帝勋不要丢下他一个人,权帝勋望着信任他的卞赫,内心觉得不安却还是没有打算营救。就在此时,检察院来了五人律师团,他们自称是卞强秀请来的为卞赫申辩的律师。权帝勋一听是会长派来的,深觉大事不好,黄明秀则更是觉得今天被强秀集团耍了三次,气愤之意难平。
有律师在身后帮忙,卞赫自信地陈述飞机上的事,可他过于放松的态度导致所说的话都难以被用于取证,就连辩护律师都急得让他保持沉默,卞赫这样轻飘飘的态度使得黄明秀想为其摆脱嫌疑也不行。检察院只能要求河燕姬出面做陈述,此前卞赫曾单独找她道歉了,河燕姬当时接受了道歉。河燕姬把卞赫摸胸定义为“由于气流颠簸而引发的机体晃动导致的”。如此一来,卞赫将90%不受牢狱之灾。权帝勋向他宣布转机时,卞赫要求权帝勋不要把有律师帮忙一事说出来,因为他想给白准一个“自己通过千难万险摆脱了嫌疑”的光环。卞赫把公司闹得鸡飞狗跳却只是因为想让白准改观,这让白忙活一场还差点站错队的权帝勋无语凝噎。卞赫奔向检察院门口,当他看到不远处的白准时,更是开心地跑去,可卞强秀早已派人拦住了他并把他带上了车。
一起做工的金叔、李叔和大婶从电视上得知他们帮忙的卞赫竟然是强秀集团二公子,他们准备去见卞强秀,想通过曾经帮助过他们家二儿子来赢得报酬,白准本着帮忙的态度和他们一起去卞强秀家。
而此刻卞赫回到家中,卞强秀下令众人脱光其衣服,并把他赶出家门。他的意思是既然卞赫想过自己的生活,那就不要依靠卞家自力更生。
卞赫不着一物被赶出家门,唯有担心他的权帝勋的父亲拿了大纸袋给他遮蔽。白准一行四人来到卞家小区,恰好遇见衣不蔽体的卞赫。四人听完卞赫的凄惨事迹以后,同情之余只能先带他去买衣服。
卞强秀其实是想看没有自己的庇护,儿子能飞得多远。他私下让权帝勋把卞赫留在身边,时刻观察他在做什么。
卞宇成一直在怀疑,父亲在关键时刻不救公司却先救卞赫的目的为何。他在权帝勋回卞家前提前和他见了面,让他以后向卞强秀报告卞赫的行踪之前先报告给他,而且可以适当过滤信息。
权帝勋被卞强秀和卞宇成两面夹击,正心烦意乱,白准就给他发卞赫被她送回权帝勋家的信息,权帝勋不得不赶回家。
河燕姬在白准家遇到了白准妈妈,因为白准妈总是找白准拿钱所以河燕姬对她并没有好印象,她无意中向卞赫透露了白准妈的情形。
晚间回家时,白准被生活的重担压的喘不过气来,她向这么多年来不断问她伸手要钱的妈妈哭诉自己真的没钱。到底是血肉相连的亲人,白准妈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来为难受苦受难的女儿。白准趁妈妈睡熟后偷偷起来看存折,仅有三千多的数字让她急得直撞头。白准妈并没有睡着,她听到女儿的动静也很痛苦。
卞赫偷听到白准的哭诉,他便问权帝勋借钱,希望他能帮助白准一家渡过难关。权帝勋心知白准的困难,可当卞赫向他开口后他就是不想借这个钱。卞赫联系他妈和他妹,因为她们的账户都被卞强秀封了,所以卞赫一分钱也没有拿到。就在这时,洪彩丽突然联系了卞赫,卞赫惊喜赴约,一开口就向她借钱。洪彩丽没有答应,卞赫甚至产生了抢她包的想法,洪彩丽看卞赫如今虎落平阳竟是这般做法,愤愤离开了。
卞赫不得已去恳求大哥给他一千万,卞宇成给了钱,卞赫便拿去给了白准妈。白准回家时妈妈已经离开了,她留下纸条谢谢女儿让楼下小伙子送钱。白准一猜就知道是卞赫给的钱,屈辱感和愤怒丛生的白准立刻下楼给了尚沉浸在喜悦中的卞赫一拳。卞赫经此变故竟有些愣了,一旁的权帝勋更是不知何故,白准对着卞赫大喊让他不要在出现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