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芳第一次随着韩信到了秦王宫,觉得竟然王宫竟然如此的豪华气派。多少人因为登上了宝座开始产生了无穷的欲望和暴仄的野心,钱小芳问韩信,不知道项羽会不会改变,韩信淡然说但愿不会吧。他们来到子婴府邸,看到已经投降的子婴遭到满门操斩,钱小芳大受刺激,韩信对项羽进入咸阳以来的暴仄之行一一上奏陈述,项羽觉得他总是以各种原由出言不逊,扫了自己的兴致,从来没有像别的大臣一样对自己服服帖帖,便扯破了脸告诉韩信,有他无他并无二致。韩信默默走了。
在咸阳城中,韩信对钱小芳说出了项羽好战自大,刚愎自用,今后不会有什么大的作为。在街头,他们亲眼目睹了羽军无耻地对待秦军所为。看到空无一人的户籍宫,韩信觉察到刘邦眼光的深远,他走到后院,发现一名谋士在对着八宫戏凝思,谋士头也不抬地告诉他们,这里已经没有他们要的好东西了,所有的好东西都在赵高府里,不如去赵高那里拿。
韩信看着他面前的八宫戏,心里有了主意,短短三招,立刻将陷入僵局的八宫戏柳暗花明,谋士叹服韩信的智谋过人,兴致很高,要求二人再下两局。钱小芳百无聊赖地逛户籍室,无意中发现了沧海客的画像。韩信在与谋士下棋的过程中,得知秦王曾经得到了照心镜,多少忠臣贤良都被这把妖镜所害,嬴政一心追求长生不老,命人到处寻找仙人,还让请来很多画师画出真容,无奈多少画师对嬴政所描述出来的沧海客的样子却是无从下笔。钱小芳拿出了手里的画卷,谋士说正是这个画卷。谋士惊叹于韩信的棋技,韩信告诉他自己的师傅是国师尉缭,谋士大惊,难道眼前之人就是尉缭留下的种子?韩信让他一一道来。樱花树下,谋士说出当年他和尉缭聊天时,尉缭曾告诉他自己为天下留了一颗种子。
韩信从谋士口中得知,师傅尉缭就在国师府中,他赶紧带着钱小芳去国师府探望。一群楚兵嘻嘻哈哈将尉缭绑着脖颈高高吊起,韩信看到赶紧和钱小芳上前救下国师,尉缭告诉韩信,大秦已亡,当年他与自己的承诺已经不作数了。韩信将钱小芳介绍给尉缭认识,告诉他季姜的爽灵受损,尉缭看了钱小芳一眼,觉得自己可以帮季姜找回爽灵。
韩信被赶在外面,尉缭在屋内与钱小芳做法,尉缭在寻找爽灵的做法中看到了钱小芳所处的生活环境,有飞机大炮,群楼高耸,都是他这辈子都没有看到的,他惊慌不已,曾经嬴政也也跟他提起过这些事情,还跟他提起过东海君,东海君告诉过他,世界上真的有长生不死之法,只要能够听从神的安排。尉缭并没有听信嬴政的话,反而以为鼓动嬴政杀掉东海君。如今看来都是自己的错,尉缭想如果当初听了嬴政的话,是不是今天大秦就不会亡了。他后悔不迭,大声说了句“神会给你一切,也会带走你的所有”,之后倏忽死去。
范增听闻韩信营救了国师尉缭,杀了一名楚军,他命手下速速将韩信带来。韩信和钱小芳走在大街上,两人对尉缭的死感慨不已,钱小芳觉得沧海客和东海君一定是未来的人。说着便拉着韩信去咸阳宫找到能够穿越的宝物,韩信发现了宝物清单,遗憾的是上面并没有宝镜的下落。
项羽向虞姬诉苦,正因为自己现在是大王的身份,才不能让身边有对自己大不敬的人。韩信在竹简中找到了有关有关九鼎的记载,记载中声称,不是君王的人见了此鼎之后必亡,目前只有一个人见了此鼎安然无恙,这个人便是东海君。在回去的路上,钱小芳觉得这个东海君和韩信口中的沧海客好像是一个人。
项羽派手下缉拿韩信,韩信看出了项羽想要杀人灭口,誓死力拼地带着钱小芳逃到阿房宫,项羽命人纵火烧了阿房宫,一时间火光冲天,慌乱时,韩信发现了阿房宫内有八宫戏的图样,他成功破解了八宫戏,带着钱小芳进入密室,在密室中,他们发现了具有超能力的虫洞,钱小芳问韩信愿意不愿意跟着自己去见见她所生存的环境,韩信思索片刻,拉着她的手说“愿意”。
韩信和钱小芳进入虫洞,重新回到当日项庄绑了他们二人那天,项庄想要取了韩信性命,是虞姬出手相救。在马车上,韩信问虞姬,项羽真的要置他们于死地吗?虞姬从项羽口中知道,他只想贬韩信去淮阴当县令,并非要置他于死地,这分明是范增在假传圣旨。韩信觉得是项羽让范增代替他下命令,看着外面兵荒马乱的世道,韩信并不想一刻多留。
范增下了全城缉拿屠杀韩信的告示,虞姬将他们送到咸阳城外就此分别。项庄顾及昔日韩信待他不薄,故意放慢了脚步。钱小芳和韩信不知不觉的来到阿房宫,那里气势恢宏,卓然超群,钱小芳想到项羽火烧阿房宫的典故,觉得此地不宜久留,韩信和她正准备离开,忽然滚滚的硝烟已经没过了宫殿,看来他们真的要葬身于此了。韩信看着钱小芳的眼睛,问她后不后悔跟着自己,钱小芳摇摇头表示,自己跟了韩信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后悔过。
宫殿里虫洞的光芒照亮大厅,钱小芳问韩信愿意跟着自己去现代吗,韩信点点头,两人的手拉在一起。女羲将钱小芳和韩信移送到南郑,沧海客问主人,难道是想让韩信投靠刘邦吗,女羲不动声色地回答,以韩信的性格是断然不会转而投奔刘邦的,只能看刘邦能不能识英才了。
韩信和钱小芳开始以搬运为生,日子过的穷困潦倒。刘邦被项羽驱逐至南郑,唯一与外界沟通的栈道已经被毁,他收敛起锋芒开始以训鹰度日,吕后嘲笑他消极怠慢,张良却用训鹰来告诉吕后,不要忘了雄鹰爱吃肉的本性。南郑与世无争的平静生活虽然穷苦,天依却非常满足,她告诉张良,难道他们一直追求的安稳无争的生活不就是这个样子吗,夫妇二人依然相敬如宾。
电闪雷鸣,倾盆大雨。钱小芳和韩信一起在屋檐躲雨,已经做了数十日的苦工,钱小芳打算换份工作,韩信觉得还要再撑些日子,等他们攒够了钱就去开淮阴一家火锅店,自己做火锅,钱小芳当老板娘。两人正说着话,一群无家可归的小乞丐却把他们驱赶到角落里,屋檐下面,韩信拿出仅有的一块烧饼让钱小芳吃了,钱小芳回忆着现代生活里的肉夹馍,羊肉泡馍,韩信馋得连连咽口水。
屋檐外面,依然瓢泼大雨,屋檐内,钱小芳给那些穷困不幸,无家可归的小孩唱着歌,柔美清甜的歌声让所有的贫困和疲惫驱逐地烟消云散,韩信望着钱小芳的一颦一笑,眼下他只想将时间定格,和钱小芳这样一直幸福地相守,哪怕填不饱肚子,穿不暖衣服。
钱小芳受了风寒,晕倒在韩信的怀里,韩信将感冒烧得不省人事钱小芳带到角落里,连夜找来大夫为她诊治,钱小芳喝着药却在伤心他们含辛茹苦攒下的铜板又被换了药钱,火锅店恐怕要泡汤了。韩信安慰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翌日,钱小芳的病情痊愈,两人无意中来到赌馆。韩信看到了摇骰子的人抽老千,觉得他们的钱有指望了,之后韩信每押必中,赌场的头子李海想给韩信教训,钱小芳将筹码四处散开,众人开始哄抢,顿时一片喧哗。闻讯而来的士兵将钱小芳和韩信带入了大牢。
在狱中,钱小芳和韩信得知此处是刘邦的地盘,想必张良也在此,看来他们出去有希望了,钱小芳立刻让士兵放了自己,说他们是张良的好朋友,无奈狱卒们并不相信。一日萧何在赌坊收账时,听到钱小芳的呼救声,他火急火燎地跑了去,看到真的是自己的“女神”,萧何的手下立刻给他们松绑。
得知萧何并没有坠崖身亡,如今还被封了丞相,钱小芳和韩信开心得不行,他们纷纷寻问萧何当年坠崖后,发生了什么。张良还在为刘邦交给他的解决数万大军的粮草问题彻夜不眠,天依提醒他,不如集思广益,这样办法会多一点。萧何告诉韩信,当日自己命令搬走所有的户籍也是拜钱小芳所赐,钱小芳平日里老是教育他 “知识就是财富”,如今现学现用,深受刘邦赏识。三个人各诉衷肠,萧何对他们说出了对张良的不满,他觉得张良提出的火烧栈道这条计谋完全是个错误,韩信却觉得此计精妙至极——南郑进可攻,退可守,养精蓄锐之后便真的可以鲤鱼跳龙门,来个彻底的大翻身。
昨天还在卖苦力,今天却能美美地泡澡了,韩信感叹真是世事无常,钱小芳问他接下来的打算,还想不想回淮阴,韩信不语,他也不知道未来的路到底在哪里。
一日趁着韩信熟睡,张良用蛇画符来吓唬他,谈到归顺刘邦,韩信不想提起此事,张良便带他们来到自己府里吃饭,萧何稍后即到,一群人重新聚在一起相谈甚欢,钱小芳觉得可惜手机坏了,要不然他们又可以重新拍合影了。张良能看出韩信怀才不遇,落寞寡欢,大秦已灭,韩信所学的才能也不再受限,他想大施拳脚又怕不受人重用。张良和萧何顺势劝他不如一起为刘邦做事,韩信却觉得刘邦深不可测,善于作伪,日后并不能看出他是否会造福百姓。张良将韩信的情况告诉了刘邦,听到张良口中描述的韩信率兵打仗强过自己十倍,刘邦觉得很有必要见见韩信。
终于说服了韩信去见刘邦,刘邦见到他,却怀疑韩信是项羽专门派来此地的刺客,厉声让手下将他拿下,张良正想上前劝阻,韩信却说只要刘邦想杀他,自然有一万个理由去拿了他的人头,只是将他看作细作,未免太过小瞧他了。刘邦却执意下了令,韩信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命令手下给他三十大棒,以观后效。
韩信受了杖责回来趴在床上,百无聊赖之时,自己的幻影出现并告诉他,真的是以前太过高估自己了,如今屁股被打得开了花,也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斤两,还是安于现状,每日有吃有喝,去赌场转转,赢点小钱带着钱小芳也能衣食无忧地过日子。钱小芳给韩信送了治伤的汤药,看到韩信受了折磨,钱小芳心疼地掉了眼泪。
为了给韩信个落脚的地方,萧何送流霞府给钱小芳,看到那么大的院子,到处郁郁葱葱,花香袭人,钱小芳开心得不行。看到萧何忙里忙外的给流霞府置办家具,钱小芳悄悄把他叫到一边,让他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给韩信安排个官职,萧何在他的职权范围内给他封了一个“治粟都尉”,钱小芳大呼萧何小气。
夜深人静,韩信告诉钱小芳,其实萧何封给他的官职挺适合自己的。翌日清早韩信便去上任了,所谓治粟都尉只是一个每天盘理计算粮草的小管,韩信没有嫌官职小,看到仓里的粮食发霉,还积极想办法解决问题,萧何和张良悄悄地来到这里,领头的看到韩信上任的第一天却惊动了宰相和张良,自然不敢得罪,对于韩信提出的建议,言听计从,说一不二。
看到韩信安于现状的样子,女羲开始担忧是不是自己的计划有了变故,看到自己掌管的时间线真的出现了问题,女羲告诉沧海客,为韩信锻造的神器已经打造完成,下面就看韩信的选择了。
钱小芳尝到韩信为他做的鱼味道特别鲜美,萧何这个时候赶来了,他正为如何筹到大量粮草而忧心不已,韩信让萧何从咸阳城里搬来的典故统统拿给他看,说不定自己会有什么想法。萧何言听计从,立刻将从咸阳运来的大量典籍搬来给韩信看。
钱小芳翻看着大量的典籍,问韩信是不是在找寻粮草的方案,韩信却告诉他,粮草是假,而自己想找到照心镜和九鼎是真,他想找到九鼎帮钱小芳回到现代,钱小芳听了感动不已。张良告诉韩信,在阿房宫自己曾经见到一个特殊材质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韩信所说的九鼎。因为九鼎被吕后锁入汉王府库房,钱小芳托萧何让自己混进汉王府库房,一探究竟。
韩信将女扮男装的钱小芳带进汉王府库房,不巧的是,吕后随即赶到,萧何叮嘱钱小芳藏在库房,自己去引开吕后。萧何人帅嘴甜,特别能讨巧吕后,他告诉吕后,因为知道她爱吃酥梨,便将曾经她吐出的一颗种子带了南郑种植,现在梨树已经开花,很快就能尝到汁多甜美的梨子了,吕后感动地扶住萧何的手臂,萧何赶紧引开了话题,抽身离开了。
钱小芳在库房里终于见到了光芒璀璨的九鼎,她回来的时候告诉韩信,以九鼎的材质来看,很有可能是来自现代的东西,韩信觉得九鼎是大禹集九州之金铸造,流传千年,怎么可能是现代的东西。钱小芳却觉得这个神器真的很好用,说不定还能够找到外星人在地球上的遗迹,最好是能助自己穿越回现代。韩信听得昏昏欲睡,忽然钱小芳向韩信撒起娇来,让他帮自己做件事,听到钱小芳要自己盗九鼎,韩信吓了一跳。
深夜,萧何带着化装成小厮的韩信和钱小芳去盗鼎,韩信搬鼎的时候觉得九鼎特别轻,钱小芳觉得这种鼎是用水晶的材质,简直就是现代科技产物。吕后随后而至,看到萧何紧张地站在库门外,她逼问萧何到底为何而来,萧何知道吕后绝顶聪明,便坦诚是他自己对九鼎非常感兴趣,觉得这个鼎可以时空穿梭,他想拿出去重新研究一番,也许对南郑的振兴有好处。萧何所说的话吕后听不懂也不感兴趣,留着它对自己并没有什么用处,她想乘人之美,说不定萧何真能研究出来点什么,于是就直接发话送给萧何了。
钱小芳觉得现在九鼎在她手里,只是时间问题,她一定会设法启动它。刘邦想让手下的士兵在南郑好好耕耘,休养生息,他问身边的萧何和张良有什么良策,萧何建议把兵器熔了,打造成兵器下地务农。张良却极力反对,他觉得熔掉兵器,士兵务农会影响战斗力,到时候真的让天下拱手让给项羽了。两个人在刘邦面前吵吵嚷嚷,吕后不耐烦了,让他们回去好好想想,拿出方案供刘邦选择。
韩信看到一个是国师,一个是宰相,两个人当着下人的面吵吵嚷嚷,听到两人的意见,他觉得都不完美,韩信提出新的方案,眼下既不能过分专注军事,也不能过分关心如何填饱肚子,应该两者兼备,把南郑的十万士兵分为三班换岗,施行耕田屯兵制。张良和韩信听到纷纷赞成。吕后听闻萧何和张良建议的“三班轮岗制”非常赞赏,立刻表示说服刘邦的事交给她办就好了。
萧何闲来无事便来找钱小芳,看她对九鼎研究的进展如何,听闻钱小芳说九鼎的底座就差一点点东西,就差那么一点点东西便可以启动这个装置了,说不定真的能送她回家了,为了完成女神的心愿,萧何又带她来到库房,让她查找一下库房中有没有九鼎下面缺失的东西。
钱小芳在库房中发现了照心镜,在照心镜里她看到了嬴政的凶残和季姜自刎的全部过程,看到季姜的刚烈勇敢,钱小芳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和镜子里的季姜长相一模一样,怪不得韩信总是叫她季姜,钱小芳几乎要崩溃,她同情于季姜的遭遇,但自己是钱小芳,她很想回到现代,韩信又往往试图将她变成另外一个人,她狠狠地摔了铜镜,把随后赶来的韩信骂了出去。
韩信莫名其妙地被钱小芳骂了一通,他回到寝处心情烦闷,无意间撞倒了一堆竹简,在杂乱的竹简中,韩信发现了通往汉中的密道,原来通往汉中的栈道并非只有一条。萧何看到钱小芳闷闷不乐,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向钱小芳表示如果觉得韩信不行,自己愿意照顾她一辈子。钱小芳拒绝了萧何,她告诉萧何自己已经是为韩信死过一次的人了。
萧何明白了钱小芳的心意,他去找韩信,用拳头警告了他,不准让自己的女神再伤心痛苦了,韩信和他狠狠打了一架,筋疲力尽之后,两个人冰释前嫌,萧何开导韩信,钱小芳是在乎他的,既然把她当做季姜,自己喜欢不喜欢的都要学会包容接受。韩信听进了心里,表示今后不再冲动了。
第二天一早,清风拂面,阳光甚好,韩信拿来酥梨讨好钱小芳,两个人把心事全部说开,钱小芳告诉他,现在她觉得自己就是季姜,意乱情迷,两个人相拥在一起,激情长吻,在韩信扯开钱小芳衣襟那一刻,钱小芳却推开了他,她表示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
萧何给钱小芳送早点,推开门屋内空无一人,并且也没有在韩信屋里,在钱小芳床上,韩信和萧何发现钱小芳留下的一封信,心中钱小芳告诉韩信,自己实在没有办法让自己变成季姜,他心里深爱的始终都只是季姜,而自己却真的是钱小芳。
萧何拿着钱小芳的画像逢人必问,韩信骑着快马到处寻找,萧何怕韩信遇到危险,一直在后面追着他,一直追到深夜。萧何看到头上皎洁的月亮,终于明白了当初钱小芳告诉自己“萧何月下追韩信”的典故,原来今夜就印证了这句话。
韩信终于追到了钱小芳,钱小芳含着眼泪茕然而立,她质问韩信为什么迟迟忘不掉季姜,季姜落入秦始皇手中早已经死了,这些年来陪伴在他左右,患难与共的始终是钱小芳而不是季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