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浩把劝酒现场收集的信息进行进一步的对比研究,发现了凶手是按照圣经上的相关章节设计犯罪场景,根据现场放置的镜子还查找出书中后面的内容将显示出下一步的加害对象,镇赫和劝酒想起来,镜子中是他们两人的照片,也十分震惊。
劝酒去警察局看望春玉的弟弟映云,映云向劝酒打听姐姐的下落,心情极度沮丧的劝酒神情有些不安,映云仿佛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情绪一下子暴躁起来,冲着劝酒大吵大闹,刑警队员们一拥而上的控制住映云,但仍无法安抚住映云。劝酒情急之下,从包里拿出春玉自己酿的酒,映云也认出了是姐姐的东西,紧紧地抱住罐子,失声痛哭起来。
心情低落的劝酒回到家中,回忆起她审问春玉时,春玉问她能否保护好她们姐弟时,劝酒她的承诺,又想起映云没有姐姐的照顾今后困难重重的生活。劝酒陷入了极度的内疚中。
炫浩要去发烧俱乐部作代班DJ,他热情地邀请恩秀去现场观看,被恩秀礼貌地拒绝了。
报警中心内,劝酒在认真地翻看着最近这几起案件的证据,又回想起京日对她说过的,见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在用连着长链的铁球打一个老年警察,劝酒又回想起圣经中的内容,推测出凶手的作案手法在不断改进,凶手作案的思路在劝酒心中慢慢地清晰了。报警中心一名警员发现在警察内部网上传着一段关于吴炫浩的负面消息,说他在国外留学期间,曾加入一个名为BLACK的团伙,还说他杀死了一名同学,劝酒不相信这是真的,马上组织人员采取相应的措施,一方面通过管理员立刻删贴,另一方面让大家马上联系炫浩,却发现炫浩的手机已经关机,无法联系到本人。
正在这时,报警中心接到一个报警电话,称发烧俱乐部内一名男子用刀劫持了一名女子,与此同时,就这一事件许多人都打来电话报警,还有人拍了现场的视频,并把视频也传到了报警中心,大家从大屏幕上可以清楚地看到现场混乱的局面和劫持和被劫持者的面部,却发现劫持者居然是炫浩。劝酒马上启动黄金时间进行救援,接到命令的镇赫和大植立即驾车赶到了事发现场。坐在车上的镇赫怎么也想不明白昨天还热情帮劝酒查找资料的炫浩,今天怎么就会变成一个恶性案件的施暴者,劝酒告诉了镇赫她们收到的关于炫浩的负面消息,更令镇赫费解,大植解释说炫浩既然在计算机方面有如此高的天赋,那么在生活等方面也一定是受极度压抑的人。劝酒念在同事的情份上,让镇赫尽量劝说炫浩,而不要轻易地采取抓捕行动。
到达俱乐部后,镇赫向炫浩进行了耐心的劝说,当看到炫浩迷离的眼神和站立不稳的步子时,也感觉到炫浩现在的行为可能是药物的不良反应,劝酒也从炫浩呼吸不均的声音中和来回移动的脚步中听到了炫浩的神志很可能是不清醒的。炫浩嘴里不断地重复着一句令镇赫摸不着头脑的话,还补充说会让桌子上冒烟。镇赫把这个难题交给了劝酒,劝酒也猜不出来,秀恩也仔细地品读着炫浩,突然他想起,炫浩曾经跟她说过的,使用单词的首字母快速处置事件,秀恩联系到炫浩说的冒烟的现象,猜测出是盐酸,镇赫让大植去周围查找是否有人在俱乐部里放置了盐酸来恐吓炫浩,舞台上突然出现的人启动了转动装置,大植冲上去想制止她,却已经晚了,转运的装置把一个装有盐酸的瓶子找碎在地,现场一片混乱。舞台那人想趁乱逃跑,却被镇赫一行人紧紧追赶,那人体力非常好,即使穿着高跟鞋也跑得飞快,最终因为绊倒被镇赫等人抓住。走到近前,却发现是一个穿着女装的男人。
炫浩和男扮女装的男子梁浩式被一起带回了警察局,成云警察厅厅长对于警察局内部出现这样的事情大为恼火,把劝酒叫来劈头盖脸数落了一顿。
审问浩式时,他只交待他是受了他人之骗,以为是装在盐酸瓶子里只是水,才做出了这个荒唐的举动,并检举出让他这么做的是一个叫姜美淑的女人,由于只是协助作案并没有造成严重后果,浩式被释放了,他找到炫浩当面致歉,两人正谈话时,恩秀过来找炫浩,向炫浩讲述了她曾经看过的一本书,从书中内容她推测出真正的凶手是浩式而不是他交待的所谓的那个叫美淑的女人。正当他俩谈话时,并没有真正离开的浩式一直在偷听他俩的谈话,秀恩去资料室查找资料,炫浩则根据他所掌握的资料进一步查找那个藏在后幕后的人,炫浩在解除了种种障碍后,终于查出了他想要的资料,他也突然意识到和有秀恩刚才说的话是对的,他想起了秀恩说要去资料室,忙打电话告诉劝酒,秀恩可能有危险,说完就像风一样地冲了出去。
在警察局的资料室里,恩秀查找着她需要的资料,好不容易找到放资料的盒子,打开后却发现里面竟然空空如也,恩秀顺着又向下找去,无意中,却看见一个人影匆匆闪过,她急忙四处寻找,不料那个人就站在她的身后,就是刚刚还见过面的浩式,面对浩式发着凶光的眼神,恩秀想试着跟浩式讲道理,谁知,浩式根本不听,只是一步步地逼近恩秀。情急之下,恩秀打开对讲机的开关,她们的对话报警中心都可以清楚地听到。劝酒听出了声音周围都是书,推测出恩秀所在地方是资料室。镇赫和其他警察也从不同地方赶来。原来,在发烧俱乐部附近做电工的浩式在一次工作中不慎掉落了工具,恰好炫浩经过,帮他捡了起来,有性取向上有特殊爱好的浩式被炫浩阳光的微笑迷倒了,瞬间爱上了这个他不该爱的人。当听到恩秀对炫浩谈对自己的看法时,浩式被激怒了,他认为恩秀是存心挑拔他在炫浩心中的形象,所以对恩秀怀恨在心,正当浩式举起手中的盐酸瓶准备酒在恩秀脸上时,镇赫等人冲了进来,趁着浩式愣神的瞬间,恩秀把他推倒在地,盐酸瓶打碎了,浩式正好倒在了洒落的盐酸上,顿时脸上、额头都被烧了很大的面积。恩秀也随即被救了出来,浩式被带出来时,看见了炫浩和恩秀在一起时,大声责问炫浩为什么不懂他的心,听到此言的炫浩一脸无名的难堪。
整天忙于工作的镇赫根本没有时间陪伴生病的儿子东宇,只能请了一位阿姨来照顾孩子。一天,镇赫接到儿子打来的电话,说感谢爸爸的同事送来的礼物,镇赫一头雾水,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比较熟的同事东宇都见过,也都认得,而孩子只说是爸爸的同事,并没有具体说是谁。镇赫马上紧张起来,他在电话里告诉儿子不要打开礼物,自己马上开车往医院赶,好奇的小家伙并没有听爸爸的话,还是找开了礼物的包装,正准备打开里面的盒子时,一个穿着一身黑的东南亚男人走了进来一直走向东宇,孩子吓得边哭边往后退,不小心把和爸爸的通话挂断了,车里的镇赫听到儿子刚才害怕的呼救声后就没有了任何声音,十分担心。他立即给护理站打电话,让护士叫上医院的保安去儿子病房。在那个陌生男子举起手中的刀准备扎向小东宇时,保安冲进了病房,那人松开东宇拿着刀向来人冲去,搏斗中,两个保安都打不过那个男子,其中一个保安的胸前还被捅了一刀,护士一边安慰受惊的孩子,一边给镇赫打电话报了平安。
劝酒告诉镇赫提示凶手是从医院的应急通道逃走的,劝酒查到应急通道出口就是医院的后门,镇赫急忙开车赶到后门,正好看见一个男子从医院里跑出来,看见镇赫夺路而逃,镇赫忙一路追赶,就在快要抓住那个人的时候,劝酒镇赫以前她们见过的那个酒吧的老板娘打来电话说相泰在她们的酒店里出现了,她怕以后承担包庇的罪名,就主动把这件事告诉了劝酒。听到这话的镇赫一愣神的功夫,那个男子逃走了。
劝酒一个人来到老板娘的酒店里,一进门就感觉很奇怪,约好了见面,但办公室的灯是黑的。劝酒下意识的拔出手枪,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劝酒低头时也看见了地上一大片拖动物体留下的鲜血痕迹。
劝酒看着眼前满地的鲜血,她心惊肉跳,静下心来,她仿佛听到了什么,顺着声音走了过去,却发现是老板娘张闺娥的手机事先录制好的录音在重复地播放,而令劝酒更加吃惊的是在离手机不远的一个装满冰块的玻璃瓶里竟然有一双人的眼睛,而且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劝酒,看得她毛骨悚然。劝酒下意识地抬头却发现墙上用鲜血写着害沈春玉时相类似的字母和数字,犯罪现场出奇地相似,让劝酒一时也摸不着头脑。
就在她脑袋发闷的时候,她又听到了皮鞋接触地面的的声音,那声音断断续续,劝酒听出了是走楼梯和上楼的声音,她断定凶手就藏在附近,跟着走了出去,当能看到前面确实有人时,她被夜总会的一群人拦了下来,不让她上前,劝酒据理力争都没有结果,对方始终不放她过去。这时,张股长带领的刑警队也赶到了出事地点,劝酒通知他们立即赶了过来,看到警察来了不少人,夜总会的人才慢慢地让开了地方,让劝酒她们通过,等劝酒追上前去的时侯,对方早已坐在车上离开了,劝酒紧追两步,也没能看清车号,正当劝酒垂头丧气地往回时,却忽然发现上方安有摄像头,这个发现让她又为之一振。
镇赫一路追赶着从东宇所在医院跑出来的东南亚男子,却始终没有抓住他,接到命令的大植也赶了过来,面对大植要帮忙的好意,镇赫拒绝了,最后,他亲手抓住这个要伤害儿子的混蛋。
始终理不出头绪的劝酒又一次站在她每天必看的案件展示窗前,仔细地梳理着每一条可能存在的线锁,但又毫无收获。她发现了离脚不远的地板上有一个背放的相框子,她捡起来却发现是那个放着她和爸爸的合影照片,而现如今,只剩下孤零零的相框,里面的合影却不翼而飞了。劝酒立即警觉地向四周看看,没有任何可疑的现象,而她的家确确实实是有人来过的。
镇赫让大植帮忙查与南相泰的事情有了眉目,一个在成运市有着很大影响的人物——毛会长和他的儿子出现在了劝酒手中的资料里。毛会长与成运市的头脑人物都有着密切的联系,甚至有传言成运市的一半土地都是毛会长的。与老爸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儿子毛泰九,泰九虽然出身名门,有着好的教育背景,更重要的是他长着一张比明星还帅的脸。更让人不解的是,这么多年以来泰九从未传出了与他有关的一点绯闻。镇赫却不这么看,在他看来,平静的表情下面可能隐藏着一颗更加疯狂的心。
报警中心的平静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声打破了,恩秀接起了电话,一名男子以极其微弱的声音告诉她,他准备拉着手中的人质一起跳下去,他这么做的原因是要见到警察,因为有人要杀他。恩秀本以为是有人在恶作剧准备挂断时,劝酒接听了电话。她从电话里听出了报警人的急虑,一边启动黄金救援时间,一边认真地询问起来。经过手机信号的查找,将犯罪责成定位在乐园福利院,劝酒给这家福利院的院长打电话询问事情的真实性,被告知是一个叫白真九的有狂躁性疾病的人所为,他不仅要自己跳下去,而且还用刀威胁着一名姓金的医生,扬言要一起跳下去。镇赫和大植赶到福利院的楼顶时,看到真九正拿刀胁迫着一名医生,两人都站在楼边的位置,很是危险,镇赫和大植来不及多想,冲了上去,把真九打倒在地,救下了金医生。周围围观的医生们立即一拥而上,大家一起控制住了真九,把他放进了救护车送住了医院。劝酒也以为是真九发病的行为,却无意听到在救护车里未挂断的真九的手机中传来的两个医生的对话,大意是说真九是在手术中药物失去作用后醒过来的,他们还得把真九再送回到手术室,听到这话的真九,大喊大叫,说医生们要害他。劝酒仔细回忆起刚才她接听真九电话的细节,按照常理得了焦躁症的人说话应该是一个语调,而真九刚才说到警察两字时声音明显提高了,这个细微的变化说明真九可能没有病,而是巧妙地借助这一事件来请警察对他进行保护的。
镇赫他们准备告辞时正巧碰上福利院的吃饭时间,一大群人熙熙攘攘地在打饭,镇赫无意中发现很多人手上都缠着绷带,镇赫想进一步询问时,被院长以他们都有病为由拒绝了。镇赫向劝酒报告案件结束时,劝酒却有着不同的意见。
救护车上传来的对话声让劝酒心情不能平静,她不敢相信,对警察深信无疑的真九被要杀害他的人带回去会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劝酒仔细地核实了出事这段时间的路面监控,并没有发现有救护车从福利院的方向开出来,立即通知镇赫可能是救护车绕了一圈后又回到了福利院。
镇赫和大植忙开车返回了福利院。刚才的福利院还是人声鼎沸,而这一刻却看不见一个人,他们四处寻找,仍是没有人迹。在来到一间会议室时,他们依稀听到里面有声音,却发现门是朝外锁着的,里面的人无法出来。大植用灭火器砸开了门,两人一起走了进去。好一阵,他们才看清楚在房间的一角竟然黑压压蹲了一地的人,每个人都低着头,没有一个人说话。
镇赫叫大家都站起来,但每个人都神情恍惚,仿佛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似的。大植在墙边发现了一大箱子药品,镇赫也从墙边的柜子里发现好几大箱相同的药。原来这是一种减肥药,院长不仅从政府领着这些人的补助,还接受国外药品公司的资助进行人类的活体实验。再仔细询问时有些人壮着胆子回答开始会每天一次药,后来每天会增加至每天吃两次。吃完药后很多人都会出现头晕、恶心等症状,最后会导致人的死亡。
劝酒从耳机里听到了手术室内传出的金属器械的声音和真九痛苦的呻吟声,同时也推测出手术室可能是在地下室某个地方。忙让镇赫他们迅速寻找真九,二人迅速来到地下室,进门看见刚才还面容可亲的四个医生,现在都是眼露凶光的拿着种种凶器准备和镇赫他们决斗,刚一交手,就被镇赫和大植打得满地乱滚。真九被随后赶来的警察安全地带走了。
大植四处检查,找开一个冰柜后愣住了,忙叫镇赫过来看,映入镇赫眼帘的是满满一冰柜的人体各类器官,尽管每个都有单独的包装袋,但竟像被商品那样无序的摆放、堆砌。两人不住地大骂这帮人是畜生。突然间,镇赫发现没有看见院长,估计院长跑不出福利院的范围,就立即去寻找了,来到院长室里,看不见人,只发现了一个叫新春的小女孩,吓得蜷缩在桌子角,不敢说话。看着这个和东宇年龄相仿的孩子,镇赫顿时生出一股怜悯之心,他一面温柔地安慰着新春,一面又悄悄问新春是否见过院长,新春伸出小手指怯懦地指了指书柜。
镇赫让大植带孩子先出去,自己仔细观察新春手指向的地方,发现了推开书柜里面是一扇门,在门内的房间里镇赫抓住了那个种种行为令人发指的院长。被抓的院长并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所犯下的罪行,还自认为,这些流浪的人反正早晚都会死,都会被社会所遗弃,他理所应当用这些人的身体来赚钱,愤怒的镇赫拔出手枪对着房顶开了两枪,还不解气,拿枪指着院长的太阳穴,要替那些死去的人讨回公道,那院长早已吓得晕死过去,在最后一刻,镇赫仍是忍住了,朝着房顶又开了一枪。
刑警队获得了南相泰可能会兑换大量外币出逃的消息,立即赶到了离码头最近的货币兑换所进行蹲点,在约定的时间内,果然发现了相泰和他的同伙,狡猾的相泰并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外守着,进屋的同伙被抓了,相泰急忙夺路而逃,镇赫紧追不舍,最后,相泰为了逃命只好丢下了手中的包,镇赫虽说没能抓住相泰,但获得了大量的证据也算是有所收获。
走投无路的相泰只能求助毛泰九,毕竟相泰曾为他们出生入死的卖过命。已经不懈于相泰的死活的毛氏父子根本不愿意为了相泰再去惹警察局的麻烦,泰九约相泰见面,用叉子把他从前被镇赫打伤的手又扎破了,还警告相泰放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把镇赫杀死以绝后患,相泰看看自己已伤得不轻的手觉得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另一条是像相泰的爸爸一样被毛氏父子利用完后杀死。
劝酒和镇赫在秀星奶奶的小饭店商谈几年前徐智慧被杀害的细节,突然镇赫接到了相泰找来的电话,电话里告诉镇赫他愿意供出杀害徐智慧的幕后真凶,作为交换条件是要镇赫放过他,镇赫不懈地反问他马上就在被抓了,有什么资本和自己讲条件。而在另一旁的劝酒也接到了毛泰九发来的短信,要和劝酒见面谈谈。
是什么原因让这对昔日情同手足的两个人如今竟然都选择了背叛。劝酒和镇赫面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