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面对众人探寻的眼光没好气地说,自己是见过曲萍,但曲萍是好是坏郎大树最清楚,何必问自己。郎大树听蓝月语气不对,便厉声质问她到底什么意思。蓝月见郎大树还一副有理的样子顿时怒火中烧,她索性把曲萍的身份告诉了郎母和胡彩凤夫妇。因为他们都认识曲萍,所以听后大惊。他们一起把矛头指向郎大树。郎大树对蓝月非常恼怒,他呵斥蓝月是不是听说了什么。蓝月气恼地站起来告诉他,自己当然是听人说了什么,他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清楚。
蓝月愤然离开后,郎大树醉醺醺地站起来预找蓝月理论,问她到底是谁在后面嚼舌根。胡彩凤没有好气地称,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董家亮说了什么。郎母这时煽风点火地称,不久前董家亮母亲还找上门称蓝月是他们家儿媳妇。郎大树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拎着酒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要去找董家亮理论。郎母这时才惊觉,她赶紧让众人追出去阻止郎大树闹事。
此时,屋外下着大雨,郎大树脚步踉跄地走到董家亮家里,叫嚣着让他出来理论。董家亮嘱咐连生看好母亲徐老师,他走出门问郎大树什么事。郎大树一言不合冲上去就朝董家亮动手,蓝月赶到,她急忙去拉二人。郎大树反过来推倒蓝月,正好赶来的蓝天扑过去要打郎大树。郎二树见哥哥被打,又冲上去帮哥哥打蓝天,场面混乱不堪。
这时,连生慌乱地告诉董家亮,徐老师不见了。众人大惊,赶紧停战一起出去寻找徐老师。众人在雨中焦急地呼喊寻找徐老师,最后蓝天在湖边找到徐老师的鞋子,董家亮疯了一般跳进湖里寻找母亲。
董家亮安葬母亲那天哭的肝肠寸断,众人无不动容。很多天董家亮都无法走出丧母的悲痛。秦小玲找到湖边静坐的董家亮,关切地劝他看开一些。董家亮向她倾诉自己对母亲的感情,并提到当年自己弄丢蓝月准考证的事。他说当年他明明把准考证放在桌子上,可后来不翼而飞,他心中早就怀疑一个人从中做了手脚。但时隔多年,自己因为此事不能释怀以至于远走他乡,错过对母亲的陪伴,以至于终身抱憾。
郎大树害死徐老师后惶惶不可终日。他畏畏缩缩地裹着被子躲在家里。蓝月进门想把他从床上拉起来,让他和自己去离婚。郎大树却像癞皮狗一样拖不动拉不走。
蓝天兴冲冲地跑进门告诉他们一个好消息,他说齐老板刚刚打电话告诉他们曲萍账户进账了,她有钱了,他们最好赶紧进城讨要那三十五万。郎大树不情不愿,郎母和蓝月都催促他进城,郎大树这才磨磨蹭蹭地从床上爬起来。
蓝月一行三人进城后赶到曲萍手机店。结果他们看到大门紧锁。蓝天催促郎大树赶紧用钥匙开门,然而门开后郎大树傻眼了,整个手机卖场被搬空。郎大树开始慌乱起来。
他们一行三人又赶到曲萍的租房,哪知房东告诉他们曲萍前一晚就搬走了。三人意识到曲萍卷款潜逃。他们到附近派出所报案出来后,郎大树像丢了魂一样不言不语地游荡。突然他一言不发脚步冲冲地往前走,蓝天和蓝月怕他出事想拉住他,结果郎大树不管不顾地往前冲一下子撞到行驶的车辆上。
郎大树受轻伤从医院出来后不敢回到村里,他怕人嘲笑。他死死抱住医院的栏杆不愿挪步。蓝月又气又恨。最终郎大树躲进小旅馆暂时安顿下来。蓝月看他一副无赖懦弱无能的样子心里特别难过,她心里压抑地如要喷发的火山。
蓝月无人倾诉,她躲进旅馆卫生间打电话给董家亮。蓝月边说边流泪。蓝天无意间看到蓝月痛彻心扉的样子非常心疼,他冲进房间恨不能痛打郎大树。但郎大树仍然一副要死要活的无赖相。
董家亮到蓝月家里找郎母,郎母看到他一副嫌弃的样子,责怪他插手自己的家事。董家亮没有计较她的态度,而是把蓝月告诉自己的一切告诉她。董家亮称,蓝月想让她进城劝回郎大树。郎母听说发生那样的事差点昏厥过去,她急急忙忙地跟着董家亮进城。
郎母赶到旅馆时,郎大树正在旅馆房间呼呼大睡,郎母愤怒地操起拐杖怒打郎大树。
郎母怒打郎大树,郎大树却还是坚持不回家。董家亮规劝他几句,郎大树就骂董家亮没安好心,说他巴不得自己出事死了他可以接手蓝月。郎母听郎大树没良心的胡言乱语忍不住又抡起拐杖打他。后来在众人的拉扯下,郎大树被强行带回家。
胡彩凤夫妇从看到董家亮慌慌张张带郎母进城就惴惴不安。他们猜测郎大树摊上事了,他们担心自己的五万块钱。所以郎大树一回家他们就过来打探消息,哪知郎母不愿告诉他们真相,什么也不说。这更让胡彩凤夫妇心中没底。
齐老板打电话告诉蓝天,他们进城发生的事他都知道了。他让蓝天去找常老板,他知道曲萍的下落。蓝天大喜,他马上动身去城里。
蓝天进城前特意去找了秦小玲。秦小玲正在董家亮家里看他弄兔子。蓝天告诉秦小玲,说自己认识城里电视台栏目组的老师,自己可以帮秦小玲参加节目,如果选上还可以参加当红的栏目一举成名。秦小玲再次拒绝了。董家亮劝她不要放弃机会,去参加参加。秦小玲同意了。
刘金柱谦卑地求胡彩凤给自己亲戚演出一场,亲戚家的儿子在城里买了楼,亲戚要接客。胡彩凤原本嫌演出费低不同意,后来转念一想同意了。
郎大树在家里仍然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他整天赖在床上既不起来也不帮蓝月做事,眼睁睁看蓝月忙里忙外。蓝月劝他不要喝酒,郎大树就借机发挥说她和董家亮有事。蓝月很难过,她希望郎母说句公道话,哪知郎母却根本不吭声。蓝月绝望了。
蓝月躲到牛场,蓝家父母正在牛场帮她做事。蓝月委屈地告诉他们自己要和郎大树离婚,自己过不下去了。但蓝母劝她不要这么想,他说蓝家几辈人没有离过婚的,她要离婚非得被郎家人诽谤造谣把名声搞坏。蓝月把满腹委屈埋在心里,她无奈地埋头干活。蓝父看的很心疼,他扔下手里的活准备去找郎大树问清楚。
蓝天把秦小玲带进城后迟迟不去见文化馆刘老师。秦小玲开始怀疑蓝天根本不认识什么老师,也没有什么当红节目。她质问蓝天,蓝天哑口无言。
秦小玲发现蓝天骗自己很生气,她气恼地想转身回村。蓝天赶紧拦住她,告诉她自己此次来城里的目的。秦小玲听闻是给蓝月帮忙要债,于是便答应陪着蓝天。
蓝天和常经理约在咖啡厅。蓝天见到他后问曲萍的下落,常经理恼怒地称自己根本不知道她在哪里,他也在找她,因为她还欠四十多万元货款,其中有二十万是自己的。常经理听说蓝天是郎大树小舅子,于是便要留他的电话,他要找郎大树追要这笔钱,因为他是手机店法人代表。蓝天和秦小玲面面相觑,他没想到旧账没收回竟然又增加了新债。蓝天乘常经理不备,拉起秦小玲就跑。
蓝天回到村里后就去找郎大树理论。此时郎母和胡彩凤等人都去参加邻村的宴席。蓝天看到郎大树独自一人在家,他竟然还悠闲地听着小曲喝着小酒。蓝天忍住怒火,他问试探郎大树对被骗三十五万的想法。
哪知郎大树没心没肺地把一切过错怪到蓝月身上,说最开始就是她怂恿自己去买的挖土机,这才有了后面的变故。他说这一切都是蓝月活该,自己也不可能还蓝天三十五万。蓝天听到郎大树黑着良心说出这番话,他真的替姐姐蓝月难过,他愤怒地掀翻了桌子与郎大树打成一团。郎大树下手用力,蓝天受痛正想反击,郎大树操起菜刀。蓝天吓的飞快地跑了回去。
蓝月回来看到蓝天被打的鼻青脸肿非常吃惊,她询问缘由,蓝天委屈地把自己在城里打听到的事和郎大树说蓝月活该的话一股脑都告诉了她。蓝父听到这些暴跳如雷,他不顾一切地想冲出去找郎大树算账,为蓝月主持公道。蓝月和蓝天拼命拉住父亲。蓝月难过地眼泪哗哗地流,蓝家二老见状心疼的老泪纵横。蓝月铁了心要和郎大树离婚。这一次蓝家二老没再劝阻,他们一致赞同蓝月的离婚决定。
此刻,从邻村宴席上回来的郎母板着脸训斥胡彩凤夫妇,指责他们不该擅作主张替自己决定过七十大寿的决定。原来胡彩凤夫妇演出结束后在舞台上突然宣布郎母明天举办大寿,请众乡亲参加。胡彩凤夫妇极力说服郎母,他们想借机把这些年随出去的礼回笼。郎母仍坚持不过大寿,蓝月这时走进来,她非常意外地主张郎母过大寿。郎母见她同意,只好答应下来。
当晚,蓝月放了很多烟花,她搂着女儿杏儿望着冲天的烟花心情非常复杂。此时,村里其他人看到烟花都知道郎母要过大寿的事。而从秦小玲和蓝天那里得知蓝月情况的董家亮看到烟花心里也很沉重,他担心蓝月。
郎母大寿这天,蓝月家院子里扎起了舞台。胡彩凤夫妇兴奋地一个记礼簿一个收钱,蓝月则在屋子里帮郎母梳头。胡彩凤统计了收到的礼钱竟然有四万多元,她兴奋地盘算着自己随出去的礼能不能收回来。
郎大树醉醺醺地走过来问胡彩凤到底收了多少礼金,胡彩凤下意识地紧紧抱住手提包谎称只收了两万多块钱。郎大树不信。他要求胡彩凤把礼金交给自己,胡彩凤死活不让。郎大树扑上去就抢。
身强力壮的郎大树抢过装礼金的手提包,他疯了似的把礼金从包里拿出来,然后如天女散花般把钱撒向人群。众人哄抢场面极其混乱。郎母听到动静和蓝月从屋里出来,蓝月拿着话筒说了几句稳住了现场,被哄抢的钱也一一还给了胡彩凤。蓝月好不容易把郎大树劝进屋,她提议家人一起给郎母唱歌祝寿。
哪知郎大树突然又从屋里跑出来,他不顾颜面地在舞台上向胡彩凤追要礼金,胡彩凤死死护住礼金不撒手。蓝月看着一家人在舞台上为了钱上演的闹剧,她心都寒了。她告诉郎大树,自己原本想等郎母寿诞后再和他离婚,可现在她一刻也不想和他在一起,她要马上离婚。郎大树愣住了。
众宾客听到蓝月的话也很吃惊,这时两个警察突然上门,他们出示证件后通知郎大树因涉嫌诈骗案要带走协助调查。刚刚还飞扬跋扈的郎大树受到惊吓突然昏厥过去。场面顿时大乱。
郎大树被紧急送往医院救治,经诊断郎大树轻微脑出血,医生交待郎大树不能再情绪激动,否则极容易再次犯病导致半身不遂。蓝月离婚的想法只得搁浅。蓝天告诉蓝月自己去警察那里想证明郎大树根本没有参与诈骗,可因为没有证据警察根本不予采纳。所以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姐弟俩一筹莫展。
蓝月让蓝天给董家亮打电话让他出出主意。董家亮从蓝月家出事后一直心神不宁心烦意乱。跟着董家亮学唱歌的秦小玲明显感到董家亮的烦躁,她很清楚董家亮在担心蓝月。董家亮接到蓝天电话后让他们最好找个律师,由律师出面与警察协调。董家亮挂了电话后秦小玲忍不住说了几句,哪知一向温和的董家亮突然态度生硬语气刻薄地批评秦小玲唱歌不好。秦小玲难过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