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禁止元清锁离开,元清锁愤怒地与宇文邕争吵,宇文邕争辩不过她便突然一把搂住元清锁强吻起来,元清锁拼命挣扎。宇文邕放下狠话,自己这一次不可能再放她离开。既然她觉得自己是坏人,那自己索性便做出坏人的样子。他要把元清锁囚禁起来。
不多时,宇文邕拉扯着碧香过来。他要当着元清锁的面责罚碧香看管不力之过。元清锁紧紧护着碧香,替碧香挨了宇文邕一鞭子。宇文邕当即心疼地询问元清锁伤情,元清锁却嫌弃地拂开他的手,自己走进囚禁的房间。
宇文护得到高长恭进长安城的消息,他觉得这是个除掉高长恭的良机。这时颜婉带着厚礼过来拜访宇文护,一来感谢他成全自己和宇文邕,二来告元清锁的状,希望他帮自己除掉元清锁。她承诺一定帮宇文护拿到大司空府的镇魂珠。
宇文护暗中与突厥交好,皇上却拒绝和亲,随时准备与突厥开战。这让宇文护恼羞成怒,他气势汹汹地冲上朝堂向皇上兴师问罪。皇上坚持己见,宇文护便告病不理朝政。皇上叫住准备离开的宇文护,希望他取消宇文邕和颜婉的婚礼。宇文护却飞扬跋扈地威胁皇上,坚持婚礼如期举行。皇上气的咬牙切齿。
大司空府戒备森严起来,因为宇文邕知道高长恭就是奔元清锁而来。晚上,颜婉蒙面悄悄潜入宇文邕房间寻找镇魂珠。不料宇文邕突然回到房间,宇文邕嗅到香气觉察到房间有人,但他却装出熟睡的样子。颜婉赶紧逃离。
元清锁听闻高长恭进长安城的消息后焦急万分,她虽然觉得高长恭误会伤害了自己,可她还是想出去见高长恭通知他这里很危险。但她却被宇文护囚禁哪里也去不了。这时碧香给她送饭过来。
元清锁吃了几口饭菜便谎称饭菜有异味不好,碧香紧张地嗅了嗅饭菜并没有发现异味。元清锁让碧香去把楚总管找来。
元清锁悄悄拿起书桌上的砚台藏在身后。不多时楚总管过来。元清锁谎称有要事要告诉楚总管,她让楚总管把门关上。
楚总管毫不生疑地关上了门。就在他还来不及回头时,元清锁突然出手用砚台打晕了他。然后,元清锁穿着楚总管的衣服脚步匆匆地往大司空府外走去。一路上府里的下人议论楚总管变矮变瘦,但谁也没有想到那是元清锁的乔装。
元清锁正准备翻身跳楼出去时,香无尘突然赶到制止了她。香无尘不屑地告诉元清锁,自己想不通宇文邕究竟看上她什么。元清锁争辩宇文邕根本就不喜欢自己,不然不会不去小春城救自己。香无尘无奈地摇头告诉她,宇文邕是最爱她的人她却看不到,他说自己不会无缘无故地去小春城救她。元清锁似乎听明白了。就在此时苏醒过来的楚总管带人找了过来。
皇上对宇文护忍无可忍,便召集朝臣商量除掉宇文护。这时赶到皇宫的宇文邕力劝皇上在没有万全之策时不要轻举妄动。两人正商议时,屋外的太监暗示他们有刺客窃听。于是宇文邕便故意大声劝皇上不要和宇文护作对。皇上装出很生气的样子责怪宇文邕与宇文护沆瀣一气。
宇文邕喝的醉醺醺地往元清锁房间走去。高长恭悄悄躲在暗处看着宇文邕摇摇晃晃立足不稳。宇文邕走进元清锁房间搂着她诉说着内心的苦闷,元清锁从没有看过宇文邕这样脆弱无助的样子,再联想到香无尘曾跟自己说过的话,元清锁心里还是有些心疼。
宇文邕醉倒在床榻上,元清锁突然看到宇文邕别在腰间的腰牌。她偷了腰牌想骗过门口守卫,结果宇文邕清醒地开门出来把元清锁拉进房间。高长恭躲在暗处看着他们,他嫉妒地抓破树皮而茫然不知。
支持皇上对付宇文护的大司马被宇文护暗杀,皇上愤怒地决定不再委曲求全,他准备对宇文护动手。宇文邕担心不已,这时宇文护写信给宇文邕,要他在朝堂上主动表明愿意和突厥和亲。宇文邕纠结不堪。楚总管建议他想个周全之策,宇文护想到了高长恭,他肯定高长恭就在府里。
颜婉一大早听到侍女汇报称宇文邕要带元清锁上山进香。她暗笑,因为她已经从宇文护那里得知这不过是宇文邕诱高长恭出来的计策。于是她谎称有疾不能随同宇文邕前往,宇文邕便带着假扮的元清锁离开上了门口的马车。
此时元清锁焦急地在囚禁她的房间跺步。她想出去但门口守卫寸步不离。突然元清锁发现守卫们晕倒在地,颜婉闯进来告诉她,自己用迷药迷晕了守卫可以帮她离开,另外宇文邕带着一个外形像她的女子外出就是为了抓捕高长恭。元清锁大惊,急忙跟着颜婉出了门。
颜婉把元清锁带到山上进香的地方。她让元清锁藏身在假山后等着看一出好戏。此时高长恭不知宇文邕带着的女子是假扮的元清锁,他紧紧跟在他们身后。不久宇文邕让女子站在大殿前,他借口离开藏进偏殿。
宇文邕和楚总管躲在暗处密切监视屋外。楚总管担忧高长恭会不会来,宇文邕很有把握地坚信高长恭一定会来。
果然,不多时高长恭悄悄走进院子,他拿着剑横在院子里背对他站立的元清锁的脖子。他厉声质问元清锁,自己只想问那些事是不是她干的。元清锁却没有转身也没有回答。
不远处的假山旁,元清锁被颜婉钳制,颜婉紧紧地捂住元清锁的嘴。元清锁紧张地看着高长恭错把院子当中乔装的女子当成自己。她拼命挣脱颜婉的钳制,朝高长恭大呼并向高长恭跑了过去。高长恭终于看到了她。
高长恭问元清锁自己母亲是不是她所伤,元清锁很难过,她没想到高长恭仍然不相信自己。元清锁痛心的说,他母亲就是自己伤的,他可以找自己报仇。
这时宇文邕的士兵突然现身包围了高长恭。宇文邕告诉高长恭,自己说过他如果再出现在长安城自己一定不会放过他。宇文邕同时怒喝元清锁,让她赶紧回到大司空府。元清锁却担心高长恭的安危,劝他赶紧离开。
高长恭反问她,她是不是伤害了自己母亲。元清锁伤透了心不想再解释,高长恭却急切地说自己知道她根本近不了母亲的身。
这时宇文护带兵赶了过来。高长恭临危不惧以一敌十,激战中他突然看到一把剑朝元清锁飞了过去,宇文邕也发现了这个险情。顿时这两个深爱元清锁的男人毫不犹豫地朝剑扑过去想抓住剑身。
结果元清锁眼睁睁地看到剑刺入高长恭的胸口,元清锁惊呼冲过去看高长恭。高长恭忍住剧痛告诉元清锁,自己在小春城刺了她心口一刀,现在还给她了,他们两不相欠了。元清锁痛彻心扉。这时宇文护的兵乘高长恭重伤再次围了上来。
宇文邕死死拉住元清锁,此刻元清锁眼里只有高长恭,她担心着他的安危。宇文邕见根本拉不住元清锁,索性把她扛起来强行带她离开。此刻高长恭虽血流如注仍奋勇杀敌。最终高长恭寡不敌众被宇文护抓住。
元清锁担心高长恭,她跪在宇文邕面前哀求他放了高长恭,她宁愿拿自己的命自己的一切交换高长恭。宇文邕见元清锁为了高长恭不顾一切心里很痛。他想拂袖离开,元清锁发誓如果他救出高长恭,自己陪他一生一世并永不再见高长恭。宇文邕愣了片刻后不置可否地离开。
高长恭被宇文护绑在人多的广场示众。他想引出那些救高长恭的人。此刻宇文邕急忙密见皇上,他分析杀了高长恭只会破了齐周联盟大计。他们商量想办法救出高长恭。
眼看天色已晚,宇文护还是没有等到救高长恭的人出现。颜婉躲在暗处看着宇文护,不知道他为什么安排自己躲在暗处静观其变。这时有一队宫女在名叫春花的宫女带领下出现在广场。
春花称皇上体恤宇文护功不可没,特意赏赐点心。多疑的宇文护上下打量春花,他盘问春花的名字和供职何处。这时金虎突然焦急地报告宇文护宫中出了大事。宇文护来不及继续盘问春花,他急忙带人往宫里赶去。
春花躲在路旁看宇文护等人焦急赶路,她的脸上现出诡异的笑容。这时她转过身撕掉脸上的伪装,赫然竟是香无尘。
香无尘用迷药迷晕巡逻的官兵,然后盗走领头将军的令牌并伪装成官兵的样子救走高长恭。颜婉按照宇文护的命令躲在暗处仔细辨认,她震惊地发现救走高长恭的人竟然是伪装成官兵的香无尘和元清锁。颜婉暗笑,因为她知道宇文护早就安排了阻止高长恭逃跑的计划。
此刻宇文护在宫中四处寻找皇上。皇上算好时间安然无恙地出现,他谎称要和宇文护秉烛夜谈拖住他。宇文护推辞不过。
与此同时,颜婉脚步匆匆地从外面赶回大司空府,宇文邕叫住她,他装出多情的样子搂住颜婉,颜婉立马被宇文邕难得的温存冲昏头脑,她话里有话地暗示明天就会有大事发生。宇文邕马上猜测到宇文护早就安排妥当。他开始担心元清锁和高长恭能否顺利逃脱。他决定铤而走险。
香无尘伪装成官兵驾着马车带着元清锁和高长恭离开。他们刚出城门就被守城官兵发觉,官兵一边通知宇文护一边奋力追赶。香无尘驾车飞驰。元清锁和高长恭坐在马车里,他们耳听着身后官兵们越来越近的追赶脚步声担心不已。
香无尘让他们赶紧跳车,由他继续驾驶马车引开官兵。高长恭拉着元清锁急忙跳车,元清锁的手被路旁荆棘划伤。高长恭紧张地想看看她的伤势,元清锁却避嫌一般甩开他的手继续往丛林里逃窜。高长恭紧随其后。
高长恭追上元清锁,他歉疚地向元清锁道歉,称自己误会她了。他让元清锁跟随自己离开,元清锁却伤感地说来不及了。高长恭不解。元清锁说自己跟他走过,一次两次,现在她累了,不想再跟他走。高长恭顿时心如刀割泪如雨下。
元清锁难过地称,自己曾问过他,在他心里喜欢的究竟是不是自己。从那时起,自己就知道永远不可能和他在一起。高长恭闻言痛的肝肠寸断。他把元清锁紧紧搂入怀中,元清锁却硬着心肠让他赶紧离开,她说自己再也不想看到他。高长恭流着泪离开。
为了引开追兵,元清锁驾驶着路旁的马车飞驰。不久宇文邕骑马赶到,他让元清锁和自己骑马离开。元清锁却不想再连累他,她坚持不和他骑马。宇文邕突然跳上马车,他要陪着元清锁。结果马车突然坠落陷阱。
不久在陷阱底部,宇文邕和元清锁醒来。两人都受了轻伤,宇文邕却觉得这独处的时光特别幸福。元清锁无意间发现宇文邕受伤的胳膊处有一颗红痣,她突然想起幼时村里遭屠杀时,正是一个胳膊长有红痣的男孩救了她。
宇文护得知有人坠入自己沿路设下的陷阱,他马上带人亲自到现场查看。结果救起宇文邕和元清锁,却并没有发现高长恭。宇文护心知宇文邕放走高长恭,但却没有抓到把柄。
宇文邕和元清锁回到大司空府,想到元清锁会遵守承诺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宇文邕眼里满是幸福。
宇文邕拉着自己府里的舞姬在花园里双双就坐,他要元清锁为他们表演跳舞。元清锁冷冷地起舞,颜婉这时走过来像是看笑话一般冷眼旁观。一曲舞罢,宇文邕拉住要匆匆离开的元清锁,他痛心地说,元清锁的举动无非是向自己表明自己得到的只是她的躯壳,从没得到她的心。
元清锁不置可否地拂袖而去。这时楚总管匆匆赶来对宇文邕耳语一番。此时皇宫里皇上的贴身太监向他禀告,眨眼之间宫里所有的侍卫全部换成了宇文护的人。皇上感到事情紧急,他拿出暗格里的名册,他要太监秘密传出去交给宇文邕。
但全城都被宇文护看守的如铜墙铁壁滴水不进。负责传送东西的宫女小蝶藏在宫中运水车的机关里想躲过城门的检查。银豹将军出手用内力击打水车,小蝶被银豹内力震伤,她紧张地捂住嘴不敢出声,终于混出城门。
宇文邕猜测皇宫有异变,他想进宫面圣却被宇文护的属下拦在宫门外。宇文邕等了一下午也没见到皇上。他知道一定出了大事。宇文邕回到大司空府时,突然被宫女小蝶叫住。小蝶已经奄奄一息,她拼尽最后一口气将名册交到宇文邕手中后断气。
宇文邕在花园借酒消愁,元清锁走过来仍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这一次宇文邕没有和她争执,只是话里有话地让她以后若情况有变不用再遵守以前的承诺。聪慧的元清锁闻言马上猜到有大事发生。宇文邕这时把皇宫的变化告诉了元清锁。元清锁大惊。
宇文邕拉着元清锁进了书房,宇文邕把名册拿给元清锁看。宇文邕称,名册就是皇上为自己筹集的人,他是为了成全自己才委曲求全做了自己不喜欢的事。元清锁唏嘘感慨不已。
宇文邕一把搂住元清锁伤感地说,成大事者不可避免的会有牺牲。可自己只剩这一位好兄长,断然不想再失去他。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交给元清锁。元清锁惊喜地看到手帕竟然是她视若珍品的绣着萤火虫的手帕,她才知道宇文邕一直把手帕带在身上。宇文邕称自己不能让她有任何危险,她随时可以离开这里。
宇文邕心中有万般不舍和无奈,他紧紧搂住元清锁。元清锁提出他们可以一起搏一搏。虽然不是万全之策,但未尝不可置之死地而后生。
元清锁前去拜访宇文护,她请求宇文护能够放了宇文邕。宇文护不解。元清锁称宇文邕对自己情深义重,如果宇文护放了宇文邕,自己会和他隐居起来,国家大事全由宇文护和皇上操持,宇文邕再也不会参与政事。
宇文邕夫人也在一旁说情,宇文护却觉得元清锁说的并非是真正的理由,她一定还有别的打算。元清锁没有否认,她说自己确有其它原因。她不希望颜婉嫁给宇文邕,如果宇文护答应,自己一定尽心尽力地帮他监视宇文邕和皇上,帮他得到镇魂珠。
宇文护却不答应取消婚礼,他说百官面前不好交代。元清锁似乎胸有成竹地称,如果颜婉自己主动退婚就不会让宇文护为难。但宇文护却觉得这是不可能的。
元清锁回府后话里有话地对颜婉说不要在婚礼那天马失前蹄,颜婉对元清锁的半头话非常好奇,她找元清锁追问。元清锁告诉她,自己喜欢宇文邕,如果自己找到宇文护想要的东西而把功劳让给颜婉,希望颜婉能取消婚礼。颜婉暗惊,她自作聪明地决定暂时拿到元清锁找到的东西再说。两人正密谋时,宇文邕正好走过来。
宇文邕听到元清锁说的话,他恼怒地斥责元清锁并推搡着把她关林屋里。颜婉本想从元清锁那里打听到镇魂珠的下落,宇文邕却一边责怪元清锁胡言乱语一边拉着颜婉离开。
宇文护得知元清锁被关押的消息非常想探明元清锁的情况。于是宇文护夫人让奴婢鸳鸯以送点心给元清锁为名探个虚实。哪知宇文邕根本不让她们见面。
鸳鸯佯装崴了脚暂时住了下来。晚上鸳鸯焦急地在房间里跺来跺去,因为见不到元清锁根本就探不到消息。这时元清锁突然敲门进来,她说自己想尽办法跑过来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