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1997年,这一天,福利院的院长照常检查孩子的就寝情况,陈佑希像往常一样在被窝里睡觉,但寝室的灯光刚熄灭,陈佑希便从被窝里摸索出一个螺丝刀,通过螺丝刀她顺利撬开了院长办公室,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钱包匆匆逃窜。
院长发现办公室进贼,因为逃跑路线已经事先准备好,陈佑希迅速从狗洞钻出去,院长提醒她没有身份证,她还是要被送回来的。陈佑希拼命逃出去是为了找好朋友小秀,小秀在一户人家作保姆,在给陈佑希发了一封信后再也没有任何音讯。
陈佑希担心小秀出现意外,便不顾一切逃离福利院,去化肥厂找人。本想搭乘出租车去半路上杀出一个痞子,对方直接坐上送轿车扬长而去。这个帅痞是程威,去化肥厂家属院也为的找小秀,奶奶看到他为小秀带的泳衣,忐忑告诉他小秀已经走了。
李文卓被人诬陷非礼女孩,穗芳根本不相信,她儿子出生因为一次高烧烧成了弱智,怎么可能非礼张小燕呢。经过彭警官调查,李文卓并没有越距行为,虽然警方也判无罪,但街坊邻居每当看到穗芳便窃窃私语,王重江不忍心穗芳被泼脏水,直接赶走了起哄的一群小孩,接着为张小燕的父亲安排工作,打算就此息事。
晚上,李承天带着李文卓回去,穗芳的自行车车胎破了,王重江开车恰好经过,停下车子要带穗芳回去,穗芳没有坐车,他坐到李承天的自行车上,让李文卓去坐到王重江的车子。穗芳贴着男人的后背,她坦言自己从未后悔嫁给李承天,只是希望小秀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
程威醉酒后听到哥们说小秀好像与房东那个傻儿子有关,并且说得绘声绘色好像亲眼目睹似的,程威借着酒劲砸碎了穗芳家的窗户,向李文卓兴师问罪,李文卓是个傻子,听到有人问他和小秀睡了没,直接回复睡过,这一回复不打紧,程威直接跳进穗芳家打李文卓,邻居听到动静都出去看热闹,警察很快就来了,将程威装进警车。
当时负责小区治安都是程威哥哥程旭,彭警官让程旭把弟弟带回家好好教育教育。这件事不了了之,程威不服气,陈佑希已经在穗芳家附近听到程威也在找小秀,便一路尾随程威到他家,问他还知道小秀哪些信息。程威只觉得那家主人有问题,陈佑希拿出小秀写的最后一封信,两个人想联手彻查小秀失踪的真相。
程威和陈佑希去调查小秀住过的房间,忽然一个带着猴子面具的男人捂住了陈佑希的口鼻,陈佑希很快身体不能动弹,就在带面具的人要对陈佑希实行不轨时,恰好李文卓出来了,看到有人要施暴,他立刻朝着凶手扑过去,眼看就要暴露,歹徒立刻逃窜。李文卓好心拉上陈佑希的拉链,却被赶过来的程威误会,很快便将李文卓扭送到公安局。
陈佑希坦言伤害她的人并不是李文卓,但穗芳的街坊邻居不干了,纷纷围在穗芳家门口,让她把儿子送到精神病院去。穗芳很难过,明明知道儿子是无辜的,却百口莫辩。
警方去给陈佑希做笔录,一开始陈佑希拒绝回答有关她个人情况地任何问题,听到警方要将她送到收容所,终于编了一个假名字,试图蒙混过去。
在一个雨夜,穗芳家的电话忽然响起,李承天接到电话后大惊失色,立刻喊醒穗芳一起去派出所。
原来陈佑希在穗芳家翻找小秀失踪线索时,刚好发现穗芳做的寻人启事,知道他们家也在找失踪多年的女儿,为了深入调查小秀的情况,陈佑希决定铤而走险,在警方问她个人情况时,她说出穗芳女儿的名字,并且还特意用笔在耳边点了一颗痣。
李承天匆匆跑到派出所,看到陈佑希脸庞的痣,问她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情绪险些失控,穗芳站在一旁,看着陈佑希默默无语。陈佑希被领回家,李承天立刻下厨房做了很多好吃的去招待,看到媳妇不高兴,还奇怪妻子的反应。穗芳只是觉得蹊跷,怎么弱智儿子刚刚解救出一女孩,这女孩就成了妹妹。
穗芳利用陈佑希洗澡的空档,将陈佑希换下来的衣服口袋摸了个遍,陈佑希提前把自己的重要物件用塑料袋装起来,放进澡盆里,穗芳忽然拉开浴帘,终究没有什么发现,陈佑希立刻谨慎将浴帘拉好。
晚上,卓卓来客厅喝水,看到陈佑希,便觉得非常亲切,立刻抱着喊妹妹为什么现在才回来。穗芳让陈佑希和她睡一张床,深夜,卓卓竟然抱着被子进来了,直接在地上打地铺,陈佑希终于明白卓卓说的睡觉就是打地铺,卓卓还说他这样睡过的人除了妈妈还有小秀。终于听到小秀的线索,原来李文卓并没有欺负她。陈佑希和卓卓的对话让穗芳全程听到,她明白陈佑希的到来并非那么简单。
第二天,陈佑希便利用职务之便去了介山县福利院,在福利院她看到小秀与陈佑希的合影,院长说他们关系非常好,并且常常有书信来往,最近陈佑希刚刚逃跑,临走时还说要去找小秀,将所有的信件和东西都带走了。
穗芳回到家,真的找到了小秀和陈佑希之间的书信来往,所有书信内容都看过了,终于知道家里来客的动机,她将那些信件放在原处。李承天还蒙在鼓里,白天休息时开始教陈佑希骑自行车,陈佑希摔得遍体鳞伤,李文卓特意跑去卫生间,神神秘秘的掏出金项链围绕在陈佑希身边煞有介事地转了转,还称只要念过咒语,今后就不受伤害了。这串金项链就是小秀被栽赃偷盗雇主的首饰,李文卓也知道,还让陈佑希为他保密。
程威看到陈佑希又成了穗芳家的女儿,他想尽办法塞给陈佑希一个BB传呼机,约到水房见面。晚上家里电话响个不停,穗芳起了疑心,看到陈佑希一个人去水房,故意跟了上去。陈佑希见到程威,直接说小秀的失踪和穗芳家应该没有关系,并且那个卓卓所说的睡觉和他想得也不一样,陈佑希将随身携带的信件还有小秀曾给她的金表一一让程威代为收管。陈佑希和程威说话,这情景被穗芳看在眼里。
街道办事处来穗芳家问要不要举办一场欢迎聚会。穗芳的反应很平淡,她没有拆穿陈佑希,只是说不喜欢大操大办。李承天对失而复得的女儿格外珍惜,晚上亲自端来热水为陈佑希的伤口擦洗上药。看到床边有父亲为她精心摆放了毛绒玩具,所有这些暖心举动让陈佑希非常感动。
李承天为陈佑希办了一场热热闹闹的欢迎仪式,街坊邻居都跑来沾喜气,王重江的司机也来了,他带来两箱茅台,穗芳两口子一起送司机出门,却看到车旁的王重江,来得都是客,更何况刚刚还收了两箱茅台酒,李承天邀请王重江进去喝一杯,就在挽着王重江要进去吃饭时,陈佑希赫然发现王重江手腕上戴的金表就是小秀曾经给她邮寄的那只,简直非常相似。
陈佑希看到王重江有嫌疑,便通知了程威,王重江是一家药厂的老板,身价颇高,程威便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将自己假扮称一个新闻记者,说王重江的药有问题,并且约在后天见面。
李承天知道女儿想学美发,特意为她联系了美容美发的培训机构,还给每位老师殷勤送橘子,将女儿的学业安排好,李承天总算放了心,让陈佑希在这里好好学习,陈佑希忽然回忆起当初她和小秀约好今后一起开家美发店,只是现在就剩她一个人完成梦想。
程威的表哥给他介绍了一份工作,给当地赫赫有名的老总打工,为了给老板留下好印象,程威特意把陈佑希留给他的金表戴上了。没想到去了之后,才知道表哥让他干的是司机工作,程威恼羞成怒,直接将手里的烟蒂按在老板的真皮座椅上,当场拒绝了这份工作,不仅不顾虑表哥的面子,还责怪他小看人,自称有表有衣服,当司机简直太小看人了。
穗芳在街道办事处工作,为了摸清陈佑希的底细,还特意到程威的家里摸清情况。直到心里有底,便打电话给福利院,让他们前来认人。福利院院长在美发培训机构认出了陈佑希,当场便捉住陈佑希要将她带回。
这一天,是程威和陈佑希约定要绑票王重江的日子,程威眼看着时间就到了,迟迟看不到陈佑希的人,程威正着急,看到王重江不遵守约定,带了一车的人来,程威赶紧拼命逃窜。王重江在现场找到了程威的作案工具,还有一部手机,通过这部手机,很快锁定了程威就是那个假冒记者。
王重江找上门来,将程威骗进车子,问他到底有什么企图,程威的哥哥见到弟弟被挟持,立刻挡在车前,王重江认出来程威手腕上戴的金表,还说自己戴的金表和这个就是一对,王重江根本不认识叫小秀的人,也不承认自己送给她金表。
福利院的院长发现陈佑希逃走了,立刻给居委会打了电话,接电话的刚好是高处长,高处长对福利院院长说的话一头雾水,但处于好奇还是将陈佑希叫了出来。高处长想拿这件事要王重江一点股份,不想事情被败露,穗芳被迫答应了。
李承天迟迟不见陈佑希回来非常着急,穗芳刚想把陈佑希的真相说出来,没想到竟然看到陈佑希回来了,穗芳便把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晚上,她连夜去找王重江要股份,王重江拿着表质问她怎么回事,这表是他们的定情物,质问穗芳为什么轻易送人。
穗芳只好坦言,她和王重江私通的事情被保姆小秀看到,当时小秀以此做要挟向陈佑希索要金表。王重江还从穗芳口中听到她女儿的事情,觉得不能让陈佑希继续住她家里了,可以做DNA,如果亲子鉴定他们没有血缘关系,那陈佑希就是妥妥的骗子,警方不会相信她任何话。
穗芳带着陈佑希去做DNA,顺便给儿子也做了。晚上刚好是上元节,穗芳趁周边无人,开始给小秀烧纸钱,还让她托梦给陈佑希,不要再继续调查这件事了。
穗芳带着儿子去见当地有名的气功大师,本想着儿子经过气功大师一调整,脑子会好使很多,没想到儿子心里总是挂念着吃雪糕,但是回去的时候,文卓却脱口背出一首海子的著名诗歌,并且背得圆圆整整,穗芳看到非常惊讶,当时就带着儿子又返回去见了气功大师。
气功大师总结因果报应很难治好,穗芳听了内疚地跪在气功大师面前,祈求大师能发善心救救她儿子,王重江也在,这气功大师就是王重江找来糊弄人的,穗芳一个劲地求情,气功大师就额外开恩,说今后会留下来特意为文卓治病,但是需要每天去鸡公山做功。先治疗一个星期,治疗费用是五千块钱,穗芳对王重江感恩戴德,立刻答应会在第二天把钱送过来。
那一天,李承天带着陈佑希买蛋糕,陈佑希第一天见到蛋糕,非常羡慕,李承天就为她买了好几种。回去后,妻子很晚才回来,将自己的打算给李承天之后,李承天立刻拒绝了,他担心妻子被骗,第二天立刻把家里的积蓄全部拿来给陈佑希买了成长险。穗芳发现家里存折没钱了,丈夫又是为陈佑希买的保险,两人当天晚上就发生了争吵,所有的碗被摔得稀碎。
当晚,李承天打扫了残局,并且向穗芳承认错误,希望穗芳能够原谅他,并且答应把自己日后所有的工资都拿出来为儿子治病。当时陈佑希不在场,穗芳脱口而出那个陈佑希根本不是他们女儿,李承天让她不要再说了,他提醒穗芳现在不对陈佑希好点,将来是不能指望傻儿子为他们养老的。李承天把话说得很清楚,穗芳就是听不进去。
过了一夜,早晨,穗芳故意当着李承天的面给王重江打电话,让王重江开车去接她和文卓一起去鸡公山。李承天隔着窗帘看到王重江开车将妻儿接走,心里着实难过。很快李承天想到前不久,一个哥们找他商量生意,厂里一间闲置的套房没用,钥匙在他那里,李承天为了能有一辆带妻儿上山疗养的车,便把这间厂房借给朋友用。朋友用这间房子开录像厅,但也因此借给了李承天一辆带拖斗的小货车。
李承天用这两小货车去鸡公山接文卓和穗芳,到地方时还特意采摘了几朵盛开的野花想送给妻子,回去时,因为驾驶室只能坐一个人,李承天便执意和文卓坐在后面车斗里。
不久后,穗芳收到一件快递,上面DNA的检测结果肯定了陈佑希和穗芳之间有亲子关系,这张纸的答案令穗芳触目惊心。
程威实在忍不住只身去找王重江,在喝了满满两斤酒后,王重江告诉他小秀已经去广州参加选美了,还说小秀眼光很高,根本和他们不是一路人。陈佑希听到程威的转述后,根本不相信,直接去到王重江那里,让王重江告诉她真相,当时穗芳也在,为了不让陈佑希继续追究下去,穗芳承认当时小秀看到她和王重江有私情,于是用这件事做胁迫要了金表。陈佑希不相信,觉得小秀根本不是王重江说的那种人,王重江便给小秀放了一段录像,这段录像拍摄的就是小秀要去广州选美的准备视频,为了能够成功进入比赛,小秀还不惜穿着内衣出现在摄像机面前。陈佑希看到后泣不成声,直接冲了出去,半路上遇到了程威,将录像带的事情告诉了程威。
外面下了很大的雨,陈佑希一个人在雨中漫无目的走着,想着小秀平时和她来信说的话和刚才看到的怎么相差那么大,原来这么长时间以来,小秀都是骗她的。李承天回去的路上看到淋雨的陈佑希,他着急地跳下车,让陈佑希赶紧上车避雨。陈佑希哭着抱着李承天说现在她没有亲人了。
程威偷出了那张录像带,当时家里没有录像机,便把那张录像带拿到录像厅去,还特意要了一个小包间,他看到小秀在摄像机面前穿着文胸搔首弄姿,心里非常难过,就在这时,录像厅的小伙伴恶作剧把程威按在床上,将那张录像带拿到大厅里众人一起观赏。
小秀的片段播放之后中间有一段黑场,接下来的内容更加触目惊心,穗芳在录制一段视频,视频中向李承天提出分手,原来文卓是她和王重江的儿子,并且她坦言依然很爱王重江,想与王重江私奔。这下彻底成了公开的秘密,李承天直接喝药自杀,穗芳听到消息急匆匆跑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