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关东吵着要见马三笑,日本人无奈只好带他来见马三笑。余本州给前原体要求,要求这大坝的管辖权要在他手里,前原答应了。薛关东告诉马三笑,他可以帮马三笑挣大钱,马三笑认出薛关东就是当时用那五常给马上花换钱的人。薛关东闻出马三笑喝的是盛鑫红葡萄酒,他说他是这家酒厂的东家,他有酿造这种葡萄酒的配方,如果马三笑放他出去,他就把配方交给马三笑。马三笑让日本人把薛关东关起来,但是要让他活着。
马三笑走了之后,余本州问前原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宫本晴子到底是谁?前原说宫本晴子是自己的一个老朋友,是她拜托自己照顾余本州的,就这样而已。
马上花帮吓一跳给抗联买了粮食抓了药,马三笑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他给马上花说让马上花帮自己,他想见那五常,让那五常帮自己一个忙。关于余本州给马上花提亲的事他也很头疼,他既不想把马上花嫁给余本州,又不想驳了自己的面子,让马上花自己也想想办法。
佐藤给增田说,前原把丰满大坝工地最重要的职位,工地总监工交给了余本州。增田对前原的这种做法,非常不满。
马上花带马三笑去见那五常,在见到那五常之前,马上花让马三笑给那五常提亲,马三笑本来不答应,但是马上花说如果他不答应提亲事,那她就不带他见那五常了,马三笑只好答应。
马三笑见到那五常,给那五常说自己要帮日本人给丰满大坝招工,接工事,不让那五常带着抗联去捣乱,那五常很生气,他警告马三笑不能助纣为虐,那五常还问马三笑胡老板是不是他出卖的,马三笑说不是他做的,他出卖胡老板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在远处的马上花不知道他们因为什么吵了起来,完了之后,马上花问马三笑是怎么回事,马三笑说是因为提亲的事,那五常说了难听的话,马上花去质问那五常,问他怎么了,那五常说不让马三笑再提那件事了,痴心妄想,其实他指的是丰满大坝的事,但是马上花误会成提亲的事,很伤心。
那五常觉得这个丰满大坝没那么简单,他决定带人先过去侦查侦查。
余本州见了陈家豪,他劝陈家豪和自己合作对付那五常,陈家豪答应他,但是陈家豪的条件是,他只是让抗联知道他不是叛徒,他接回女朋友就离开,余本州也答应了他。
在接管大会召开当天,余本州的车被拦在了岗哨外面,日本人的车却可以进去,他只能自己走很远的路,走过去,那五常正好带着吓一跳和吕半仙去侦查,在远处看到了余本州。马三笑为了拿到酿酒配方,让手下悄悄的把薛关东从断崖送出去。余本州走到大会场地的时候,大会已经开始召开了,他显得非常狼狈。正在讲话的前原看到狼狈的余本州没有把总监督的职位交给他,而是当众宣布交给增田。
在断崖那边侦查的那五常等人看见了被排帮人送出来的薛关东,那五常认出了他,那五常看他从断崖出来,知道他肯定知道路,决定逮住他,但是他力气很大,吓一跳和吕半仙都受了伤。
那五常从排帮人手里救了薛关东。薛关东告诉他们他是从鬼子工地逃出来的,里面的情况他也说了,那五常求他帮忙带路,把他们从断崖送到鬼子工地,那五常想把里面的劳工救出来,但是薛关东不愿意,他是九死一生猜出来的,那五常用民族大义说服他,他才考虑。
在日本人那里折了面的余本州,喝多了酒回家缠着小辣椒要听戏,他生母用一盆凉水才浇醒了他,大太太拿着一张有前原安太郎照片的报纸,问余本州认不认识他,余本州说认识,但是他再也不想见他了,大太太告诉余本州要见,而且自己也要跟着去见。余本州就带着他生母去见前原了,余满仓赶到院子里的时候已经晚了。
余本州带着母亲去了前原那里,前原和余满仓都没有来的及阻止。前原单独见的宫野晴子,他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就质问他问什么要来见他,宫野晴子非常伤心,她这么多年一直过着度日如年的生活,她伤心的给前原安太郎哭诉。前原安太郎不想事情闹大,无情的让余满仓把宫野晴子带回去了,余本州问前原为什么要羞辱自己,前原说等消灭那五常,建好丰满大坝,他就带余本州回日本,让他做一个堂堂正正的日本人。
薛关东和那五常他们回到抗联营地,他说了敌人工地的具体情况,那五常给乔大梁说,想要进到敌人工地里面,救出里面的工友。
马三笑悄悄见了余本州,他把薛关东和抗联有关系的事给余本州说了,他说他怀疑那五常已经盯上了丰满大坝,余本州说这件事交给他,但是他不让马三笑把这件事告诉增田。
那五常带着薛关东他们到了丰满大坝的断崖那里,但是出于安全考虑,他命令先勘察一下有没有埋伏。
余本州让马三笑在工人里找到了薛关东的同伙,,他单独问那几个人薛关东是怎么逃走的,那几个人害怕,就跟他说了实话,说薛关东是被排帮的人带走的当时,余本州告诉他们如果那五常到了这里,让他们第一时间通知他。在这些人被带走之后,他审问排帮马三笑的手下,问他是怎么把薛关东送出去的,被马三笑拦住了。马三笑看余本州这样,就偷偷让手下去找增田了。
余本州管前原要了陈家豪,他让陈家豪混在工人里面,告诉陈家豪他能在这里等到那五常,陈家豪把自己看到排帮的人和增田在一起的事也告诉了余本州。
马三笑怕余本州跟前原告密,只能通知增田,谎称他们看到了薛关东逃出去事情,让增田自己去找能逃出去的暗道,那五常在断崖旁守了很久,没有发现任何动静,便跟薛关东一起爬上断崖,又陡又险,他们艰难跋涉。
马三笑的手下告诉马三笑,说给增田随便找了一条路,增田像傻瓜一样地去了,即使找到薛关东也和马三笑无关,增田搜遍了,也看不到路,于是接着继续搜。
余本州带陈家豪也来到断崖,让陈家豪守在这里,一定能等到那五常,余本州留下来要看着那五常被打死,没想到竟然看到增田,余本州逼他开枪射击增田,陈家豪为了取得余本州的信任,只能开枪打伤了增田,因为枪声,日本人被引开,那五常便和薛关东偷偷进了工棚,准备救走那些劳工。劳工们看到薛关东,都围过来,小六子他们认出了那五常,趁那五常不注意,把他抓起来,想用那五常交换他们的自由,尽管那五常一再声明是来救他们的,抗联的人就在外面接应,可小六子他们还是不相信,坚持不肯放那五常。
小山安排人送增田去医院后,马上带人要搜查工棚,那五常只能威胁他们说如果把他交出去,换来自由,将会背上千古骂名,千夫所指,都是汉奸。那五常声明如果没有把握,不会冒死进来救他们,鬼子进来,没有发现异常,因为那五常和薛关东被藏在床板下面。
那五常混在劳工队伍里,意外地发现了陈家豪,两个人手语打暗号,趁着干活的时候,陈家豪来找那五常,说余本州派他来这里等那五常,昨晚的枪声本来是对那五常,结果却打伤的是增田,那五常说想把劳工救出去,陈家豪觉得不可能。
渡边过来要召集工人去新的工地,还说已经和当局申诉了,有新的工地和新的工棚,让大家收拾东西,准备出发,那五常想借这个机会让薛关东出去联系抗联的人。
薛关东正准备逃走,余本州突然出现,他要亲自一个个核查,大家都排队从他眼前过去,眼看快到那五常了,增田过来找余本州算账,他觉得余本州的枪手一定藏在工地里,要核查所有劳工,陈家豪只好站出来承认是自己打的枪,引开增田的注意,薛关东从断崖逃了出去,被埋伏的马三笑的人抓住,薛关东为了给抗联报信,抢过一支枪,打响了,政委听到枪声跑过来,薛关东说等着那五常出来找你们算账,马三笑的人知道了那五常在工地里,幸好政委带人及时赶到,马三笑的人才跑回去送信去了,薛关东告诉政委,鬼子在转移劳工,并带政委他们赶过去。
车队正在行进,突然马三笑的人来了,他们拦住车,大喊那五常在工地,增田下来,那五常已经抢了鬼子的枪,他带工友一起逃,余本州将陈家豪松绑,让他打死那五常,可是转身陈家豪跑了,政委也赶到了,工友们赤手空拳和鬼子展开搏斗,政委带领战士们和鬼子激战,混乱中,工友们围住渡边狂打,陈家豪赶过来,拉起渡边逃走,渡边回去拿自己的包,里面有一张日本女人的照片,渡边说是自己的女朋友贞子,陈家豪看到照片上就是郝心悦,他呆住了。
那五常让政委带工友转移,这时候余本州过来,那五常举枪打他,薛关东为了救那五常,为他挡了余本州一枪,那五常跑过来踢飞余本州手里的枪,用枪逼着余本州,陈家豪为了继续卧底,用一根树枝扔向那五常,趁机救走了余本州 。
薛关东死前让小六子帮他一件事,他说出圣鑫葡萄酒的配方,让小六子他们打跑小鬼子,把酒厂抢回来,薛关东死了,工友们很难过,那五常发誓要让鬼子血债血偿。
余本州和陈家豪来见前原,前原说,虽然没有抓住那五常,可是救了余本州,增田生气地指责陈家豪对自己开枪,陈家豪冷笑,称自己也是奉命行事否则增田就不会站在这里,马三笑来找前原,他已经让手下人挨家挨户地搜,保证一个不拉地把劳工找回来。
马三笑承诺会把劳工一个个找回来,前原制止了他,说中国地大人多,劳工已经帮马三笑找到了,等这些人来了,让马三笑想办法稳住他们,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为大坝出力,马三笑马上答应,并且说出害怕那五常的报复。前原将那五常的事全权交给余本州,增田很愤怒,指责前原徇私,像余本州这样无耻之徒被重用,前原冷笑,瞪着增田,他愿意重用所有对日本帝国有用的人,并且严厉地指出了现在的关东军今非昔比的状态,还怪增田他们没有办法被自己重用,增田气得要剖腹,前原打掉他的刀,大敌当前,应当等一起消灭那五常,修好大坝后再来理论。
小六子他们在薛关东死后,不知道何去何从,他们要求加入抗联,跟着那五常打鬼子,那五常很高兴,但是现在不能答应他们,因为这个队伍是党领导的队伍,他们就想跟着那五常,那五常再次声明,抗联不是那五常一个人的,抗联也不能为某一个人报仇,代表这个队伍的是中国共产党,一切行动都得听从党的领导。
增田带人在车站等马三笑,他又重新招募了一些劳工,在车上,工友们都从兜里掏出宣传单,传单上说他们被骗了,不要相信那些招工的人所说的,余本州让陈家豪去新工地,看到工友们在偷偷往兜里藏传单,余本州把他拉出来,搜出了传单交给前原,前原把收上的传单摔到地上,他认为是那五常在煽动劳工造反,不得不再想其他的办法对付那五常,那五常的弱点是女人,他想利用女人对付那五常。
前原和余本州带守备队所有有头有脸的人来找马三笑家,直接向马上花提亲,并且择日成婚,马上花看前原的阵势,知道没有办法推掉,只能答应婚事,马三笑坚决不同意这门亲事,前原威逼马三笑,马上花只好安抚马三笑,让他同意这门亲事,马上花让马三笑的手下帮忙,按照纸上的东西置办嫁妆。
抗联营地,政委和那五常他们在看传单,让老百姓知道大坝是鬼门关,商量把吉林城闹个天翻地覆,吓一跳来了,说马上花让带句话,去老地方见一面,二双一听老地方又生气了,那五常埋怨吓一跳缺心眼,那五常去赴约,马上花告诉他明天自己要嫁人了,那五常说,明天不行,他有大事,追问到底嫁给谁,马上花没有回答就离开了,望着马上花的背影,那五常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回到营地,又看到余本州托马三笑给那五常的喜帖,他此时不知如何是好,生气地踢翻水壶,把喜帖烧了,晚上,那五常一个人喝酒,政委远远地看着,那五常想起马上花的点点滴滴,他已经不知不觉喜欢上了这个女人,大家都在远远看着他,二双担心地哭了,那五常想起自己曾经对马上花承诺,不让她嫁余本州,那五常只能喝酒浇愁,马上花也是一夜没睡。
天亮了,署长来到福源馆,话里话外地讽刺余满仓,余本州一脸的喜悦,只等去迎娶马上花,余满仓头顶铜盆,他担心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那五常带着抗联的人一早也来到吉林城,还没等他下令布署行动,吓一跳就看到了鬼子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