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水一般的小镇生活,揍几个新来的人打破原本有的宁静,同时打破了多少以来没有事故发生的记录,微笑杀人族仍旧无法和人类共存于黑夜。事故让新到的人更想逃跑,也终于动摇了原本安逸的苟且偷生的人们。当警长带着神神叨叨有幻听症状的卷发女孩戴罪立功般进入森林,试图寻找出口的时候,小镇里的人们心态在悄然变化着。
管理山上住宿人们的胖女人,一向冷静自如。一想到外出寻找出口的警长如果失败,带着希望等待的人们将会再次跌入失望,重新回到新鲜的痛苦中,她非常焦虑。对身边多说一句的人都要破口大骂,拿着铁锹对着好好的地板一顿猛砸。喝着不是那么回事儿的酒,聊着人们可能又要再一次面临改变或者意外的东西,她很痛苦同时又没有办法。
小镇上长时间滞留的年轻人也因为即将可能发生的变化或者没有变化而焦虑,没有歌声和笑声,唉声叹气。和外界隔绝的太久,在神秘小镇上又自废武功一般陷落疯狂。如果真的找到了通往外界的出口,回到了原本的生活中,应该怎么适应?会拥有什么,会永远失去什么,他们不清楚,所以甚至害怕警长找到了出口。
一家四口中的妈妈,女儿和儿子,倒是自得其乐,一边向下挖掘着他们认为可能出现的真相,一边畅谈出去以后最想做的事情。搜索无线电的两个男人还在想尽办法的努力着,条纹衫被华人餐厅的老太太臭骂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他们在没有未来的已经打破了原有社会行为的地方,做着各自想做的事情,又一个新的夜晚要来临。
人们在摇动的铃声中回到房间,关门闭户,等待黑夜过去。森林深处的警长和卷发女孩在帐篷中,挂上附身符,开始了他们也不知道能不能逃避的黑夜灾难。一天的行程,不知道走了多远,唯一的发现便是一棵挂满了玻璃瓶的小树。卷发女孩在走进那课小树的时候,又一次幻听,这一次她听到了不同人的不同声音。
“外面有更可怕的东西”。警长无从分析那是怎样的意思,他从其中的一个玻璃瓶里找到了一张卡片,上面写着的日期距他们的时间有一百多年之久。在他们还想聊聊更多推断的时候,帐篷外传来异常的动静。护身符好像不能起到他们一直认为的作用,强烈的光束透过帐篷打进来,预示着外面的东西非同一般,两个人很可能无法活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