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边不是海棠红

第13集 程凤台助力商细蕊打擂台 商细蕊送程凤台美食求和

姜登宝把水云楼那几个师兄都挖了过来，因为有合同的规定在，只要交了违约金就可以离开，姜登宝给他们几个付了违约金挖过来就是想要拆了商细蕊的台。姜荣寿大喜，命姜登宝让那几个人在这里签了卖身契，免得他们再反水，并认为商细蕊的合同就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商细蕊也因为放走了人遭到属下人的埋怨，导致现如今已经没有人搭戏。

留仙洞需要有监工的，程凤台就命范链去监工，现如今范链也知道水云楼遇到缺人的难处。程凤台趁势接过来掌管水云楼，让范链放心去监工，范链无法摆平现在水云楼的难处只好答应。

商细蕊到处找人搭戏，可是都没有人敢接人给商细蕊，商细蕊知道自己得罪了姜荣寿，但也绝对不会去低头认错。带着一肚子气的商细蕊回到水云楼，弟子们都在嗑瓜子烤火，气得商细蕊大骂了他们一顿，并且责怪众人不争气，如果等到非常时期只能有一个算一个都顶上去，并喝令众人都去排练。

十九私底下劝说商细蕊去和程凤台低头，希望程凤台能出面解决这个难题。商细蕊认为程凤台顶多也就是生意场上的高手，可是论梨园行未见得有能耐。小来对商细蕊曾经在程凤台家里受了委屈而气愤，斥责了十九一顿，十九生气离开。商细蕊忍不住从首饰匣拿出程凤台的戒指，小来不想让商细蕊去低头服软一把夺过戒指放回去。

等商细蕊和小来回到水云楼的时候，程凤台已经带着几个名角就站在水云楼门外来等他。商细蕊非常感动，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一句谢谢都没有说，程凤台也没有进去开车直接离开了。

次日，商细蕊来找程凤台，没有进门就听到里面程凤台专门找了一个专业人士给他检查戏服，甚至小厮们都私下议论程凤台对商细蕊太好了。商细蕊不知该说什么，拿着一包热乎乎的东西递给程凤台，留下一句“趁热吃了”掉头就走了。

络子岭古老二打劫了两次郑原木的货物，郑原木干脆直接让人把东西送过去。古老二正美滋滋看货物的时候，古老大过来将其训斥了一顿，之前古老大曾经立下规矩，一月之内一个商号只打劫一次。因此古老二遭到了处罚，当古老大离开之后老二发现货物当中还有一封信是郑原木写给他的。

程凤台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桌子上商细蕊又送来了一盒炸灌肠，掌柜的笑言商细蕊每次都换着花样送东西过来，虽然不知道程凤台喜欢吃什么，但是总又一次能送对。程凤台从来不吃大蒜，这股蒜味着实受不了，但还是忍不住尝了一口，最终还是无法下咽。程凤台也知道了郑原木被打劫的事情，程凤台猜想肯定是古老二干的，随后命令掌柜送些东西去络子岭，顺便打听一下究竟发生了何事。

程凤台刚坐上车，商细蕊就冲过来打开车门丢进去一个热乎乎的地瓜，并声称自己忘记上海人不吃大蒜了，所以又买了烤红薯给程凤台。程凤台微笑看着商细蕊，拍了拍身旁的座椅示意商细蕊上车。程凤台知道上次让商细蕊受委屈，也向他道歉自己思虑不周。商细蕊怯怯表示自己即便受委屈再多也不想和程凤台生分了，程凤台询问商细蕊是否可以允许他去水云楼了？商细蕊忙表示巴不得程凤台天天去。程凤台收起刚分给商细蕊的红薯，命司机开车要带着商细蕊去吃顿好的。

程凤台送商细蕊回来，声称自己该请的人也请了，该做的事情也做了，剩下唱戏的事情就全指望商细蕊了。商细蕊自信满满让程凤台等着看好戏。

商细蕊在水云楼训练弟子们扎马步，站戏台，让所有人都从凳子上下来之后站到冰上面练习身段。

程凤台来水云楼时候恰好看到商细蕊训练弟子们在冰上走，程凤台认为一朝一夕练不成让商细蕊不要要求他们太多。甚至程凤台也怀疑商细蕊是否能在冰上行走，商细蕊一笑在大家的要求中穿上小鞋子踏上冰面。

看着商细蕊在冰上自由穿梭，还跳着舞，众人齐刷刷鼓掌，程凤台也不由得看出神，嘴角露出笑意。

商细蕊带着程凤台来到一家小炸酱面馆吃饭，程凤台是见惯了大地方的人，何曾来这里吃过饭，对这里的桌子上都是油有些不满，哪里还有吃饭的胃口。商细蕊拉着程凤台只顾坐下，摸了一把桌子上的油，程凤台不由得调侃了一句四十年的老油，商细蕊不满回了一句让程凤台来吃面，又不是舔桌子。程凤台被这句话逗笑了，周围吃饭的人一看见商细蕊都纷纷过来打招呼，有些戏迷还当场表演了起来，程凤台看着商细蕊如此受欢迎开心一笑。

大家都要求商细蕊来一嗓子，商细蕊却大声表示自己是来吃饭的，今天不唱戏，如果想听戏就去戏院里听。听闻最近陈韧香和商细蕊打擂台，有人开始吹嘘陈韧香加入了仙人步伐，当初姜荣寿因为这个仙人步伐而受到慈禧的称赞，并下令不许民间表演，只为皇家演出。

商细蕊表示自己也会步伐，而且比仙人步伐更加厉害，商细蕊临时为自己的步伐取名玄女步伐。众人都表示要为商细蕊捧场，程凤台一旁坐着也吃不下去，饶有兴致看着商细蕊津津有味吃着炸酱面，程凤台干脆把自己的那一碗也给了商细蕊。

程凤台看商细蕊排戏看了一天，临近傍晚时候杜洛城让人把特制的大鼓抬来，还为商细蕊特意定制了一双软和的鞋子。商细蕊希望能把最后舞蹈部分的惊喜留给程凤台，于是毫不客气将程凤台先赶走了。

第14集 赵飞燕一舞商细蕊声名大噪 程凤台遭遇络子岭土匪

商细蕊和陈韧香都紧锣密鼓的排练着，眼看比赛的日期越来越近了。

程凤台来找商细蕊的时候，小来陪着商细蕊在房间里默戏，程凤台看着专著的商细蕊询问小来商细蕊默戏时候都在想什么？小来也猜不出来，小来声称默戏的人大有人在，只是像商细蕊这样静静坐着一言不发的倒是没有。

程凤台认为应该找一个摄像师经常跟着商细蕊，记录下商细蕊的一言一行，将来可以让人好好研究商细蕊，让商细蕊可以永远活着。小来发现程凤台目不转睛盯着商细蕊，一时也猜不透程凤台想什么，觉得他和商细蕊都是一样的人，让人猜不透。程凤台言道能和商细蕊划成一路人是他的荣幸。

陈韧香心中惴惴不安，担心赢不了商细蕊，认为姜荣寿教给他仙人步伐太晚了。 陈韧香觉得商细蕊天赋极高，不是他能应付的，但转念一想说不定商细蕊也在害怕他呢。

程凤台一直蹲着看商细蕊坐在地上，似乎商细蕊已经魂魄离开了一般，眼看时间已经到了程凤台只好叫醒商细蕊。小来以为商细蕊必定发脾气，可没想到商细蕊对着程凤台微微一笑，笑言自己就是赵飞燕，今天唱的也是赵飞燕。众人簇拥着商细蕊赶往戏院，程凤台却因为蹲在地上时间太长了险些没站起来，一瘸一拐跟在后面。

陈韧香穿着新戏服非常开心，大雪封山差点戏服就没有及时运到，这次由姜荣寿出钱，陈韧香的戏服也算是精致奢侈了一把。

喊口号的人在外面大叫着，陈韧香的阎惜娇仙人步伐对战商细蕊的赵飞燕已马上开场了，双方人马也都开始备战。姜荣寿和姜登宝本来是要来看商细蕊的笑话，表面上支持商细蕊让人看看他没有挤兑商细蕊，所以二人也来到戏院看商细蕊演戏。商细蕊化妆之后带着弟子们给祖师爷上香，一步步走向舞台。

程凤台看到杜洛城也在前面准备看戏，询问其为何不在后台盯着，杜洛城却认为自己已经忙活了一个月，也该享受了，更何况后台不需要他盯着。

整条街上都热闹非凡，外面买不到票的人也都排起了长龙，老弦儿只能倚着墙根坐着听商细蕊唱戏，手还跟着唱腔来回动着。

戏台上，商细蕊唱戏刚开始，姜登宝就说风凉话，认为商细蕊只有衣服好看，戏台不咋地，唱得也不咋地。姜荣寿却一脸阴沉着不吱声，姜登宝这才发现戏台子上配戏的人都是当时红角，饿忍不住认为商细蕊的戏就是一场满汉全席。姜荣寿气得大骂姜登宝偷鸡不成蚀把米。

陈韧香那里已经开始有人往商细蕊这边跑，座椅都开始空虚了，而商细蕊这边不仅座无虚席，门外还有很多挤不进来的人。当商细蕊拿着长翎站在大鼓上面舞动时候台下惊叫声一片，程凤台更是站起来大声叫好。相比下来陈韧香那里就冷冷清清，气得姜荣寿攥紧了拳头，眉头紧皱终于看不下去了起身离开。杜洛城忍不住把商细蕊比作是祖师爷下凡了，他不是祖师爷赏饭吃，而是实实在在的祖师爷。

商细蕊一下台就独自坐到后台沉默，程凤台过来找商细蕊去谢幕，商细蕊声称是赵飞燕借着他的身子还魂了，让他觉得刚才唱戏的人是赵飞燕，现在他累的很已经动不了了。程凤台认为自今天开始商细蕊就再也不是过去的商细蕊了，观众们不愿意离开，程凤台搀扶着让商细蕊过来谢幕。门里门外的掌声经久不息，都大叫着商细蕊，程凤台微笑看着商细蕊。

程凤台回到家的时候听闻范链被络子岭的土匪绑架了，还给程凤台送来一封信，让程凤台送大批军火去赎人。程凤台平日里也没少给络子岭送钱，现如今却还绑架了范链，程凤台认为范链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要和他沾边指定出事，而他最大的本钱就是和范湘儿是一个爸爸。

陈韧香按照约定过来水云楼剃头，但是又心疼自己的头发，吓得连连闪躲，还提出赔钱。商细蕊非要看光头，就是不要钱，陈韧香只好提出让商细蕊亲自动手剃头。商细蕊刚要剃头就听陈韧香找各种理由不想剃头，商细蕊命人按住陈韧香剃头。

报纸上登出来姜荣寿挖了水云楼的墙角想要赢得比赛，结果还输了比赛，姜登宝气呼呼来找姜荣寿。姜荣寿回想以前自己的荣耀，给老佛爷唱戏，只要他不到就不开锣，可是现如今到了儿孙这里却如此差劲。

商细蕊给陈韧香剃完头，众人都笑嘻嘻拿着镜子给陈韧香照，陈韧香感慨自己丢了面子，丢了头发，现如今没脸见人了。杜洛城等人押着陈韧香来到门口，按照约定还得在大门口大叫陈韧香服了商细蕊，陈韧香连叫两声之后羞臊离开了。商细蕊看着陈韧香的背影忍不住笑了，在他看来剃头根本就不是事，他也是成了旦角之后才留头发的，以前都是光头。

程凤台府里的老葛带着八爷来找商细蕊，八爷对商细蕊称赞有加，还同时告诉商细蕊这里已经被程凤台买下来送给商细蕊了。看着八爷手中的房契，商细蕊感慨自己欠程凤台的情是还不清了。

程凤台带人押着货物来到络子岭下，发现地上很多死尸，程凤台这才意识到络子岭出事了。古老二带着人出来，命人把程凤台带来的所有人都绑架了，并自称现在他是大当家。

商细蕊等人正商议要去哪里吃饭，好好庆祝一下这次的胜利，只有小来心中不安，认为商细蕊的赵飞燕大火，人人口中都在称赞商细蕊，而小来认为风头太旺未见得是好事。

话音刚落，钮千百风风火火跑来，声称过几天才是拜祭祖师爷张北斗，而商菊真和姜荣寿都是他的亲传弟子，所有梨园行的人都要拜祭祖师爷。没有想到姜荣寿忽然提前祭拜，让钮千百过来叫商细蕊务必到场，并且规定只许一个人去。小来担心单刀赴会没好事，劝说商细蕊躲躲，商细蕊却丝毫不惧跟着就离开了。小来见状忙让腊月去找杜洛城陪着，相信没有人敢得罪翰林之子杜洛城。

第15集 程凤台被困络子岭 商细蕊被逐出师门

古老二杀了古老大，却跑了古老大的女儿古大梨，担心古大梨杀回来，因此古老二绑架了样式雷和范链向程凤台索要军火。程凤台亲自押着军火送来，也被古老二带人连货带人押上山寨。古老二受人之托收了货物之后要杀了程凤台，岂料程凤台早就预防古老二如此做，提前就把强制一分为二拆分了押运过来，只要他出事了后面的就运不过来了，即便拿到货也只是一堆废品。

古老二气呼呼要一枪蹦了程凤台，程凤台丝毫不惧，心知肚明古老二不会舍得杀了他不要那批军火。正当程凤台要提出下一步要求的时候，古大梨忽然带人杀了过来，古老二匆忙迎战却被古大梨打败逃走了。

商细蕊和钮千百刚到梨园商会门口，杜洛城已经接到通知来到门口，得知姜荣寿有规定不是祖师爷弟子不许进入商会，杜洛城干脆当街下跪拜了商细蕊为师大摇大摆陪着商细蕊进去。

杜洛城处处护着商细蕊，讽刺姜荣寿是输不起的人，如此为难商细蕊就是因为输了才眼红嫉妒挤兑商细蕊。姜荣寿大怒，斥责杜洛城写的东西都是离经叛道的东西，而杜洛城则表示自己写的戏本子只能给商细蕊唱，赵飞燕就是他写的，如果有事也可以直接找他。所有人在内，杜洛城认为只有商细蕊才能唱出他戏里的味道，任何人都唱不出他的戏里的感觉。杜洛城声称商细蕊冒着被人唾弃的危险，敢于创新，敢于唱他写的戏，而在座的人没有一个人有这个魄力，没有人敢如此唱。姜登宝当场表示自己敢唱，却被杜洛城讽刺他根本不配，当着所有人的面杜洛城扬言自己写的戏以后也只给商细蕊。

众人碍于杜洛城的面子不敢动手，姜登宝阴阳怪气告诉杜洛城杜翰林在家里已经病到下不来床了，他却不知道回去看看，反而把商细蕊当做亲爹一般伺候。商细蕊劝说杜洛城回去看看，并且认为杜洛城能帮到他现在已经很够意思了。杜洛城也担心家里父亲的安危，加上钮千百承诺会护着商细蕊，杜洛城这才离开。

姜登宝拿出商细蕊唱赵飞燕的戏服，讽刺商细蕊的衣服太薄丢了祖宗的脸。此时倒是有人为商细蕊说话，认为创新必定是要有所不同，但也不算过分。陈韧香也站出来唱着为商细蕊说话，话里话外也意指姜荣寿故意挤兑商细蕊，气得姜登宝将陈韧香赶出去。

杜洛城回家路上担心商细蕊吃亏，干脆拐弯到了水云楼，让大家去营救商细蕊，大圣二话不说带着所有人都冲向梨园商行。

姜荣寿认为商细蕊唱戏让赵飞燕当上了皇后，就是误导了后人，商细蕊承认赵飞燕当上皇后，但结局也是自杀没有好下场。之所以后来赵飞燕没有自杀，是因为赵飞燕一生太长了，杜洛城说过有些东西可以不用唱，毕竟时间只有三个小时，不可能表述一个人的一生。姜荣寿又指责商细蕊不和同行商议，却和一个写文章的杜洛城沟通。

至于商细蕊的合同制，一致遭到了梨园行众人的反对，大家一致认为自从合同制出来以后，他们那里的人都开始打算赎身离开，且再也没有人愿意签卖身契了。商细蕊辩解人不是牲口不该买卖，就好比武大郎和潘金莲，如果潘金莲愿意就不会毒杀武大郎了，这要两情相悦才好。众人大怒，都认为商细蕊是把他们比作了武大郎，一致要求姜荣寿处置商细蕊。姜荣寿让商细蕊给祖师爷磕头谢罪，可商细蕊认为如果如此就证明自己真错了，所以这个头不能磕。姜荣寿见状命人把商细蕊抓起来磕头，姜登宝更是下令打商细蕊。商细蕊也不示弱，一人单挑众人。

当大圣带人赶来想要冲进去时候，商细蕊已经开门冲出来，姜荣寿警告商细蕊如果离开从此就清理门户。并且将商细蕊的名字从族谱中撕掉，商细蕊拿过那张写着自己名字的纸撕得粉碎丢在地上，并声称自己浑身都是本事，根本就不是一张轻飘飘的纸能难得住的。

古大梨占山为王成了新当家的，程凤台和范链被带上来，一时之间范链都差点没认出古大梨是个女人。程凤台和古大梨客气了一番，并且表示自己回去以后会给古老大送上一份奠金。但古大梨并不买账，当场提出让程凤台加两成过路费，程凤台宁死也不愿意加钱，古大梨命人蹦了程凤台。

范湘儿看到程美心深夜出门就猜想是程凤台出事了，程美心见瞒不过只好说出程凤台被困在络子岭，之前程凤台也曾说过范湘儿是有本事的人，只是因为成亲被困在方寸之地，英雄无用武之地。程美心希望程凤台不在的这些日子里，生意上的事情让范湘儿多费心，程美心也承诺会救出商细蕊。程美心离开以后，范湘儿命人把灯开一夜，亮堂一下，或许亮堂的也有觊觎程家贼人的心，让众人也都收敛着点。

程美心来找曹贵修借兵救程凤台，因为司令去述职不在，程美心只能如此做。这让曹贵修心中不舒服，认为自己永远排在曹司令的后面，永远是备胎。曹贵修想要抱抱程美心，程美心也没有反抗，但却提醒曹贵修他想和程凤台合作也得靠她来说和。曹贵修退后两步看看程美心，询问程美心有多久没被拒绝了？程美心凝眉不语。曹贵修声称以前即便程家最落魄的时候，程美心也能凭借美貌和聪明周旋，从未被拒绝过。程美心听曹贵修如此说，故意凑近曹贵修抬眉询问曹贵修是否要拒绝她？曹贵修看程美心距离自己那么近，根本就说不出拒绝的话，有些慌乱叫着孙副官带一个营跟他出发。

商细蕊回去之后扎马步，不吃不喝，小来训斥哄着都不好使。众人知道商细蕊这是受了委屈，心里不自在，以前最爱吃了，可是现在居然连吃都吃不下了。此时，陈韧香过来找商细蕊。

第16集 陈韧香商细蕊携手游玩 程凤台欲撮合曹贵修古大梨

十九等人一看是陈韧香斥责他不是好东西挤兑商细蕊，陈韧香解释自己还替商细蕊说话因此被赶出来，十九根本不听要把陈韧香往外赶，里面的商细蕊却要求把陈韧香放进去。

陈韧香在商细蕊面前没有了角的架子，也略显疲惫，声称自己从小就受气，也是受够了姜荣寿才会那天反抗他。商细蕊摘下陈韧香的帽子，笑嘻嘻用手摩挲陈韧香刚长出的头发，陈韧香也笑言他也觉得很好玩。随后，陈韧香打算离开这里去上海找女友去，并邀请商细蕊一起去，还承诺给商细蕊介绍一个女友，商细蕊答应去溜达一下，但却拒绝要女友。

本来报社邀请了杜洛城去做专栏，可杜洛城因为整天写戏评加上姜荣寿的势力，杜洛城的专栏被替换下来，内容却换成了讽刺商细蕊在商会不知好歹拳打脚踢姜荣寿。气得杜洛城拿着报纸来到北平时报报社，到这里就是一通臭骂。时报总裁薛千山听到这番话把杜洛城叫去了办公室，杜洛城拿出为商细蕊辟谣的文章。薛千山却不屑一顾，声称这些都不是老百姓喜欢看的，老百姓喜欢看名人八卦，杜洛城负气离开。

由于知道程凤台一直没有回来，外界传言纷纷，甚至认为程凤台被土匪杀了回不来了，有些货行的人也来无理取闹要尾款。暗地里也有人没少下绊子，管家将此事汇报给了范湘儿，希望范湘儿能想办法解决。

在程凤台商行门口，有人拿出好料子，责怪程凤台这里收货了不给尾款，另有进货的红酒硬是说年份不对，一时之间门口围了很多人。郑原木就站在对面二楼看着热闹，嘴角还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正当众人起哄的时候，范湘儿带人来到，范湘儿拿出绸缎一眼就看出产地和品质，并且历数每年的货价，现如今丝绸愣是对程家索要高价，所以掌柜才不能做主一直没有支付尾款。范湘儿要求掌柜的不管对方要多少钱都把尾款支付了，但从此以后要和他断绝生意往来，就算程家堡也不会和他做生意，随后也答应给红酒退货退钱。

买红酒的人一看如此架势，生怕日后也不跟自己做生意，立刻表示自己是来提货的，还命人赶紧装车付款。丝绸商也是好话说尽，掌柜的愣是往里拽结账，范湘儿当场宣布即便程凤台真出了意外，她也能担起这个家，做的了这个主。更何况程凤台还没出事呢，众人都对范湘儿心服口服，楼上的郑原木忍不住头疼，前脚离开一个程凤台后面来一个范湘儿，但凡程家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难缠。

古大梨看程凤台是英雄气概，长相还英俊无比就打算嫁给程凤台，并且当场就要成亲，正当古大梨要对程凤台“不轨”的时候，曹贵修带人打来了，古大梨战败。

程凤台解释自己和古大梨父亲是好友，因此做客几天，因为他而损伤的双方人马，程凤台承诺每人给五百大洋作为抚恤金。古大梨自从看见曹贵修就“移情别恋”相中了曹贵修，程凤台一眼看破古大梨的心思，顺水推舟的也答应古大梨要求在山上住一夜明天下山，曹贵修也考虑到大炮等辎重军火不能走夜山路答应了。

晚上，古大梨让程凤台帮忙去撮合她和曹贵修，程凤台巴不得古大梨移情别恋，立刻让古大梨好好打扮一番，可古大梨的衣服里居然挑不出一件裙子，都是男人装。程凤台都不满意，认为如此不像女人，不能让曹贵修喜欢，古大梨干脆从肉票身上扒了一件裙子拿过来，并且当着程凤台的面就要换衣服，程凤台慌忙阻拦，并且声称要帮着古大梨梳完头之后他出去再让古大梨换衣服。

商细蕊半途中走到南京就下车了，陈韧香只好也陪着商细蕊下来，两人就在南京吃喝玩乐，偷听戏院唱戏，画舫美女作陪喝酒吃肉。商细蕊不喜欢女人陪在身边，陈韧香则劝说商细蕊应该多喜欢几样东西，不能只喜欢一样唱戏，万一哪一天这一样毁了，他人也跟着废了。商细蕊突然想起自己除了唱戏就是喜欢吃，陈韧香大喜立刻命人点了很多商细蕊喜欢吃的东西。

陈韧香认为应该多享受，尤其是现在赚钱了成名了，如果不享受不痛快，都对不起之前受到的罪。商细蕊却并未那么多想法，脱口而出自己在台上唱戏就最痛快了，陈韧香知道自己劝不了商细蕊干脆也不劝了。

曹贵修让程凤台给自己找一些书籍，同时也口口声声叫着程二爷，希望能和程凤台合作，以后只要程凤台能给他枪支，他会原价买来不让程凤台吃亏。程凤台认为曹贵修口口声声称呼他是二爷就是没有把他当做自己人，曹贵修干脆脱下外面披风丢给程凤台，立正敬礼大叫程凤台为小娘舅。程凤台愣住了，郑重将衣服给曹贵修披上，并称赞曹贵修能屈能伸不是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