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大雨滂沱的深夜,刑警队队长葛大杰和仇慕追捕杀妻嫌疑犯许志逸,许志逸拘捕,纵身跳进波涛汹涌的江水中,仇慕奋不顾身跳下去抓人,不幸溺水,葛大杰急忙把他送到医院,却因抢救无效死亡,葛大杰伤心欲绝,当即决定把仇慕的儿子仇曙光抚养长大,
故事追溯到1996年10月9日,这是一个普通的日子,可对于葛大杰,邹雄,陈谦和,许志逸和仇慕这五个人的小家庭,却是不同寻常的一天,他们有不同的职业,可五个人的孩子是同学。葛大杰一早开车送女儿葛晴上学,照例顺路接上老战友邹雄的女儿邹桐,邹雄是一名检察官,平时工作很忙,没有时间接送女儿,邹桐的同学都误以为葛大杰是她的父亲,葛大杰在校门口碰上来送儿子许子蒙的许志逸,许志逸是歌舞团的编导,他博学多才,气质儒雅,深得歌舞团女演员们的青睐,妻子柳莎莎曾经是是歌舞团的台柱子,被人称为本市的市花,可自从结婚生子以后,就辞职回家了。
刑警队痕检员陈谦和工作认真负责,在家里任劳任怨,妻子是市歌舞团的演员,对许志逸仰慕已久,平时总拿陈谦和和许志逸相比较,对陈谦和百般挑剔,甚至当着儿子陈硕的面就对他大呼小叫,陈谦和因此对许志逸心有怨怼。
中午时分,柳莎莎的母亲从学校把许子蒙接回家,发现大门开着,柳母误以为柳莎莎忘了关,也没有当回事,可她一进屋就发现家里一片狼藉,柳莎莎在卧室的床上被害身亡,柳母吓得当场晕倒,许子蒙一下子吓傻了,他装着胆子给爸爸打传呼,许志逸回家以后立刻报警。
葛大杰和仇慕第一时间来到案发现场,陈谦和带助手小丁也紧随其后,他们俩对案发现场进行仔细排查。葛大杰和仇慕首先对许志逸进行讯问,得知他和柳莎莎已经结婚十三年,许志逸清楚地记的今天早晨的事,他做好早饭,就去叫柳莎莎起床,可她还因为昨晚的争吵怄气,许志逸对她好言相劝,可她缺不领情,许志逸就在7点10分出门,先送许子蒙去学校,7点30分左右到市歌舞团上班,一直到中午11点50分才离开,他在为明年香港回归献礼搞创作,许志逸在11点57分接到儿子许子蒙的传呼,他赶忙回家,随后就报了警。仇慕对他例行询问,了解到他和柳莎莎昨晚没有发生性关系,葛大杰让许志逸在询问笔录上签名,最后,许志逸还搬出圣经里的话,对入室杀他妻子的凶手口诛笔伐了一番。
许志逸刚想离开,葛大杰追问他明明看到柳莎莎已经死了,可还是打120 急救电话,他百般辩解,许志逸的父母随后赶到,葛大杰和仇慕就离开了许家。柳莎莎的死很快就传得沸沸扬扬,关于她的流言蜚语更是满天飞,大多数知情者都怀疑是许志逸干的。邹雄下班回到家,邹桐就迫不及待向他汇报许子蒙妈妈被害的事,她想长大以后当警察,邹雄连夜打电话提醒葛大杰要仔细调查取证,不要被社会舆论左右。
当天晚上,葛大杰召开案情分析会,陈谦和向他汇报了案发现场的情况,柳莎莎被人用被子捂死以后强奸,事后又在脖子上捅了一刀,葛大杰汇总了大家的证据,确定了侦查方向,首先排除入室抢劫杀人的嫌疑,然后派刑警分头从许志逸夫妇的社会关系开始查起。
陈谦和很晚才下班回家,急忙端起桌上的冷菜冷饭吃起来,陈硕赶忙戴上耳机,不想听到父母吵架,陈妻向陈谦和打听案情的进展情况,还极力替许志逸辩解,陈谦和对她不冷不热。第二天一早,陈谦和向葛大杰提供了现场的检测报告,他把柳莎莎体内的精液送沈阳检测,需要一个月时间才能出结果,陈谦和检查门锁没有被破坏,房间内没有外人的指纹,也没有外人进入的痕迹,显然是家人作案,葛大杰让他把所有证据再重新检测一遍。
刑警们分头对邻居和柳莎莎的同事进行询问,大家纷纷指责许志逸作风不检点,三年前和两个女演员有不正当关系,最后女演员被开除,许志逸向柳莎莎认错,之后他们家又恢复了平静,因为许志逸夫妇社会关系广泛,刑警们只能没日没夜加班走访。
柳莎莎被害一案在社会上引起很大反响,局长迫于舆论压力,让葛大杰10天内必须破案,他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邹雄派两个年轻的检察官来刑警队了解案情,仇慕把满满一桌子的卷宗搬出来让他们一一核对,里面有走访了四百多人的询问笔录。一大早,柳母就当街拦住葛大杰和仇慕的警车,逼他们尽快抓住凶手,为柳莎莎伸冤,葛大杰让刑警骑自行车从许子蒙学校到市歌舞团模拟了一边,他和仇慕开车在后面跟着,这一段距离正好用了十分钟时间,葛大杰和仇慕向市歌舞团门卫马大爷了解到许志逸是7点45分到单位,比平时晚了十五分钟,可是从作案到换下血衣抹去痕迹至少需要40分钟时间,许志逸显然没有作案时间。
葛大杰刚想和仇慕离开,仇慕突然返回去再次向马大爷打听,得知许志逸到歌舞团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马大爷反复说明许志逸人很好,就是有点花心,前两天还送他两贴膏药,仇慕进门的时候分明看到马大爷在打盹,还怀疑许志逸是想用膏药收买马大爷。就在这时,刑警队员向葛大杰汇报,他调查出柳莎莎聚会时认识了一个做建材的老板,两个人关系暧昧,而且就在案发前柳莎莎还和他有联系,许志逸曾经去威胁过建材老板。葛大杰向柳母了解到许志逸人很好,就是有点花心,自从三年前出轨事发以后,许志逸就再也没有过外遇,葛大杰向她询问柳莎莎的私情,柳母解释柳莎莎就因为报复许志逸才和建材老板好上的,柳母看葛大杰总是询问许志逸的事突然恍然大悟,承认许志逸曾经求她不要把他们两夫妻关系不好的事说出去,还借口对许子蒙影响不好,柳母记得许志逸曾经打过柳莎莎,还威胁要杀了她,而且许志逸回家以后先打的110报警电话。
刑警队员很快了解到建材老板已经和柳莎莎断了关系,可柳莎莎总是骚扰他,葛大杰向许志逸的父母了解情况,许母觉得许志逸和柳莎莎感情很好,许志逸不可能动手打人。许子蒙因为伤心不去上书法课外班,许志逸只能对他好言相劝,许志逸父母随后赶来,许母让老伴陪许子蒙进去上课,她就把警察去家里调查取证的事告诉许志逸,许志逸信誓旦旦保证没有杀人,让母亲放心。柳母急匆匆赶来,坚持要带许子蒙回家,许母和她据理力争,许子蒙想和奶奶走,许志逸反而劝他先跟着姥姥回去,还向柳母说明原因,柳母根本不领情,强行把许子蒙带走了。
葛大杰和仇慕再次来到歌舞团,向门卫马大爷反复确认许志逸在案发当天上午确实没有出去过,可他们俩还是不放心,仇慕向附近水果摊老板娘打听到当天上午九点多许志逸买了两斤橘子就走了,葛大杰立刻向陈谦和了解柳莎莎的死亡时间,他觉得有可能是九点以后作案,这就充分证明许志逸有作案时间,仇慕断定许志逸作案后,伪造入室杀人的假象,可葛大杰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陈谦和的助手小丁也觉得不对劲,因为柳莎莎的卧室太干净了,没有许志逸的指纹,可陈谦和还是觉得许志逸的嫌疑最大,他有可能清理了卧室的指纹,故意给警方不在现场的证据,葛大杰向陈谦和询问许志逸买的那两斤橘子的下落,陈谦和答应明天再去案发现场排查。
许志逸犹犹豫豫来到公安局,向刑警了解案情的进展情况。就在这时,局长打电话催葛大杰尽快破案,因为市领导迫于舆论压力,向局长施压,葛大杰答应十天之内破案,现在已经过去七天,还剩下三天时间,仇慕想正面接触许志逸,可葛大杰总觉得不对劲,没想到许志逸自己找上门来,他借口顺路来询问进展情况,葛大杰反问他有没有线索,许志逸反复重申他没有作案动机,更没有作案的时间,案发当天他一上午都在办公室,只是先后接了两个传呼,仇慕揭穿他有作案时间,许志逸对他们俩的证据提出质疑,当面承认自己的婚姻已经到名存实亡的地步,可还没有到要置柳莎莎于死地的地步。
葛大杰拿出水果店老板娘的照片,许志逸立刻傻眼了,他只好承认喜欢本单位女演员袁立芳,买水果去袁立芳家里,袁立芳曾经逼他离婚,许志逸没有答应,袁立芳就找了新的男朋友,许志逸本来想劝袁立芳,可没想到她男朋友郑天突然来了,许志逸就离开了,葛大杰要来袁立芳的联系方式,派刑警立刻去找袁立芳取证,还派刑警跟踪许志逸,发现他到公用电话亭给袁立芳打电话,让袁立芳帮他作证,没等许志逸说完,袁立芳就把电话挂断了。
陈谦和带小丁再次回到柳莎莎家里,发现屋外门框上有两个陌生的指纹。与此同时,许志逸来到袁立芳家,郑天不容分说强行把他推到门外,许志逸拜托郑天为他作证,郑天断然拒绝,许志逸只好负气离开。随后,郑天敲开邻居陈姐的家门,口口声声称他和袁立芳要结婚了,警告陈姐不许乱嚼舌根,陈姐吓得惊慌失措。郑天回屋警告袁立芳不要再和许志逸纠缠,想尽快和她结婚,刑警队员向葛大杰汇报了许志逸打电话让袁立芳作证的情况。
仇幕和葛大杰对袁立芳进行问话,袁立芳矢口否认自己曾经见过许志逸,仇幕和葛大杰认为袁立芳未婚,不愿意承认这层关系也是情理之中,因此也并未绝对相信袁立芳的话。
于是,仇幕和葛大杰就转换了询问的方式,问起袁立芳那天的行踪,袁立芳声称自己和男友郑天在一起,而郑天也证实了袁立芳所言不虚,包括之后对邻居进行走访,邻居陈姐也声称没有见过照片中的许志逸。
天空中电闪雷鸣,吓得葛晴大叫不止,葛母慌忙来安抚女儿的情绪。仇幕也安排儿子曙光好好写作业,冒着大雨出门了。与此同时,柳母守着许子蒙也感慨孩子遇到这么一个灭绝人性的爸爸。
许志逸母亲看儿子在家里坐着,心里着急,劝说儿子不能坐以待毙,许志逸慌忙跑出家门。
警察局,仇幕对许志逸的案情进行分析,认为目前掌握线索基本都已经锁定许志逸。仇幕分析整个案情,认定许志逸有作案时间和作案动机,仇幕建议立即拘留许志逸进行审查。
许志逸再次去袁立芳下班路上找她寻求提供不在场证明,希望袁立芳能如实说出当天两人的确是在一起的事实,此时郑天赶到,斥责许志逸纠缠袁立芳,并且把许志逸赶走。许志逸看着袁立芳被郑天带走之后,慌忙跑去单位,门卫老头看到许志逸这么晚赶来心存疑虑就打电话通知了保卫处。保卫处得到消息之后慌忙赶去办公室找许志逸,在门卫就看到有烟雾传出,保卫慌忙踹开了门,发现许志逸正在烧东西。与此同时,检察院邹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仇幕建议抓人审问口供,邹雄认为应该重视证据而不是口供,局长心存不满,认为应该直接审问,担心许志逸会消灭证据。葛大杰如实说出自己一开始也认为许志逸没有干过这件事,但是从头查下来发现许志逸有百分之九十的嫌疑。局长认为这件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可以按照规定拘捕许志逸,在规定时间内进行审问。正在此时,歌舞团保卫处来了两个人跑来告发有人发现许志逸关起办公室来在屋里烧东西,保卫处把抢下来的手稿交给了警察。仇幕认出这就是许志逸的笔迹,那是许志逸正在写的一个犯罪小说,写出的案情和发生的案情几乎如出一辙:妻子出轨,给丈夫戴了绿帽子,于是丈夫设计了一个强奸杀人的现场害了妻子,而小说中妻子的名字,就叫柳莎莎。警察本欲要去抓捕许志逸过来问话,却再次得到报告许志逸逃走了。葛大杰立刻下令全城抓捕许志逸。
天上下着瓢泼大雨,仇幕和葛大杰去抓捕许志逸的时候为了救许志逸,仇幕被河水淹没了。仇幕从此眼睛再也没有睁开,葛大杰和邹雄带着仇曙光来医院看望已经死去的仇幕,仇曙光抱着父亲不肯撒开,哭喊爸爸,葛大杰眼泪直流目睹好兄弟的去世心如刀绞。葛大杰和邹雄对着仇幕的遗体发誓以后会齐心协力养大仇曙光。葛大杰非常自责抓捕许志逸时候没有开枪,否则仇幕也不会死了。
葛大杰把曙光带回自己家里抚养,并且让葛晴从此就叫曙光哥哥,葛大杰妻子着手开始处理仇幕保险事宜,希望将来对曙光的生活能有一个保障。
许志逸拒不交代,葛大杰去审讯室查看情况,许志逸劝说葛大杰要重视证据不要冤枉他,并且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葛大杰大为恼火,声称仇幕才是真正的好人,可是已经为了许志逸牺牲了,许志逸现在身上就背负着两条人命,许志逸哑口无言。
邹雄担心仇幕的牺牲会给许志逸案子带来巨大压力,因此要求属下的人把手中案子放一下,全力以赴针对许志逸案子。
葛大杰认定许志逸就是杀人凶手,要求他必须供认犯罪事实,许志逸还不停拿哲学来试图说服葛大杰,希望他相信自己没有杀人。葛大杰大怒,质问许志逸为什么明明叮嘱不许找袁立芳他还是去了。许志逸解释这是人之常情,他只是担心事情会连累到自己,所以才希望袁立芳能如实说出这一切,葛大杰声称对方根本就不认识许志逸,而许志逸满口胡言乱语。随后,葛大杰还拿出了郑天和袁立芳的证言证词给许志逸看,许志逸如实说出自己当时被郑天捉奸时候就和那个袁立芳睡在一起,由于时间不够,他是拿着衣服从后窗跳出去的。此时,邹雄过来找葛大杰,邹雄劝说葛大杰不能疲劳审讯,即便最后许志逸招供了也不能认定就是证据,葛大杰激动表示自己也没有睡觉,许一直陪着许志逸不算是刑讯逼供,葛大杰声称他就是要告诉仇幕他用生命抓住了罪犯,面对葛大杰的激动,邹雄无计可施。
在仇幕的葬礼上,局长带头给祭奠仇幕,当大家即将离开的时候,葛大杰跑过来激动告诉仇幕许志逸已经招供了,承认是他杀死了柳莎莎,而仇幕没有白白牺牲。言毕,葛大杰就因为疲劳过度晕倒了。
邹雄这边认为还是有很多细节对不上,许志逸招供的一些谋杀过程和勘察现场也有很多不符,尤其是凶器和血衣按照许志逸供述的地方也没有找到。随后,邹雄跑去找葛大杰提出这些疑点,葛大杰不希望邹雄提前介入,并且认为自己很快就能找到凶器和血衣,也担心检察院提前介入会让许志逸翻供。
陈谦和的妻子坚持不肯相信是许志逸所为,并且认为有可能是警察搞错了,陈谦和不满妻子处处维护许志逸,两人又因此吵起来,陈硕干脆跑到一边去吃饭。陈谦和妻子质疑这件事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认定就是许志逸所为,陈谦和怒气告诉妻子他一定会尽快找到证据。
随后,陈谦和带着小丁再次来到命案现场,在被子上发现了一个刀的血痕。与此同时,葛大杰多次审问许志逸把凶器藏在哪里了,许志逸所说的地点都找不到东西。葛大杰看到陈谦和拍摄下来的被子上血痕跑去和柳母确认,柳母回忆当时的确是见过有个带血的水果刀,葛大杰回想警察赶到的时候就没有看到这把水果刀。邹雄对此也有自己的疑问,为何当初许志逸不直接带走水果刀,非要等到柳母发现之后再拿走。
葛大杰把血痕照片拿给许志逸看,许志逸一看照片就慌了,承认是自己拿走了凶器,但是许志逸拒不承认是自己杀人,许志逸声称前天是他把刀拿进卧室的,当回去时候发现水果刀成了杀人的凶器,许志逸担心因此被怀疑杀人,心慌意乱之下就把刀扔了。葛大杰冷笑一声让许志逸带着去寻找水果刀所在。
许志逸带着葛大杰等人找到了水果刀,百姓们纷纷骂许志逸丧尽天良道貌岸然。葛大杰让许志逸一并招供血衣所在,许志逸无奈只好说出血衣和刀子藏在一起,可是经过搜查并未找到血衣。
局长迫于压力,向外界宣布柳莎莎案子告破,凶手就是许志逸。葛大杰和邹雄带着仇曙光来仇幕的墓前告诉他许志逸就是凶手,他也没有白白牺牲。葛大杰和邹雄依然对许志逸这个案子存有不同看法,葛大杰认为邹雄的质疑都在情理之中,也没有责怪邹雄,认为两人是立场不同,邹雄应该提出一些疑问,否则就是沆瀣一气了。
媒体每天都围着警察局要求跟踪案件的进度,此时,检测结果出来,说明在柳莎莎体内的体液不是许志逸的。陈谦和知道后也是眉头紧皱,不知如何处理,小丁将这件事告诉了葛大杰也提出自己的疑问,认为这件事不像是许志逸所为。
陈谦和再次跑去许志逸家的小院子里,在院子后面发现了有避孕套,陈谦和认为隔壁足疗店必定是搞色情服务的,因为柳莎莎和许志逸都是爱干净的人,不会把这种东西随便丢弃。葛大杰对隔壁进行了走访,隔壁老板娘声称可能是警察围堵的时候有人害怕就把东西扔掉隔壁了。陈谦和再次进行了检查,怀疑死者体内的精液是死者死后被人涂进去的,而现场所有东西都被查实干净,因此怀疑这是有预谋的谋杀。葛大杰再次询问陈谦和是否有其他异常情况,第三者潜入的可能性,陈谦和忽然想起那次发现的两枚指纹,但却并未告诉葛大杰。葛大杰提出想检察院起诉。
案子提交检察院之后,邹雄提出了种种质疑,尤其是血衣没有找到证据不充分驳回重新调查,案子暂时不起诉。葛大杰一听就非常不满,大发雷霆,认为他们所有案子都已经做到极致了,检察院就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随后,葛大杰亲自登门寻找邹雄,邹桐认为许子蒙很可怜,询问这件案子究竟是否是许志逸所为,葛大杰认为曙光比许子蒙更加可怜。
邹桐没有在葛大杰这里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假装要进房间写作业,偷偷跑去偷听葛大杰和邹雄谈话。邹雄和葛大杰在房间里争吵,邹雄认为疑点重重,不能提起诉讼。同时,邹雄也知道葛大杰承受了巨大压力,充分理解他的激动。葛大杰告诉邹雄以前他不相信许志逸所为,但是却直到看到许志逸的小说就认定是许志逸所为,如果邹雄非要不上诉,那么仇幕就只能是白死了,邹雄依然表示目前没法上诉,并且要求葛大杰把这个案子细节好好查查给他们一个完美的答案。
玉琴看到葛大杰离开,赶紧把给葛大杰妻子买的衣服让葛大杰带回去。邹桐看到葛大杰离开,慌忙跑出来询问邹雄是否许志逸是被冤枉的,邹雄并未回答女儿。
两个月后,柳母每天都到公安局门口闹事,拉起横幅血书,指责警察局包庇官二代许志逸,指责公安局的人不办实事,这件案子影响也越来越大。在政法委召开的大会上,孙书记大发脾气,认为虽然柳母行为过激,但是却可以理解,明明抓住了凶手却不去判决。孙书记质问检察院为什么一直不起诉。邹雄声称许志逸只是有杀人的动机和时间,可是却有细节和证据没有找到,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所以不敢直接拍板。葛大杰也当众表态,声称自己和邹雄是多年的战友,可是友情归友情,工作归工作,葛大杰指责邹雄提前介入案子,一切都是看在眼中的,他们也都做了该做的,没想到案子移交过去之后被三番五次的退回去审查?葛大杰质疑邹雄是在包庇犯罪分子,而且还指责邹雄立场有问题,邹雄和葛大杰两个相交多年的兄弟第一次发生了争吵各执一词。孙书记认为应该提交诉讼,尽快把这件事移交法庭,给家属和百姓一个交代,邹雄最终顶不住压力对许志逸提起诉讼。
小丁也认为许志逸的案子有诸多疑点,想要向检察院提出来,陈谦和却阻止了小丁,并声称他们只提供报告,不下结论,并且让小丁转移到别的案子上去检查现场。
时候,陈谦和又把自己采集到的另外两枚指纹拿去案发现场作比对,有了惊人的发现。回去以后,陈谦和把材料记录放在了抽屉里,妻子回来的比较晚,明显心情不好,坐在椅子上痛哭起来,并且责怪自己瞎眼嫁给陈谦和这个窝囊废。妻子声称自己的营业执照被工商局吊销了,如果当初能找人说上话,事情也没有这么严重。陈谦和安慰妻子,并且打算请妻子单位的姜局长吃饭,到时候再把妻子的工作关系调回去。退一步来说,妻子不愿意上班就回来他养着,妻子回想去年自己公司就出过类似的事情,是许志逸一句话的事情就帮着解决了,即便许志逸关在监狱里也比陈谦和强一百倍。陈谦和怒火攻心,口不择言让妻子去找许志逸去过日子,妻子气得泪流不止。最终妻子的举动导致陈谦和一怒之下把文件锁在了抽屉里没有上报。
葛大杰一直怀念死去的仇幕,认为虽然抓住了罪犯,可是付出的代价太大了,葛大杰发誓要把仇曙光养大成人。此时,陈谦和来找葛大杰,葛大杰告诉陈谦和检察院马上起诉了,就看法院如何审了,陈谦和最终也没有说出心里的话。
邹雄虽然上交起诉书,可是心里却十分难过,认为自己只是做了二传手,他不相信事情是许志逸所为。